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揉奶,良心发现
丞相抱起来极轻,几乎不像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穿着衣衫的时候自然是风流倜傥,最多只是看着有些消瘦,脱了衣衫却显得瘦的过分了。 有丞相的吩咐,院子里头没人,外边却静候了不少,皆是低垂眉目等着——大概等一会儿是要他们收拾残局的,公子自来体弱,被王爷折腾一回得元气大伤,这会儿又落了雪。 ——他们压根就没指望过王爷能良心发现照看公子的。 他们都是江南世家里跟过来的人,打小服侍公子,所以一般还是称呼公子而非相爷和大人。 听见脚步声,东竹连忙备好了汤婆子和斗篷,只等王爷走了便进去,却不想抬头就是一怔。 常年在外征战的男人身着一袭墨色蟒袍,身形高大挺拔,怀里抱着的那是—— 雪已经渐渐大了起来,簌簌落下,丞相只穿了一件单衣,外衫落在了院子里,几乎是裸在他怀中。 这个——荡妇! 要是他不将他抱出来,他难道就这样半裸着被人抬出来?王爷低骂一声,却还是不着痕迹的把自己的大氅又紧了紧。 他手臂稍一收拢就感到有什么撞在了他的胸膛上,丞相在他怀里颤抖地揪紧他的领口,闷哼了一声。 又不穿裹胸! 王爷磨了磨牙,在大氅下恶狠狠的往丞相的逼抽了一巴掌。 他身上爵位是自己真刀真枪拼出来的,没半点虚假,所以那双手虽然骨节分明,但因为常年握长枪刀剑的手上有薄薄一层茧,好巧不巧这一巴掌刚好扇在那肿胀的阴蒂上,丞相像是一尾濒死的鱼,先是僵了一下而后浑身颤抖,竟然毫无预兆的泄身了。 “嗯……” 几乎是下意识往王爷怀里蹭去,占据了那一块胸膛。 王爷:“……” 片刻后凶神恶煞的冲愣在一旁的冬竹吼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准备热水沐浴?” 冬竹愣了愣,连忙小跑着退下——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王爷竟然抱着公子出来了。 王爷绷着一张脸往回走,实在觉得当着一群侍卫婢女的面让丞相的淫水精液滴在地上有伤风化,不得不用手给丞相兜着。 长久未经疼爱的小穴还在高潮余韵后颤抖的吐水,打湿了丞相蜷曲的体毛,滴落在王爷牢牢护在下面的掌心里。 丞相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眼前发白,只能透过大氅的一线光亮看着王爷的凌厉的下颌,以及外间簌簌而落的风雪。 那样熟悉的轮廓让丞相不自觉更深的往王爷怀里靠来靠,动作间娇嫩的蚌肉又蹭到了王爷的手,那里实在太过敏感,抽搐着又喷出了一股淫液。 “靖辰......殿下......”他指节用力的攀禁王爷的衣衫,声音却轻的好似不曾存在 。 王爷:“......没完没了了是吧?” 王爷暗骂一声,恨不得拿根棍子把他不停流水的那儿堵住,真的是,多长了一口穴怎么了?怎么就跟个姑娘一般弱不禁风,他恨铁不成钢的扇了已经被淫液打湿了的屁股一巴掌,暗骂道。 “骚货,碰一下就发情!”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么浪哪个男人受得了,跟个索人精魄的妖精一样,要是让朝廷那些老臣知道表面上矜傲冷情惊才绝艳的丞相私底下是这种模样,不知还能不能夸出花儿来。 丞相闻言微怔,在他怀里一边轻喘一边勉强道:“只对你一个人发情......” 岂止是碰一下就发情,当初他凯旋回朝,时隔多年再次相见,甚至只是在宫宴觥筹交错间被他审视的目光注目身下便湿成了一片。 王爷被他这话弄的一时无言,只是沉默的抱着人往前走,风雪吹过回廊,吹来一阵细雪,他忍不住想起前世。 他不是念书的材料,却有一个驰骋疆场的梦,少年时便上了战场,其他皇子的满腹经纶雄才大略他都没有,堂堂一个皇子活的跟个粗人也没什么区别。 他被丞相绑上床的时候一直想此人狼子野心,必定要谋朝篡位,却不想那传说中惊才绝艳的丞相大人竟在他眼前直接解开了衣裳。 藏青云鹤斗篷堆积在脚下,斗篷里面赫然是一具赤裸的的身体,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是那对明显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一对细嫩双乳。 王爷出身皇室,初懂人事就有了暖床的,这些年早不是雏了,在一个男人身上看见奶子却还是生平第一次。 并且还不小,莹润丰满,那样冷清孤傲的当朝丞相竟然有一副如此淫荡的身子——而且还敢只穿一件斗篷裸着出来乱跑,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直接脱衣。 ——肯定是个不知被多少男人肏烂了的骚货。 虽然但是,看见的那一瞬间,王爷还是当场硬成了棍子。 后来他想,那一定是因为丞相那个卑鄙小人提前给他下了药! 王爷愤愤不平的想着,直到后来那个雏半点经验也没有的直接坐了上去。 他明显感受到自己捅破了一层膜,而后鲜血和冷汗一齐从那个人身上涌出,明明已经疼到极点,却还是不肯离开,用那处子未经人事的嫩穴不知死活的吞咽。 王爷:“......” 回忆真是让人头大,王爷至今没搞明白,朝廷那么多人丞相怎么偏偏就一眼挑中了他。 ——总不是因为看他鸡巴大吧? 虽然他那儿确实尺寸和粗硬都十分傲人,单那时候还穿着衣服也看不出来才是。 怕不是对自己觊觎已久,可是自己在边关一去五六年,他又是在哪里惦记上自己的? 王爷左思右想想不出结果,脚下却已经到了厢房。 热水早已经备好,一脚迈进去外面零星细雪被彻底隔绝在外,暖意扑面而来,里面热气腾腾,冬竹自觉掀开帘子垂眼退下,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扑通一声响。 冬竹:“......” 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是当真不知道怜香惜玉。 “咳咳——咳咳——”丞相猛地被摔进水中,猝不及防被呛了几口水,忍不住想扒住浴池,手却没有力气,竟然抓了个空,这浴池挖的极大,一下没抓住便要往后仰倒,慌乱之中伸出手去竟然恰好抓住了王爷的手。 王爷满脸看废物的嫌弃,只差直接问他,你一个大男人弱成这样,你丢不丢人? 然而他没能问出来,因为那个废物不知是慌的还是故意的,竟然顺带着将他一把拉下了浴池。 王爷:“......” 换其他人敢这么干,他早一脚踹过去了,偏这人生就了一副弱不禁风的身子骨,他踹又不敢踹,生怕一脚下去断了气,朝堂到时候乱成一锅粥不说,他自己也走不出丞相府就得血溅五步。 好不容易重活一回,干点啥不好,为什么非得自己作死? 虽然这样想,王爷还是有点恼羞成怒,然后脑子跟抽风了似的,突然冲过去捏住了丞相那对高挺丰满的雪白双乳,本来想恶狠狠的揉两把,可当真抓住那一片莹润温软他自己倒先懵了。 ——自己这是在干嘛? 王爷刚想快撤,一只苍白微凉的手就已经覆上了他的 ,捉住了他的手按在那一片温软上,丞相靠在浴池璧上,刚刚呛了两口水,他的眼生的极好看,被水浸湿以后绽出一抹明亮的颜色,眼角却是尤带情欲的红。 不愧是当初高中状元时引得半个京城的姑娘出门相引的世家公子,仔细看过来时确实是少见的容貌,足以蛊惑人心。 王爷怔了怔,猛的别开了脸,不敢再看。只是喉结滚动了一下,觉得大概是自己常年在外带兵打仗,太久没看见过女人了,所以看谁都好看的发光。 可能是慌的,手竟然忘了从那丰满挺翘的所在抽出来,丞相握住王爷的手动了动,指腹都薄茧蹭过那娇嫩的乳头,丞相忍不住泄露出一声极低的呻吟。 却不肯放开,反而将奶子往王爷掌心蹭了蹭。 王爷:“......” 他硬了。 那玩意儿是真不争气!当初头两回还是这人下春药,自然是他厚颜无耻,可后来下面这孽根就跟上瘾了似的,只要把面前这人稍一撩拨就硬的不行,难道他不要面子的吗? 王爷尴尬的想跑路,连忙想撤手,丞相握着他的手不放,就那么静静看着他,声音极轻的皱着眉:“疼,殿下给我揉揉。” 揉奶...... 王爷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极少看见丞相这样脆弱的模样,除了上辈子最后一段时间,丞相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固执的疯子。 直接囚禁,拿他爹和大哥的江山威胁他,他想跑就硬生生打断腿,这种疯子,在自己不和他刚的时候竟然脆弱成这样。 不,还有最后一段时间—— 王爷不知想到了什么,手当真没有抽出来,只是皱着眉没动。 ——刚刚过来的时候似乎是撞到了,自己一身腱子肉,他这么细皮嫩肉的肯定受不住,而且似乎方才在院子里也扇过他那儿,怕不是真弄疼了。 王爷想了想,犹豫着动了动。 丞相一对奶子娇嫩异常,尖挺饱满,形状却极是丰挺,他这样世家大族出来的公子,一身皮肉都养的精细,唯有两只玉乳上有着显眼的勒痕。 两颗还未被欺负过的嫩红乳头颤颤巍巍的缀在上头,可怜至极,几乎在让人看见的瞬间就想拢进手里揉一揉捏一捏,然后含进嘴里仔细玩弄抚慰。 这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不知要引得多少男人为之疯狂垂涎。 关键还大,王爷大掌刚好握住一只,细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硬挺的奶头轻蹭过王爷掌心流连 ,手感是前所未有的柔软,引的人狼性大发。 王爷一边克制着自己下面那根不听话的孽根别想着到处乱戳,一边鬼使神差的轻轻揉了揉,奶子便跟着他的动作晃荡,皙白的乳肉被托在掌心,其上那颗娇嫩的奶头被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时不时被磨的更加硬挺,颜色也越发嫩红。 左边这只被极温柔细致的抚慰揉捏着,另外一颗便显得无人问津格外可怜兮兮,丞相被揉的忍不住轻声喘着,那声音听得外间冬竹一阵面红耳热,忍不住快步退出了厢房。 这,今日王爷不知是吹了什么邪风 ,竟然肯与公子欢好,她们自然应该识趣点快点退下。 握住一只,另一只那么可怜兮兮的挺立在一旁,王爷脸上一脸正直,心里却忍不住发痒,生出了某种禽兽想法。 如果是一手一只手感必然极好,但,好像自己只是因为弄疼了他,给他揉一揉,又不是做什么淫邪之事! 王爷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尽职尽责的用心揉捏那手感极佳的奶子 ,丝毫未曾发现对面丞相眼底的汹涌。 ——揉的这么熟练,也不知是在谁身上练就出来的本事。 他眼底森冷,片刻后有自嘲一般闭了闭眼,自己又有什么身份去吃这些飞醋?他今日肯稍稍软化一些,没把自己直接扔在后院里就已经不错了。 话虽如此说,眼底却难免有几分阴翳,手也不自觉抓紧了浴池边缘,仍然不忘轻吟着挺了挺奶子,被揉的更舒服了些。 最后竟然是王爷把人从浴池里捞起来的,顺便勉为其难的给人套了身衣裳,手在裹胸的布料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拿。 在自家府上自然不必跟上朝一样天天捆着,都勒出了红痕,再者,让他一个大老爷们给人缠裹胸,实在怎么想怎么色情。 ——关键是外面那些侍女怎么回事?一溜烟跑干净了,难道是准备让你家腿软的站不起来的主子自己爬出去? 王爷哼了一声,丞相身体不好,浴池一向用来泡药浴,休息的厢房还有几步路,秉承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王爷还是大发慈悲的将人拎了回去。 在王爷几乎以死相逼的威胁下,王爷喝丞相是分房睡的,只是隔的不太远,而且经常出去一趟回来就能看见仅着寝衣的某人出现在他床上。 将人放下王爷便直接准备走了,丞相想拉住他的衣角,刚想开口说句什么王爷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连背影都是匆忙的。 那只伸出去的手就那么僵在了空气里。 丞相眼底有一瞬灰败和阴翳,那只苍白的手渐渐收紧,而后便说压抑的极低的咳嗽声。 刚刚抱他回来的时候,他明明已经感受到他硬了,虽然小心,但那处还是时不时的蹭到了他——他就这么恶心自己?宁愿自己难受着都不愿意用自己泄火? 年轻的公子往后靠了靠,手指慢慢揪紧了薄被,禁闭岛眼帘下蕴含的不知是自嘲还是阴狠。 另一边,王爷加快速度为自己手淫着,额上冒出热汗,那根看起来足有三指粗的骇人阳具在他手中青筋暴起,然后终于在某一刻射出大片白灼。 王爷闷哼了一声,皱了皱眉,他撸了好一会儿都没出来,最后一刻射出来的时候眼前浮现的竟然是丞相那双亮的惊人的眼。 还有被他扇的淫水喷溅的穴和那只刚刚握在掌心的奶子。 他喊他,靖辰。 喊他,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