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汁水横流
白离夕看着手心里的桃子,顿时咬牙狡笑,他深深望着尔玉,手中桃子被捏得不住淌汁。 小东西,你竟敢耍我!看我不要了你的小命! 他看着尔玉一脸得逞的坏样,顿时被那灵动勾得心痒,他凤眸流火,神色妖邪,渐渐靠近,不紧不慢,掌中桃子被他悠悠抛弃,声音魅惑而阴狠:“果然谢意十足,来而不往非礼也,夫君该如何回报你是好?”说着他步步渐近,慢条斯理向她逼近,眼眸中是肆无忌惮的烈焰。 尔玉再笑不出来,探着他每一分神情,知大事不妙,忙四处逃窜! 可惜她哪里会是他的对手,没躲两下便被他堵在墙角。 尔玉一退再退,退无可退,她瑟缩在角落,心慌意乱,她仰头望他,逆光之处她看不清他的眉眼,唯有嘴角那邪魅坏笑令尔玉心惊。 白离夕渐渐贴近尔玉,在她头顶,一点点将薄唇贴在她耳边,温柔似水:“小东西,夫君便让你似那桃子一般在我手心里汁水横流如何呢?”说着他眯了眯凤眸,牵着尔玉双手倏的将其高举,攥在手中,禁锢着她不得动弹。 尔玉微微挣扎,却不敢反抗,她满眼可怜望着他,只乖巧陪笑:“我......我只是逗你玩......” 白离夕还笑着,眼底却是情欲凛凛,他目不转睛看着尔玉,另一只大掌已轻车熟路一层层剥落尔玉的衣裳,直至内裙坠落,只剩下一只松垮的肚兜,他手指划过肚兜上的荷花,戏耍她折磨她:“这就怕了?” 尔玉早心乱如麻,她被他板在玉壁,渐渐赤裸。她又羞又臊,又怕又慌,眉头轻蹙,别过脸去:“我不怕......” 白离夕失笑,点点头,不气不恼:“不怕就好,待你怕了便告诉夫君。”说着他一把扽断了肚兜绳,弃之一旁。 尔玉顿觉胸前一凉,已赤条条与他四目相对,匆忙闭目。 白离夕死死盯着瘦小的人儿,食指已飞速拨拉尔玉的乳尖,他贴近她,舔舐她的耳朵:“还是不怕是吗?”他不等尔玉回答,火热的大掌已握住一只乳房,他玩味睨尔玉:“睁开眼,好好看夫君怎么玩红你的奶子。”说着不再磨蹭,一边大把揉乳肉,一边有意无意刮奶头,大掌展开,顿时两颗奶头都在他指尖,他点戳渐渐挺立的奶头,不停刺激尔玉。 尔玉自然不会看自己的身子在他掌中一点点红晕与敏感,她如一朵正承受晨露的花朵,渐渐不堪重负,摇曳颤抖。 白离夕单手捏奶不过瘾,他急不可耐一把将尔玉拔起,抱着她坐上桌案,令她高出自己许多:“给我坐好了!”说着他扯了尔玉的发带,三下两下捆了她的手,便再也等不及,双手托起自然挺立的两只蜜桃,毫不费力便用嘴唇摩挲两只已泛红的乳头。 那身体分明已有些颤抖,在渴望他的舌头,他偏偏不给她。 尔玉渐渐呼吸急促,分明是耐不住摩挲。 白离夕折磨了她许久,才肯含住一颗奶头,如婴儿般大口嘬起奶来,啧啧有声,还时不时令奶头在他唇舌间翻滚。另一只奶子也没闲着,被他又揉又捏,不停变换形状。 尔玉已微微神迷,她迷失了自己,胸前又酸又胀又痒,她......好舒服,不禁悄悄扭动身子。 白离夕坏笑,换了另一颗奶头,一会儿用大舌头在乳头上刮来刮去,一会儿用舌尖在乳晕上绕来绕去,一会又深深含着狠狠吮吸。 尔玉情不自已,在桌案上坐立不安,左右摇晃。她到底还是看到他埋在她双乳间的脑袋摇来晃起,不禁身子更湿了。她的身体真的渴望他,她控制不了,于是便偷偷挪挪身子,令奶子能离他更近些。 白离夕最是灵敏,感受着奶子更憝近了些,便笑笑,只更大口的吃奶。 不多时那两只蜜桃便由白嫩变得粉红,而那人儿也满脸通红,早被他燃起了情欲。 她在等他...... 谁知,白离夕丝毫没有要给她的意思,只继续研磨两只奶子,反反复复啃咬舔舐,他坏透了,任由尔玉身下已春水泛滥,任凭自己已胀痛不止,他就是不给她。 尔玉急了,一双水眸泛红,她深深凝望他,樱唇微启,是那么渴望。 白离夕放了两只被他玩得伤痕累累的乳房,转移战场,他抬头邪笑:“小东西,知道怕了?” 我管你怕不怕,不折磨到你哭爹喊娘,汁水横流,求着我操你,老子今天就不给你! 不由分说,白离夕掰开尔玉紧紧搅在一起的双腿,探头过去。 尔玉羞愤欲死,她死命反抗,带着哭腔:“你要做什么......” 白离夕大力扯开她两条腿,将手指探入丛林,他笑嘻嘻:“小骚货,给夫君啃啃奶子就这么湿了呀?不过嘛......”他收了笑,眼底的阴狠一闪而过:“这可不够,说了要你汁水横流,夫君可不能言而无信。” 尔玉闻言,这才知道这混蛋的用意!她顿时清明不少,又羞又恼,开始奋力挣扎:“不,不!” 白离夕轻哼:“是自己分开腿还是要我绑着你?”说着毫不费力拉开她的玉腿,用手指揉她的阴处,渐渐的,恼怒烟消云散,舒爽肆无忌惮,她眉头紧锁,渴望那手指能进犯身子,甚至加紧了白离夕的手指。 白离夕看着她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情欲四起,终于稍稍满意,可在她绷紧与渴望下,手指还是坏心地总在洞口徘徊片刻,便果断离开,惹得尔玉越发失控。 尔玉抓住白离夕的手臂,轻颤:“白离夕......” “嗯?”白离夕笑着,抄起一只崭新毛笔,伸进尔玉下体,用毛笔不停扫拭早已十分敏感的阴蒂。 一声低吟,尔玉咬唇,屈辱万分,身子却不听话的在痒痒麻麻中舒服得不得了。她心跳如泵,身子仿佛在雷雨中不断被沉重的雨点击中,一点点湿透,雨水便顺着身子一点点流淌。一道闪电恍过,她仿佛触电似的发抖,她坐不住,挣脱发带,一把攥着白离夕的衣袖,如飘零小草般倒进他的胸膛,紧紧抱着白离夕,呐喊着哀鸣着,口不择言:“要......我要......求求你,求求你......给我......” 白离夕任由她在怀中颤抖,丢了毛笔,用手指不住捻动湿浸浸的阴唇,坏笑:“要什么?给夫君说说清楚。” 尔玉满脸汗水,长睫颤抖,已急得哭出声,她仰视他,神色凄楚,再也顾不得廉耻与尊严,拉扯着他的衣襟,哀哀求他:“白离夕,求求你,求求你.....” 白离夕摸一把浸湿一片的桌案,满意笑了,说了要她在他手心里汁水横流,便决不食言。他按捺情欲,继续一边捏奶头,一边抠阴蒂,故意凶她:“你叫我什么?还有没有规矩?小骚货应该叫我什么?嗯?” 尔玉此刻哪里还有半分体面,她只打着颤,掉着泪,仿佛被千虫啃噬身体,被百爪挠心,她卑微凝望他,不知所措,仿佛定了定神:“哥哥?好哥哥......好哥哥......求求你!” 白离夕顿时心中一颤,听她甜甜唤自己,真是舒爽。可是...... 白离夕更大力揉她的奶子:“不对!” 尔玉只觉蜜穴又流出些汁水,她浑身酥麻,颤颤道:“殿下......殿下......饶了我,饶了我吧!” 殿下? 白离夕微微不悦,眯了眯凤眸,将双手纷纷撤离,冷冷道:“既然不知道怎么求我,那便好好冷静冷静。” 尔玉顿时浑身空虚,她快要急疯了,她握住白离夕的手,求他揉她的奶子,痛不欲生呜咽:“求求你,求求你教教我......我快要死了!” 白离夕居高临下,一边拉扯奶头,一边倨傲道:“小骚货,就求我操你啊,说‘求求夫君狠狠操骚母狗,骚母狗好想要挨操’啊,不会吗?现在学会了没有?” 尔玉泪眼婆娑,她扒着他,生怕他会离开,一边享受他手指的挑逗,一边渴望他操她,她咬唇,哽咽着,将脸面与尊严埋进土里,喃喃低语:“求求你操我......” 白离夕挑眉,眼底染上怒气,他正要狠心丢开她,尔玉咬咬牙,已攀着他,吻上他的脖颈,喘息着呻吟:“夫,夫君......求求你操......小母狗......” 白离夕终于别过头去,抿唇笑了。 他任由尔玉火急火燎给他除了衣衫,便将瘫软的尔玉抱在怀里,托着她湿漉漉的小臀,呵斥她盘紧自己的腰,将早已胀到生疼的肉棒捅进了流水潺潺的小洞。 他抱着她,一边走一边颠,肉棒在热情的洞中熨烫着,白离夕也舒服不已。 瘦小的尔玉如一只獭熊般依附在白离夕身上,脑袋偎在他肩窝,任由白离夕肆意边走边操,深深浅浅地抽送肉棒,她恨不得他更大力一点,用火热的肉棒温暖她阴凉的身子。 墙壁上是摇曳的人影,她与他交叠在一处,只有那绷紧翘起的脚丫,泄露了尔玉的心事。 待白离夕快要高潮,他将她放在榻上,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狠狠操弄一番,一边操一边抓奶:“小骚货,看我操死你!操死你!”只觉一阵抽搐,他终于射了精。 尔玉早已汗流如注,她摊在榻上,四肢无力,浑身颤栗,高潮迭起。 白离夕也躺在她身边,累得气喘吁吁,他吻吻尔玉的额头,为她盖了被,两人便相拥着昏昏睡去。 白离夕梦到她在他怀里,满脸甜蜜地与他耳语,可她说了什么,他却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