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餐桌喂食,一边挨操一边扇耳光
闹了半天,檀总管还是没能吃到肉。 主君和他说话,身子一动,白嫩的鱼肉便落在了地面的软毯上。檀总管半伸着舌头,涎水滴答直流,眼神也跟着那块肉一起落到地面。他陷入犹豫,想直接去地上舔又不敢,然而一眨眼的功夫,便见侍人拿着木筷,将那鱼肉捡走了。 檀总管垂头丧气。 于是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掰过他的脸,挑开黑色面纱的一角。随后镶金的象牙箸伸过来,夹着新鲜的菜品,直直送进了他的嘴里。 “开心了?”主君问他。 檀总管鼓着腮帮子,一脸惊喜的模样,嚼着鱼肉飞快地点头,一时间又顾不上回话了。 “瞧你那点出息。”主君笑了笑,好心情地勾了勾手,示意胯下的人起身,“你起来吧,今日不必跪着伺候了。” “贱嬖不敢。”檀总管赶忙咽下嘴里的饭菜,第一反应居然是拒绝。 男人语气调侃,“……不听话?” “不,不敢——”他连忙摇头,“贱嬖谢主人恩典。” 檀总管乖顺地站起来,预备给主君侍膳。然而他入内寝六年,从来都是跪着伺候,趴在主君胯下照着鸡巴舔就是了。他根本也没有学过侍奉用膳的规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章程。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菜品,他只觉得又馋又陌生,一时间竟陷入了些迷茫。 “主人……” 主君没等他说完话,忽然一拉他的手臂,直接将他拉进了怀里。 檀总管吓了一跳。 “想吃什么,告诉孤,孤亲自给你夹。”主君其实早已经吃完了。他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握着怀里人的窄腰,一路向下,掀开黑色绸衫的下摆,把自己那根灼热的东西,顶在湿润的穴口处缓缓磨蹭。 胆子这东西,从来都是惯大的。主君其实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嫌弃怀里的人被驯养调教得太过乖巧,自然也清楚,自己日后得多宠着惯着些,人家才能慢慢放开。 檀总管小媳妇似的坐在他腿上,屁股一扭一扭,像是下头垫着针,无论如何坐不安稳。 他在桌上环顾一圈,才小声道:“想……吃鱼。” “还要吃鱼。”男人轻笑着问他,“你是猫儿变的?” 于是晶莹的鱼肉被剔了小刺,塞进他的嘴里。与此同时,只听“咕叽”一声,菊穴也填进一根灼热巨大的男物。檀总管发出一声轻哼,上头被食物喂饱,下头被男人的东西塞满。一时间两种本能的欲望,同时得到了满足,令他不由在心中慨叹,只觉得舒爽无比。 “哈……还要。”他转过脸来面对主君,眼神放浪,嘴唇与眉角都是嫣红一片。 主君纵着他,想要什么,都一一夹给他吃了。他们就这样缠绵着,过了半晌,主君忽然听见怀里人轻声说:“主人今日对檀奴这样好,檀奴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孤对你不好。” 男人面无表情,渣得清晰明了,毫无掩饰,“王后你要当,回去功课也还是要照做。束具是要穿,屁股要打,穴眼儿也一样要插。” “而且这些东西,以后只会多,不会少。” 檀总管看着这样的男人,菊穴里转瞬便发了大水,湿得不行。就算他原本没什么受虐的癖好,被这样玩弄了六年,一边虐待一边强迫发情,身体也有了记忆。如今的他,就算是听见“管教”二字,屁眼都会不自觉地湿润。 “贱嬖喜欢被主人这样玩弄。”他在男人的怀里,长大了双腿。面纱早被唾液沾湿,绸衫散乱,奶子也露在了外头,“贱嬖就算当上王后,也不过是主人一只名正言顺的鸡巴套子罢了……” 主君一瞬间暗了眼神。 他握住檀总管的脖子,粗暴地将人按在桌上,也不管打翻了菜盘,弄得狼藉一片,就这样干进檀总管的屁股里,大开大合地操弄了起来。 檀总管被顶得一阵阵地向前,却还伸着红艳艳的舌头,去舔泼到桌子上的菜肴。 这样不专心的举动,显然惹恼了身上勤奋耕耘的人。于是他被抓着短发,强行从桌上揪起来,扣出嘴里的东西。 “瞧你这淫贱的样子。”主君掐住檀总管的脖子,一个眼神递给暗侍,也不用多说,便有耳光一个接一个地落在了檀总管的脸上。 “啊——”檀总管一边挨操,一边被狂扇耳光,早已经爽得不行。 即便昨日虐打的伤痛还未消退,他青紫斑驳的阴茎也一样肿得通红,前头渗出液体。因为情潮激烈,居然连木簪都有被顶出来的趋势。 “主人,贱嬖发情了,奶头好痒,好想被玩。”他放浪地扭动着,碍于规矩不能抚慰自己,便主动握住主君的手,求自己的夫君去玩弄他的乳头,“夫君,啊,求您玩玩贱嬖的奶子吧……” “光被操穴,还不够爽么?”男人哑着嗓子问他。 檀总管哼哼唧唧,已然舒服到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后穴几经开凿,之后便被男人射入精液。檀总管淫叫着,哀求主君允他潮吹,于是前头制止出精的木簪也被拔出。 他就这样被操射了。 一番玩弄,主君略微整理了衣服,仍然是衣冠齐楚的模样。檀总管喘息着,面纱半落,袒胸露乳。绸衫虽然还挂在身上,却有大半个屁股裸在外头,上面还糊了白浊。说是南风馆里的男妓,也一定是有人信的。 “原本你今日不该出精的。不过孤想着,过两天,还是要给你封穴。”主君被檀总管服侍着,简单做了清理,“封穴以后,照例不准出精,这两天放纵一下,也无不可。” 檀总管行完了一套规矩,嘴里沾着精液,可怜兮兮地看着主君,“可是……塞住檀奴的淫屄,檀奴就不能伺候主人了。” 主君却有自己的想法,“你就乖乖给孤守几日的贞洁。等到大婚那日,再取下来开苞玩弄,也别有一番情趣。” 檀总管跪在地上,一脸的委屈。 大概是看出主君心情大好,又看出自己今天格外受到纵容,他竟直白了当地问:“主人可是嫌弃檀奴已经被破了身子?” “你胡说什么。”主君失笑。 “入内寝的晚上,大好的日子,也是点了红烛。”檀总管想起了过去的事情,声音闷闷的,“那时檀奴想着,虽然没有名分,总算也是嫁给主君了。结果却说檀奴不清白,没吃到鸡巴,倒是讨了一顿好打……” 他好像有点害怕,觉得自己终归是逾越了,声音也越说越低。 主君看着他,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难过。 “好了。”主君压下情绪,将人从地上拉起来,温声细语地哄了,“孤答应你,大婚那日一定操你。不操得你哭爹喊娘,孤这个国君,便让给别人去当,好不好?” 檀总管点点头,居然伸出小指,要与主君拉钩,“说好了,您要操我。” 主君哭笑不得,却也伸出小指头,与他勾勾搭搭,随他去了。 檀总管心满意足,又问:“那……新人的事情?” 主君胡闹了一番,便命人撤去了午膳,又在书案前看起了奏折。 大概是他干了这么些年的国君,业务也熟悉了,居然还能够一心两用,一边写朱批,一边回答檀总管的话:“这次可以少进些。” “毕竟是大将军千里迢迢从外头送来的人,一个不收,拂了他的面子。” “等立后的事情办下来了,你顶着名头,再上奏章,要孤停了内寝,册封六宫,也可以赚个贤良的名号……当然内寝可以停,六宫孤是不会封的。那些个女人,孤看着便难受。” 檀总管站在一旁,听着男人桩桩件件细说下来,眼眶慢慢地就红了。 他没想到,这些事情,那人都已经一一为他想好。他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便三拜九扣,行了大礼,“君上体恤,妾感念恩德……不过,白氏忠于君上,兄长他也一定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对您起怨怼之心的。” “别拜了,折寿。” 一份奏章丢在面前,雪白的纸页在眼前铺开。 “原来你这样想啊。”主君好像对他的感恩不怎么赏脸,只是淡淡道,“你瞧瞧这折子。” 檀总管行完了礼,依然跪着。看到丢下来的奏章,便偏过脸去,移开了视线,仿佛对面前的东西漠不关心。 “这是外头的东西,檀奴才不看呢。”他乖巧道。 “原本孤也不打算让你看的。”主君道,“不过这也算是关于你的。你既然说了刚才的话,还是看看吧。” “是……”檀总管这才伸出手,取过折子。 密密麻麻,是兄长的字迹。 “就因为昨日同他商议了立后的事情……白梓白大将军,大义灭亲。”主君表情无奈,话语里饱含讽刺,“他上了份密折,讲了几千字的大道理,让孤杀你呢。” “真是……怎么说来着?” “精忠报国。” 檀总管双手颤抖,合上奏折,心里头无比酸涩,既害怕又难受。只觉得如果主君与兄长,因为此事生了龃龉,那便全部都是他一人的过错了。 他顾不上难过,第一反应是先劝主君,“主人,您别生气……兄长他就是一个粗人,凡事不过脑子……” “孤不生气。”主君显得十分平静。 “孤早就知道,这世上的人啊,多数不能容忍异类。这很正常。昨日白将军说最大的问题,是没有子嗣国本不稳,孤说可以从宗室择优过继。他想了一晚上,居然还是要孤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