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徵 救命之恩当然是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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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紧了郁长泽的外袍,檀徵瘦削的肩膀益发显得单薄。 人依偎在自己怀里,郁长泽发觉檀徵在不断轻微的颤抖。 檀徵稍微稳定住了心神,打量了郁长泽片刻,没有废话问他是如何混进来的。见对方没有带他离开的意思,心里琢磨一会儿便猜到了什么,问:“还不到能带我离开的时候吗?” 檀徵的语气十分冷静,没有怨愤也没有焦急,郁长泽倒生出些许怜惜,歉然道:“不会太久,城主寿宴之前,我一定救你出去。” 檀徵笑道:“大恩未报,又要欠你一次……” 迟疑着伸出手,双手抓住郁长泽的手腕,檀徵犹豫了片刻,把郁长泽的手带向自己的胸膛。 郁长泽抽回了手,诧异道:“无君?” 郁长泽并不排斥檀徵,这么个活色生香又惹人怜爱的佳人主动投怀送抱,该说艳福不浅才是。 但如果对方是为了报恩打算以身相许,倒也不必如此。 檀徵喘了口气,愈发亲密的靠在郁长泽怀里,自己将外袍褪了下来,露出与艳红绸缎交相掩映的雪白肌肤。 一只手按在胸膛上,饱满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绸缎凌乱的缠绕在旁边,白皙丰肥的柔软球体满满的鼓胀着,肥腴的乳珠挺立着颤动,无声的散发着致命的诱惑,邀请旁观者含住吮吸。 他另一只手滑向腿间,带着些许羞耻,隔着绸缎摸了摸被塞入假阳具的部位,低低的呻吟一声,双腿交叠着轻轻磨蹭。 檀徵低着头,由于强烈的羞耻感浑身都泛起了粉红色,屡次欲言又止,终于低声道:“帮帮我……我想要……” 伸出双臂,檀徵环抱住郁长泽,将丰满的双峰送到对方面前。 充满了乳汁的乳房又酸又涨,什么都不做也是一种折磨,檀徵眼中落下泪来,强忍耻感解释:“我自己弄不出来……帮我吸……” 纤细到显得单薄的腰背和丰满的双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格外具有情色的诱惑。郁长泽不再拒绝,将檀徵抱到怀里,一手握住了他胸前的柔软。 “啊……” 才被触碰,檀徵便叫出了声。他绷紧了腰背往后仰,双臂却环住了郁长泽的颈项,双乳更加往前送过去。 饱满的胸脯宛如熟透的果实,里面盛满了甘美的汁液,诱惑人去汲取。一手扶住檀徵的腰,顺着纤细的背脊线条抚摸,另一只手握住一边的丰满时轻时重的揉弄,揉得檀徵呼吸凌乱,喘得快要透不过气来。 绵软的胸部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硬挺的乳珠刮擦着掌心,像小动物亲昵的磨蹭,痒痒的直酥到心底。 情动的不止郁长泽,檀徵更加被欲火煎熬。被满怀恶意充分调教过的双乳,一被人揉弄便会开始分泌乳汁。可如果没有人帮着吸,奶水就流不出来,双乳只会越来越涨得酸痛,最后逼得他不得不求人吸他的奶子。 硬挺的乳珠被手掌刮过,习武之人手上带有薄茧,有些粗糙的触感令人爽快的同时,又勾起更加汹涌的渴望。檀徵忽然有些庆幸下面被塞住了,不然淫水无法自控的泛滥成灾,会让他更加难堪。 “帮我吸……” 哀求刚一出口,便被温柔的动作往温暖的怀抱里带了带,乳珠被柔软的唇舌包围了。 舔舐的动作像是怕弄伤他,慎重到有些小心翼翼,檀徵愣了一愣,泪水不知为何夺眶而出,流过眼角打湿了面庞。 “啊啊……啊……” 压抑着哭音叫出声,胸脯羞人的射出奶柱,檀徵哭泣着夹紧双腿,无法宣泄的小穴,体内深处也在同时涌出一股热流。 这样无法发泄的高潮无疑令人苦闷,郁长泽正要去替檀徵松开腿间的束缚,蜷在怀里的人缓过神来,阻止了他的举动。 檀徵道:“不能打草惊蛇,对吧?” 青年清秀的脸上神情隐含苦涩,郁长泽无法回答,把人搂在怀里,一下一下轻轻的抚摸他的长发,怕他着凉,又用外袍裹住了他。 攥了攥衣襟,檀徵显得有些不太习惯,他已经记不清上一次被人温柔相待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翻了个身,仰头去看郁长泽的脸。 眉心被按住轻揉了揉,那人道:“睡吧,我守着你。” 身体和精神明明都相当疲惫,檀徵却没有什么睡意,盯着郁长泽看了一会儿,他抓住那只像哄小孩子入睡一样抚摸着他的手,顺着手背抚摸到手指,掌心贴着掌心,五指交错握了握。 握紧这只手用力一拽,檀徵躺回了贵妃榻上,郁长泽被拉着伏在他身上,极近距离的与他对视。 郁长泽显然有些疑惑:“怎么了,还想要?别闹了,你的身体吃不消。” 檀徵摇了摇头,但也不放开郁长泽,拉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从耳后慢慢滑动至颈侧,抚摸过锁骨来到柔软的胸口。 他确实想要,但要的不是情欲,自己到底怎么了,檀徵也不是很明白。 每一寸肌肤被手掌温柔的抚过,他又有些想哭了。 “其实,我们非亲非故……” 话才出口,他就看见郁长泽笑了笑,把他往怀里搂了搂,揉揉他的脑袋。 “别怕,”郁长泽说,“我不会丢下你的,说了送你去药仙谷,帮你恢复武功报仇雪恨,我不会食言的。” 想说自己没有害怕,张开口还没来得及出声,眼泪便先落了下来。 “……怎么可能不害怕……” 暗无天日的日子真的已经过够了,想要以死解脱的时候却意外获救,好不容易终于看见了曙光,却又沦落到这种境地。 得救一次已经实属侥幸,知道听刀城的威名,檀徵想不出郁长泽会为了自己以身犯险的理由。 可他唯一的希望偏偏就是这个只相处了短短两天的陌生人。 怕被抛弃,怕被凌辱,怕从此彻底沦为玩物,再也没有为父母师门报仇的希望,怕一切希望破灭之后,连求死都办不到。 没有去擦檀徵的眼泪,郁长泽让人倚靠在自己怀里,痛痛快快的哭泣。 檀徵的眼泪,怕是已经忍了太久,能哭出来也好。 哭得累了,檀徵终于睡了过去。仔细把他脸上的泪痕擦干,郁长泽想把人放下让他躺得舒服些,却发现衣襟被紧紧拽住,试了试根本拽不开。 郁长泽只得抱着他,四更刚过连荇来找他,进屋一眼看见,神色变得复杂。 他摇了摇头:“哪天霜儿宰了你,我一点都不会惊讶。” 前院荒唐的宴会已经结束,该打探的事已经全部打探清楚,确认过郁长泽的安危后,连荇回到乐师队伍中,顺利离开听刀城返回乐坊。 第二天一早郁长泽也回来了,从连荇那里拿到听刀城祝家的地图,剩下的时间不多,他立刻着手进行准备。 江湖风云变幻,局势诡谲莫测。前一天还高高在上的武林名侠,眨眼间就可能沦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比乞丐更加落魄。声势浩大的名门望族,一着不慎,便可能在瞬息之间大厦倾颓。 江湖传闻,听刀城最近在追杀一名老铁匠。 追杀的原因,听说是老铁匠意图刺杀少城主,惹得听刀城震怒。 可一个武功平平的铁匠,怎么会自不量力到孤身一人去刺杀少城主呢? 听说这老铁匠和少城主有杀女之仇,铁匠潜伏在听刀城,多年来处心积虑想要谋害少城主的性命。 那就更奇怪了,这么一个身负血海深仇,又隐忍多年的人,没有得手的把握,怎么会如此贸然行事? 听说千钧一发之际,老铁匠被前来贺寿的武林盟侠士救下了。 听说老铁匠多年潜伏在听刀城,四处搜集消息,无意中探听到了听刀城的大秘密。 原来如此,行刺少城主失败是假,听刀城为了隐藏秘密,杀人灭口才是真的。 那么,这个让听刀城不惜杀人灭口也要保住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呢? 听刀城外城,连荇待在乐坊其中一间厢房里,随手将刚送来的消息和桌上一堆字纸归在一处,叹道:“都是来买祝家的‘大秘密’的,祝城主今年这个寿辰,怕是过不安生了。” 顿了顿,连荇道:“你让我传‘祝家二十年前参与剿灭魔教,私吞了一大笔魔教财富’的消息,哄哄那些寻常江湖人和小门小派也就罢了,这些人可惹不起听刀城。至于那些名门大宗,他们未必信。你想搅乱这潭水浑水摸鱼,人可未必如你的愿。” 郁长泽笑道:“他们会信的,只要祝又廷死了,他们不信也会信。” 听刀城作为一方霸主,朋友多,敌人更多。它的根基稳稳当当,自然没人敢动它。可肥肉谁不想咬一口,祝家这一代一脉单传,便是他们最大的弱点。祝又廷一旦出事,不光对祝任是个沉重的打击,听刀城后继无人,立刻就会沦为各大势力眼中最美味的肥肉。 没有根据却广为流传的谣言已经给这些虎视眈眈的名门大宗铺好了路,接下来只要除掉祝又廷,祝任甚至没有功夫去追查究竟是谁杀了他的宝贝独子,就会在和这些豺狼虎豹的周旋中焦头烂额。 连荇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忽然醒悟过来,问:“……你本来的目的,是救被掳走的那个小朋友,杀祝又廷为枉死之人报仇,对吧?” 可现在郁长泽做的事,明明是针对整个听刀城势力,杀祝又廷都成了整个计划的其中一环,至于救人更是连提都没提。 郁长泽点点头:“没错,等祝又廷一死,谁还管他后院少了谁。祝任更是只会把目光放在那些和听刀城有仇的势力身上,天极峰和祝家素无仇怨,这里发生了什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