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作画(H)
入口的娇软唇瓣和他想象中一样香甜可口,只不过,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她这唇瓣有些发肿的样子。 可当下最为重要的是品尝她这道佳肴,这些疑惑很快便被他抛之脑后,他没有先将放在她身下的中指伸进甬道内,而是停留在她挺立的花珠前,不住用干净的指甲刮弄。 秦柔不久前才被那双生兄弟玩弄的泄了几次身子,这会儿又再次受到侵犯,身子很快便软的不成样子,靠在坐在轮椅上的少年肩头,难耐地哈着热气。 “休公子,你莫要再扣弄我那处了,我难受的紧......” 秦柔嘴上虽是这么说着,身下的淫穴吐出的花蜜却不见少。 若非今日受到这种遭遇,她竟还不知道,原来她有着这么淫荡的一副身子。 “那可不行,‘墨汁’正研磨着呢,你再忍忍,立马我会换一种研磨的法子。” 说着,黄衫少年不再仅仅将中指停留在她阴唇处,而是伸手将她淫穴掰开,露出一个诱人深入的小洞。 小洞周遭皆是红肿一片,一看便知道,这少女不久前刚刚经历过一番云雨之事。 只不过,休因为怀抱着少女,视线无法清楚看清穴内的模样,大抵只能看到她那不带一丝毛发的干净阴户。 他先前用手指搅乱她的时候,也有感觉到她阴唇这处的干净,只当是毛发较为稀疏。 现今一看,竟是他想错了,原来怀里这个淫娃娃是个白虎骚穴。 “既是白虎的话,那承欢的限度应当比寻常女子要强的多吧?” 言毕,休张口含上秦柔红的滴血的耳垂,在她迷离的神情下将左手钻入她肚兜内,揪住她左边的玉兔捏弄起来。 或许是因为肚兜带子勒的较紧,导致休钻入她肚兜内的大手形状完全可以透过布料看的一清二楚。 不仅如此,他空着的右手也开始解起自己的腰带,将藏在他衣袍下的巨龙释放了出来。 没了亵裤遮挡私处的少女,很明显感受到一股灼人的热感从大腿根处传来。 先前她才含过这物不久,立马明晓顶着她臀部的东西是什么。 “休公子......您不是说作画吗?为何......为何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她以为,他顶多是对自己动动手,不会做到更深处,但如今看来,是她想多了。 少年看着秦柔因为情动变为欲色的冰肌,吐出含在口中的耳垂,一个没忍住低头吮吸上少女离他最近的脖颈,留下一个极淡的吻痕,看上去像是被蚊虫叮咬了一般。 而后,方才抬头同她对视,回她: “我的确是要作画,莫要心急,‘笔’立马就来。” 话音刚刚落下,休说到做到,将那根身子巨粗无比的‘笔’握住,对准今日的‘画布’,相触了上去。 炙热在秦柔小子邬处摩擦,不一会儿,那根‘笔’便沾满了‘墨汁’,休动用力气提起少女的身子,低头看向他处于准备阶段的‘笔’。 ‘墨汁’萦绕着‘笔’周身,笔尖时不时将‘画布’戳破一些,进入半个‘笔头’,看的少年微红了双目。 似是觉得少女背对他姿势不大方便,休将怀内的娇人儿转了个身子,面对着他。 两双同样被情欲沾满的眸子相对,休用‘笔身’摩擦‘画布’的同时,看向她问道: “如何?我没蒙骗你吧?这‘画’,这不就开始作了?” 言语间,少年还坏心眼地用‘笔尖’顶了顶‘画布’,让画布上染上更多来自他身上的‘墨汁’。 闻此,秦柔无语凝噎。 原来所谓的‘作画’,是这个意思。 但此时她才明白,早已为时过晚。 ‘画’一旦开始作,便没有中途停下的道理。 也许是作画人到了兴上,他不再只满足于在‘画布’外发挥,而是开始将‘笔身’强硬地挤入‘画布’内。 强烈的撑涨感让秦柔本就发软的身子无力靠在少年身上,胸脯也因为她倚靠的动作在休身着的衣袍前被挤压的变了形,随着‘笔身’戳弄‘画布’的动作摇荡起来。 休看着几乎已经完全沉沦于他这番玩弄的少女,入在她体内的‘笔身’涨大了些,却一直止步于那层处子膜,没有再前进分毫。 待在清竹轩这么久,对于他那个老板是什么性子他也十分明了。 今日他若是破了她的身子,那用不着明日,他便会被赶出这栋楼。 到底,还是人家收下的婢女,他尝尝浅层的味道就好,更深层的,待日后她被开了花苞后他自然还是有机会尝到的。 不过,在这之前,他可要好好讨要讨要利息。 少年发狠地将 ‘笔身’猛烈扎在‘画布’上,全然不顾‘画布’是否会因为他的粗暴动作被扎破。 只管沉浸在自己的欲望内,双手捏着秦柔的臀肉,留下一道鲜红的捏痕。 “噗嗤噗嗤......” ‘墨汁’随着‘笔身’的用力四处飞溅起来,甚至还因为‘笔身’的频繁戳弄起了一层白色泡沫,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 “哈啊......休公子,慢些......” 少女咬着唇瓣,一双柔弱无骨的臂膀攀上休的脖颈,扬着脖子承受着从身下传来的狂风暴雨,像朵无法避免拍打的娇花,被淋上暴雨的气息。 休对于秦柔所说置若罔闻,此时他已被情欲驱使大脑,哪里还会留心她究竟说了些什么。 他只知道,落在他耳侧的声音极为勾人心魄,令他想要不顾其它,直接捅破她那层薄薄的禁忌膜。 好在,残与的理智将他拉回,他在少女痛呼的那刻,赶忙止住动作,将差点触犯禁忌的‘笔身’往回拉了一些。 紧致的吸弄感令逐渐让他忘却无法进入深处的遗憾,他张嘴咬住她唇瓣,同她再次口舌交缠了起来。 至于两人连接在一处的身下,动作也并未因此减缓,反倒是以更快的速度摩擦交合了起来,看起来快到只剩下一些残影。 被粗暴玩弄的花穴儿因此变得更为红肿不堪,可怜兮兮地承受‘笔身’的大肆捅弄。 最终,这场‘作画’,在少年发狠咬上少女肩头的那一刻结束。 属于少年的‘墨汁’从‘笔头’释放处,淋在画布上,将画布染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