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约调约到继父怎么办在线阅读 - 第五章(羞辱/dirty talk/自慰/灌肠/肛塞)

第五章(羞辱/dirty talk/自慰/灌肠/肛塞)

    简绥见简文荷乖觉了,便放缓语气,道:“只要狗狗乖,主人就不会再打你,知道了吗?”

    简文荷眼睫微垂,遮盖住满眼的难堪与屈辱,点了点头。

    简绥有力的大手轻而易举地分开了简文荷的双腿,缓缓地将膝盖抬高到了简文荷的胸膛高度,而后低头凝视着简文荷的眼睛,命令道:“自己抱着。”

    简文荷顺从地揽住了双膝,却无法止住瑟瑟发抖的手。他是见过这样的姿势的,做爱时,他最爱把女人摆成这副姿态,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让他最有冲动,也最兴奋。

    如今角色对调,现在是他为鱼肉了。

    简绥眯眼打量着眼前的光景,简文荷的双腿修长且白皙,一张冷淡的脸染上了情欲的色彩。两腿之间,光洁漂亮的阴茎微微耷拉着,显然是被疼痛刺激后还没有重振雄风。在那下面,简文荷的菊花紧闭,颜色是淡淡的浅褐色。

    “你这儿没人碰过?”简绥轻笑出声,伸手随意地在肛口处摸了两把,“还挺紧。”

    如此隐秘的地方被这样轻易地触碰,简文荷羞耻到几乎失声,平复良久后才低声答道:“没有。”

    简绥噗嗤笑了,也不知信还是不信,道:“那你还挺娇贵。我还没操过处男呢,今儿个给你开苞,贱狗还不谢恩?”

    简文荷眼眶微红,他此刻明白,简绥就是要打碎他的自尊、让他卑贱到极致,借以发泄对他的怨恨。所谓的赌约不过是他恶劣的借口,简绥早已将他钉在了出轨的十字架上,他的辩解在简绥眼中不过是狡辩罢了。

    太荒谬了。

    简绥见简文荷委屈悲戚的模样,只觉得心烦,骂道:“让你谢恩,你哭什么?!老子给你脸了?”

    简文荷彻底回过神来,腹部的疼痛还未彻底消退,他不想再挨打了。

    眼前的只是一个陌生暴力的男人,是他约调的对象,不是他的继子,不是小绥……

    他不断地在心底重复着,而后生涩地露出了卑微讨好的表情,道:“谢主人……给贱狗开苞。”

    不知为何,简绥很不想看到这样的简文荷。但他很快忽略了这一异样的想法,残忍地笑道:“真是只笨狗呢,没见过狗是怎么发情的吗?”他后退几步,坐在了浴缸的边缘处,将脚尖微抬,道:“来,把你的狗鸡巴在主人的鞋底上蹭干净。”

    简文荷抿了抿双唇,闭上眼睛,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几秒后,他仿佛认命了,笨拙地跪在地上朝简绥爬了过去,一边爬,一边不忘扭动着他挺翘的屁股。

    简绥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他的表演。其实,从调教的角度去看,这老男人身材、相貌都很出挑,完全长在他的审美点上,尤其那半推半拒的骚样,又纯又浪,穿上衣服是西装革履的老师,脱下衣服就是只骚浪的母狗。

    简绥敏锐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缓缓地硬了起来。

    靠!他心中暗骂。

    母亲弥留之时,每日缠绵病榻,他也是用这样一副无辜的样子去勾人的吧。想到这,他的性欲逐渐退散,恨意充斥着胸膛。怎么可以就这么放过他?这个男人,惯会演戏,把所有人骗得团团转。

    简绥的目光逐渐变得幽深而冰冷,他冷冷地瞧着简文荷用手拿着鸡巴,在他的鞋底摩擦。情欲逐渐掌控了简文荷的身体,他冷白的皮肤透出粉色,又纯情又诱惑。

    简绥却不为所动,他突然收回了腿,打断了简文荷下一步的动作。

    简文荷被迫终止这场针对他的羞辱,泛着潮红的脸庞显现出些许茫然。

    简绥冷冰冰道:“好了,知道你的诚意了。”

    浴室的水彻底冷了下来,简文荷跪在冰冷的瓷砖上,不禁打了个寒颤。

    简绥拍了拍手,示意道:“屁股撅过来,主人给你洗洗屁眼。”

    简文荷踌躇一秒,还是顺服地站了过去,上半身伏下去,双手撑地,将那朵雏蕊彻底暴露在简绥眼前。

    简绥将早已准备好的灌肠工具拿了出来,将针筒里抽满水,也不润滑,直直地朝简文荷的屁眼里捅。

    “好痛……”后穴被异物入侵的疼痛让简文荷咬紧了牙关,但他并不哀求,只是艰难地维持着这个难堪的姿势。

    不求饶?这么有骨气?是演不下去了么?痛恨眼前这男人的虚伪,简绥为了泄恨,猛地用力,竟硬生生将针筒的筒壁也顶进了小小的菊花,干涩的菊蕊被撕裂了,渗出鲜血。

    “啊!!!”剧烈的疼痛从陌生的地方传来,刺激地简文荷几乎想要落泪,他一个不留神双手滑擦了一下,摔倒在地,发出了“砰”地巨响。

    简绥并没有因此放过他。他伸手扶住简文荷的腰,不管他喃喃的求饶声,不容转圜地将他拉回身前。

    此刻简文荷像狗一般趴在浴室的地板上,撅着屁股,最为滑稽的是他屁眼中半插着的针筒,显得不伦不类。简绥乐了,道:“真想让你的学生看看你的真面目啊。他们知道你是个屁眼被操烂的贱货吗,简大教授?”

    简文荷像一只鸵鸟一般将头埋在了双臂之中,剧烈的羞耻心让他几乎哑然。

    简绥也不管他撕裂了的伤口,坚定而有力地将针筒中的水注入了简文荷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