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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魔教情敌(玩弄过后的放置play)

    反手指背轻拍了拍殷诀的脸,郁长泽哄孩子似的,笑道:“乖。”

    殷诀嘴上说着什么都听郁长泽的,到底也没有傻到家,真说了原定计划还不被玩儿死,便编了几个不痛不痒的法子告诉他。

    知道殷诀是什么人,郁长泽立刻看穿了他的谎言:“刚刚还说听话,这就不乖了。”

    药性彻底烧上来,殷诀已经无法回应郁长泽的话,双眼被水光蒙了一层,每一次眨动眼睛都像要落下泪来,张着嘴无助的喘息,从喉咙深处溢出零碎的低吟。

    郁长泽想了想,伸手到他颈侧把银针取了出来。

    针上本来就有麻药,拔出来殷诀一定时间内也无法自如行动,况且还是这欲火焚身的状态。

    刚恢复部分行动能力,殷诀便在软垫上难耐的扭动起来。理智已经消散,却似乎仍保有某种程度的尊严,他扭身蹭动软垫,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揉捏,每一个动作却都小心翼翼的避过了郁长泽,铁了心不向他求助。

    郁长泽看得有趣,主动伸手去碰殷诀。他故意放慢了动作,果然看见那个已经被情欲灼烧得神智朦胧的家伙,瞬间皱眉露出嫌恶的神色,往后避过了他的手。

    嘴上那么乖,现在的反应倒是很诚实嘛。

    不过不是这样也就不好玩了。

    恶劣因子被殷诀抗拒的表现充分激活,郁长泽索性整个人压了上去,座椅再宽大空间也有限,凭着本能行动的殷诀很快躲无可躲,被逼到了角落里。

    浑身泛红,薄汗淋淋的青年以蜷缩的姿势被逼在角落,双臂抱紧双腿,脸枕在膝盖上,自己也不知道在抵抗什么,轻轻的颤声喊着:“别、别……不要……”

    “不要?”郁长泽偏了偏头,做出认真考虑的模样,片刻之后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你不要我,那我就走了。”

    说着,当真后退起身,掉头扬长而去。

    “不……”

    下意识明白自己一个人留下下场会更惨,殷诀慌忙伸手,抓住了郁长泽的衣角。

    对方并未收力,浑身发软的人被往前一带,从椅子上滚了下来。

    “唔!”

    药效强力的作用下快感和疼痛已经不大容易区分,何况地板上铺有柔软的地毯,这一下摔得不重,却让本就在发情的人更加难以自控,伏在地摊上,浑身都被细长的软毛刺激着,地毯染上体温,如同从头到脚被人不断抚摸,殷诀瘫软在地毯上根本无法起身。

    顾不上再去阻拦郁长泽,他一条胳膊枕着脸,让趴伏的姿势舒服一些,另一只手往下握住了自己昂扬的欲望。

    看着沉浸在情欲之中的殷诀,郁长泽没有阻止,他侧身靠在了案几上,又把玩了一圈瓶瓶罐罐,百无聊赖的左顾右盼,走到旁边一一查看那些收纳物品的柜子。

    过了一会儿回到主座,空气中弥漫着男性释放过后的气息,趴着的殷诀已经改成了半坐的姿态,刚自己释放过一次,正大汗淋漓的靠着椅子边沿喘息。

    郁长泽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了。

    殷诀如惊弓之鸟往边上挪了挪,刚才的释放并没有让他好过多少,反而随着前端的欲望暂时消退,后面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的刺痛瘙痒愈发鲜明,让殷诀坐都坐不稳,不断夹腿摆腰,下身在地毯上摩擦,将软毛沾湿了一片。

    郁长泽一手托腮,垂眸望过来,看见地毯的惨状,笑话殷诀道:“你很喜欢毛绒绒的东西?”

    殷诀无法思考,却本能的反感郁长泽的调笑,又挣扎着往旁边挪了一挪。

    郁长泽回来之后,殷诀抚慰自己的举动就比原先矜持了许多。

    像只在防备狐狸偷袭的警觉的兔子,殷诀不时向郁长泽偷瞄一眼,对方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他才继续动作,若是正好视线对上,他就会僵上一僵,然后不自觉的放缓动作。

    觉得有趣极了,故意盯住殷诀不放,郁长泽打算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殷诀神色焦急又惶然,男人的目光在他的身体上流连,他本能的反感现在的状态落入对方眼中,想要逃跑却又隐约感到逃走会更加危险。

    消退不久的欲望再度抬头,体内烧得火热,一手捉住自己的欲望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抚摸过胸前颈侧,后庭空虚得可怕,身体深处痒得殷诀快要疯了,可沐浴在那让他不自觉起鸡皮疙瘩的视线下,他实在不想当着某人的面将手指自己插入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不知不觉,殷诀一边抚慰自己,一边退到了椅子的另一侧,躲到扶手后面藏住了自己。

    郁长泽伏在案上闷声笑了一会儿,走过去,双手按上殷诀的双肩。

    最单纯的肌肤接触就让殷诀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舒爽的呻吟出声。郁长泽双手往下,顺着他的身侧滑动至腰际,不顾殷诀微弱的挣扎,把人直接抱了起来搂在怀里,让这个一丝不挂的人坐在自己腿上。

    殷诀整个人都软了,浑身上下感受着另一个男人的温度和气息,还没被怎么样,已经像被侵犯了一般羞耻屈辱到了极点又束手无策。

    神志不清的青年用最后一丝理智央求:“放了我吧……求你……”

    只当殷诀在胡言乱语,郁长泽偏头轻轻蹭了蹭对方的脸颊,青年就软得一塌糊涂,只懂得靠在他怀里喘息。

    一手环着对方,手掌停在对方胸口,不断来回捻弄两点殷红,把本就坚硬挺立的两点捏得肿胀不已。郁长泽将另一只手抚摸着殷诀后腰,顺着臀丘探往下方,没有理会饥渴开合的菊穴,残忍的按住了两腿之间那道鞭伤。

    “痛!……啊……不要……好痛……不、啊……啊啊……”

    伤处被用力按揉,殷诀痛得白了脸色,挣扎着想要逃开,可上半身被人紧紧搂住无法移动,他只能拼命扭着腰躲避,双腿无力的蹬弄着。

    在药力的作用下,没过多久殷诀便习惯了痛楚,尖锐的刺痛转化成的异样快感比单纯的快乐更让人难以忍受,殷诀哭叫着挣扎不休,不断嚷痛叫疼,昂扬的阴茎却越来越坚挺火热,连菊穴的开合也更加激烈,流出些许混合着药汁的肠液,弄湿了郁长泽的衣袍。

    手掌覆上青年的咽喉,强迫他仰起头后倾倒向自己,郁长泽也在同时凑上前,在殷诀后颈缠绵的吮吻,留下数道红印之后,又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殷诀低叫着浑身一震,过电般轻颤不止,竟是在疼痛转化的快感之中再度抵达高潮。

    “喜欢吗?”

    舔舔自己留下的牙印,停下了多余的动作等待对方从高潮里缓过来,郁长泽询问殷诀的感受。

    “不……”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哭叫求饶,青年这一声也不知是惯性,还是在否定由自己厌恶的人带来的快感。

    殷诀的双眼水光朦胧,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已经完全被情欲掌控这件事。

    软软的靠在郁长泽怀里,他已经不再试图去躲避对方,稍微恢复力气之后,他勉强移动酸软的身躯,转过身来跨坐在郁长泽怀里,以投怀送抱的姿态整个人依偎过来。

    郁长泽伸出手去,又按了按那道鞭伤。

    殷诀瑟缩着惊叫,更加用力的抱紧郁长泽,在他怀里挨挨蹭蹭,慌慌张张的主动埋头到他颈侧舔吻,似乎是觉得讨好他就能免去这份痛楚的折磨。

    “真是不乖。”

    轻笑了笑,郁长泽眼中闪过冷光,忽地捏住殷诀的左手。

    这只手刚刚搭在他的肩上,环向颈侧,从暧昧的灯光下仔细望过去,就能看见食指的指缝里一线不易察觉的碧绿色。

    “不愧是大欢喜教的门下,到这个地步了还能保持神智试图暗算我,倒叫我都有些佩服了。”

    腕骨被捏得生疼,体内不知中了什么药,虽然拔去了银针却依旧无法运功,而且软绵绵的无法自由行动,殷诀咬着牙,心中满是孤注一掷失败之后的凄凉。

    “……你怎么看出来的?”满怀不甘,殷诀咬牙问道。

    郁长泽就是喜欢看他盘算落空之后的气急败坏,知道对方讨厌自己,故意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嘴角。

    “你猜。”他恶劣的回答。

    “真是可惜,你要是再晚点动手就好了,瑟瑟发抖的小模样还是挺招人疼的。”

    殷诀满脸怒色,恶狠狠的瞪着他。

    他一身潮红未退,刚才的沉溺情海的淫荡姿态倒也不全是演技。生长在大欢喜教这种环境里,他对这些春情药物有一定抗性,却也不可能全然不受影响。

    横竖都撕破了脸,换个人可能也就心灰意懒一心等死了,可殷诀着实能屈能伸。

    指甲里那点药粉被郁长泽找了把小刀挑了,殷诀眨眨眼睛,问:“我这回真的听话,你别杀我行不行?”

    郁长泽被他逗乐了,问:“这么怕死?”

    “挺怕的,我还没活够呢,”殷诀说,“别杀我呗,我药性还没解,你喜欢就……继续刚才那样,爽过了大家桥归桥路归路。你看说到底我也没能对你怎么样,你杀了我还平白惹上整个大欢喜教,你们师门是厉害,可说到底也就三个人,教中全力报复你们也吃不消吧?”

    郁长泽问:“放了你你就不报复我?”

    殷诀信誓旦旦:“我可以立字据!”

    郁长泽露出严肃的神色,似乎在认真考虑,过了好一会儿,在殷诀充满热切的目光中,微笑着摇了摇头。

    “你这反复无常的性子,我信了你的话,以后才真的麻烦了。”

    盯住郁长泽观察,确认他说的是真心话,殷诀的脸色阴沉下来。

    “既然这样,那你现在就杀了我吧……杀死之前还要百般折辱对手,你这样也算得上是正人士?”

    看看殷诀,郁长泽伸手捏捏他的脸颊:“又变脸了,你这脸皮到底几层?”

    “给你条活路也不是不行……”

    郁长泽说着,将从厅中某个柜子里找来的一条毛绒绒的假阳具放到殷诀眼前,转动着给他全方位展示了一遍。

    整个阳具是木和绒制成的,木制的内芯外面蒙了一层绒布,从下往上顺着摸便觉得光滑无比,而逆向抚摸就变得粗糙了。

    这层绒最好的地方就在于它良好的吸水性,郁长泽将一瓶淫药倒在上面,不多时,半水状的药汁就被绒布吸收得差不多了。

    进入体内之后随着摩擦,药汁也会充分涂抹在某个地方,让人好好享受吧。

    “之前还怕药性重了你吃不消,看来是我多虑了。”

    说着,郁长泽走过来,拉开殷诀的双腿,将吸饱了药汁的假阳具对准殷诀红肿湿润的菊穴。

    不含任何演技,殷诀这回真的慌了。郁长泽选的那瓶药,药性烈到他都没把握扛得住。

    真要在对方身下哭叫着求欢,和死亡并列都不是殷诀想见到的事。

    “别、真别……郁大侠……郁兄……亲哥,只有这个,只有这个真的不行……啊啊啊!”

    假阳具没有任何迟疑的被塞了进来,顿时将菊穴撑得满满当当,吸饱了药汁的假阳具有些沉重,潮湿冰凉的感觉在紧窄的甬道内蔓延,湿漉漉的触感让异物入侵的体验变得无比鲜明,没等殷诀适应,郁长泽又拿过那条贞操带给他穿上了。

    黑色的皮质扣环分成三个,并列在一起就几乎将整条阴茎都包裹住了,紧紧勒住阴茎让人无法射出的同时,更是连触碰都一并隔绝开来。另一条皮带往后延伸,深深嵌入臀丘之间的幽谷,将菊穴护得密不透风的同时,更加凸显出两片臀瓣的结实圆翘,在将贞操带完全固定好之后,郁长泽没有忍住,抬手用力拍了拍这两瓣被勾勒出来的翘臀。

    不如双儿绵软,可这柔韧紧实的触感也叫人欲罢不能。

    抱起浑身滚烫,碰一下就喘息不止的殷诀,郁长泽把人放在一个架子上。

    将对方以跪坐的姿势摆布好,把殷诀的小腿用架子上的细锁链固定,将他的双手也折到背后同样固定住,由于锁链的特殊构造以及架子的腰部支撑,殷诀只能保持这个跪坐的姿势,无法往后躺倒也无法前倾。

    是个一张开嘴就能给任何男人口交的姿势。

    将锁链架和贞操带的钥匙都收好,郁长泽低下头亲昵的吻了吻殷诀的眉心,说:“行了,你自己爽吧,我难得来一趟,还没在你这好好逛逛呢。”

    “别……”殷诀这会儿真的要哭了。

    放他一个人在这,鬼知道一会儿药效彻底发作,他欲火上头会做出什么事来。

    郁长泽揉揉他的脑袋:“怕什么,前后都给你护好了,不怕啊,乖。”

    体内强效春药即将发作,前后的发泄途径却全都被锁死了,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殷诀真的体会到了走投无路的感觉。

    “不然……我给你松开?”

    郁长泽“体贴”的提议,边说边作势去解殷诀的贞操带。

    眼圈泛红,殷诀压抑着喘息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别,求你了,真别……”

    “反复无常的小魔头。”

    又捏了捏殷诀的脸颊,郁长泽起身,冲衣摆上的污渍皱了皱眉,扯过外袍遮住了这块,很快找到机关,郁长泽走进殷诀进入大厅的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