第22章看着欺负自己的主人被双胞胎双龙入穴,看得欲火焚身,玉棒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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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我靠自己也能做上这个位置的,是你们一直在做手脚……” 笙被逼得已经没有退路,看起来冷静多了。 “就算是这样,你最后靠我们才上到这个位置的事实,都不会变。你想看看彻的反应吗?我们可以帮你。” “不要!” 徇听不懂三人在说什么,但他看到笙被顺和迟脱光了。 笙被威胁着,差点忘了徇的存在,直到眼角看见他,才惊恐。 “求你们了,别做!他在看着!” “本来就是给他报仇的,他当然得看着。” “顺!啊!!!” 俩人根本不管他愿不愿意,把他翻身按桌子上,什么都不准备,俩人默契地同时一人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一瞬间没有任何准备,没入两根手指,撕裂便的痛,让他发出了惨叫。 俩人连给笙适应的机会都没有,手指就发别在内穴搅动扩张。笙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掉了,为了不受伤,自己努力尽快放松,让他们玩弄。 这已经不是等一次了,俩人对他是没有一丝怜悯的,硬抗下去,受伤的只能是自己。 搅弄得有些肠液出来,又有了新的手指进入,每一轮新进的,都是双算。 穴口要是不够大,这种扩张法会很痛,徇等一次被进入四根手指,就是他们俩,他当时就痛哭了,根本受不住。 笙好像能很好的适应。 俩人知道笙有洁癖,和他们做过第一次开始,就病态的觉得自己内里也脏得得,就算他是不必侍候人的,他也每天将肠道灌洗干净,这会干净着,倒没有太多顾虑。 进了四根手的大小就差不多了,然后俩人猜拳,谁先进后穴,谁被口侍。 扒桌子上不方便侍候俩人,笙最后只能跪扒着,一个在后头抽动,一个坐着被口侍。 笙有洁癖,让他口侍,那几乎要了他的命,频频恶心,根本做不好,但是被口侍的那个人可不管,按着他的头让他埋跨下。 结果自然是不满意的,过了会,觉得让笙口侍太没意思了,两人居然开始掰着他的后穴。 笙猜到两人想干什么,吓得魂飞魄散。 “求求你们了!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 “不……啊啊啊啊!!!” 笙还没答上话,顺和迟已经默契地将肉棒同时挤进了他的后穴,撕心裂肺般的痛,让他惨叫连连。 没有人笙生的死活,挤进去后,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你要是能长成离那个样子就好了。” “说到离,我们下次跟彻借用一下吧,想试好久了!” “这可不好办,彻那么多年都没让任何人碰过离,谁跟他借,都碰一鼻子灰。” “事在人为,眼前这个,本来不也傲得很,现在还不是很听话。” “有道理!” 俩人一边操弄着笙,一便打着离的主意。 笙是无射的,靠前头几乎没有感觉,但他的后穴被操弄狠了,适应了疼痛后会有感觉。 惨叫,也会慢慢变成欲调。俩人对他很了解,通过声音就知道他是否舒服。 “我说你呢,明明做不了别人,还得让宠物充脸子,你让你的宠物压过吗?” “我……没有……” 笙一直不想承认自己不行,他压不了别人,也绝对不会主动让别人压的。 “看来你自己找的宠物也和你一样无能,下回我们送几个能把你照顾得舒服的宠物吧!” “我不要……” “嗯?说什么?” “啊!要!” 俩人突然一起捅进了笙的最深处,痛得改了口。 一般看着的徇,看着他们,自己也欲动起来,但没有人管他,他在椅子上不安地小幅度挪动,让后穴处的玉势抚慰自己。 俩人把笙收拾得差不多了,给他泄了满满一肚子的东西。 “我觉得你这洁癖得治一治所以今天的东西你得留着。” 两人退出的时候,立马顺手拿了东西给他塞上。 “不要留!” 想想这事笙就觉得可怕。 “注意着你的态度,让你留就留,敢私自清理,你可要想好后果了。” 笙想拔塞的手,停住了。 “对了,你不是不让别人泄吗?那没有允许,你的前面也不能泄。”迟又拿了个东西把笙的前面堵上。 笙本来并不觉得这是个什么问题,他本来就没有泄,但是他忘了件事,他是要排尿的。 把笙给堵好了,俩人没让他穿衣服,就让他这么爬到徇的面前。 到了徇身边,顺和迟看着他身下一片泥泞,皱了皱眉:“小宠物你胆子大了啊,敢自渎?” 徇使劲摇头,正要解释,爬过来的笙先说了:“我给他后穴放了玉势。” 迟让徇站起来,看到了那玉势,给他取了出来。 “有那么多人可以用,你暂时还不需要用这种东西。这次的情况特殊,就不罚你了,下不为例。” 徇点头。 笙的遭遇徇都看在了眼里,感觉这罚得也够了,不知道俩人为什么还让他爬着,直到顺给他递过来笙刚才打他的那条鞭子。 “他刚才不是打你吗?打回去!” 笙错愕,向来都是他训别人的。 徇拿着鞭子,则不敢打。 “没事,你当他是条缺管教的疯狗,狠狠的打就行。” 徇看笙的遭殃,已经不那么生气,并且同情他了,并不想打,就问能不能不打。 “不打也可以,那他就只能这个样子爬出屋去了。” 这个样子出去被人看见,笙还不如死了算。他见徇迟迟不下手,便说:“打吧!我不能这个样子出去。” 徇进退俩难,最后想想笙的这个身份,被人看到这个样子会要了他的命,才动手。 笙被打的时候,还要被要求往前爬。 徇下不了重手,旁边的俩人就催他使劲,抽了笙十几鞭,看他身上的鞭痕,下不去手了,就跟俩人说自己已经不生气了,能不能不打了。 顺和迟见他为难,就作了数。 笙问俩人他什么时候可以清洗,俩人说徇什么时候原谅他了,他就什么时候能洗。 徇当场就想说自己不生气了,可是俩人没给他机会,把他从笙的面前带走,笙就只能忍着,起来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