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喝尿/耳光/淋尿/踩脸/口交/伪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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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绥脸上露出了神秘莫测的笑容,他说道:“你说你从没跟别人约过?” “是。”简文荷平静道。 “那就证明给我看啊。” “怎么证明?” “跟我调一次,我自会知道你是第一次还是千人骑万人操的烂货。”简绥缓缓道。 简文荷怒斥:“荒唐!这怎么能行?” 简绥轻飘飘说道:“简大教授是不是忘记来这儿干嘛来了?不就是来犯贱呢么?”他继续加大筹码,“你么,要是老老实实给我调一次,向我证明你清清白白,没有前科,没背叛过我妈,我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咱们出了门还是父子。” 简文荷怔了一下。倘若这样做真的能将指针拨回起点……回到最初,也,未尝不可。 屋内陷入了死寂,谁都没有轻易打破它。 简文荷思索许久,像是下定决心一般,他抬头迅速地看了眼简绥,强压下内心的不安,开口道:“我……可以答应你,只是你要信守承诺。” 简绥敛去了眼神中的嗜血,微笑道:“那当然。” “那么,游戏开始了。”简绥冷冷道。 一丝寒意顺着背脊炸开,此时却已由不得简文荷反悔了。 “现在,你是一只狗,记住,狗是不会说人话的。给我趴好了。” 简文荷显然还没有进入状态,被继子轻贱的感觉如此陌生,却给他带来了最为新鲜的体验。他心一横,索性已经签了卖身契,便不再扭捏,生涩地跪趴在了地上。 “好,真是只乖狗。我问你,你想给主人舔鸡巴吗?” 简文荷身体一颤,哆嗦道:“我……” 只发出了第一个音节,便被简绥一耳光扇得几乎晕过去,一边的脸颊火速肿了起来。简文荷颤抖着,畏惧地抬头看了眼盛怒的简绥,似乎被其气场所慑,又飞速低下了头。 “狗是不会说人话的,我不想再重复第二次。”语气是满满地警告。 简文荷低下头,不敢跟简绥对视,他生涩地模仿着狗叫道:“汪、汪、汪汪。” 简绥轻蔑道:“真是只笨狗。”而后用下巴指了指自己下半身已经半硬的凸起,“喏,你的小主人在那儿呢,给我好好伺候。” 简文荷不敢起身,他艰难地保持着跪姿,爬到简绥下身前。简绥顺势屈起了一只腿,另一只腿长长地伸展着。简文荷却对着拉链犯了难,他知道简绥不会让他用手,可是把脸趴在男人的性器上用牙齿解开拉链又太过难看……简绥怎么会不懂简文荷在想什么,他看到他呆愣的盯着自己隆起的裆部的蠢样只感到手痒,想再赏他一巴掌。 他不耐烦道:“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快把爷的鸡巴叼出来伺候。” 简文荷回过神来,害怕简绥更加恶劣的命令而不敢反抗,只得俯下身,以柔软的唇齿去够简绥冷冰冰的裤链。他的动作生涩极了,本就羞到了极致,奈何简绥嘴上仍在加深这场凌辱:“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我要你这只狗有什么用?” 简文荷折腾了许久才解开简绥的裤链,被内裤束缚的巨物隆起的程度让简文荷心惊肉跳……他从未如此靠近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无措之余更感到兴奋,渴望被滥用的兴奋。 他的奴性全然复苏了。 简绥眯起眼睛打量着身下这只已然发情的狗,心中的鄙夷更添几分。他现在已经不会想起眼前的人是他名义上的父亲,不过是个可以随意玩弄的贱人,仅此而已。 他随意地伸展了下身子,而后下达命令道:“闻闻看好不好闻,然后再舔。” 果然,简文荷已经全然抛弃羞耻心。话音刚落,他立刻把脸埋到简绥的肉棒上深深地嗅着,虽隔着一层内裤,但羞辱却未曾减免丝毫。男人的肉棒带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简文荷忘情地吸着,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去。他嗅着男人的鸡巴,下半身也兴奋地站了起来。这个变化全被简绥看在眼里,简绥心中暗骂:这贱狗平日里装的人模狗样,没想到这么骚! 简文荷虽然一直有m倾向,但在和简绥见面前,从来没有进行过主奴调教。此刻他已然化身为一只发情的母兽,着迷于雄性的生殖器而不可自拔。 他隔着内裤忘情地舔吸着简绥的鸡巴,卖力地将它完整地裹入口中,但是却远远不能够。他更想要简绥脱下这层恼人的内裤,用他有力的大手控制住他的头,好让鸡巴彻底操进他的喉咙……他一边受虐地舔吸着男人的性器,一边忍不住呜咽出声,他不敢抬头直视简绥的目光,他害怕那眼神中的鄙夷。但他眼角沾着的眼泪却早已被男人看在眼里。简文荷怯生生地叫道:“汪汪、汪。” 简绥勾了勾唇角,问道:“想舔我的鸡巴?” “汪!” 简绥却不准备这么简单放过他,他懒散道:“母狗要吃主人鸡巴当然要自己争取。你刚犯了什么错?现在准你说话。” 简文荷两腿屈着跪在床上,双手撑在身前,整个人一副狗爬的姿态,他紧张地舔了下嘴唇:“贱狗未经主人允许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蠢笨的狗不配舔我的鸡巴。”简绥残酷地宣告了简文荷的死刑。 简文荷的脸唰地变白了,被欲望唤醒的身体逐渐冷却了下来,他低下头。 简绥从来没发现自己道貌岸然的继父竟然会这么甜美可口。他露出了恶劣的笑容:“……不过主人可以给你一点赏赐。” 简文荷露出了期待的神情。简绥毫不怀疑,如果给这只狗塞上尾巴,他现在一定在摇尾巴了。 简绥坦然地脱下内裤,简文荷偷偷瞄了几眼,又像是害羞,即刻移开了目光。 那巨物还只是半硬的状态就已经不可小觑,如果全硬…… 简绥招了招手,示意简文荷靠近,而后他随意道:“含住。” 简文荷受宠若惊地向前爬了几步,而后俯下头,小心翼翼地将主人的鸡巴含在了嘴里。他隐隐感觉嘴中的肉棒逐渐软了下来,还未等他发出疑问,不曾想下一秒,那鸡巴就猛地射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直冲他的喉腔。 他未曾防备,被尿液呛到,情急之中将口中的鸡巴吐了出来。 简绥揶揄的神情变得冷厉,他厉声道:“你躲一下试试看?!张嘴!”他抬手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简文荷的脸,毫不控制地排泄着。 简文荷白皙的脸被淡黄尿液冲刷着,他却因为害怕简绥而不敢躲避。尿液冲进了他半张的嘴巴,因为没有及时吞咽而溢出了嘴巴。简绥一边调整着角度,一边欣赏着简文荷的贱相。 尿液淋湿了简文荷的头发,他忍不住地颤抖,却默默承受这一切。 简绥尿完后,还在简文荷脸上抖了抖余尿。此刻的简文荷哪里还有平日的清冷英俊,全身浸满了男人的尿液,散发着腥臊气。 但是简文荷的鸡巴却更加硬挺了,这没有逃过简绥的眼睛。简绥冷哼一声,抬脚对准简文荷的鸡巴踹了一脚。 简文荷没有心理准备,彻骨的痛意火辣辣地从下体袭来,他惨叫一声,由于无力支撑自己而歪倒在了地上。他蜷缩着身体,像只小狗发出呜呜的悲咽,像在控诉主人的暴行。 简绥一脚踩住他的膝盖,另一脚将他另一只腿踢开,使他两腿大开,露出了受伤的绵软的阴茎。 简文荷难堪地用手轻轻地拽住简绥的裤脚摇了摇,眼神满是乞求,他小声道:“求求您……不要……会坏掉的。” 简绥露出一抹冷笑,而后再次毫不留情地上脚踩住了简文荷的阴茎,用力地碾了几下。简文荷紧皱眉头,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但他的鸡巴却在这样的羞辱下又一次硬了。 简绥来了兴致,他退后几步踢掉了一只皮鞋,而后将宽大的脚掌踩在了简文荷的脸上,堵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唇。简文荷在缺氧的情况下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那味道并不好闻,脚掌的味道混杂着尿液的骚臭味。但他在另一个男人的脚掌下贪婪地呼吸着,这样卑贱的身份的认知仍旧刺激到了简文荷。 随着简绥的脚掌捂得越来越紧,他呼吸也越来越用力,窒息带来的痛苦,以及人格的羞辱,让他化身成情欲的奴隶,忍不住扭动着身子,让鸡巴摩擦着地板,只求一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