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双性冷美人师兄(假装正常接触实施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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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便一起,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凌霜现在也实在没有余力周全思考,终于将身子浸入他心心念念的清凉潭水中,体内掀腾如猛兽的燥热终于平伏了些许,他不知是畅快还是沉闷的长出了一口气。 “师兄。” 郁长泽在岸上喊他。 凌霜应声回头,只一眼,脑中便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愣愣的僵住了。 沐浴之前自然要宽衣解带,郁长泽的衣服正脱到一半,上身完全赤裸,露出青年肌肉饱满线条流丽的上身。 典型的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身段,郁长泽规规矩矩穿好衣服时,只让人觉得挺拔俊秀。上衣一脱身材完全暴露,倒像是猛兽化形的妖物褪去了伪装,暴露出了充满压迫感的危险真面目。 月光十分明亮,凌霜眼中,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整个人沐浴在光芒之中,身体的每一寸都清晰毕现,映在他的瞳孔中,几乎让瞳仁为之灼痛。 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再注视下去似乎会发生些什么,凌霜却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他从未如此清晰的意识到,面前的郁长泽的身份早已不单单是他的师弟。 名满天下风华绝代的幻华剑,当真名不虚传。 凌霜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忽听郁长泽笑着问:“师兄,好看吗?” 凌霜泡在水中,离岸边并不是太远,几句话的功夫,郁长泽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低下头俯视着他。 太近了。 早就由于熟悉而忽略,属于师弟的气息陡然间浓郁起来,充斥着凌霜的感官。原本应该帮助他保持冷静的潭水忽然失去了效用,两腿间灼热至微微发疼,凌霜蹙起眉头,往后移动和郁长泽保持距离。 潭水中的暗流……原本是这样的力道吗? 凌霜边往后退,潭水的清凉回归的同时,水下的暗流也如情人温柔的触抚般,若有若无的撩拨着他敏感的身体。 长到这么大,今夜绝对是凌霜最饱受折磨的一晚,曾经在山外游历,夜半体内灼烫却又找不到水源降温,只能靠着意志力强行忍耐到天亮的经历,都没有这郁长泽出现后的短短时间内来得磨人。 没有得到凌霜的回答,郁长泽也不着恼。看凌霜冷着脸,带着不自知的慌乱往后避退,郁长泽的心情愈发畅快,笑容加深,凤目一如这月下深潭幽不见底。 凌霜根本无处可逃,夜色还长,郁长泽自觉是个称职的师弟,自然当以师兄的意愿为先。 他暂且退回岸上,将外裤亵裤全部褪下,转身坦然进入水潭,往凌霜身边游去。 凌霜刚刚感觉好些,来不及放松,手臂忽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了。 被潭水泡得冰凉的肌肤接触到恰到好处的温暖,一时间凌霜舒适得几乎呻吟。他及时咬牙将易声咽下,想要挣脱那只手,身体却软绵绵的不听使唤。他转过头,冷冰冰的问郁长泽道:“做什么?” “洗澡嘛,”郁长泽回答得理所当然,师兄弟二人平素相处还算和睦,他对凌霜道,“师兄,帮我擦背。” 被肌肤相触激发出敏感,正在忍受痛苦的凌霜只想让郁长泽快些放开他,接过对方手中的毛巾,他的语气在欲望和苦闷的夹击下变得沙哑,没好气的沉声道:“转过去!” 松开握住凌霜胳膊的手,郁长泽从善如流的转身,反手拨开披在脑后的长发。 他的头发并不比凌霜的短,没有像对方一样事先扎起,反倒松了发带全部披散下来,浸泡在潭水中已经全都湿了。 拨开湿漉漉的黑发,便露出了男人结实的脊背。尚有几缕潮湿的黑发贴在背部,月光之下乌发愈黑肌肤愈白,肌肉流畅起伏的线条如一道道分明的刀痕,印刻在凌霜眼中。 凌霜现在是真的恨不得手里有一柄刀。 但如果真给他一把刀,他又不知道是该捅向郁长泽,还是干脆捅烂腿间那个除了磨人再无作用的所在。 闻惯了的另一个人的气息,在今夜混合了潭水的潮气,如同某种隐秘的幽香,勾人又醉人。 凌霜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想凑上去用嘴唇贴上郁长泽的脊背,用舌尖一点点舔去上面的水珠。 他甚至觉得那肌肤上滑落的潭水,滋味一定无比甘甜。 难以启齿的地方如同关着一头猛兽,三不五时就要闹上一闹。现在它正闹得凶狠,凌霜忍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人不舒服加上心中气恼,他抓着布巾胡乱的在师弟背上擦了几把,泄愤般把吸饱了水的布巾啪抽在郁长泽身上,道:“好了,滚开!” “师兄生气了?” 抓过布巾,郁长泽不滚,他回头看向凌霜。 他不滚凌霜滚,花穴的内部再怎么接触潭水的凉意,也依然火烧火燎的滚烫,像被一千只猫抓挠般又疼又痒,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凌霜迫切需要找个地方一个人好好静上一静。 可郁长泽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见凌霜想逃,郁长泽直接扑上前,从背后将他的师兄牢牢抱住。 凌霜一惊,立刻就要反抗,然而潭水之下郁长泽也不知是有意无意,行动间曲膝往上一顶,恰恰分开凌霜双腿,膝盖重重撞在他脆弱不堪的花穴上,正正好好碾过阴蒂。 凌霜脑中一木,紧接着快感电流般在体内乱窜,他喘息着张大了嘴却无法出声,好半晌,眼角落下一颗晶莹的泪珠。 郁长泽也有些诧异,没有料到凌霜的反应会这么剧烈。 轻轻一碰就爽成这样,要真刀真枪的上,驰名天下的绝世高手天心剑,怕不是要被干死在“剑”下。 脑中转着各种各样的念头,面上分毫不显,郁长泽半扶半搂住浑身发软的凌霜,被师兄火热的身躯灼得心猿意马。 “刚才不小心撞到师兄,可是伤到哪里了?” 坏心眼的师弟假装着关心,不等凌霜反应,手光明正大的往下,宽大的手掌和灵巧的手指覆上了才刚被恶意欺凌过的可怜花穴。 仔细分辨的话,就会发现花穴中吐出的蜜水和潭水之间的差别,稍稍分开两片花唇,中指的指腹顺着那一道狭窄的缝隙自后而前,不轻不重的擦过,触到那一点突起的可爱花核时,刻意用掌中略微粗糙的薄茧部分摩擦过去。 “啊……啊!” 颈脖高高仰起,凌霜向上抬头,紧绷的身子往后仰,却是让整个人更加深陷郁长泽的怀抱。 他的叫喊中已经带上哭音,腰部以下酸软酥麻得像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他使唤。自冰凉的潭水中带来温暖的那只手成了他身体新的主宰,大腿根部的肌肉无视主人的意志用力收紧,贪恋的想要夹紧不让它离去,摩挲着谄媚的讨好这位稀奇的访客。 花穴中喷涌而出的水潮几乎让凌霜再感受不到潭水的存在,不光潭水,连他自己都仿佛要不存在了。 只有仍在颤抖着高潮的花穴刚才经历过的触感是鲜明的。 尚未从陌生的情欲中缓过劲来,忽然身子被举高,凌霜猛地摇头勉强让神智恢复清明,发现是郁承泽双手卡住他的腰,把他往上举托推上了潭边的石岸。 他面向潭面,双腿朝向郁长泽,无力的半躺在岸边。 青年一丝不挂的身躯完全呈现在月光下,未干的水渍反射着月光,令他如发光的玉石般美丽得近乎不真实。 环境的变化分散了注意力,令体内汹涌的情潮消退了几分。这样的姿势有些难看,凌霜挣扎着正要坐起来,双腿却忽然被郁承泽用力往两边分开。 将凌霜的臀部抬高,压住大腿根部毫不怜惜的分开至极限,那隐秘的,脆弱又美好的地方完全暴露在郁长泽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