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淫戏
主君伸出手,“司监,钥匙!” “贱嬖多谢主人……”檀总管抖着声音,激动得不能自控。见主君终于同意他解封,不由得喜极而泣,灵巧的手指在胯下翻动着,愈发卖力地侍奉着那根他日夜渴望的肉棒。 想到片刻之后,他就可以被那件东西干进肉穴,肆意操弄,檀总管又是感激又是欣慰,幸福得简直快要上天。 “君上。”司监很快将钥匙呈上来,却也不忘提醒,“娘娘的菊屄里头仍有秽液,您若想要使用,还请稍候片刻,容奴婢等人先为娘娘灌洗一番。” 司监这么一提醒,主君才恍然大悟地想到,就算现在给人解了封,这菊门他一时半会儿,仍然也是进不得啊。 既然当下进不得,那解封又有什么意思呢? 檀总管并不知道司监两句话下去,主君这个人渣已然改变了主意。他满心期待地撸动着主君的器物,只想给对方带来更多快乐。 一股白浊喷射在他的腿根上。 檀总管再次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进入贤者模式的主君,翻脸的速度实在惊人。他见自己居然没有管住裤裆里的东西,着了檀总管的道,色迷心窍地下了解封的命令,狠狠打了自己的脸,便愈发地恼羞成怒。 主君一摆手,“速速将这贱人拖下去!” 檀总管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便被暗侍掐着脖子拖下了床,狠狠按倒在地毯上。他不能动弹,眼睁睁地瞧着司监收回了钥匙,将其放回了原处。 “主人……!”檀总管简直急坏了。 哪里有这么出尔反尔的? 主君却完全不反思自己。他只恨面前的妖精太过诱人,害得他既欲求不满,又丢了面子,“谁允许你如此放肆!” “既然封了穴,就要安分守己,怎么还敢妄想着挨操?” 檀总管当真是憋的不行,主君再怎么训斥,他也听不进去,“主人,檀奴真的好难受,求您打开这物件,让檀奴泄一次吧……” 檀总管这些日子,胆子其实大了许多。他明白了男人的心意,也渐渐琢磨出来,主君并不是真的会对他发火,顶多是装个样子,雷声大雨点小,急了也不过扇他几屁股,疼不到哪里去,反而很爽。 “主人~”他爬到床边,可怜兮兮去扯主君的衣摆。 主君见心上人如此撒娇,只觉得一颗心都要化了。 他原本下定决心,必要将檀总管狠狠整治一番,使其今后再不敢造作,诱惑自己给他解封。可现下被这么一求,居然也放不出狠话了,只是捧着人的脑袋,温声细语地问:“檀奴要是憋得慌,孤允你练习武艺,发泄一下精力如何?” 檀总管其实已有许久不曾习武。 自从穿上这件贞操裤之后,习武便被强迫劳作所取代。内寝那间专门为他设置的小武馆被贴上封条,而他再也不能执剑,只能在黑暗狭小的内室里,或跪或蹲,忍受着一身的欲火,在皮鞭的监督下,挥汗如雨地重复枯燥的劳动。 如今主君允了他,倒也是意外之喜。 檀总管见好就收,于是武馆在一番清扫过后,重又迎接了来客。檀总管拿起一柄木剑,踏上武场铺着草席的地面,心情顿时舒畅了许多,仿佛就连尿管与后庭的瘙痒,也都不那么难耐了。而主君这一阵子既然闲得慌,便也陪他一道,抽出一柄木剑,亲自来当他的对手。 檀总管全神贯注。 然而站在他对面的对手,却颇有一些心猿意马。主君瞧着面前黑纱遮面的武者,不但光着身子,肌肤上乳兜的晒痕清晰可见,还夹着两只沉甸甸的乳夹。舞起木剑的时候,两只小奶子一甩一甩的,实在是骚极了。 主君下了命令,特意撤了檀总管的护臀板,想要趁机用木剑,打一打那红彤彤的挺翘肉臀。谁知道檀总管武艺高明,心无旁骛,即便是被乳夹咬着奶头,屁股里插着东西,也照旧身姿敏捷。主君的剑,竟是每一次都被他让了过去。 外头风吹竹叶,传来簌簌的声响。 木剑抵在下颔之前半寸,檀总管收了剑,恭敬道:“主人,您败了。” 主君气不打一处来。 檀总管当初是受了重伤,几乎废了武功,才被允许来这内寝侍奉的。主君没觉得自己剑术多好,只以为自己再垃圾,也不至于打不过一个废人。谁承想这七年调教过后,檀总管的伤竟已好全,身体各处也得到了充分的开发与锻炼,武功竟然也未曾落下。 主君的颜面再次受损,当场便让檀总管在武场中央跪下,从宽松的武袍里掏出肉茎,命令他为自己口侍。 檀总管憋着笑,柔顺地揭开面纱,珍而重之地捧着那根器物,一下子便吞到了底。眼见着粗了一圈的喉咙收缩着,极富技巧地侍奉起来。 主君却又不高兴了,“你笑什么?" 他把自己沾满涎液的东西拿出来,抽打在对方的面颊上。 檀总管弯着嘴角,眼睛望着地面,“主人英明神武,檀奴不敢笑。” 主君惨遭嘲讽,当真是气坏了。他把檀总管按倒在地上,抓住对方的屁股便狠狠扇了下去,只将那屁股打得愈发肿胀,一层表皮晶莹透亮,里头红灿灿的一整片,深深浅浅,颇象是秋天的枫叶林。 打完了屁股,主君还觉得不解气,又掐着檀总管的奶头,去操他的嘴。 檀总管自然是乖巧的,由着主君在自己身上发泄。浓稠的精液喷在他脸上的时候,主君的心情仿佛终于畅快了一些。只听身上的男人轻哼了一声,自言自语般道:“武功高有什么用?还不是被孤按着操……” 檀总管实在没能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檀总管这么一笑,可是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 主君不至于再次出尔反尔,阻止他练剑,却琢磨出了一个损招。所以再一次习武的时候,主君便不再亲自上阵,而是搬了椅子在一旁围观。 他捧着一盏凉茶,不怀好意道:“听闻白大统领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今日便来习棍吧。” 檀总管道了一声“是”,便乖乖去兵器架子上取了木棍。落入手中的时候才发现,那哪里是什么木棍,分明是用棉布缝制的玩具,拿在手里轻轻一甩,便弯到不知哪里去了。 檀总管望着布偶棍,实在有些无语。 这是什么无赖行为。 主君解释道:“孤这也是怕檀奴你伤到自己。” 这借口实在牵强,因为今日陪檀总管习练的,是攥着货真价实木棍的十名暗侍。不过那些木棍也并不是普通的木棍,外头缠了柔软的皮具,用来击打的一头,更是安置着皮质的假鸡巴。假鸡巴里头仿佛填了什么东西,隐约能够瞧见一点白色。 主君把一只假鸡巴放在手里,轻轻弹了弹那仿制逼真的龟头,微笑着向檀总管解释,“这里头填着的是石楠花的汁液,若是将里头的液体排干净了,这物件便会彻底的软下来——那么就算是你胜了。” 他说着又取来一根檀香,扎在一旁的香炉里头。 “白大统领武功盖世,一炷香的时间,对付孤这十名普普通通的暗侍,应当够了吧?” 檀总管扫了一圈陪练,大概估计了一下他们的武力值。能够充当主君的暗侍,又哪里会“普普通通”。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将布棍放置一旁,小心翼翼地问:“主人,能否容檀奴先试上一试?” 主君笑道:“你这贱人,果然瞧见鸡巴便迫不及待了。” 他将假鸡巴丢给檀总管,檀总管于是跪在地上,撅着那只红彤彤的大屁股,又是撸动又是吮吸地研究了半天,直到被喷了一脸的石楠花汁,终于是榨干净了那根假鸡巴。 石楠花的味道颇为奇妙,足可以假乱真。檀总管口侍了一番,便觉得口干舌燥,隐隐有些春情荡漾的意思。况且那假阳的确精巧,力道太轻不行,太重了也不行,侍奉起来倒颇为逼真。 可怜檀总管被玩弄了这么些年,早已经建立了反射,为别人口淫手淫之时,乳头与阴茎便会自然勃起,肠腔里也会分泌大量的液体,自然而然地陷入发情的状态。 所以对战开始的时候,他很快便陷入了劣势。 黑色的假鸡巴在他的身上肆意拍打,落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记。暗侍们配合默契,有几只假鸡巴着重攻击他的屁股,只将那肉臀打得波浪翻涌,有几只却爱拍击他的胸口,挑逗他的奶头,拨动沉重的乳坠,将他玩得情动难耐。 檀总管好不容易,颤抖着抓住了其中的一只假鸡巴,才刚刚送进嘴里,又被剩下的轮番骚扰,接连扇了数十个耳光。 半炷香的功夫很快过去,檀总管竟是连一只假鸡巴都没能榨干。 主君兴致勃勃地观看着眼前的画面,又取来放满金坠的托盘,在旁适时地提醒道:“白大统领可不要犯懒。” “一炷香的时间结束,剩下多少只假物,孤便要在你这淫贱的乳头上,加挂多少只金坠。” 檀总管向主君那里望过去,瞧见那金坠的尺寸,便知是他平日里惯用的。那金坠重量颇沉重,便只是挂上一只,就能将他的乳头牵得老长,两只便疼得钻心了,三只向上,他根本不敢想象。 他隐约有些激动,又怕挂得太多实在受罪,连忙抓住一只假鸡巴,拼命塞进嘴里吮吸起来。与此同时,一左一右两只手,也各揪住一只伪具,拼命地撸动。 暗侍们这一回,倒也没有为难他,只是任由他抓着那些假鸡巴动作。 同时侍奉这三件东西,檀总管的整个人便像是被固定住了一般,再也没有什么躲避的余地了。于是暗侍们便操纵着假鸡巴,肆意地虐打着檀总管,竟然硬是逼着他在武场中央,摆出了一个深蹲的造型。 檀总管就这样以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蹲踞着,双手远远伸向两侧,各撸动着一只假鸡巴。伺候惯了男人的嘴也没有闲着,不停地吞咽吮吸。肌肉饱满的胸膛完全暴露在外,臀部也高高撅着,仿佛是在主动迎合着假鸡巴的虐打。 眼看着计时的香逐渐燃尽,檀总管全神贯注,再也顾不上自己的奶子和屁股,只想着如何速速榨干手里和嘴里的东西。 然而榨精哪有那么容易。 只见又一只假鸡巴狠狠抽向肉臀,檀总管后庭里满灌的尿液,在这样肆意的拍打下,疯狂的晃动起来,于肠腔里头四处撞击。这刺激太过强烈,檀总管爽得一阵腿软,不自觉地跪了下来。他微张着嘴,半伸着舌头,整个人都被虐待得失神了。 主君吩咐道:“时间不多了,你们帮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