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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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燕鹄约莫已有五六天脚不着地了,他大多数起身的时候还都是那人把他抱起来操,或者没日没夜地躺着挨肏,肏得实在是受不了,自己好不容易爬起身子躲开,又被那人抓回来继续肏,他都有些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个仙君还是他人泄欲的容器了。 他抓着身上仅剩的几块衣衫布料,微微发颤,哭肿的眼睛埋在腥味浓重的枕头里,像是要逃避现实似得不愿再睁开。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在把他大的不像话的孽根往后穴里捅,捅得汁水横流,插得性致正浓。 偏偏他又是个天生的哑巴,本身没爹娘疼爱也罢,飞升成仙也实属偶然,现又被这天降的畜牲囚禁家中,上上下下能用的地方都被这该杀的反复作弄,应是把他这副身子弄得比人间青楼的妓子还要淫荡几分,也不肯罢休。 见他半天都没了动静,禾子慊这边使坏心起,翻身搂住那把抓的细腰,要下面的人不得不作成狗爬状,羞得一张清冷昳丽的脸被迫偏头看他,好不惹人垂怜,也能激人兽欲。 禾子慊轻拍着花白的臀肉,舍不得用力,阳物进入那鲜红的穴口却残暴地仿若另一人。 后入的姿势极深,像是能绞进他的五脏六腑,在里面一阵鼓捣,又毫不费力地全身而退。阮燕鹄能感觉到体内的纵横被强行捋直,又因为长物的退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不仅塞入的又撑又满,其速度之快,致使淫靡之音不绝于耳。 阮燕鹄咬牙承受,本就发不出声音的他,更不容许自己再做什么自甘下贱的事情,可近日与那畜牲的交媾越加欢畅,甚至有时候也会难以自持,像是用手舒解欲望。 禾子慊眼中通透,身下那人一丝一毫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视线,见他强忍着也不愿再看他的脸求他停下,心底暴虐情绪愈盛,不管不顾地左右开张,扇打那两瓣浑圆的蚌肉般的臀峰,疼有余但力不足。 阮燕鹄被这突如其来的挨打,惊地弓直了背,竟又把后穴往上送了三分,来来回回折腾他的粗长孽根仿佛又找到了未开发的新地,努力朝着那个点突飞猛进,插得他瞬间软塌了腰。 禾子慊察觉到他的不适,却不知收敛,手上的拍打也没停过,挺腰冲撞了好一会儿,才魇足道:“仙君之前对晚辈就这样做过,如今晚辈用在仙君身上也十分受用。” 说罢,十分轻挑地从他股缝里勾出一溜的精水抹在泛着赤红的雪臀上,啪叽一掌又打了上去。 阮燕鹄努力回忆这畜牲所说的莫须有的事情,果然记起那日捡他回去时,见他尾巴油亮水滑,明明想要扬起却故作高冷垂下的可爱姿态,没忍住挼了一把,结果竟被那狗子记仇记到了现在。 想起身反驳,却又被抱着腰捅了个结结实实,跪趴的姿势变成了挤橙,动作的变化频率根本来不及他反应,就哭喘一声,再次泄了身。 恬不知耻的畜牲还嫌弃地撕掉了他上衣的最后一块遮羞布,说道:“仙君这么宝贝仙家破烂的衣物,给新衣裳都不换吗?” “那为什么还要把它弄的脏兮兮的呀”,禾子慊笑着指了指他们相交处,数不清的精斑遗物。 他的明知故问,让阮燕鹄眼底的羞愤,言语都不可倾诉。只是抓紧了下半身尚存的衣裳,死死地不放开手。 禾子慊怕他受凉,将准备好的黑衣先予他披上,他不愿意脱原来的衣服也没关系,这种凌乱的美感反而更能引发人的性欲。 上好的黑缎丝衣衬着阮燕鹄的气质越发冷清疏离,禾子慊喉结动了动,又一波热浪在身下涌起。 他眨巴着一双墨玉色的眸子,里面却汹涌着暗涛,哑声笑道:“仙君,不如和我玩个游戏,玩好了,晚辈就放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