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针H 沉檀那根鸡巴也惑人地很,吃进去了一整根针
狐性媚荡,沉檀在此托身的红狐更是其中佼者。 平遥爱极了被他灌精,可每每精液充盈子宫,肚子里暖融融的,下体却瘙痒空虚难耐。她一起性就是几夜,他一人总无法解决淫精带来的燥火,精液越惯越燥火上浇油。看她被操到虚脱了还是缠着他吃鸡巴,总是败下阵来,少不得要去池里找那味海鲜用冰凉的浓精给她降火。 这日他便拿了个盒子给平遥,打开一看,极细的一根针,并不尖锐,顶端嵌珍珠。 “夫人为我插入如何?”他岔开腿,没骨头似的靠在少女身上。散开的白袍下是若隐若现的腹肌,再往下,修长的手正玩弄着自己的性器。 平遥只当他想尝试下新的快感,还没想到他那起子不愿射精的心思。 “会不会疼啊?”平遥调转身子,俯下去亲了一口粉嫩的龟头,又含在嘴里用舌头好好舔了两圈。 那狐媚子懒懒散散地靠在床头,拍了下平遥的屁股。“小生青涩,还望夫人怜惜则个。” 表面稳如老狗,实则慌得一批,平遥也察觉了,如果他真的不害怕,这时候已经捧着她的屁股吃起来了。 “还怕我手抖啊?”她轻笑,慢慢把鸡巴从嘴里拔出来。嘴角还挂着淫靡的银丝。 “要插咯。”其实她也有点紧张,屏息把那根小针慢慢塞进马眼。那么小那么粉嫩的孔,看得她也心惊肉跳。 沉檀那根鸡巴也惑人地很,娇娇嫩嫩的吃进去了一整根针,还有一些汁水想拼命从孔里挤出来。 狐狸本来就生得娇,她又宠,除了她崩逝的那一段时间,根本没吃过什么苦,现在更是坐实了正宫身份,性事上也是由着他喜欢。这一根针插进去,青年连屁股都绷紧了,甚至难耐地嘶吼了一声。两只手不自知地扒着平遥的臀瓣。 “很难受?”平遥被他吓了一跳,忙摸着那根肉棒亲啜了起来。时不时用舌头顶一顶龟头上的小珍珠。再轻轻在它周边刮弄。有时小珍珠被她拨起又落下,狐狸的腿脚都开始发颤。 “不弄了好不好?我们不弄了。”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大反应,含住他的阴囊安抚他,用手指在屁眼口轻刮。 “哈啊…啊…要射了…啊…”他的腰不住往前顶,鸡巴拍在她脸上,却很是痛苦,洞口被堵住难以射精。 他失神地看着床顶,目光涣散。平遥看他这幅样子吓坏了。急着要把那根东西拿出来。却不想他一下子翻身上来,猩红着双眼骑在她身上。毫不温柔地把整根鸡巴操进逼里。 “哎呀…”平坦的小腹一下子鼓起,“怎么一点也不心疼人了?都没舔湿呢。”她摸着小肚子抱怨。但还是用脚勾着他,一下下摩擦他的背脊以示安慰。 “吃鸡巴的时候你都湿了,逼水全流我胸口了。”狐狸轻哼一声,下身开始耸动抽插,频率又高又快。磨得她的逼又热又爽。 “我的逼要烂了呜呜呜…你这只坏狐狸,不要拿珍珠磨我的子宫口,好痒呜呜呜…” 他的鸡巴被骚逼吸吮着,又被堵着出精口,终于发出了犹如困兽的叫声。越是刺激难耐,他越是克制不住自己猛操身下的骚逼。他甚至倒提起平遥的屁股,自己站立起,一下下插进逼里,狠狠捻着平遥的逼芯子和骚点。“刚破处的骚逼就这么爱吃了,贱逼。”他说着粗话,却近乎虔诚地吻她的眸。“好喜欢我的小骚逼,穴都被我操软操烂了,还乖乖吸着鸡巴,针都要被吸出来了。悠着点宝贝,等下被你吸出来了,会划伤逼道的。” “逼逼还要,还要舒服,要你把逼日烂,日出血呜呜…夫君把我抱起来操嗯…” “你要什么我都满足你,今天一定把这贱逼日到破皮。”他一把将人从床上抱起,一边走一边插着她的嫩穴。 “骚逼高潮了吗?哈啊…”托着她的屁股猛凿两下。 “逼里全是水呜呜呜呜…停不下来了,好舒服我想喷逼水…夫君…夫君,把我操出水。” 沉檀往日的温柔在这一次无隐无踪,和她一起说着淫荡的胡话。“喜欢啊?深一点你肯定喜欢。”看着两片黑红色的逼唇含着他的鸡巴。 “今夜还很长,我总会把你操喷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