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玉 隔墙有耳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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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是见温阎坑别人,难得见他在别人手上吃亏,郁长泽抚着良玉,垂眸掩去笑意。 不算厚实的衣衫,薄而柔软的布料藏不住肌肤的温度。情欲一直得不到纾解,药性上涌,因体质孱弱常年体温略低的青年浑身燥热,腿间那处感觉更是鲜明的让他感到陌生,湿得他恍惚以为自己失禁了,然而尿液不会如此黏稠滚烫。 肩颈后背被一下一下爱抚,往日喜爱的温存举动,不禁让良玉烦躁起来。熟悉的手掌摸到哪里,那处便又酥又软,微麻发烫,他腰腿无力,本就靠双臂支撑的辛苦,郁长泽抚的他浑身发软,双臂不停颤动,忽地身子一歪,险些从矮榻上掉下去。 郁长泽及时伸手,把人接了个满怀。 没吃过这般苦楚,纤瘦的青年在男人怀里蹭动,像只发着脾气的大猫,被情欲逼得眼圈通红,表情有些凶,眸中却水光浮动,委屈又难耐的洇红了眼角。 攥着郁长泽衣襟,良玉脸直红到耳根,面孔深藏在郁长泽怀里,鬓边垂落的黑发下露出一点透红的耳尖,低声的焦躁问道:“你……还要不要做?!” 酒楼雅间,再宽敞又能大到哪里去。 这一声略带懊恼的娇嗔,传进郁长泽耳中,也不意外的被外间两人听了去。 温阎看向郁长泽,那人向他投来安抚的目光,然而抱着良玉,几步就消失在屏风后面。 暧昧的衣物摩挲,气息交缠,软颤的呻吟隔着屏风,一声高一声低。 温阎满心不是滋味,本来就在生气,这下子满怀又苦又酸,脾气上来,满脑子盘算着回头怎么跟郁长泽算账。 无意间视线扫过凌霜,无聊之下多看了几眼,就发现冷峻的青年微红了脸颊,满脸困窘不自在。 受苦的人多了一个,温阎心里顿时好过了些,想想凌霜也没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和自己一样躺在地上吹风,又有些疑惑,他比谁都清楚郁长泽有多宝贝这个师兄,今天这不闻不问的态度可真是处处透着古怪。 难不成那良玉是个狐狸精转世,迷得郁长泽魂都掉了? 温阎在外间胡思乱想,屏风另一端,“狐狸精转世”满脸羞恼,背后抵着墙壁,下体把男人的性器吞没齐根,每一下都被钻透骚心,顶弄到子宫里。 阴道子宫被一齐肏透,腰腹完全酥软,快感如电流直窜上来,逼的良玉不住仰头,弓起脊背,在郁长泽肩上手臂拼命拍打抓挠。 过于鲜明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一声一声叫出来,又顾忌着外面还有两个,温阎倒算了,凌霜在良玉心目中,可算是郁长泽的兄长。 今日初次见面,没有好好打招呼已是失礼,甚至出手药倒了凌霜,现在又几乎是当着人师兄的面主动勾引人家师弟,被肏的淫声浪叫,要人家师门怎么看他。 可算是把脸丢尽了,良玉狠狠拍着郁长泽的肩,阴茎抽插钻磨肉壁,插弄得湿漉漉的肉道咕啾作响,良玉快要喘不上气,眼中被逼出几点泪意,坠珠似的缓缓淌过脸颊。 郁长泽用指腹拭去,低头吻他,良玉发狠咬住他的唇瓣,态度凶狠却没用多少力气的厮磨一阵,低声骂道:“王八蛋……唔……” 尾音被吻封堵,消失在缠绵的水声中,王八蛋的混账程度远超单纯的良谷主想象,郁长泽双手托着良玉腰背,刻意留意了灯烛位置,趁着良玉没有注意,悄悄移动灯烛位置。 烛火光芒从另一侧照来,把两人纠缠的剪影,投射在绸绢织成的屏风扇面上。 温阎的身子敏感得紧,又惯识风月,能听声绘影,光听声响已十分煎熬,正对着屏风,留意到灯影晃动,举目看见屏上人影,郁长泽在他心里已经差不多是个死人了。 深深吸气,缓缓吐气,温阎胸膛上下起伏,窗隙门缝穿堂的微风初时还有几分凉意,很快就不顶用了,温大公子敛了眉睫,肌肤透红若凃脂,本就是极浓丽的眉目,一朝动情,愈发艳丽的如同今夜满城灯辉,华彩灼灼。 可怜如此佳人无人问津,和死对头一起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动弹不得,两看相厌。 屏风上两道人影抵死缠绵,似鸳鸯交颈紧紧相拥。看那身影颤动,听着良玉越发凌乱的轻喘,温阎知道他已经差不多了。 “等……啊、慢、慢点……” 双臂环着郁长泽颈项搂紧,良玉脸颊贴在对方颈窝,细软发丝蹭动摇晃。 甬道深深吞下肉棒,媚肉蠕动绞紧,怒胀的龟头顶入子宫,虬张突起的经络搔刮子宫内壁,敏感的内腔一片酥麻。 宫口拼命收缩,一吸一吸如含吮肉棒,良玉缓缓摇头,泪水湿润眼睫,发出猫儿似的软糯呜咽,抽泣着终于抵达高潮。 宫口张开,大股温热潮水喷涌出来,涌入肉壁和阴茎之间的缝隙,和软嫩媚肉一起被阳物翻搅,抽插的啧啧有声。 下体在高潮中持续痉挛,媚肉抽搐着互相缠绵,又被肉刃无情破开,肉道腹腔酸胀酥软。 肉棒飞快插弄了一阵,终于龟头一阵弹动,一股一股浓精自马眼射出,黏稠滚烫,射入子宫浇灌满内壁,顺着宫口流下,混合着晶莹潮水缓缓淌过媚肉。 肉道一抽一抽的夹弄,媚肉红肿,酸软得什么都兜不住,郁长泽抽出性器,就见浊精水液也跟着淌出,嫣红穴口被肏开一个小眼,无力的伸缩翕张着,浓稠白液漫过穴口,黏腻的往下滴淌,腿间一片淋漓狼藉,精液浊流牵扯出细长银丝,仿佛良玉整个人是糖做的,被肏化了一般。 这副狼狈的模样不觉难看,反倒让郁长泽意犹未尽,才刚吃完又觉得饿,觉得这人能按在床上,好好品上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