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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魔教情敌(被吓到服软 求攻放过自己)

    主位高于四周,摆着雕花精美,铺设着锦缎软垫的宽大座椅,足可以容两个人躺在上面。

    椅前摆着一张香木案几,同样描花镂金,华丽非常。

    搂着动弹不得的殷诀坐了上去,郁长泽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果然是特等席位,大厅中的每一个角落都尽收眼底,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这里的注视。

    “您的宝座挺舒服的,陛下。”

    漫不经心的说着笑话,郁长泽偏过头,看见殷诀的表情,笑容更深,道:“怎么表情这么可怕,我没被你控制住,有这么值得惊讶吗?”

    若是眼神能杀人,殷诀已经把郁长泽碎尸万段。

    他想说话也无力开口。

    郁长泽能够摆脱控制,他何止惊讶,简直无比震惊。

    从大厅内部没有额外设置任何守卫就可以看出殷诀对自身手段的自负和自信,而且这座大厅也不简单,空气中弥漫的香味既是催情药也是迷魂香,吸入之后会剥夺人所有的理智,让其成为只懂得交媾寻欢的淫兽。

    殷诀事先服用了解药,才能若无其事的身处其中,郁长泽明明在正常呼吸,没道理不受影响才是。

    而且就算他没有吸入香气,这药性可以被皮肤吸收,殷诀真的想不通郁长泽是如何化解药性的。

    不管殷诀如何疑惑,郁长泽根本没有好心解答的意思。他敲了敲长椅和案几就发现了抽屉和暗格,打开之后发现了自己的衣物和佩剑,还有不少眼生的瓶瓶罐罐。

    郁长泽不慌不忙的穿戴整齐,将这些瓶瓶罐罐在案几上一字排开,转过头含笑问殷诀:“这些都是为我准备的?”

    殷诀当然无法回答,郁长泽也没准备听答案,问话的同时已经拿起了一个小瓶拔掉瓶塞,低头嗅了嗅,闻见一股甜腻的芳香。

    香气宜人,殷诀的脸色却完全苍白了。

    自己的东西,他一眼认出小瓶里装的是什么,他现在只求郁长泽认不出这些,不然的话……

    “这可是个好东西啊,”晃了晃小瓶,郁长泽笑道,“西域大欢喜魔教传来的秘药,服用之后再被喂下男人的精液,就会变成一辈子离不开男人的下贱母狗,每天摇着屁股求欢……

    千骏堡的少主居然能搞来西域魔教的秘药,当真手段了得。”

    扫了一眼周围,郁长泽的眼神意味深长。

    西域大欢喜魔教,认为欢爱之事是天神赐给人间的至乐,其中蕴含着无与伦比的神力。交欢便是与天地沟通,神灵交感,相信通过欢爱能够获得来自神明的力量。

    他们不光鼓励人与人交欢,男与女、男与男、女与女,母与子、父与女,人与野兽……总而言之,他们鼓励一切交媾行为,并视之为神圣,百无禁忌。

    二十多年前大欢喜魔教曾进入中原,其荒淫无道的教义和行事遭到了中原武林的一致驱逐,最后不得不退回西域。

    虽然大欢喜魔教只在中原武林停留了两年,但那段时间对武林人士而言,实在是一段不堪的记忆。

    不分男女,数不清的江湖侠士遭到奸淫,大欢喜魔教退回西域之后,同时期大量武林人士下落不明,据悉都与魔教有关。

    千骏堡的少堡主居然是大欢喜魔教门下弟子,这大厅中的荒淫景象也就有充分的解释了。

    郁长泽站起身,把殷诀平放在长椅上,摆成双腿曲起的姿势,一条腿搁在椅背上,另一条架着扶手,下身高上身低,下体完全暴露在暧昧的暖红灯光下。

    男性的身体比起双性略显粗犷,赤裸的男人拥有一副让人血脉贲张,结实精悍的漂亮身躯。

    “千骏堡最优秀的一匹种马,看来是他们的少主大人啊。”

    郁长泽恶意满满,轻薄的调笑道。

    双腿高高抬起,身子弯折的姿势越发凸显出殷诀腰腹上鲜明的线条,每一次呼吸导致的起伏,让整齐的八块腹肌如同有生命般缓缓蠕动。郁长泽起了几分兴致,将手掌覆盖上去款款抚摸,殷诀嫌恶的皱起眉,胳膊上不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安安静静垂在毛丛中的阴茎,即便是蛰伏的状态,也能想象出其挺立之后的雄伟。郁长泽手往下移动,食指和中指的指腹顺着阴茎的根部往龟头一划到底,殷诀的呼吸乱了一瞬,眼神中的屈辱愤怒几乎满溢出来。

    郁长泽混不在意,要不是他早有防备,现在受制于人任人凌辱的就是他自己,要他怜悯殷诀此刻的无助,下辈子吧。

    况且要不是凌霜那里有连荇看着,殷诀真正想掳来的该是师兄才对。

    “大欢喜教的小魔头,想把我师兄变成你修炼邪功的炉鼎吗?”

    铿一声轻响,幻华剑陡然出鞘。眼前寒光一闪,冰凉的剑锋擦过脸颊刺入身下的软垫,过后才感到迟来的刺痛,有淡淡的血腥味弥漫,殷诀脸上被划开一道狭长的血口。

    郁长泽弯着腰,双手紧握剑柄,从两条胳膊之间的缝隙居高临下的俯视殷诀,神情完全和阴影融为一体,只有一双冷漠的眼睛光寒如星。

    殷诀真的感到毛骨悚然了,这一刻的郁长泽,比真正的魔教中人更像魔头。

    坏人不会惧怕好人,因为好人有底线。

    殷诀被制住之后其实也没有太把郁长泽放在心上,大欢喜魔教规矩奇诡处事严苛,他什么稀奇古怪的手段没见识过,中原武林初出茅庐的年轻小子,能把他怎么样呢?

    可现在殷诀害怕了。

    不愿意让对方看出自己的胆怯,他虚张声势的瞪着郁长泽。

    郁长泽直起腰,不带任何感情的向殷诀笑了笑,若无其事的归剑入鞘,视线从他脸上一路往下,毫不遮掩的划过颈脖、胸口,直小腹再到两腿之间。

    阴茎上突然传来的冰凉感觉让殷诀不自觉的绷了绷腰,他慌忙看去,只见郁长泽正用剑鞘拨弄着他软绵绵的欲望。

    “据闻大欢喜教最喜欢情爱之事,你好像没什么精神呢?”

    “啊,”突然想到了什么,郁长泽问殷诀,“大欢喜教听说不禁和动物交媾,千骏堡做马匹生意,更是传闻堡中饲有市面上千金难求的神异骏马千匹……你被它们干过吗?”

    殷诀虽然是大欢喜教出身,却是大欢喜教主的唯一亲子,从小地位尊荣,与他交媾被视为无上荣宠。

    殷诀被宠得眼高于顶,认为只有最美丽最强大的人才有资格与他交欢,在西域没有人能令他满意,听说中原美人甚多,殷诀便改换身份来此寻觅,好不容易看上了凌霜,还没得手便让人捷足先登。把情敌绑来打算好好教训一番,却又由于轻敌大意落在了对方手中。

    对方有意羞辱的恶劣提问令殷诀怒不可遏,然而对方接下来的举动让他的愤怒重新转化为惊恐。

    剑鞘的尖端挑弄过阴茎,顺着囊袋的轮廓流连了一阵,一边轻轻戳刺一边往下,绕着菊穴划拉了一圈,尖端稍稍刺入,扁平的剑鞘将穴口撑开成椭圆的形状。

    虽然只是浅浅的探入,事先没有任何扩张和润滑,殷诀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

    比痛楚更加煎熬他灵魂的是受制于人的屈辱,大欢喜教的确是崇尚欢爱,但对于地位超然的殷诀而言,该和谁做该怎么做,都该由他主导才对。

    他可以恣意凌辱玩弄对方,这一切都是恩赐。立场一经颠倒,便是不可饶恕的冒犯。

    “你看起来很生气……算了,不这样就不好玩了。”

    说着不明所以的话,郁长泽将幻华剑留在殷诀的菊穴里,俯身过来伸手在他颈侧摸了摸。

    他按的是先前银针刺入的位置,一阵尖锐的痛楚,殷诀不禁怒骂道:“你这个……”

    喝骂出声,他自己也不禁一愣。

    紧接着心头狂喜,郁长泽这个蠢材,竟然敢放他出声!

    殷诀厉声喝道:“给我抓住他!”

    “哟?”

    郁长泽抬头看向四周,先前还像一匹匹种马一样,只知道骑在别人身上埋头苦干的男人们,在殷诀这一声令下之后忽然齐齐转身,带着明显不正常的扭曲而狂热的神情向郁长泽猛扑过来。

    “你自找的。”

    说了这么一句,照着剑柄往下一拍,殷诀错不及防之下发出痛苦的惊叫,剑鞘的尖端完全没入脆弱的菊穴,血丝渗了出来。

    郁长泽抽出青锋,留下的剑鞘依旧被菊穴紧紧夹住,下一瞬,剑锋便稳稳的横在了殷诀的喉头。

    “你是不是傻?”轻轻松松人质在手,郁长泽戏谑的问。

    殷诀恼羞成怒,吼道:“你有种就杀了我!大欢喜教不会放过你的!”

    “哦。”

    郁长泽从善如流,将剑锋下压几分,顿时锋利的剑刃切入皮肉,感觉到疼痛和鲜血涌出,殷诀浑身一僵,不自觉的连呼吸都放轻了。

    殷诀自幼养尊处优,江湖经验并不丰厚,被郁长泽一吓就现了原形。

    “……你敢伤我!你会付出代价的!”

    声音都止不住在抖,殷诀强自镇定,底气不足的放出狠话。

    听命前来的魔教弟子虽然精神亢奋,却仍保有一丝理智,见殷诀受制,犹豫着没有立刻上前。

    殷诀把心一横,想着大不了一死,厉声道:“你们这群废物,还不给我杀了他!”

    魔教弟子听见命令,立刻一拥而上。

    郁长泽还真没打算现在就杀死殷诀,他勾勾嘴角反身迎敌。

    果然,郁长泽就是在虚张声势,根本不敢拿自己怎么样。

    殷诀正在庆幸,忽然眼前一张脸陡然放大。

    混战之中郁长泽抓住了一个魔教弟子送到殷诀眼前,在对方惊愕的注视中剑锋割断了这名倒霉弟子的咽喉。

    被喷溅而出的热血琳了一身,殷诀呆呆愣住,好半天回不过神。

    冰冷的剑锋又回到了颈间,殷诀呆滞的目光落在郁长泽身上,那张微笑的俊美艳丽的脸庞,映在他眼中,犹如地狱来的恶鬼罗刹。

    “三剑。”郁长泽开口道。

    殷诀茫然的反问:“什么?”

    反手将另一名魔教弟子砍翻在地,郁长泽说:“四……等我解决掉这些人,一共出了多少次剑,就在你身上捅几下。”

    走位之时随手拍了拍剑鞘,下身传来的刺痛明白无误的告诉殷诀,对方一会儿打算捅穿的部位。

    脸上再无半点血色,殷诀怒道:“你敢?!”

    “嗯,我敢。”郁长泽回答。

    他一边说,一边放慢了手上的动作,故意避开对面的要害,口中的计数数字往上不断攀升。

    “……住、住手……统统住手!都给我住手!”

    殷诀终于受不了了,承受不住郁长泽不断给予的压力,他半崩溃的吼着命令弟子们停止攻击。

    魔教弟子们听话的退了回去,郁长泽也并未追击,回头赞许似的给了殷诀一个笑脸,走回他身边,一把将剑鞘从菊穴中抽了出来。

    殷诀抖了抖,就听郁长泽说:“四十七。”

    幻华剑寒光凛凛的剑锋对准了男人脆弱的部位,殷诀的呼吸完全乱了,几乎带着哭腔怒吼:“我不允许!你不能这么做!”

    “你不允许?”郁长泽点了点头表示了解,接着道,“哪又怎样?”

    殷诀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不能这样……我会死的……”

    “不会的,”郁长泽笑道,“放心好了,我会很小心,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死掉的。”

    那还不如死了呢!

    终于明白对方不会放过自己,殷诀的眼神无比绝望。

    剑尖触到了穴口,冰凉的触感让菊穴不自觉的收缩,殷诀惊得连呼吸都屏住了,总觉得下一秒锋锐的剑刃就会残忍的入侵菊穴,刺破肠道,将他的体内割得鲜血淋漓。

    这种事,面前这个恶魔绝对做得出来。

    “我放你走……”殷诀颤声道,“我放你走……我保证以后绝不再对你或者凌霜出手……作为交换,你也马上给我住手!”

    郁长泽笑出了声,抬眸注视着殷诀,神情宛如面对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我……”

    殷诀眼圈泛红,真有点像个饱受惊吓的小孩,就快要哭出来了。

    他明白郁长泽的意思,更明白眼下两人的立场。

    绝望的闭上双眼,殷诀终于选择屈服。

    “住手吧……求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