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舌头舔她的耳孔,掀开裙子喝逼水
人间的中元节,火星照耀十三个州府,天都鬼市已然开启。 平遥这一次却不是去闲逛的,她想买个活物精怪,专解裙下欲望,不拘种族,若是入了眼便买下。 鬼市初入极狭,在迎客处站着两个戴面具的精怪,见了人也不招呼,只一直收着来客的凭劵。进了门是一些小地摊,零散摆着秘籍春药一类出入江湖必备之物,据传往年也有人在这些地方捡到过漏,因此也有些撞运气的和骗子都混在其中,挤做一堆。 往里走视野渐渐开阔,说是鬼市,却各处点着彩灯,一派富丽堂皇之景,与人间的夜市无甚差别。鬼王谢宴是个颜控且喜洁,到了他辖属之地的鬼灵精怪无一不幻化成俊男美女的样子,实在法力低微的就只能像门口那俩货一样戴个面具。是以豆蔻华年的人族少女行走在这其中才不至于特别显眼。 鹅黄襦裙的少女懒得注意四周,只摇着白团扇信步往鬼市深处走去,越往里的地方价格越高,她周遭的身影也逐渐减少。直到她瞥见一栋仿江南样式的精致小楼,朱门紧闭,两盏荷花亭灯摆在阶前,绵绵细雨击打在黑瓦上,泠泠有声,白墙内青竹随风而动。这地方萧索冷清,自顾自落雨,拢着烟雨也好似拢着愁绪,与整个鬼市格格不入。举目一望,匾额上题着的正是[烟雨楼]三字。 “好香的人味儿啊。”平遥正想扣开那烟雨楼的大门,一只冰凉的手搭上了她的肩,慢慢滑入她衣襟里,把玩她幼嫩的乳房,刚好一手掌握。她扭头一看,那正弹拨她乳头的青年姿容既好,清秀瘦削,修身细腰,一副爽朗清举的样子,倒像是院墙内的竹子成了精。 见她回首,青年嗤笑了一声,低下头靠到她耳边,伸出舌头舔她的耳孔,一下一下黏黏腻腻,又温柔酥麻。 “我在操你的小耳朵,”轻吹一口气“舒服吗?小骚逼是不是已经忍不住在收缩了?”清朗的男声说着淫荡的话。他的舌头很软,凉凉的插了一点尖尖在耳道里,勾弄舔操。平遥很清晰的听见吞咽的声音,感觉到他冰凉的唾液在她耳朵上,有些不习惯,但敏感的耳朵被舌操还是让她的子宫口吐出逼水,阴道已经湿透了,她的逼是春水玉壶,水多口紧,又没破处,逼水不够多的时候总是不能顺利的流出,总含在阴道里。 她撅着屁股,逼肉一下下咬紧,阴唇夹着亵裤想自己摩擦,想伸手进去揉一揉嫩嫩的逼唇却做不到。她很怕这时有人经过,虽然身子天生淫荡,到底还是知羞的。男人看出了她的窘迫,本想直接褪下她的衣裙赏玩美人,舔了舔她的脸,“不怕,心肝儿,我早已设了结界,没人能看到你这骚浪的样子。”语罢放开了她,撩起裙子钻了进去,将亵裤撕开看她的屄。 “就这么想要?阴唇都被你自己玩黑了。”底下毛发稀疏,但她的鼓起的阴户把阴唇都包在里面,像个嫩生生的白馒头,这个体位很难舔她的骚逼豆子。只能磨一磨她紧紧闭合,有些黑亮的两片小阴唇。颜色是熟透了的颜色,但在舌尖上还是滑嫩的触感,舔上去豆腐带水一般。 他尤嫌舔得不过瘾,一把放倒了少女,让她将自己的腿抱好,提起她的腰,整张俊脸埋下去吃逼。掰开她的外阴才能含住小阴唇。他沉迷于嘴里含着两片嫩逼唇肉的触感,不断用舌舔弄,时不时再亲一口。处女骚逼本是承受不住他这样的力道,两片小阴唇里面含着的粉色嫩肉碰一下都生疼,但他实在痴狂,快速地舔吻反而让快感压过了嫩逼第一次被舌头摩擦的痛感。 少女想要叫却发不出声音,她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快意,骚逼被陌生男子吃到痉挛。 “想喷水,里面的水流不出来。”她娇滴滴道。 “我也想喝呢,是甜的。你不会以为这湿漉漉的逼上全是我的口水吧?流出来了一些,糊在你逼口上,无色,有点淡淡的甜香。是亵裤被熏香染上的吗?好像不是,是阴道里面的香。”他深吸一口气,拿挺翘的鼻子去磨逼口。“早晚要让你的春水玉壶流干,灌满我的琉璃酒壶。鸡巴都硬了。”第一次碰见一个女人,身上有熟悉的气息,让他有这样强烈的欲望。“左边的小阴唇比右边厚很多也大很多,喜欢摸这里?”他重重舔了一口。“真想把你带回去每天吃。”可现在还不行,腰间的玉牌一直在闪,他得回去了。 她看着男人用手把骚逼擦干净,轻声道“ 我倒没那么喜欢冰凉的肉棒,应该还是热的吃起来更舒服。” “小丫头。”男人也不恼,笑着瞪她,“朔月宫平遥宫主么。等我来找你。”说完便飞身走了。 平遥无语地撑起身子站起来。男人都是死鬼,变成鬼的更不靠谱,她还没喷水呢他就跑路了。 她再一次要去推烟雨楼的大门,门却自己开了,在门外做了这种事,多少还是有些心虚,她的脸微微发红。 来迎她的是花子,其貌不扬的小少年,穿得一身花花绿绿,也是旧相识了。头一次听闻时这名号她便想“这人会否跟民间常说的拍花子有关?”后来花子果然带着她观摩烟雨楼的奴隶小宠。她那时候没兴趣,草草看过就走。 “主儿这次是想要什么货?”花子殷勤地在前面带路,点点光影透过复廊的花窗映在少女面上。“要一个干净乖巧的,拿来泄欲。”她伸手抚过柳枝,随处张望。却见湖中太湖石做的假山后有一米长的银色尾巴,俏皮慵懒地拍着水花,月华流转中那鳞片都闪着温柔的光。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假山后探出一条半裸的鲛人。银白的头发,发上有水珠顺着胸膛滑到腰际,他拥有完美的肌肉曲线,真正的人鱼线,眼珠子是大海一般的湛蓝,银色的睫毛忽闪,不谙世事的模样。正被那艳昳的样貌恍了神,下一秒就看见他伸长了指甲,撕碎了湖中一尾锦鲤。周遭的水一下染红了,那眼神中透着残忍又天真。 “算了算了,祖宗,这个不行。太难缠了,您要是伤着破着了,咱担待不起。”花子察觉到她方才的愣怔,忙开口劝阻。 “我最讨厌的就是海鲜,一股子腥味。”平遥摆了摆手,一副嫌弃的样子。那鲛人好像听懂了她的话,脸上竟有几分伤心的神色。 花子刚安下的心,随着平遥一下子跳进湖里又提了起来。“天啊,我的姑奶奶,这是做什么?”他急得跺脚,这下他的头发炸开,衣服乱摆,整个人更像个鸡毛掸子了。 “来都来了,我还没见过鲛人那玩意啥样呢。”她游到那漂亮的玩物身边,冲他浅浅一笑。鲛人想去抱她,又看了看自己染上血污的双手,有些不知所措。反倒是她上去就揉了人家两把头发。 “你一定没有自己的名字吧,以后你就叫唯一。”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面上虽然笑着,眼神里却是满满的厌恶,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好”鲛人开口,不是想象中清脆惑人的嗓音,有些喑哑低沉。 “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她按下他的后脑勺,用舌头去舔那薄薄的嘴唇,伸进去和他的舌头交缠。一时不查还被那小尖齿划破了舌头。将唾液喂给他“呵,果然我还是讨厌没有温度的东西。” “就亲了一下而已,你那肮脏的东西就从生殖腔里钻出来了?”他那根东西是很浅的肉色,形状好看,粗壮有力。还真是被天道偏爱到受了诅咒的一族。 她忍不住俯下身含住了那脆弱的龟头。用舌头轻舔上面的嫩膜。向来冷漠的鲛人发出了呜咽声,他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又还想要更多。被浅浅含住的那一小节,操控了他所有思维。 “还真是要顶进子宫口才会被破处啊,要看我给不给你这个机会了哟。”雄性鲛人因着有这一层贞膜,玩法颇多,近年来在黑市上异常受推崇,竞价之高使其成为了主人身份的象征。 平遥直起身嘬了一口他的乳头,“可惜我最讨厌你了。以后你就在朔月宫的天音池里待着吧。”说完也不顾愣在那里的鲛,向岸上游去,一边对花子喊“这一个我要带走。再找个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