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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与狗偷情被主君当场抓获,木马游宫,掌嘴缠足

    主君蹙着眉,胯下跪着容貌娇美的阉奴。

    响亮的吮吸声中,司监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出声提醒道:“君上,两个时辰了……再这样下去,娘娘怕是要废了。”

    男人缓缓抬起头,眼神一片冰冷。

    司监从未见过这样的主君,被他的眼神吓得一个激凌,赶忙跪下。

    主君用力按着胯下侍奉之人的头颅,毫无感情的话语从薄唇间飘出,“王后失贞。孤没有直接赐死他,已经十分仁慈了。”

    司监再不敢多言。

    “王后不是想要男人么?”主君声音平静,双手却用了极大的力气,插在阉奴发间,死死揪着阉奴的头发,“孤满足他。”

    阉奴疼得眼泪汪汪,只能在惊恐中愈发小心地侍奉。

    屏风另一侧的王后被口枷撑开嘴巴,蒙着眼睛,双膝着地绑在刑架上。他的身后排着长队。队伍中尽是宫里最年轻力壮的阉奴,阉奴们两两一组,胯下佩戴着尺寸惊人的木制阳具,一前一后,进攻王后的两处穴口。

    王后哭叫了整整两个时辰,嗓子已经彻底哑了。

    “贱人,你还有脸叫?”

    主君越听越烦,一把掀开胯下的阉奴,终于不再克制自己。他多少年不曾发火的人,今天彻底翻脸,勃然大怒,“是要孤去军营里,给你找些真正的男人,你才会爽么?”

    王后满脸泪水,不住呜咽着,用力地摇着头。

    王后心里既后悔又害怕。

    自从与主君大婚以后,王后日夜接受严格的调教,身子被养得愈发淫荡,几乎一刻也离不得男人。

    今年是主君整寿的生辰,寿辰的事情花样繁多,早早就开始准备。主君在工作上颇有建树,寿辰之时四海来朝,劝进的奏疏如同流水。一应事务忙完,终于有了空闲,主君满心欢喜地来到后宫,就看到王后送给他的生辰贺礼——好大的一顶绿帽。

    深夜的王后因为太过饥渴,居然趁人不备,悄悄解开束衣,在自己的后庭里抹上了白天藏好的蜂蜜,诱惑养着的小白狗舔他的菊穴。

    主君掀开床帘,原本想给王后一个惊喜,却看到床榻上的王后面目含春,被小白狗舔得欲仙欲死的模样。

    主君硬了,也气坏了。

    小白狗是主君专程送来送给王后解闷的,没想到搬起狗子砸了自己的脚。

    主君瞧着眼前的王后。

    王后再不复深夜的妩媚,菊穴已然凄惨得不成样子,被从半夜持续到目前的残酷轮奸弄得几乎脱了肛。王后的呻吟嘶哑却淫荡。主君听到这样的呻吟,想到那条小母狗舔王后的样子,越发断绝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对暗侍招了招手,“把那匹波斯进贡的骏马牵过来。”

    骏马高大强壮,马屌比王后的手臂还粗。

    王后听到马儿的嘶鸣,闻到臭哄哄的马味儿,不需要见到马屌,光靠自己的想象力也足以吓得花容失色。他被牢牢按住,捆绑在刑架上,身上泼上发情母马的尿液。骏马兴奋异常,四蹄腾空,控马的人几乎抓不住缰绳。

    轮奸王后的阉奴们纷纷退开,给骏马让出位置,目瞪口呆地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毕竟,主君是个有创意的人,这里谁又看过马交呢。

    王后嘴里没了男人的东西堵着,口枷也掉落了,总算能够求饶,“臣妾错了,君上饶了臣妾吧……”

    “饶了你?”主君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王后急忙哀求,说自己再也不敢与狗偷情。

    “孤要废后。”主君想到自己前朝政务辛苦,回来还要被老婆和狗捅刀,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离婚吧。这憋屈日子,老子不过了!”

    王后泣不成声。

    控马的奴仆等着主君最后的命令。

    主君的拳头逐渐握紧。

    一瞬间变故陡生。

    王后这些年被关在深宫里,身上总是戴着各种锁具束缚。他没别的事情可干,每天有充分的时间琢磨如何逃脱。王后本是武者出身,心灵手巧,后宫的生涯教会了他解开上锁的束衣,也教会了他在千钧一发之际,挣开仆人,摆脱了刑架的束缚。

    王后扯下蒙眼的黑布,抱着主君的腿,放声大哭,“夫君,檀檀再也不敢了……”

    主君或许是被他的逃生技法震惊,竟然有了一丝犹豫。

    事情到了紧要关头,司监也不再明哲保身。他一向拎得清,知道王后倘若真的废了,他们绝不会有好果子吃,搞不好一个不剩,都要陪葬。所以他在一旁又劝,“君上,娘娘也是一时糊涂……再说您让这宝马伺候了娘娘,岂不正好遂了娘娘的心意?”

    王后疯狂点头。

    “况且,没有能看管好娘娘,也是奴婢等人的过错。”司监不惜引火烧身。

    “你们是怎么伺候的?!”主君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另一个宣泄的出口,“束衣是怎么给他穿的?居然自己从里头解开了,还能藏了蜂蜜……你们这些人每天是干什么的,当王后的托儿陪他变戏法么?”

    司监跪在地上乖乖听训。

    主君劈头盖脸将人骂了一顿,把当值的奴仆全都拖出去打了个遍,又罚了司监薪俸。折腾了一番,好歹是把一众阉奴,连同那匹骏马都给轰走了。

    王后跪在地上,狼狈极了,眼泪汪汪地看着主君。

    “夫君……”王后夹着红肿的穴,怯生生地伸出手,去扯男人的衣摆。

    “谁是你的夫君?”主君一把抽回衣摆,顺便还踹了王后一脚。他气得口不择言,“我看狗才是你的夫君!”

    王后不敢指出主君话里的逻辑漏洞,只是瘫坐在地,一个劲儿地念叨:“檀檀错了,檀檀不干净了……”

    主君不理王后,抄起送给王后的小狗走了。

    王后失宠了。

    王后困于深宫,日夜忐忑,等不来一纸废后的诏书,也等不来自己的夫君。只听侍奉的人说,主君每日抱着小白狗,在中庭书房里就寝,憋着一股子气,也不召幸任何人。大有一副看破红尘,此生不再踏足后宫的架势。

    王后见不到主君,担心主君想开以后干脆出了家,只能给主君再三上表,诚心悔过,言辞恳切。

    主君视而不见。

    又过了一阵子,王后脑洞大开,居然不再提请罪的事情,反而向主君请求册封,要给这些日子里辛苦陪伴主君的白毛小母狗上个白贵妃的封号。

    主君无语至极,终于抱着白贵妃回到了后宫。

    王后眼神热切,大白天脱得一丝不挂,跪在宫门口迎接主君。见到了白贵妃,他就抚摸着白贵妃的狗头,亲切地叫它“亲妹妹”,还说自己愿意退位让贤。

    王后本姓白氏。

    主君冷笑着看白王后和白贵妃演戏。

    王后被丈夫看得心慌,硬着头皮解释,说自己和亲妹妹久不见夫君,所以才会在深夜里姐妹磨屄。

    “够了。”主君其实并不是来听王后废话的。他拍了拍手,后头便有人抬来一大箱全新的束具,都是为主君命匠人加紧赶制,特意为王后准备的。

    王后湿了。

    主君将王后领入内室,命人准备好铁针等一应物品,又将王后锁进新打制的铁架上。他的手指捅进王后松软的菊穴,果然触摸到湿漉漉的一片。

    “烂屁股的骚货。”主君辱骂王后。

    王后不敢说话。

    他仍然觉得自己犯了失贞的大罪。

    在这一点上,王后与主君达成了共识。他的丈夫也是这样想的。这位君王宽以律己,严以待王后,操过的奴宠不知道有多少,却连王后身边出现一条舔狗也不能容忍。

    烧红的铁针扎进王后的菊穴。

    王后哀鸣一声。

    主君亲手将银环穿进铁针刺破的伤口,固定之后再行焊死。

    王后全身颤抖,爽得几乎当场高潮。

    王后年少时便被主君破身,自那以后二十余年,几乎日夜遭到玩弄,后庭早被搞得淫荡无比,再不似处子那样紧致。那里不再是一朵小花,而是一条紧闭的细线,悬在股缝之间。

    主君在细线两侧各穿上两只银环,又取来一只镂空的银质空心肛塞,送进王后的菊穴。肛塞置入菊穴深处以后,主君这才取来一把小小的银锁,将银环锁上。

    如此一来,肛塞被锁死在菊穴里面,王后的菊穴被撑开,时刻处于失禁的状态。不用打开小锁,王后仍然可以排泄,却是无论如何不可被操弄亵玩了。

    王后满头大汗,任凭丈夫摆弄。

    “孤这两天也想明白了。”主君拿着王后菊庭贞洁锁的钥匙,在王后的眼前晃了晃,然后随手扔进了火盆,“这婚既然结了,左右凑合过呗。难道还真能废后,让天下人看孤的笑话不成?”

    “呜——”王后亲眼看着火苗吞没钥匙,想到自己正值壮年,就要被迫过上守活寡的生活,不禁悲从中来。

    然而他嫁的男人还有更狠的招数。

    王后的男根也被装进套子里锁死,只留下排泄的孔洞。然后整个挺翘的臀部,都被塞进只有卵丸和会阴处开口,镂空带锁的银质内裤。胸前也戴上形制奇特的乳罩,两只乳头被关进小笼,再也无法被触摸。

    所有的钥匙都被当场销毁。

    王后穿上新制的束衣,手足都不能活动。在主君的命令下,他被抬上顶端尖锐的三角木马,银制的贞操裤恰巧可以用来固定。他的胸前挂上写着“失贞淫妇”四字的木牌,大白天的敲锣打鼓,在各宫中巡游。

    王后羞耻难耐,会阴和卵丸被挤压摩擦,偏偏菊庭又被护住,得不到半分慰藉,实在苦不堪言。

    王后经受不住,眼泪汪汪地求主君宽恕,免了他木马游宫的责罚。

    于是游宫成为王后的日常。

    王后也是一位妙人。他仅仅花了数日的时间适应,数日之后便得了趣味。自那之后,木马游宫完毕,王后每每情欲难耐,呜呜呀呀地吐着舌头,伸着修长的双腿,会阴间鲜红一片,看起来确实很爽的样子。

    主君气不过,于是安排身边的暗侍给王后掌嘴。

    可是就连掌嘴,也能让王后淫水直流。

    主君于是又命令寝监们给王后缠足,一定缠到三寸金莲,教王后知道疼痛的滋味。王后肿着脸,疼得泪流满面,支着两只小脚,每晚跪在主君的床前,看自己的丈夫临幸他人,最后却又将精液射在他的脸上。

    主君终于觉得解气了。

    可是没过多久,王后不哭了。他居然被主君摸一摸脚,或者是在肿胀的脸上颜射,便能到达高潮了。

    主君火冒三丈,拿他没有办法。

    这样的日子,王后又过了半年。每日木马游宫,摇摇晃晃,颇为享受。游宫完毕,还有掌嘴缠足,花样繁多。这些项目爽则爽矣,可是乳头与后穴同样淫痒难耐,总是得不到男人的滋润,始终让王后觉得并不完美。

    王后还是想要真正的男人。

    他日也想,夜也想,每天变着法子勾引自己的夫君。

    然而他愈是勾引,主君便愈是火大。

    “王后四十,正是坐地吸土的年纪,失贞也不会反省,孤看是无药可救了。回去等赐死的诏书吧!”主君放下狠话。

    于是王后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夫君,不敢相信对方竟会如此无情。

    他被按进玉棺,盛装华服之下重重拘束,又戴上可以封闭五感的头套,最后在脸上覆上精美的丝绢。

    随时可以下葬。

    诏书不来,王后便躺在棺材里,被迫接受无穷无尽的窒息调教。

    他在黑暗里忍受着呼吸限制的痛苦,心里恐惧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赐死的诏书到了,鼻子上的气孔便再也不会打开。

    王后想到自己的一生,想到嫁给君王的选择。

    王后硬了。

    主君拿王后毫无办法,又不舍得真的赐死对方,所以到底还是宽恕了王后。

    夜晚的时候,王后温顺地跪在一旁。主君掏出自己的阴茎,贴在王后的脸上摩擦。王后饥渴难耐,要伸出舌头去舔,却忽然想到自己的夫君不喜欢,于是硬生生克制住了。

    主君诧异极了。

    他无法想象,王后居然有对鸡巴坐怀不乱的一天。

    王后认命了。

    王后以为自己从今往后,再也不会被允许拥有真正的性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