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驸马
再有一日白离夕与南弦一行人便要启程回国了,尔渊自然要再次设宴送别。 盛宴之上,白离夕倚在椅背上品酒,对歌舞声色皆无兴趣。 他傲慢地启眸一瞥,便瞧到尔渊正撑着双膝,别有深意笑看自己。他挑挑嘴角,悠悠道:“尔国陛下为何如此看着本殿下呢?当欣赏歌舞才是。难不成陛下也觉着这歌舞不甚精彩么?” 尔渊捋一捋胡子,大方笑道:“哈哈,央国殿下果然快人快语,我尔国的确无绝色佳人,更无绝妙歌舞,满足不了殿下品味,还是殿下的央国人杰地灵。若有怠慢之处,还请殿下莫要见怪。” 白离夕嗤笑一声,刷开折扇摇着,似是无意:“尔国陛下所言倒真是不假呢,放眼看陛下与几位皇子的后宫,啧,当真是清清冷冷,平平庸庸。不如……让离夕命人送些个央国的妙龄女子来充盈尔国后宫,陛下以为如何?我央国的女子各个风骚艳美,最会伺候男人。” 尔峰将酒盏一墩,满脸威严:“有劳央国殿下费心,不敢劳驾殿下张罗尔国后宫之事,依本宫看,我尔国女子已是十分出众!” 白离夕眯着凤眼,睥睨尔峰,点点头,佯装赞同道:“大皇子息怒,是离夕唐突了,大皇子所言极是,尔国才是真正的人杰地灵……若是我央国女子皆能似尔玉公主那般,呵呵……”说着,他面上的邪魅之色已是难掩。 “你!!!”尔峰手握成拳,脸红脖子粗,瞪着一脸无谓的白离夕。 “咳。”尔萧看看尔峰,握拳轻咳。 尔渊笑笑,有礼道:“央国殿下谬赞了,尔玉那孩子是我尔国最为尊贵最受宠的小公主,朕与一众皇儿皆最疼那小丫头,就怕她有任何不幸或闪失,故而一味娇惯放纵,如今已是村野丫头一般,难入眼呐。” “朕倒是觉着,那小公主十分脱俗可爱啊。”一贯不与俗事的南弦难得插言,他神色懒散,言语缓慢,想了一想,似孩子般一笑,腼腆道:“南弦年少,还望尔国陛下见谅南弦的鲁莽,敢问公主可有婚配?” 座上众人皆是一诧。似是戏里那变脸,众人脸色皆是十分有趣。 尔渊愣罢慈祥笑道:“哈哈……南凉皇帝玩笑了,真正年岁尚浅的是朕的尔玉,她年方二八不足,怎会婚配!” 南弦笑得灿然,那异域风情的深邃眼眸泛着光,他接着道:“没想到小公主竟当真与朕年纪相仿,只比朕小了不足两岁。” 尔峰倏的想起前日妹妹还问起南凉,今日这毛头小子便打起了算盘,真是气煞了他!他恶叨叨竖着眉,语气不善:“南凉皇帝这是何意?难不成你南凉没有女子你要打……” “渊儿,不得无礼。” 白离夕看戏似的瞅着这几人,扇子敲着桌边,笑得意味深长。他谅这尔渊老狐狸万万不会答应,那尔玉可是他的心头宝! 尔渊端起酒樽,话锋一转:“朕敬南凉皇帝一杯,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皇帝如此年幼竟已将南凉打理的井井有条,不输朕这个老头子,又怎会后宫缺位呢?” “哈哈,尔国陛下客气,朕的皇兄才是打理朝政的一把好手,朕对国事不甚关心,多亏了朕的皇兄助朕。”南弦饮干了酒,似是下了十足决心,不顾身边老奴阻拦,继续孩子气道:“陛下,朕知道您宝贝那小公主,也知道她年岁还小,但是小公主始终是要婚配的,朕,便自荐了!朕好歹也是一国之君,若是朕能有幸与公主结为良缘,自是配得上公主殿下的,朕会封她为皇后,好好待她……” 尔峰正要破口,被尔渊拦下,他义正严辞道:“多谢南凉皇帝抬爱,朕十分感动,只是朕的尔玉就是个孩子心性,你又是个率真脾气,在一起不甚合适,南凉皇帝你少年英才,该由更加出众的女子伴君左右。不说这些恼人之事了,大家饮酒,饮酒!” 白离夕端着酒樽细细打量,眼神里满是玩味,他得意笑道:“当真是可惜了南凉国君的一片赤诚之心呐,如此好姻缘尔国陛下都瞧不上,不知道日后公主会得个何样的如意郎君呢?” 众人纷纷转头看白离夕。 南弦神色里有一丝局促与难堪,他端起酒樽,闷闷不语。 白离夕眉头挑了一挑,笑看南弦,又笑看尔渊。 尔渊握紧了拳头,他老谋深算地眯着眼睛沉思,似是做了决定,一拍桌案,道:“好,既然如此,朕欣赏南凉皇帝的坦率,便将朕最心爱的小女尔玉许配给南凉皇帝!朕相信南凉皇帝必会善待公主,也相信南凉与我尔国会永结盟好!” 众人傻眼。 尔峰声嘶力竭:“父皇!” 白离夕的笑容也凝固在嘴边,他继续笑着,笑得僵硬,笑得勉强。虽说他只是个看客,无论尔玉婚配何人他都不在乎,管她是谁的女人,他都会擒到她,占有她,征服她,可这一刻,他还是觉着,那小丫头似乎是跟了南姓。 他竟突然有丝心慌!不,不可以,她不可以嫁别的男人,更不可以给别的男人吃奶头,操身子,她只能是他的!她只能在他的床上辗转承欢,只能被他骑在身下! “陛下此言当真?”南弦顿时来了精神,深邃眼眸荡着柔光,他欢天喜地,一脸坚定:“陛下放心,朕定会善待朕的皇后,令她在我南凉后宫一世幸福。” 哎,年轻的誓言果然来得轻松,听着悦耳。 这边婚配大戏还未唱罢,宴席中央突然杀出个女子。 尔等以为会是尔玉? 不不不,此番是尔渊的四公主,名叫尔珏。 只见尔珏公主一身华服,满头珠翠,不容忽视。待到礼罢抬眸,竟是好一副倾国之貌。她毫不羞怯,大方道:“父皇,既然妹妹的终身大事已有了着落,不知父皇可否也为儿臣做主?” 众人再愣。 尔渊凛声呵斥道:“尔珏,不得胡闹!” 只见尔珏却满眼认真,她福了福身:“父皇恕罪,儿臣不曾胡闹。” “大胆!如此盛宴岂容你醉酒闹事,还不退下?!” 白离夕正一肚子怨恨无处发泄,看到尔珏,他挑了挑眉。 南弦不知所以,随性笑道:“方才尔国陛下深明大义,现下便也给其他爱女个机会吧?” 尔珏那一张与尔玉有三分相像的面容似乎更加成熟艳丽,她眼神坚定,跪拜行礼:“还请父皇成全。” 尔渊骑虎难下,不耐挥袖:“不知所谓!你倒是说说,你选中了何人做你的驸马?” 尔珏毫不犹豫,指了指...... 她指了指白离夕。 众人此番不再发愣,而是惊掉了下巴! 什么?尔珏公主竟看上了放荡风流,邪魅狂狷的白离夕?! 这二人难不成竟......有私情?! 没错,这二人的确相识。 话要从白离夕第一次夜窥尔玉之时说起。 那夜因尔峰尔萧二人的突然出现,打断了白离夕的情欲,他唯有仓皇而去。 早已坚硬的阳具久久不肯低头,他一路甚是狼狈与难耐。待他行至花园,与刚从自己母妃处返回的尔珏来了个不期而遇。 那时,夜色沉寂,月光清明,尔珏一抬头,只见一双凤眸尽是风流与魅惑,她与白离夕四目相对,他眼里仿佛只有她,她不禁是惊更是喜。 方才在宴席间,她便已然注意了他,不曾想此时竟会偶遇,这自然是缘分! 而白离夕挑眉看着眼前这张有些许熟悉的脸,愈发上了头,他肆意笑道:“冲撞了姑娘,真是抱歉。” 尔珏眼神飘忽,心乱如麻,她摆了摆手:“是我冲撞了殿下,还望殿下见谅......”说着她便抿唇含了笑,转盼生了情,一副女子动情时的模样。 白离夕见惯风月,自然晓得这女人可以把玩,顿时放肆上前,凑近尔珏耳边,呼吸滚烫:“哦,既然是姑娘的错,那不知姑娘预备如何补偿呢?” 尔珏退缩几步,满脸娇羞,她摒退随行侍女,声若蚊蝇:“那......不知,不知殿下想如何呢~” 白离夕欲火未灭,他眯了眯凤眸,大胆拦住了尔珏的腰:“要姑娘以身相许,不知姑娘肯不肯?” 尔珏半推半就,却甚是自然倒在白离夕怀里,于是乎...... 两人便急急火火躲进假山洞内,白离夕二话不说便上了手,几句心肝可人儿一叫,手中已然攥住了尔珏的酥胸。 这对奶子比尔玉的大许多,揉在手心宛如面团,甚是舒服。 可是白离夕却仍然留恋那紧致酥软的感觉,那对小奶头触碰掌心的感觉,令他战栗...... 他意淫着,手下狠狠搓揉尔珏的乳肉,恨不得揉碎了重塑成那一对!捏着搓着都不过瘾,他便使劲抠她的奶头,还不够,又命令她自己扯开了衣襟,立马埋头进去,不厌其烦的咂起奶头来。 以他的经验,这对奶子恐怕早已给男人侍弄过,奶眼已被男人的舌头钻大,乳晕也不是不谙世事的颜色,还有尔珏销魂的呻吟与神色,俨然是个喂过男人的骚货。 “瞧你骚的,有没有给男人操过?嗯?”他一边啃奶头一边挑逗道。 尔珏哼唧着,神迷间却果断摇头:“不,不曾......” 白离夕两指拉扯着奶头,冷笑:“不曾?你看看这奶头,都给男人舔大了,还说没被操过?” 尔珏顿时神色清明,她眼底是委屈与坚定:“真的没有!” 白离夕顿时狞笑道:“我不信,我要试试看,你敢不敢?”白离夕说着,便用肉棒死死顶着尔珏的翘臀,来回磨擦。 尔珏眼底有了泪:“我真的还是清白之身,请殿下信我。” 白离夕摇头:“不试过我绝不信,一对奶子都给男人玩熟了,怎会还是清白之身?” 尔珏紧紧抱着白离夕,她不甘又决绝地掀起裙摆,只见肥嫩的白臀缝已然湿润不已,哭诉道:“殿下,尔珏是真心喜欢你,身子也当真没有给过男人,虽然小时候不懂事给下贱东西玩了奶子,但是身子是清白的,殿下尽管验证尔珏清白!” 尔珏? 眼前之人竟是尔玉的姐姐,难怪两人会有一丝相似,既然是尔国公主,那..... 何况,白离夕此时兴趣俨然比性趣高,他为她整理了衣裙,竟仿佛一个君子,温和道:“下贱东西玩了你的奶子?” 尔珏泪眼迷蒙,她扯着白离夕衣襟,埋头哭道:“是尔珏糊涂,十三四岁之时不懂事,贪图一时舒服,自从被一个色胆包天的老太监舔了奶头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每日离不开被舔奶头的快感,于是要求宫里的太监夜夜玩我的奶子......大了些才知道错了。” 白离夕拍了拍尔珏的玉背,阴笑着安慰她:“原来如此,姑娘受委屈了。” “你信我了?”尔珏仰面凝他。 白离夕点点头。 “公主......公主......”远处传来宫婢寻她的呼唤声。 白离夕这才挑了挑眉,佯装大悟道:“原来你是公主,真是,冒犯了。还请公主快快回去吧。” 尔珏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尔珏不曾想殿下竟是个君子,能与殿下相遇,尔珏......真开心!”说着她便又蹦又跳去了。 哈,君子? 初见便想操你的男人,你竟然觉着是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