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特别番外 师兄和师弟的初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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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布巾包裹住潮湿的黑发,凌霜嗅到润泽的水香。师弟满了十二之后就没再让他照顾过,眼下仔细为郁长泽擦拭头发,凌霜心头微动,不觉有些怀念起从前。 不知不觉走了神,忽然听见师弟问:“师兄,好了吗?” 凌霜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发呆了太久,浴桶里泛起的热气都散了不少。 凌霜有些懊恼,备好的热水已经用完,他连忙道:“水凉了就出来吧。” 郁长泽不出来,拿根木簪边盘长发,边问凌霜:“师兄刚才在想什么?” 凌霜不答,道:“行了,这种天气,你想着凉?” 郁长泽回答:“热着呢,不信师兄试试?” 听他鬼扯。 凌霜先是不信,听郁长泽说得笃定,又将信将疑起来,走到浴桶边,伸出手去试探水温。 然后就忽地被握住手腕,手被往下一拽,浴桶里的人也同时站起来,凌霜措不及防,手掌碰到某处精神抖擞的部位。 立刻红了脸,凌霜恼羞成怒,用力把手抽回来。 手还在湿漉漉的滴水,凌霜顾不上去擦,怒声斥道:“不像话!” 郁长泽眉眼弯弯,又做出委屈的表情,说:“我说热得很,师兄不信,非要伸手来试。” 再在浴桶里泡下去就真要着凉了,郁长泽站起身,从浴桶里跨出来。 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的凌霜浑身一僵,面前站着的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小小的男孩,长大成人的青年比他还要高出一截,俊丽的眉目神采风流。 忽然发觉自己盯着师弟看了太久,对方更是一丝不挂,凌霜猛地转身背对郁长泽,发边露出的一点耳尖红得像是快要滴出血。 抓起一旁干爽的布巾随手往后一丢,凌霜道:“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不是三岁小孩了……” 话音未落,忽地被从背后用力抱住,整个人陷在另一个人的怀抱里,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按在了墙壁上。 炙热的吻落在耳背和颈后,勾起凌霜不由自主的战栗,耳垂被含住轻咬,郁长泽的呼吸在耳畔撩拨,凌霜不觉腰腿发软,双眼和某处难以启齿的地方都泛起点点湿意。 “师兄,我好热。” 腰带被松开,师弟便楼主师兄的腰,双手从衣襟探入,拨开厚重的外袍,将里衣揉皱,在比贴身衣料更加柔软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那双手温热有力,触到的地方就像是火星燎过。凌霜乱了呼吸,斥责的话再说不出口,不然一开口,吐出的一定是羞耻的呻吟。 山上没有旁人,但白日宣淫依旧有些超出凌霜的容忍度,抬手按住郁长泽在他身上作怪的双手,凌霜道:“放开……唔!” 郁长泽的一条腿挤进他双腿之间,隔着布料腿间被摩擦顶弄,若有若无的感触犹如隔靴搔痒,持续不断的撩拨,却就是不得要领,勾得人心急难耐。 “不要、啊……住手!……郁长泽你……放、啊……哈啊……放开!” 被顶得浑身发软,凌霜再阻止不了郁长泽,眼中泛起泪光,生理性的泪水不知不觉顺着脸颊滑落,腿间春潮涌动,腿根已经濡湿一片。 郁长泽一手按住师兄的腰,一手将凌霜的长裤褪下,手指捻弄着湿润柔滑的部位,才刚探进花唇逗弄了几下,小穴就迫不及待的开合翕动,嘴上嚷嚷着不要,下面却如饥似渴的包裹住侵入的手指蜜水涟涟。 平时习惯了师兄的一本正经,每次触碰凌霜,都有一种被师兄的放浪刷新认知的感觉。 并没有如何细致爱抚,小穴已经准备充分,郁长泽难得没有继续逗弄凌霜,逼迫嘴硬又矜持的师兄展露更多羞耻的淫态,撩起凌霜长袍的下摆,就着站立的姿势,粗大火热的阴茎在淫荡的穴口研磨着浅浅抽插了几下,猛地一个挺身完全插入进去。 “啊……” 凌霜的呻吟宛如啜泣,每到这时就无比鲜明的感受到身体的背叛,明明是自己的身躯,却根本不受主人意志的控制,贪婪的吮吸着体内的肉棒,雀跃着向侵犯自己的人献媚求欢俯首称臣。 不……根本不是背叛也不一定。 前端秀气的玉茎原本只是微微抬头,才被插入便完全挺立起来,没有给凌霜喘息的时间,粗大的肉棒完全退出又重重顶入,完全没入体内,肏到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蹂躏般毫不留情的碾过敏感处。 快感顿时让凌霜失控,双臂扒着墙壁也无法站稳,只能依赖郁长泽的怀抱,他在师弟怀里呜咽不止,每一次抽插都让他哭叫出声。 身体远比主人来得诚实,喜欢就恋恋不舍,被如何对待都快感如潮。 想被抱得更紧些,所以四肢愈发软下去,想要结合得更紧密,所以媚肉蠕动不止,紧紧咬住肉棒。 绵密的吻不断落在耳背颈后,温柔又缠绵的触感让凌霜不自觉的轻哼。 比寒冬浸泡在温水中更加舒适的是师弟的怀抱,只是看不见师弟的脸,让凌霜稍微感到一丝寂寞。 宛如心有灵犀,颈项被轻轻抚摸,咽喉是要害所在,凌霜本能的想要挣扎,然而刚一动,紧接着下颌被捏住,被迫偏过头,郁长泽的吻落在唇角,凌霜稍稍愣神,感觉这一吻像落在心上,从唇边烫到心底。 横在腰间的手臂放松了些许力道,虽然是站着,双腿早没了力气,凌霜不由自主的往下滑,郁长泽的肏弄顿时又深入了几分,凌霜啊的惊呼,受不了的想要逃开,却被困在师弟和墙壁之间走投无路。 无力的扒着墙壁,腿根被师弟抚摸过,扳住又掰开少许。 粉墙上挂着厚厚的绒毯,趴在上面也不会冷,凌霜的上身无力的埋进绒毯柔软的细绒中,随着下身的肏弄不断轻轻晃动,不时咬紧嘴唇想要咽下呻吟,然而撩人的压抑喘息换来更激烈的操干,承受不住快感的凌霜哭泣不止,泪水将绒毯打湿,指尖胡乱用力将细绒抓得乱七八糟。 “停下……啊……停、唔……啊啊、啊啊啊!” 玉茎顶端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终于忍耐不住,颤抖着喷出淡白的浊液。 精水喷射在挂毯上,将软绒染得一塌糊涂。然而更让凌霜羞窘难当的还没有结束,小穴喷出蜜水湿哒哒的浸透了插在体内的阴茎,一股温热的水线从腿间涌出,由于站立的姿势毫无阻碍的落到地面,带着淡淡的腥臊味将堆在脚边的衣物弄脏。 高潮到来时无法自控的失禁,只有这一刻,真的让凌霜喜欢不起来。 刚宣泄过情欲,然而由于羞恼窘迫,凌霜的体温不降反升,又热又燥,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然而并没有地洞让他钻,反而师弟还在他体内钻来钻去,完全不懂得怜惜才释放过的师兄,深入浅出的抽插肏得凌霜魂不守舍,很快就无暇顾及刚才的困窘,被师弟摆布得欲仙欲死。 …… 等到郁长泽终于“不热了”,凌霜已经昏了过去。 真不是郁长泽不懂怜惜,只是每次到了床上,就是忍不住想把师兄翻来覆去狠狠欺负透,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看看周围的一片狼藉和满脸泪痕靡艳又狼狈的师兄,郁长泽眨眨眼,已经看见“面壁思过”在向自己招手。 大雪天的师兄估计不忍心把他赶去山谷,不过也正因为下雪,现成的惩罚地段——跪门外廊檐下正好让风雪给他降降温。 算了,这些都先不用考虑。 把体力不支的人抱在怀里,低头注视沉沉昏睡的师兄,把人变得如此凄惨的罪魁祸首露出温柔的神色,低下头用吻擦去凌霜长睫上的泪珠。 湿润的睫毛颤了颤,凌霜似乎想要醒来,然而没有成功,转眼又熟睡过去。 这一颤像撩过心尖,郁长泽微笑起来,把凌霜又往怀里搂了搂,抱到床上一时也舍不得放开,陪着一起躺好。 外面的风雪似乎更紧了,风声呼呼吹过窗棱,紧闭的窗扇被震得直响。 风雪刮不进屋内,卧房四角炭火融融,一室温暖如春。 凌霜睡得正沉,郁长泽侧卧看他,一时手痒拨拨师兄的睫毛,一时凑过来在师兄颊上偷个香。 不能躺太久,还要烧水帮师兄擦身,屋内的脏污也要收拾干净,师兄喜洁,不想让他看见。 过几日他就离山,师兄要在山里度过整个冬日,木炭米粮菜干果干的数目回头都要仔细清点,若是不够,得在离开前备足才行。 想着想着,郁长泽又望向凌霜,埋头贴着师兄颈侧,如同儿时偶尔向师兄撒娇般,亲昵的蹭了蹭。 “师兄。” 郁长泽轻喊一声,凌霜尚在熟睡,自然没有回应。 郁长泽却仿佛听见了回答,弯弯眼角,柔情从眼底直透出来,指尖挑起一缕凌霜的发丝,按在唇上似叹似唤,轻声道:“师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