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特效檀华
书迷正在阅读:无脑梗、辗转反侧、全息之欲望游戏、无毒不丈夫、肌肉是用来吃的、买个机器人不好么谈什么恋爱、香菜芹菜(百合abo)、方圆之间、金缕衣、人类牧场
她怕痒。 每当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到她背部的肌肤时,那处便会小小地抽动一下,尤其是抚弄到她的腰间软肉,那柔滑的细嫩皮肤甚至在隐隐发颤。 但她始终闭着双眸一声不吭,侧伏在枕上的小脸沉静得像是已经睡着。 无视他吗? 骏雅的双眸微垂,檀华放下上色的毛刷,温暖的手掌轻悬着在她敏感的腰际一抚而下。 身体猛一抽搐,易瑶秀目立睁,小脑袋抬了抬,最终却缓缓地重新伏下。怕痒这件事是她认识小艾之后才发现的,后来小艾一有什么要求她的就喜欢闹她,她一般撑不过三十秒就会举手投降。 小艾……一定很忙吧,也不知道她和展复远的恋人关系有没有被展氏的员工发现。 “还没化好吗?”李聿走近软榻,看着易瑶背上怵目惊心的鞭痕,明知是特效化妆却控制不了心脏抽痛。认命地移开眼看向檀华,等待他的确认。 “已经可以了,这条鞭痕下,”檀华指了指,“我埋了几滴血,等会只要——适时的动作大一点,薄膜破了血滴就会渗出来,制造出伤口裂开的效果。” “……嗯。瑶——易瑶,你准备好了吗?” “可以。” 这两场戏拍的是尹莲儿放跑甘素娥之后被黄鹤岭狠抽了一顿,晚上黄鹤岭要拿水铃泄欲,尹莲儿却背着一身鞭伤主动求欢,表面上是怕失宠实则是想保护水铃。在原着中,成年尹莲儿的台词不是浪荡轻佻就是刁蛮跋扈,即使是对水铃和甘素娥也是冷嘲热讽讥笑辱骂,真正能显露人物真实个性的就是放走甘素娥、护下水铃、下山找甘素娥并最终死在归途这几场戏。 也是在尹莲儿死后,甘素娥才彻底醒悟,明白在那样一个黑暗的世界,软弱退让容忍、将希望寄托于他人的良知,只会换来比死亡更加悲惨的命运。于是甘素娥取代了尹莲儿的位置,以大家闺秀的温婉气质取悦黄鹤岭,引诱二当家古峰,挑拨寨内众当家的关系,展开对黑泉寨和周家的复仇。 有了檀华的鞭痕特效加持,第一场戏很快就过了,而第二场戏就拍得让易瑶有些无语了。 “重来。” “咔!从头来过。” “休息五分钟,水铃过来。” 李聿一喊停,钱进、檀华和易瑶原本的化妆师乔乔全都快速围向软榻,帮易瑶取暖同时维护鞭伤,看得李聿不免有些焦躁。 “对不起导演,我、我太紧张了。”海梦忐忑地站在李聿身前,她知道是她失常了,可是她喜欢臧坤佐快十年了,在她还是个小女孩时就无比仰慕他,甚至她会喜欢上表演也是因为他。不管她再怎么做心理建设,只要一被他抱住,她的心都快蹦出来了,哪还记得她演的是谁该做什么反应。 “你知道水铃如果被黄鹤岭抱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李聿耐着性子引导海梦。 “水铃她……有喜欢的人,一直想找个机会和相好逃下山,如果让黄鹤岭得逞,她一定会去死。” “所以呢?” “所以……被黄鹤岭抱住,她会比死更害怕。导演,你相信我,我可以演好的!” 再次开拍,海梦一脸凝重地走回床边,不经意瞥到易瑶平静的面容竟莫名地有些心虚。 水铃:“啊!不!不要!寨主!不要!你放过水铃吧!求求你!夫人!夫人!” 尹莲儿:“嚷嚷什么!寨主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伺候好了,改天该我叫你夫人了。” 黄鹤岭:“伤没好就老老实实躺着,下来干什么!” 尹莲儿:“伤是还没好,但我怕等我伤好了,爷也不要我了。莲儿背上的伤是不是很丑?” 尹莲儿微微侧身,媚眼勾魂,艳红的肚兜被挺翘的胸部撑起,背部血色的鞭痕交错,与如雪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 黄鹤岭的眸中涌上一股残虐的淫意,松开怀中的水铃便径直朝尹莲儿行去。 “啊啊——” 伤痕累累的娇躯趴在软榻上激烈地前后耸动着,几滴鲜艳的血滴从她背部最深的鞭痕中渗出汇聚。 黄鹤岭伸手将血滴抹在指尖送入口中,一脸嗜血的狂暴。 “啊……” 海梦怔怔地看着易瑶的表情——痛苦、挣扎、不甘、屈辱,赤裸裸的痛恨与深深的无助。那些是尹莲儿永远不会用言语表达出的情绪,此刻却是让人看得这样清楚! 尹莲儿…… “易瑶可以卸妆休息,水铃和黄鹤岭的部分五分钟后重拍。”李聿抑着情绪道。 随后的拍摄便在一次次NG之中持续到了中午,海梦的表现已经不是紧张,而是趋向木讷,看得卢萱摇头不已。 终于熬到中午放饭,卢萱将海梦拉回化妆间。 “海梦,我知道你粉了臧坤佐很多年,但你上午的表现对得起你演员的身份吗?你不是说谁和臧坤佐对戏都能演得好吗?还是说你故意的?” “我没有……” “没有?那为什么那么简单的戏份你都演不好?你知不知道整个片场都在看你的笑话!你正经科班出身,结果呢?比一个外行更外行!” “她不是外行!”海梦激动道。 另一边,易瑶的化妆间。 “嗯……轻、轻点……”易瑶坐在化妆台上,双腿大开,双手后撑,秀颈后仰,尽力压下嗓子里的呻吟。 一卸完妆安经纬就将所有人“请”了出去,二话没说将她抱上化妆台,拧起的俊眉、急切的动作像是要把昨晚没发泄完的精力一口气全都宣泄出来一般。 站立的姿势让男人可以很轻松地挺送着腰部,原本干涩的甬道在他刻意放缓的抽插下很快湿润起来,男人便一次比一次深入地操弄插干,不断加速加重的动作让她担心他人会听到这明显“不和谐”的拍击声,可腿间绵延而出的快乐又让她无暇多想,连之前被压下的痒意都被重新勾了出来,在肉棒与花穴的摩擦中激荡出阵阵酥麻。 好热、好暖…… “除我以外,还有多少男人碰过你?”看着她迷蒙的小脸,安经纬突然问道。 叩叩叩。 敲门声几乎在安经纬的话音尾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