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落定(肉骨头,此单元终)
三个月后,殷朝郊外。 时值梅月,初雪降临,如霜的雪籽铺满了这处宅邸的瓦片。 往宅邸内望去,条条红绸缠绕在柱间与房梁间,看得出,今日将会有一场盛事在此举行。 宅邸内的下人并不算多,此时却都忙碌不已。 “新娘子要用的喜帕可已经拿来了?” “拿来了,不过揭喜帕用的喜竿不知到了没有。” 喜娘焦急地声音响彻在房外,听的坐在房内接受丫鬟们梳妆打扮的美娘子也不住紧张了起来。 今日,她即将与自己的心爱之人成婚,她无疑是十分开心的。 可回想起这几个月里同那几位清倌的荒唐,她又觉得十分对不起祝尧。 本来她都想好了,来到殷朝生活后,一定要将自己的意愿说清。 但,那群恶狼根本不给她退缩的机会,仍旧夜夜寻她,带着她沉溺于欲海之中,无法自拔。 她不是没有想过,将这事告诉祝尧,可每日看着祝尧与这几位清倌的关系如此之好,她又下不了这个决心。 几乎可以预料到,她将这事言出后,祝尧与那几位清倌之间,将会迎来怎样的局面。 于是乎,事情,便这么拖到了现在。 “新娘子,您是想用这支钗子还是这只?” 丫鬟询问的声音将她沉浸的思绪扯回,她回了神,选了一只缀着海棠花的金钗。 罢了,若是无法言出,那便一直瞒着吧,她不愿看到祝尧与几位清倌闹翻的场面。 申时。 久未热闹过的郊外宅邸涌入不少前来贺喜的宾客,秦柔身着凤冠霞帔,在丫鬟的搀扶下蒙着盖头入了礼堂。 刚入礼堂,玉手便被一只大手攥住。 这只手曾触碰过她身上每一处,她一下认出,这是祝尧的。 玉手入掌,身着喜服的俊俏男子从她手心处感受到一些湿润,明白她可能是紧张了,遂靠近她,在她耳侧轻语安抚道: “阿柔,莫要紧张,拜完这天地,你便可回喜房坐着歇息了。” 熟悉的男声从身侧传来,听的秦柔安心了些,戴着红盖头微微颔首。 见此,男人才放心将左手里拿着的喜绸递给她一半,两人牵着宛若纽带般的红绸,到了香案前。 提前在香案旁候着的傧相见状,扯起了公鸭嗓子,喊道: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礼成!” 话音落下,祝尧带着秦柔入了满目皆是大红色的婚房。 因着他还要去与宾客应酬,扶着新娘坐在喜榻上后,亲吻了下她手背便不舍离开。 听见关门的声音响起,秦柔交叠放在腿间的双手慢慢松开,想要放松一下。 不曾想,还没放松多久,她便听一道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闻此,她赶忙坐直身子,以为是祝尧忘了些什么折回来了。 但,接连步入的脚步声让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猛地将喜帕揭开,看清了喜房内的状况。 只见这些日子内接连品尝过她滋味的七位清倌都入了屋内,不但如此,他们用来束发的发带,净清一色换为大红色。 若是再换上一身红色衣裳,真真与新郎官的装束没多大区别了。 “你们这是作甚,今日是我与祝尧的大婚,你们莫非......” 当她被带着移往另一间厢房,浑身被剥了干净之后,她才明晓自己的猜想并未出错。 这群不知节制的恶狼,竟然连这种时刻都不愿放过她。 头戴的金钗与各种首饰被小心放置在一旁的桌上,象征着新娘身份的红色嫁衣也被整齐摆好。 唯独,如今同她躺在一张巨榻上的人,并非是今日与她拜了天地的祝尧。 她像一只被风浪拍打的小船,娇嫩的身子被几位清倌来回把完肏弄。 “唔......” 红唇被攥住,胸前的两颗红梅也被含在嘴里。 不但如此,她身下的两张小嘴处也被异物侵袭着,绵软的胸脯因为被侵犯的动作不断在空中摇摆着。 往她身下看去,她的两只玉手也未能幸免,被迫攥着两根粗壮的肉棍。 “噗嗤......” 七位清倌适时与彼此调换了位置,插穴的人不断变换着,直至每人都在她体内注入一道滚烫的爱液,才算罢休。 待她重新被这七匹恶狼穿戴好,恢复成她来时的模样之时,她整个人的皮肤都泛着动情的粉色。 骚穴儿内被注入的精液尽管已经被扣挖出,可当时内壁被喷射的灼热感却依旧清晰,让她眸色迷离不已。 祝尧应酬罢宾客带着一身酒气回房,用喜竿揭开新娘的喜帕后,瞧见的,就是自家娘子一副眉目含春的模样。 酒意与欲意侵袭上头,他拂袖灭了烛火,将她身着的红色嫁衣褪下,拉下喜榻上的帷幔,赤裸着胸膛身着亵裤跟着娇人儿一同上了榻。 尽管秦柔不久前刚刚经历了一场极为疲惫的欢爱,可这会儿,瞧着心上人在眼前,她又觉得那些疲惫不算什么。 她扭着水蛇腰,主动将身子缠上去,吻上男人还带着些酒气的唇。 一尝,还带着些淡淡的甜味。 少女还想继续深吻下去,却被男人制住。 他用鼻尖蹭了她一会儿,看着她水眸沙哑着嗓音唤她: “娘子......你唤我一声,好不好?” 带着些祈求意味的声音落下,听的秦柔心都化作一团,哪里不会应下他这个请求。 她弯了弯唇角,眸内盛上笑意,回他: “相公......” 每唤一次,她便轻啄祝尧唇角一次。 直至男人再也忍不住对她的渴望,搂她入怀,覆上她唇瓣,将自己身下的欲望释放出,一丝前戏都未做便进入了她。 好在,她穴内此时足够湿润。 以往他不是未插入过她,但那时,他们二人还未有一个正式的身份。 如今觊觎已久的人儿成了自己的掌中娇,这种满足感自然是比不了的。 两人口津交换,身下相连,汗液交缠在一处,看起来已然融为一体,分不清彼此。 帐内春情足足持续到后半夜,方才息下。 事毕,男人看着在他怀内酣睡的少女,面上满是餍足与幸福之感。 他何其幸运能在最为狼狈的时刻救了她,又何其幸运能在志得意满的时候娶了她。 上天,终归还是偏爱了他一次。 全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