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母狮惨遭公狼开苞,祈求不要操进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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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注视着镜中神情淡漠的青年——头顶只剩一茬短短的黑色发根,配上周正的五官,整个人不怒自威。 想起几天前和布兰登的对话,威利皱起眉头,镜中人也即刻皱起眉来,似乎会随时发怒。威利决定忘掉烦心事,遂放弃盯着镜子,转身离开。 研究室里灯光暗淡,威利走进最里面的大型实验台旁,才看见伊莱尔的身影。他穿着白色丝质衬衫,懒散地坐靠在桌子上,昏暗灯光模糊了他的面容。尽管看不清脸,威利也能得知伊莱尔此刻必定在用嫌恶的眼神打量他。 “威利战士,你比我们约定的时间晚了......”伊莱尔瞥了眼身旁的显示屏,“整整十分钟。” 威利静静看着他,一语不发。 伊莱尔从实验台上走来威利面前,居高临下地谛视对方。他微微低下头,凑近威利耳旁闻了闻,确认有淡淡的果香味后,才重新挺直脖子。威利没有忽视他的吩咐,来之前洗了澡。 “躺去那张椅子上。”伊莱尔命令道。 几秒后威利才回过神,听从伊莱尔的命令,走向实验台中央的躺椅。 方才伊莱尔忽然凑近,鼻尖呼出的温热气息轻洒在他右耳,威利瞬间下体发硬。蓝宝石吊坠折射出微亮光线,衬得它主人那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更加优美。威利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将利齿刺入细嫩肌肤的画面。他移开视线,努力克制住内心的冲动。 背部刚贴紧宽大躺椅,威利便发觉手腕脚腕被牢牢锁住,实验台四周亮起暖黄色灯光。 伊莱尔手中多了一把银色匕首,面带笑意的看着来到他跟前。 威利察觉自己处境不妙,他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大脑飞速运转。威利想猜测接下来伊莱尔究竟会对他做什么,可脑子里最先出现的念头竟然是难得伊莱尔对他笑了。 他见到伊莱尔最多的表情,是嫌恶和愤怒。伊莱尔当然也会笑,比如老师和长辈夸赞他,他就会微翘起嘴角,摆出乖巧温顺的模样。 以及,当他某些时刻感到由内而外的快活高兴,会笑弯眼睛,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散发着一种纯洁孩童般的天真烂漫。伊莱尔生性凉薄,从小到大都是完全的利己主义者,天真烂漫自然是虚假幻象。或许伊莱尔自己都未曾意识到,大多数时间,他只在布兰登面前展现出这样的笑容。 自第一次见到高傲冷血的储君殿下,威利及其蔑视这位弱不经风的漂亮假人,明明自己能够徒手将他掐死,却不得不卑微地听从他任意吩咐。慢慢长大懂得一点生理知识后,原本纯粹的厌恶之情开始掺杂其他东西。 雄性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一旦唤醒,便像心脏内长出一只有无限触手的虫子,沾满渴望的触角延伸至身体的每个细胞里,稍受刺激,全身的血液就跟随着触角的挑逗发热发烫。 冰凉的刀尖缓缓划开衣物,与大腿根部敏感的皮肤相接触。伊莱尔力度不大,伤害不到皮糙肉厚的威利,但让他的性器更加兴奋。 很快,威利下半身变得衣不蔽体,没了布料遮挡,已经勃起的粗大阴茎赤裸裸挺立在空气中。威利眉头紧锁,呼吸粗重,盯着伊莱尔问道:“你想干什么?” “你?怎么,还有两天才走,现在连殿下都不叫了吗。”伊莱尔将匕首随意扔在地上,一只手握住威利的阴茎,手中丑陋不堪的玩意顿时涨大一圈。 威利此刻发觉伊莱尔手上有层薄薄的手套,他的手指细长冰凉,跟主人一样慵懒,松松圈住后敷衍地随意撸动了两下。 伊莱尔突然间恶狠狠的掐住龟头,随即抽离开手。威利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性器仍没有疲软的迹象。 伊莱尔也没再管它,他摘下手套,转身去取东西,顺便调亮灯光。 手中注射器里的透明液体,本是为布兰登准备的,伊莱尔也未料到竟然会先叫威利用去。平时伊莱尔对性事欲望很低,基本是布兰登引导他摸清门路。伊莱尔查阅资料时偶然得知,有种禁药注射进雌性身体后能诱导她们主动发情,对阉人同样有效果,于是想在布兰登身上试试。结果威利要先替他代劳了。 望着伊莱尔手中的针管,和他似笑非笑的脸庞,威利心里生出一种无能为力的绝望感。绝望并非因为害怕,而是他隐约猜测到接下来的事,预料到所有一切即将飞速偏离原有的轨道。 液体从针头前端推进威利体内,他们相对而视,威利出乎意料的面色平静,伊莱尔的眼神则依旧淡漠疏离,仿佛他只是在完成某项任务。 终于液体一滴不落地进到威利血管中。 “你会好好享受的。”伊莱尔俯下身对威利说,说完抽出针管。 他又一次转身,实验台上的盒子里,摆放着三四根仿照雄性生殖器官做出的假阳具,几乎和威利完全勃起时的尺寸差不多大。伊莱尔思索着首先该拿哪个。 没等伊莱尔想好,一股浓烈的陌生雄性气味钻入他鼻腔里,这样带有强烈攻击性的气味,分明是进化状态的雄性才能散发出的! 这气味弄得伊莱尔头晕脑胀,他扶着桌子站定,身后传来一阵声响,伊莱尔回头看向那里,眼前的画面令他疑惑自己是否出现幻觉。 威利的脸长在了一个狼人身上。狼人一步步朝他走来。 铺天盖地的雄性发情气味更加浓郁,伊莱尔浑身发软,支撑不住身体,倒地昏迷了。 菊穴处的搔痒空虚让伊莱尔醒来,他的衣服已经被和威利长着同一张脸的庞大怪物撕碎,赤身裸体躺在怪物身下。 “殿下,你醒了。”全身是毛的怪物用威利的声音开口道,刚刚他还在用舌头舔舐伊莱尔的脖子。 伊莱尔虽然身体十分奇怪,但脑袋已恢复清醒,他凝视着威利棕色的瞳孔,语气平和:“真是遗憾几百年前没能将你们全部杀了。” “是的,可惜你们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灰黑的绒毛,尖利的犬齿,蓬松的巨尾,以及红棕色虹膜——所有血脉最高贵的山狼族雄性特征。毫无疑问,一位没有经历过任何基因改造后天阉割的、能正常繁衍后代的雄性山狼人。 山狼族因为雌性奇缺而人口日益减少,几百年前金狮族攻占下他们的母星惠尔星,山狼人全族遭到猎杀,只剩下些原本游荡在星际间、血统不纯的流亡者。 伊莱尔怎么也料想不到,服侍了自己十几年的男仆竟然是山狼人。区区七八岁的小孩,不可能躲过严格的体检和层层筛选。诺大的皇宫里,究竟还潜伏着多少个流淌着跟威利相同血脉的可怕畜牲? 乳尖传来的疼痛迫使伊莱尔打断思绪,从未叫人触碰过的敏感地方第一次被这样粗鲁对待,疼痛之余是席卷全身的爽意。伊莱尔下意识微挺起胸,配合对方粗鲁地啃咬。 远远不够.....难以启齿的地方似乎钻入了许多只小虫子,只想被什么东西狠狠捣烂,缓解搔痒和空虚。 百分之九十九的情况下,雌性的发情期完全由自己掌控,在渴望交配时,会主动向雄性发出求偶信号,身体自动分泌体液。至于另外百分之一的情况,则是拥有特殊体质的雌性,只会被动进入发情状态——发情期雄性的气味能诱使她们发情。显而易见,伊莱尔属于另外的百分之一。 伊莱尔闭上眼,咬紧牙齿,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喘息。 下一秒,粗粝的手掌捉住他两个脚腕,直直拽到肩膀上方,柔韧修长的身体就这样折叠起来,腹部被自己涨红的阴茎紧紧抵住。 饱满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中间粉嫩的小洞不停收缩,流出的淫液让周围一圈都泛着水光。 小巧的洞眼和粗长的紫黑色巨根形成极大反差,强行插入的话,可怜的穴口一定会撕裂开,威利尚存的理智让他先试探着将龟头插进穴口,用前端浅浅捣弄。小穴内比威利之前任意一次幻想都更紧更湿,每次进入后,甬道里的嫩肉疯狂绞住侵入体内的灼热异物。 “嗯……”伊莱尔发出一声闷哼,脸上表情十分痛苦,这样轻浅的捣弄无疑让他更加空虚。想让畜牲的鸡巴完全捅进来,进到更深的地方。 听见伊莱尔的呻吟,威利不再忍耐,一下子将大半鸡巴插进去。脆弱柔软的肠道太紧太窄,夹得威利头皮发麻,他喘着粗气,快速地耸动腰臀,开始猛烈抽插。 “啊,啊!”又快又深的顶弄使伊莱尔惊呼出声,既害怕又渴望小穴被插烂,他睁开眼便看见自己和威利的下体紧紧连在一起,紧致嫩红的洞眼撑到极致,吞入了大半几乎同他手腕一样粗的狼鸡巴。剧烈抽插间,结合处不断有淫水流出来。 威利也在看他,像一头盯着猎物的饿狼,覆盖着灰黑色毛发的肌肉夸张隆起,伸出嘴外的两颗尖锐犬齿能轻易咬穿伊莱尔的脖子。伊莱尔重新阖起眼,嘴唇紧闭,继续承受身上怪物对自己残暴无情地侵犯,将所有呻吟碾碎在牙齿间。 犬科动物特有的阴茎骨在一波又一波骚水的浇灌中逐渐涨大,随着愈发凶狠的进攻,朝甬道更深处挺入。粗长鸡巴突然全根进入,膨胀的硕大龟头猛然操进一个藏在层层媚肉中的狭窄小口内。 伊莱尔被刺激得蜷缩起上半身,那是.....他的子宫口。 “拔出来。”他此时面色潮红,胸膛因为呼吸不均而上下起伏,但语气和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冷漠高傲。 “不要进去......求你。“最终,他转过头,垂下眉眼,向威利小声请求。 威利凝视着伊莱尔的脸庞,过了会,缓缓抽出阴茎。完全涨大的阴茎骨使得龟头死死卡在子宫里,抽离的每秒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剧痛。 终于,威利骤然用力将鸡巴从子宫里拔出来,伊莱尔疼得浑身抽搐了两下,随即承受起更加疯狂地操干,这次威利没再全根捅入,龟头不小心捣开子宫口后会立刻拔出。 威利把伊莱尔的双腿分开压向身体两侧,报复性的用犬齿咬破伊莱尔脖颈处娇嫩的肌肤,细细舔舐伤口那冒出的血珠。两人的喘息声跟体液一样交融在一起。 伊莱尔的阴茎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就被操射了,脸庞和肚皮上都是自己射出的精液,穴口一阵激烈收缩后喷出大片骚水。威利又快速凶狠地操干了几十下,射出大股精液在伊莱尔肠道里,本就被巨大鸡巴顶到隆起的小腹越发鼓胀。 “殿下,您在里面吗?”布兰登的声音由研究室门外传入,未听到回答,布兰登径自打开面部识别锁走了进来。 刚经历高潮的伊莱尔脑子仍有点昏沉,研究室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才反应来,企图从威利身下挣脱,然而射精后的阴茎骨并不会立刻恢复原状,威利的鸡巴仍旧牢牢卡在甬道里,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根本无法分开。 摩擦带来的刺激反倒让体内的鸡巴隐隐涨大了一圈,威利对伊莱尔发出警告意味的低吼。 布兰登的身影出现在实验台旁,他面色疑惑地望了眼威利和伊莱尔这里,然后转身离开了。 当布兰登望向这里时,伊莱尔遗憾地想,他会亲手结束他的生命,挖下他的眼睛。 可布兰登的视线一刻也没过多停留,等他离开,伊莱尔才明白威利早就打开了屏蔽罩,里面发生的一切都不会被任何人知晓。 肠道内炽热的巨物再度缓慢抽动起来,雌狮的发情期至少有整整一天,伊莱尔撇开脸,躲避威利舔上他脸颊的舌头,碧绿眼眸中同时掺杂着情欲和憎恨。 第二次交合格外持久,威利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伊莱尔直接被操晕过去。 醒来时,伊莱尔发觉自己躺在卧房内,先前遭遇的好似一场噩梦。可脖颈处的伤疤、身体难以启齿的疼痛提醒他,全部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