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小妻子(偷情被发现,木马吞吃假yin茎,鞭打,给老公生个孩子,小骗子)
唐衍看着跪在脚下的小妻子。 小妻子已经脱光了衣服,赤裸的身体轻轻颤抖,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咸味。 他的鸢尾花被海洋玷污了。 唐衍说:“去你该去的地方跪着。” 柯涟顿时抖得更甚,像被木棍抽中脊背,声音一哽一哽的:“老,老公,呜我错了,别这样好不好,求你......” 唐衍一言不发,沉默的气势如山压下,麝香味疯狂滋长,自天性里恐吓着Omega。 柯涟果然嗫喏着收了声,乖乖沉了腰爬进卧室。 隔壁原本的房间被打通,和卧室连起来。却不是用来睡的,是专门调教小妻子的地方。 柯涟跪在房间中央,低着眼不敢去看墙上各式各样的皮鞭和木板。 开门声轻响,搅动了空气。一阵响动后,一双黑色皮靴在眼前驻足,头顶飘来唐衍的声音:“头抬起来。” 柯涟抬起头,任由唐衍给他扣上项圈,牵扯着爬到一架木马下。 唐衍命令道:“坐上去。” 柯涟颤颤巍巍爬起,扶住冰凉的木马跨过一条腿,试探着一点点往下坐。柔嫩的后穴刚触到冷硬,一双手握住他的腰,猛地大力按下! “啊——!”冰冷粗大的假阴茎捅进穴道,身体像被从后面劈开,臀肉“啪”地打在马背,挤压着阴穴里的按摩棒。 柯涟弓起背,止不住地哆嗦。灯光下莹白的肌肤覆了一层冷汗,两条腿无法着地,紧贴着马肚疼得蜷缩。两只胳臂抱住马头,脖子连同手腕束在一起,腰肢下塌,屁股往外撅。如此,全身的重力便集中在屁股,任他如何挣扎也只是将假阴茎吃得更深。 唐衍蒙住他的眼,替他身体抹上乳液,察觉到身下人的战栗,问他道:“疼了?” 柯涟呜呜咽咽地讨饶:“很疼,老公饶了我......” 唐衍不为所动:“乖乖受着,等会儿会更疼。” 当第一鞭子抽在背上时,柯涟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木马摇晃着开始运作,按摩棒也开始嗡嗡震动。身体上下浮沉,假阴茎旋转着捣弄肠道,一刻不停,却没有章法。有时退至穴口,浅浅地磨着软肉,又猛地撑开合拢的内壁锲向最深处;或者抵住一点,高速地顶弄,磨烂了肠肉,碾出淫荡的汁水儿。 柯涟抱着马头哭泣,呻吟混在铃铛声中被木马颠得破碎。穴口早已在磋磨下红肿起来,却依旧不得不柔顺地吞吃刑具,将冰冷捂热。突地,马背凸起一块,挤进阴穴,按摩棒顺力朝上狠顶,顶出一声惊叫。 “老公,啊,不要!呜,不能不能再吃了呜,会坏掉的呜呜......啊!停下,老公求求你停下,顶到生殖腔了啊嗯——!” 柔软脆弱的生殖腔被异物残忍顶开,平坦的肚皮凸起一块,撑出阴茎的模样。唐衍看得腹下一热,一鞭子抽在柯涟脊背上,蜿蜒出一道艳丽的红。 他道:“被人操开生殖腔爽么?” 冰冷的声音激得柯涟一个寒颤,他无法摇头,也看不见唐衍的神情,只得瑟瑟道:“不,老公,我错了唔,再也不敢了,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啊呜......” 继续落鞭,整齐的红檩在臀肉上排开,衬出一片绯色,光裸白皙的脊背上却爬满了凌乱的印记。好似严谨的画家突然失了耐心,白白浪费了最好的纸张。 “老公,疼,老公......” 柯涟随着鞭打与操弄低泣,小声喊疼,信息素不自主地泄出。鸢尾花开在海洋,与麝香交缠。 闻到儿子的味道,唐衍握鞭的手骤然一紧,软鞭如蛇般咬在了柯涟腿上,在他吃痛的高呼中大股地往外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誓要掩下那丝咸味。 银铃震响,敲乱了唐衍心神——和唐允做爱时,这铃铛是否也响得这么欢? “老公,啊,老公,呜呜......” 唐衍冷声说:“给老公生个孩子。” 也许,他们之间应该更亲密些,最好有什么东西能够永远拴住柯涟。孩子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他和柯涟的孩子。 柯涟牙根发颤,A的信息素挑起了本能的欲望,毛孔在舒张,敏感的身体用神经记住了唐衍给予的每一寸疼与欢愉。大脑昏沉,下意识讨好唐衍道:“呜我给老公生孩子,老公我很乖老公......” 下一鞭抽在屁股,唐衍说:“小骗子。” 惩罚的最后,唐衍停了木马,解了束缚,摘掉眼罩,捧起柯涟的脸,看进他水波潋滟的眸子里,问他道:“你恨我吗?” 柯涟垂下眼,那湾清水便细密地落入唐衍掌心,“不恨。” 这间房承载有太多不堪的回忆。他还没来得及忘却恋人带来的伤痛,便被绳索束缚,在皮鞭下学会如何去做一位称职的唐夫人。 唐衍看着他,清瘦的身子瘫软在马背上,脊背不再倔强地挺起,浑身刻满了属于自己的印记,美得凄艳。 扬手落下一耳光,唐衍接着问:“你爱唐允?” 柯涟说:“你知道的,都过去了。” 手指抚过通红的指印,唐衍就这么注视着他,室内只剩柯涟浊重的呼吸声。 良久,面颊上的刺痛已经散去,唐衍又吮住他的嘴唇,温柔地吻着:“乖一点,我说过,你想要的,老公都会给你。” 下午五点半,唐允下班回家。 柯涟跪在唐衍两腿间,红肿的屁股间拖出一条蓬松的白色狐狸尾巴。花穴里的按摩棒仍在敬职敬业地工作,硕大的肉棒含进嘴里细细吞吐,间或泄出几声低鸣。 唐衍摸摸他的发顶,看向站在玄门处的儿子,漫不经心对他道:“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