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内寝日常,排泄控制,玩弄乳头直到失禁
温热的药液灌入体内,一点一点胀满肠道和膀胱。不过片刻以后,檀总管已然肚腹滚圆,宛如一位十月怀胎的妇人。司监等人严格控制着用量,甚至用标尺去量腰腹灌注后的围度,直到到达以往的极限,檀总管也全身颤抖,再也不能承受更多的时候,才终于停止。 “请娘娘自行收住关窍,未经准许,切不可排泄分毫。”两处的软管慢慢撤出穴口。 檀总管蹙着眉头,一边艰难地吮吸着口中的阴茎,一边努力夹紧下身的两处穴眼。一时之间,他竟分不出哪一项任务更为艰难。 前头嘴里的东西过分粗大,死死抵住了他的咽喉,连呼吸都困难。食物逐渐填满胃袋,却因为口中异物的侵犯,随时都可能反呕出来。后头膀胱与肠道饱胀无比,排泄的欲望异常强烈。而他的身体早已经历了过度的玩弄,平日尿眼里总是插着一指粗的木簪,时常被反复侵犯;菊穴更是才被那雄伟的男形捅开,亵玩得肿胀松垮。此时再想要守住,谈何容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檀总管难耐地扭动着屁股,铃口逐渐渗出液滴。 “娘娘若是泄了一滴,今日午后的练武的时间,便要挪来受刑了。”司监依照惯例,向檀总管说明违背规矩的后果。 檀总管卖力地吮吸着阴茎,努力夹紧尿眼与后庭。 允许他练武是主君的恩典,在这内寝每日漫长压抑的生活里,这也是唯一一件能让檀总管感到一丝放松的事情。虽然在那时他也一定会被狠狠亵玩,但至少不需被如此捆束,可以活动一番筋骨。他会想到从前的日子,想到心底那一丝卑微甜蜜的情愫。 可惜习武虽然排上了日程,却未必能够成行。但凡他那一日的调教,完成得有一点瑕疵,那习武的时间,便要为用刑受教让路。早年他一月也未必能有一次机会,也是如今被调教得格外顺服乖巧,侍奉男人的功夫炉火纯青,才终于能去上一半的日子。 只是,今日怕是艰难了。 檀总管好不容易吞完食物,又被要求为那根阴茎口侍。脖颈上的锁环被解开,他一吞一吐移动着头部,身子便也开始跟着晃动。双乳被金坠坠得生疼,圆滚滚的肚腹更是左右摇摆,里头的液体翻江倒海。 “呜呜……”檀总管艰难地呻吟起来,转瞬已是满头大汗。 他已濒临极限,谁知道乳头又骤然落入暗侍手中,弹掐揉弄。触电般的酥麻快感从胸口传来,他头皮发麻,全身战栗,一时之间,无论如何努力,竟也再守不住身下的两只洞口。 “啊——”檀总管淫叫一声,一瞬之间,两孔齐喷。 他作为一个男人,居然被玩弄着乳头直到失禁了。 众人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檀总管。他们都知道,眼前的穴奴因为过于淫贱,总是企图勾引男人,才被主君下令必须用头套锁起脑袋,重重束缚,严加管教。而现下这穴奴,居然只是在口侍之中被掐捏了几下乳头,便哼哼唧唧,一阵一阵肆意失禁喷水,眼里简直没有一点规矩。 的确是太过淫贱了。 “娘娘失禁了。”司监的声音很轻,却不容质疑。 檀总管早在长年累月的调教中放下了羞耻之心,此刻却还是屈辱得无地自容。他想要收住失禁的穴口,然而用力一夹,喷汁漏尿没有止住,快感反倒如浪潮一般势不可挡,瞬间就要将他推上顶峰。 “哦哦——” “娘娘切不可再夹穴了。若是私自高潮,又是一大罪过。”司监嗓音清冷,仍旧不带情绪,转头却向暗侍微微躬身,“也请暗侍大人,容娘娘歇息片刻。娘娘高潮,主君那里不好交代。” 乳头终于被放过。 檀总管喘息着。他记得不能高潮的规矩,当然也不敢贪恋快感,再自私夹穴。可除此以外,也再没有任何补救的措施,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像个没用的水壶,两穴喷着汁水,淅淅沥沥将大殿的地板染得潮湿一片。 灌进去的药液不少,檀总管足足喷了有一阵子,才总算是漏完了。 等两穴里的东西排空以后,司监等人这才重新取了药液,再为檀总管灌上。为了防止他私自排泄,又请了木簪与木莲,分别置入两处穴口锁死。如此一番折腾,用膳总算结束,檀总管被从膳台上解下,重新套上枷锁,完成一应束缚。 这一回菊门被木莲封死,再不能插上木势,又有寝监取来一头带锁的细长木棍,扣在檀总管头套脖颈处的项圈上,交到暗侍的手里。 檀总管趴跪在地上,挺着巨大的肚子,被拽着脖子在殿中爬行。拴狗的链子尚且可以松动片刻,这木棍却是一分的松紧也没有,当真是连狗也不如。只是檀总管早已习惯了像这样被严格限制自由,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腹中胀痛,前后都想要排泄,着实有些难熬。 然而,此时离排泄的时间还早。 规矩就是如此。倘若他在午膳的时候私自排泄,便要含着这一肚子的液体午休,再被领去外头受罚。受罚结束以后,才可以将肚子里的东西排出。 暗侍等人遛狗似的牵着檀总管在大殿里爬了几圈,算是饭后消了食,之后便领着他来到内间午憩。平日午后若是不需侍奉主君,檀总管便有一个时辰的午休时间。只是这午休的诸多规矩,实在也颇为严苛,教人难以入眠。 内间深处有一张狭窄的枷床,专为檀总管准备。 在躺上枷床以前,檀总管先在众人的侍奉下,换上绸布缝制的黑色寝衣。寝衣别有玄机,袖口双腿都有系带,可以将人各种姿势捆缚。在将檀总管以双手抱胸的姿势束缚完毕之后,他们才将他放上枷床。他的脖颈被一块木枷卡住,胸口以及腰腿各处也一一锁死。 檀总管就这样仰面锁在枷床上,分毫也动弹不得。 之后头套上的眼罩被人揭落,完全盖住那双明亮的眼睛,彻底剥夺了他的视力;两耳也填上隔绝声音的面纱,封闭了他的听力。他的世界就此陷入死一般的黑暗与寂静。 感官被剥夺,檀总管的意识很快变得混沌。 朦胧间有人隔着寝衣,轻轻按摩他的肚腹。他的双乳也被人抓在手中把玩,铃口中那根带着棱格的木簪被缓慢地抽送,卡着木莲的穴口也不时被捣弄着。被口枷强制打开的口腔里,更有人送入柔软的胶势,不疾不徐的来回抽插。 这不是什么严苛的调教,然而他就被这样轻慢地猥亵着,难以入睡,也难以保持清醒。口鼻之间依旧是男人精液的腥檀之气,所以他偶尔陷入极浅的睡眠,梦到的内容也都是被主人压在身下玩弄,甚或是为主人口侍颜射一类的淫乱场景。 檀总管憋涨难耐,心中无比思念主君。他在欲望中煎熬着,感觉过了很久很久,像是几天那么长,近乎濒临崩溃之时,才终于有人取下他双耳间的棉纱,为他解下束缚。 “娘娘该起身了。”是司监的声音,伴随着报时的鼓声。 胶势从檀总管的口中抽出,有人为他摘下口枷,允许他短暂地活动一下双唇。 “主人……”哪知道口枷一撤,檀总管的嗓音居然带了哭腔。 檀总管原本是不惧生死的血性男儿,被人一刀捅个窟窿,也不会眨一下眼睛。可他被关在这内寝里,教司监这群阉奴细细磋磨了六年有余,倒是软了性子,时常被折磨得痛哭流涕。 “娘娘莫急。”司监没有追究他私自说话的责任,反倒在一旁柔声安慰,“主君便是今日不来,明日也一定会召幸娘娘的。” 檀总管觉得自己等不到明日了。 他现在就想见到主君。 然而不管他怎么想,日常依然要继续。口枷仍被塞回他的嘴里,鸡卵也阻止了他继续开口说话。他被拽着脖子,小狗似的爬出了内间。接下来是受刑的时间,今日阳光正好,行刑便在庭院中进行。 院子早已清空,四面也围上了黑色的屏风。可即便如此,檀总管依然被蒙着眼睛。他的眼罩在午休结束的时候,便没有被摘下。因此他整个头颅仍被包裹在黑暗里,唯独皮肤能够感受到阳光浓浓的暖意。 主君喜爱肌肤雪白的玩宠,所以内寝的奴宠白日里若是没有被主君传幸,皆尽囚禁于暗室。但在檀总管这里却是例外。主君特意吩咐,天气好时,便让司监等人领着檀总管出来晒晒太阳。檀总管的脑袋被严密地包裹,不允许见光,身上却只穿着乳兜与兜裆的一小块黑布。 他全身的肌肤每每被晒得微微发褐,有织物附着的地方,却留下雪白的印记。因此主君的一大爱好,便是让檀总管脱得一丝不挂,只戴着面纱站在镜子前面,看自己胸肌与臀缝间留下的白印。 檀总管的胸口与胯部都被细细的白线环绕,乳头乳晕因为一贯暴露在外,晒成褐色,周围一片三角形的肌肤却被因为藏在乳兜里,白得有些刺眼。每当此时,主君便会一边玩弄着他的阴茎,一边故意问他: ——你不是男人么,为什么会戴着这种东西? 非等到檀总管羞得满脸通红,称婢称妾,喊着夫君一通撒娇,主君才会勉强放过他。然后主君会把早已灼热挺硬的阴茎塞进他柔软的屁眼里,把他压在镜子上狠狠操干,直到他哭叫着潮吹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