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4） 对于尤戚私自离开聚会一事，郁可爱生了好几天的闷气。在她看来，尤戚也是对她有那方面意思的，一声不吭的离开实在让她没面子，可能这就是直男吧。尤戚未经雕琢，干净的很，不会有那么多歪脑筋，也想不到那么多，换种思维想，她可以好好调教尤戚，把他变成自己满意的样子。 郁可爱虽然把自己开导开了，还是端着架子，她追求者那么多，不会轻易放下身段。果然在她消气了的第二天，尤戚就带着礼物跟她赔礼道歉了。 “郁可爱同学，你别生气了，是我不好。” 郁可爱捂着嘴偷笑，现在谁还会一本正经的叫人名字后面还带上同学？尤戚真有趣，比她名字还可爱呢。 她欣欣然收下礼物，对姐妹抛去一个得意的眼神，撑着下巴专心打量眼前人。 尤戚面皮很薄，仿佛多说几句话就会害羞，郁可爱喜欢纯情的小男生，不喜欢装酷的冰块脸，她家里就有一个，无趣的要死。 二人关系在那一天开始急速升温。 郁可爱不急着挑明这层暧昧，她在私下会偷偷牵住尤戚，而对方也没有反抗，抚顺又害羞的看她一眼，将脸别开后，耳朵都红透了。 体育课的时候，教室里空无一人，尤戚因为特殊原因不用参加，郁可爱也时常请假，她就跟尤戚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藏在窗帘下面接吻。 少年的薄唇紧紧抿着，郁可爱亲了几下发现对方不开窍到了一个境界，气恼的掐了掐他的腰，娇声道，“尤戚，你张嘴啊。” 她没注意到少年撑在椅上的双手已然绷起了青筋，下一刻好像就要爆发。尤戚扬起一个无害的笑容，转移话题，“郁可爱同学，我和你谈恋爱成绩都下降了，你是不是该补偿我？” 尤戚一来就蹿上了班级前五，最近的小考确实下滑厉害，年轻人谈恋爱真是危险啊。郁可爱得意自己带来的巨大影响，一听这个提议又心脏砰砰跳，原来尤戚不是不会，而是直接想跳到那一步，太快了吧？ 这下换成郁可爱害羞了，她从尤戚腿上起来，坐到桌上，撩了撩头发，清嗓，“什么补偿呀？” 尤戚：“帮我补课。” 郁可爱：“……” 好吧，尤戚是她看上的白纸，对于这个纯情的小男生，她真的很有耐心的。 郁可爱邀请尤戚去她家补课的时候，尤戚欣然答应了。 他给盛南吕发短信：“哥哥，我去同学家学习，晚点回来。” 随后电话立刻响起，“小戚，还是不要打扰同学了吧，我可以辅导你功课，肯定比你同学懂的多。” 尤戚很心动，但为了计划，他不能回头，“哥哥你太辛苦了，还要学习高三的内容，我没关系的，到点我会回家的，到时候你来接我好不好？” 讲了几分钟，盛南吕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挂断了电话。 他同意了。 尤戚拿着电话想哭又想笑。 都怪那个男人，都是他害的哥哥学习到凌晨才睡，如果他不在这个世界上就好了……对啊，好想杀了他。 可是他死了的话，经济来源就没有了，还是忍一忍吧。 杀人是不对的。 嗯……不对的！ 放学，尤戚跟着郁可爱一起上了车，她家住在顶尖富人小区，确实也有游戏人间的资本。 “我去洗个澡，尤戚你乖乖等我呀。”郁可爱将他带到房间，在他脸上落下一吻，“放心，家里没有人在，除了我哥。” 尤戚适时的挣扎了一下，“在你房间不大好吧，我们去客厅？” “不要。”郁可爱嘟起嘴，“那我们还怎么亲热啊。” 郁可爱去洗澡了，沐浴露的香气从紧闭的浴室里飘出，尤戚在她房间逛了一圈，而后打开房门，俯视楼下客厅。 很安静，郁可爱没骗她，真的一个人也没有，佣人也不在。 尤戚兴奋的瞪了瞪眼睛，看向右边的长廊，她哥哥就在其中一间吧。 是在哪里呢？ 尤戚一间间打开房门，啊，储物室、钢琴室、舞蹈室、书房，和盛家没什么不一样嘛，那么郁十一，凭什么就被吹的绝无仅有？ 盛国栋是瞎了吧，杀了他之前，要不要先把他眼睛挖出来？ 不行哟，杀人是不对的。 好吧……差点忘了。杀人是不对的，尤戚做不到。 尤戚走到最里面，发现这间房的门把手被锁住了。 啊，原来郁十一住在这儿。 尤戚呼吸急促，想要抬脚去踹门，那太失礼了，可他就是想这么做。郁十一算什么，给盛南吕提鞋都不配！ 尤戚抬起腿，门却忽然从里面开了，腰间系着毛巾，白皙的身体上还有水珠滑落的赤裸身体正对着他，尤戚只到他肩膀，他低垂着的视线毫不意外的看到了男人的小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六块若隐若现的腹肌使他呼吸一滞，脑袋里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神经狠狠撕扯。 他脸色骤然发白，呼吸不畅，很想拔腿就跑，可是来不及了，他的腿已经踢了出去，那人轻易抓住他踹过去的腿，而他也完全失去了平衡，朝着男人扑去。 他手心下的肌肤滚烫，带着清爽的香气，尤戚却几欲作呕，眼角噙出泪来，他扑在男人身上，小腿上搭着那块落下来的毛巾，抬头，尤戚看到了郁十一不耐的神情。 “哪位？” 郁十一跟郁可爱一样，是眼角带尖的丹凤眼，单眼皮，脸颊不似发育期男生饱满，反而有些瘦削，眉毛修理的很干净，整体带着凌厉的凛然。他双手撑在身后，什么都还没做，这个想要踹他房门的陌生少年却自顾自的抖了起来，就这么趴在他身上眼睛翻白，郁十一愣了愣，将人平放在地面上掐他人中。 休克？ “尤戚！你去哪啦？” 外面传来妹妹的声音，郁十一只来得及披上浴袍，蹲在地上给尤戚做紧急处理。 他解开尤戚领口几颗扣子，垫高他的脚，郁可爱就顺着灯光进来了，发现自己男友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惊呼一声，“郁十一，你对他做了什么！” 郁十一冷冷说道，“应该是他对我做了什么。” （5） 尤戚醒来的时候，脸上贴着一块湿过的毛巾，花纹跟围在郁十一裆部的一模一样。他不顾郁可爱的挽留，急急的离开了。 他逃出了郁家别墅，距离别墅区一公里外有个车站，心脏不正常的狂跳不止，直到坐回车上，盛南吕旁边后他才渐渐平复。 “哥……哥！” 他什么也没说，求救般的缩进盛南吕怀中，可是一闭上眼，那些不堪的记忆就浮了上来，他发出一声近乎绝望的哭声，“哥哥，抱抱我。” “我在……小戚，我在。” 盛南吕吻着他的耳朵，想要安抚他颤抖的四肢，柔声道，“发生什么事了？告诉哥哥。” 尤戚却只是摇头，带着泪水的双眸在车灯下带着凄楚，“哥哥，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盛南吕表情好像是呆滞了一下，睫毛颤了颤，还未开口，尤戚就用袖子泄愤般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而后贴了上去。 “小……” 盛南吕一开口，尤戚的舌头就像小蛇一样钻了进来，他渴求般的捧住盛南吕的脸，不管不顾的吻住唯一带给他温暖的人。 几分钟后，尤戚冷静了。 他慢慢离开，坐回自己位置上，不敢看盛南吕的表情。 “对不起，哥哥。”他喃喃说着，蜷起双腿将自己缩成一团，自然也没注意到盛南吕近乎迷醉的表情。 “小戚。”他舔了舔唇，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背，尤戚抖了一下，从臂间露出一双脆弱的双眸看他。 “没关系。”盛南吕说，“没关系，小戚想做什么都可以，哥哥都愿意给你。” 看着盛南吕唇上的水光，尤戚入神了。 “真的吗？”他的心开始跳动，“什么都可以吗？” 他可以和盛南吕…… “嗯，因为我是小戚的哥哥。” 尤戚脸上的笑容慢慢消散，重新将脸埋在双臂，“哦，这样啊。” 盛南吕只想做他哥哥，他不该多想的。 盛南吕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深呼吸了一下，“好了，我们回家。” 即使盛南吕没有那个意思，尤戚还是不愿放手。情愿抓住这一抹阳光来填补他永远也驱不尽的黑暗，即使不惜一切，他也要让盛南吕坐上高位，无人能及，包括他。 他愿意为盛南吕扫清一切障碍，甚至…… 哎呀，不能杀人的。 尤戚拍了拍自己脑门，半夜又溜到盛南吕房间和他一起睡觉。 这次突发性休克除了郁家兄妹，无人知晓。 尤戚请了几天假，应付过去郁可爱发来的短信，终于一个星期后，他又回到了学校，郁可爱满是愧疚的来跟他道歉，尤戚只安慰的对她笑了笑，只字不提在她家休克的事。 “让我补偿你吧，戚戚。”郁可爱坐在他旁边的位子上，撒娇似的扯了扯他的袖子，“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最近X家好像新出了一块手表，我送你？” 尤戚温柔却又不容抗拒的推开了她的手，“我没关系的，郁可爱同学。” “不行，你会那样……也有我的一部分责任。”郁可爱忧虑的说道，“要不让我哥亲自来给你道歉？” 尤戚想到了那一张神情不耐的脸，与他翻白眼时那一双堵上来给他人工呼吸的唇，脸色又青又白，“不用了，跟你们没关系，我身体本来就不好。” 郁可爱却一心想要弥补，尤戚推拒不过，郁郁寡欢的趴在桌上，“这一趟请假，我功课又落下不少。” 郁可爱说，“我给你补课！” 尤戚：“你这次考试也下滑了几名，还是算了吧。” 郁可爱纠结的咬着唇，一心想着尤戚，忽然茅塞顿开，“我让我哥给你补吧，他全校第一，教你一个没问题的。” 尤戚为难道，“这不好吧，我和你哥哥不熟。” “这有什么的，你是我男朋友，而且他还吓的你休克……不管了就他了，他得对你负责。” 尤戚见郁可爱实在强硬，只好勉强的笑了笑，“好吧。” 他不了解郁十一，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郁可爱却什么都知道。相处没多久，他就把两兄妹的喜好套的一清二楚。 “十一哥，前几天我家有客人来，送了好几袋茶叶，听郁可爱同学说你喜欢喝茶，我就给你带了几包来。” 尤戚从书包里取出几袋子茶叶，笑容乖巧又可人。他很懂得利用自身优势，只是他不想笑而已。 郁十一没有收，“叫我全名就好了。” “哦……”尤戚丝毫没有受挫，把茶叶放到一旁，取出试卷，“郁十一，这几道大题我都没听懂，你帮我讲讲吧。” 后来几天都是这样。 他之前听了郁可爱的唠叨烦不胜烦，比起被妹妹骚扰，他还是选择空出两个小时去教那个看了男人裸体就吓到休克的……听说是郁可爱男朋友的矮子。 现在，郁十一见他话不多，说什么都听，心情稍微好了点，是个识相的。 不知不觉，已经连续补了一个月的课。 尤戚一到晚上就安静的听郁十一讲课，后者讲着讲着，发现没有听到那一声声似懂非懂的应答，一抬眼，就落入尤戚痴痴的眼神中。 郁十一皱起眉，尤戚好似才反应过来，连忙低下头，“我、我走神了……” “你在看哪里？”郁十一沉下气，“下礼拜考试如果你再倒数就别来了，丢人。” “对不起……”尤戚讷讷道歉，紧紧抓着衣摆。 郁十一瞥了一眼，笔尖指着一道小题，“算出来给我看。” 尤戚迟疑的看了看他的脸色，“我……” 郁十一：“做不出来现在就走。” 尤戚吓了一跳，连忙抓起笔，刷刷刷的把过程写了下来。 郁十一这才脸色稍霁，看着尤戚秀气的字体，他又指了另一道。 尤戚又刷刷刷的一分钟写完了。 “这题我还没给你讲过。”郁十一轻轻摔下笔，“尤戚，你不会是故意折腾我给你补课的吧。” 猜对了。尤戚瘪了瘪嘴，快哭了，“没有，十一哥，我怎么会这样呢？” “别这样喊我。”郁十一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那还有一个小时，你不继续帮我讲题了么？” “讲什么。”郁十一感到可笑，“你都会做，还让我给你讲？真是吃饱了撑的。别告诉我你也是故意考的倒数。” 又猜对了。尤戚掩面哭泣，“可是我不想走。” “为什么？” “因为，”尤戚抬起脸，红红的鼻尖，委屈的眼神落在对方身上，苦笑道，“因为我喜欢你啊郁十一。” （6） 郁十一成功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第一次碰到给人补着课突然被告白的事。虽然他之前没给人补过课。 一个意外。郁十一感到有些新鲜，但也并不代表他能够接受。 “你走吧。” 郁十一拉开自己的凳子，灰色睡裤垂到地上，低头看他，神情冷漠，“再说了，你不是郁可爱对象么？” “我们只是同学。”尤戚摇头，“我喜欢的是你。” 郁十一：“什么时候？” 尤戚面不改色，“很久之前，所以我才会为了你来上学。” 他确实是因为郁十一来的，只不过是为了把他拉下第一名。 郁十一嗤笑一声，“你休克是因为看到我太激动了？” 尤戚眼角抽了抽，摆上笑脸，“我也不清楚呢。” “少给我来这套，现在就滚。” 郁十一不耐的推了推他的卷子，尤戚是很想就这么离开，可郁十一这么不留情面，他反而来了股犟劲。 他一定要让郁十一跌下来。 尤戚伸手抱住对方的腰，很细很有力道，“郁十一，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郁十一吓了一跳，后退一步，尤戚也被他带着掉下椅子，差点将他裤子扒下来，他面色一沉，“尤戚。” “你教了我这么久，我也想回报你，所以别这么快就赶我走。”尤戚眼中闪着泪花，他双臂开始颤抖，为接下来要面对的事，内心升起一股股刺痛，就连脑海里也有个声音让他停下，可是他不想停，也不愿停下来。他早就生病了，他不会停下来。 郁十一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平静的问道，“你说。” “我可以……这样帮你。” 尤戚张嘴，低头在少年裆部舔了一下，软软的很大，他害怕的直发抖，可他强迫自己面对一切，灰色的裤子立刻留下一滩湿色的痕迹，尤戚朝着郁十一露出一个颤抖的笑容，“郁十一，我能帮你解决。” 郁十一沉默的俯视他，什么都没说，下面那包东西却越来越大。 尤戚被他看的头皮发麻，不敢说话，可郁十一没有踢开他，他就大着胆子拉下对方裤子，一根洗的没有异味的肉棒弹了出来，打在他的脸上。 郁十一太阳穴一突，尤戚呆呆的蹲在那里，方才的大胆一扫而空，又开始发抖，眼神没有焦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郁十一拉上裤子，声音暗哑，“别强迫自己。” 尤戚立刻回过神来，“没有、我没有……我愿意的，我是自愿的！” 他闭上眼，直接将郁十一的肉棒含入嘴中，眼角有一滴泪滑过，他自虐般的吞到喉口，又抽搐着想要呕出。 郁十一并没感到有多爽，原以为尤戚是个老手，这架势明显是个雏。不过看来是真的很喜欢他了，就这么想……吃他那根？ 郁十一太长了，尤戚吞的很是费力。早知道这么快就到这一步，他就偷偷练习一下了，事实上他一直在刻意避免走到这一步，如果能浪费郁十一的时间拉下他功课就好了，实际上却是痴心妄想。郁十一还是牢牢占据着第一名，甚至还拉开了跟盛南吕十分的差距，盛国栋听到的时候脸都铁青了。 终于，在他快要用肉棒顶死自己的那一块，郁十一推开了他的脑袋，“你咬到我了。” 尤戚跌到地上，捂着胸口咳嗽不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擦了把泪，又爬到郁十一腿旁，卑微的仰视他，“别赶我走，求求你。” 郁十一明明是被告白的那一个，此刻却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一样。就像那一天，是尤戚想要对他的门动手动脚，后来一见到他就休克…… 对了，休克……要是刺激到这个矮子，会不会又在他面前休克？那可不是开玩笑的，郁可爱知道了得烦死他。 郁十一“啧”了声，直接托着尤戚的腋下把他带到床上，“你用手总会吧。” 尤戚迫切想要证明自己，吸着鼻子点头，“我会的。” “嗯，你来。”郁十一双手撑在身后，淡定的看着尤戚左手抖了抖，不敢，放了下去，又换了右手，抖了抖，还是不敢，接着又上了左手。 郁十一叹了口气，拉长声音，“我快软了。” 尤戚看了他一眼，克服心魔般的即将握上。忽然郁十一说，“算了，我自己来，你学着点。” 说完，他直接握上了自己笔直的肉棒。 尤戚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看着纤长的五指灵活的在干净的肉棒上撸动，龟头是未经人事的深粉，马眼吐出点点动情的水液。 他一眨不眨的盯着看，脸上是一种懵懂的冷静。 房内很安静，尤戚却仿佛能听到在拐角的另一头，从郁可爱的房间里传出她跟朋友打电话的笑声。他又回到了房间，看着那根崩起经络的肉棒，变得可怖许多。 尤戚像被烫到一样移开视线，下意识看了一眼郁十一，却发现对方也在看着他。 手指摩擦肉棒发出的水声环绕在耳边，尤戚忽然什么都听不到了，陷入郁十一沉静的眼神中。 他靠在枕头上，微微歪头看着尤戚，嘴里一点声音也没有，肤色依旧白皙，只是微微眯着眼睛方才显露出他冷淡的情欲。 尤戚好像被定在了原地，他知道很危险，自己应该离开，可郁十一又无声的张了张嘴，对他说了什么。 ……什么？ 尤戚只能凑近一点去听。 郁十一说：“过来。” 做什么？ 尤戚伸手撑在郁十一身侧，看到郁十一用另一只手点了点自己的唇。 他说：“吻我。” 为什么？ 尤戚不明所以，他怎么可能和郁十一接吻？ 他在内心，在脑袋里嘲笑郁十一，可是他的手臂被拉了一把，他的全身力道都集中在那儿，这一下令他再次失去平衡，朝着郁十一倒去，手心里还被握着塞入了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 尤戚刚想撒手，腰却被一只手勾住，而郁十一单手按住他的后脑勺，清爽的气味扑鼻而来，吻上了他的唇角。 “还挺甜。” 郁十一餍足的吮着他的唇角，离开前丢下一句评价，去厕所自己解决了。 尤戚摔在床上，脸埋在枕间，濡湿枕巾，渐渐将自己蜷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