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博与云夏的番外 被骗走的大叔 (三)
齐思博与云夏的番外 被骗走的大叔 (三) 乘着夜色,被男人牵着手,迈入空无一人的寝宫。 烛火点亮水红的纱帐,镜头里孤寂的色调,这会儿变得暖融融。 云夏如坠梦境。 俊美无俦的“教主”近在咫尺,亲手将玉白的酒盅斟满。 清澈冷冽的酒液在烛光下莹莹晃动,慢慢归于平静。 好像此刻的云夏,表面看似平淡,心里却酝酿着酒一样烈的热情。 云夏瞧着男人举起杯,才发现自己盯着男人看了太久,忙低头寻到自己的酒杯端起,视线很快又回到男人脸上,对上男人温柔且略带戏谑的双眸,他脸蛋刷地红了,可视线只躲了躲又忍不住回到男人脸上。 云夏喉咙有些干涩,他捏着沾湿了指尖的酒盅,想润一润喉,却被男人端着酒盅的手掌轻轻压住手腕,慢慢穿过来勾住他的臂弯。 在他无序的心跳声中,迎着男人的浅笑稀里糊涂干了这交杯酒。 放下酒盅,齐思博握着云夏的双手,上身缓缓靠近,云夏禁不住男人这样长久的凝视,垂眸将视线落在男人的唇上,优美的唇形透着酒液滋润后的光泽。 他下意识的吞咽口水,鼻尖已然嗅到冷冽清甜的酒香。 温热的唇瓣贴合一处,蜻蜓点水般碰触着,好似花朵刚刚接触雨露般慢慢张开,探出更柔软的芯子慢慢纠缠、吸吮,口腔里绵密酥麻的痒热一点点扩散,津液交换,舌尖勾动唇瓣,汁液搅动出细微的水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缠绵。 云夏腰上一紧,顺从着这股力道扑进男人怀里,深入的交缠让吐息越发炙热,空气稀薄,云夏有些耐不住地想短暂逃离,两手撑在男人胸口,试图争取一些呼吸的空间,却被修长的手掌扣住脖颈无法逃离。 “嗯…嗯……” 持续的缺氧,迫他哼出浅浅的鼻音。 许久男人才放松了力道,云夏这才得以撑开二人的距离,顾不得唇齿间拉出的银亮细丝,他逃似的别过头,濡湿、发红的双唇微张着,大口换气。 泛红的眼尾略带羞恼地瞥过男人的脸。 衣扣不知何时被男人解开,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两颗小小的乳粒因为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已经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齐思博贪婪地拿眼神描绘着云夏此刻被吻至无力的样子,掌心一拢,抱着人从椅子上站起,云夏随着他的动作仰起头,就见男人又要吻下来,他又是想逃又是想要,轻轻咬了下嘴唇,便红着脸迎了上去。 齐思博喜欢他的坦诚,温柔地给了他换气的空隙,一边吻着,一边引他到了床前,将人推进床里。 木床上铺了厚厚的真丝被,但依旧不及现代的床垫那样厚实有弹性,躺下去,云夏就能感到身下是结实的床板,跟家里睡的床不一样。 齐思博托起云夏的腰,带着他往床里更进了一段。一边给他脱去下衣,一边将细密的吻落下来。 “只有自己光着身子”的想法让云夏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他微微合拢双腿下一秒就被男人温柔地扶着膝盖分开了。 感受到男人盯着自己下体的目光,云夏不免因羞耻而紧绷。 “软软这里很美。” “哪有……”云夏反驳了一句,到底放松了不少。 齐思博从他双腿间压下来,再次吻上他的唇,两手扣住他的双手,手指交缠。 赤裸的肌肤被衣料摩擦着,呼吸间不断感受着男人身体带来的重量,云夏越发想要更进一步,然而在床上他一直是被动的,由男人们引领他每一步要做什么,他需要做的就是躺着去感受。 之前三个男人都在的时候,可分的时间少,男人们的动作也免不了急迫,前戏多半是高效且快速的。 少有这么温情且漫长的前戏,云夏甚至忍不住想男人下一秒就要顶进来,像以往一样压着他大力抽送,将那些他吃受不住的快乐统统灌进来,叫他爽得不能自己。 他脑海里幻想着男人过往的节奏,呼吸越发急促,水润的眸子里透着对男人的渴望。 齐思博感受到了云夏的欲望,却没马上满足他,而是沿着云夏漂亮的曲线,一点点吻下来,仿佛吃到无上美味一样,舔弄、吸吮那小小的乳尖儿。 “额…赫…嗯……” 云夏下意识挺起胸,酥酥麻麻的快感自男人的接触的部分扩散开来,对比着另一头没有被爱抚的乳尖越发空虚,他试图自己去碰一碰,可手掌被男人压在床上,无计可施,只好扭动身体,试图提醒男人,可齐思博好似被这边的乳头迷住了一样,齿列轻拉、舌尖摁碾,偏偏就是不肯换一个。 “思博……思博……” 云夏反复地叫他的名字,试图提醒,可男人只是抬头给他一个吻,然后继续这个动作,被这空虚苦熬的云夏只好主动开口,“这边也要。” “哦~” 齐思博这才换了一头照顾,终于得到满足的云夏,舒服得眯上了双眸,根本没发现男人是故意的。 他喘得越发重了,扭动着挣开了男人的手指,插进男人的发丝里轻轻摩挲,双腿也忍不住勾上了男人结实的腰杆。 “思博……” “嗯?” “进来……”云夏托起男人的脸,湿润透亮的双眸透着对男人的渴望。 齐思博摸上云夏的手背,在他掌心里落下一个吻,“一直都是我在要软软,我也很想知道,软软有多想要我……” 齐思博说着直起身站在床前:“我就在这里,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来拿。” 云夏有一瞬间的委屈,他不习惯这样,可看男人并没有主动的意思,只好托着已经软了身子爬起来,拉扯着脱去男人的衣服,缠着男人躺下来。 齐思博配合着他的动作扒光了自己,躺倒在床里。 云夏在看见男人胯下那根冲天的矿泉水瓶后,眼底的馋止不住地往外泄,他瞟了男人一眼,仿佛是在说,“明明已经这样了,干嘛要磨磨蹭蹭的”。 奈何齐思博没有反思的样子,就算一柱擎天了,也只是躺在那里。 云夏没办法,只好凑上去,干巴巴就想往屁股里塞。 齐思博无奈地翘起嘴角,掌心托住云夏光溜溜的屁股,“疼死你个小笨蛋。” 云夏不服气,撑在他腰上跃跃欲试,“平时也进去了。” “怎么进去的?” “……” “要先润滑才行啊。”齐思博发现他们三个果真是把云夏在床上给养懒了,什么步骤都不知道,只懂乖乖躺着享受,连基础的润滑都能忘。 闻言,云夏似是想到什么,他别别扭扭地从男人腰间爬起来,换了个方向又趴下去,圆鼓鼓的屁股一点点对着男人凑过来。 齐思博挑挑眉,这才想起来,每次润滑的时候,他们都会舔开云夏的嫩屁眼儿,难怪他会误会这个就是润滑了。 自己惯出来的,自然要自己宠着。 “嗯……嗯……好了没……” 随着男人舌尖的碾压、抽插,云夏脸上的热度,这会儿已经蔓延到整个胸口,男人稍一刺激,他便要缩起屁股往前逃,鼻尖儿时而蹭到那紫涨的一柱擎天。 “乖,别着急。”齐思博抱着他的腰把人好好固定住,一边撸着云夏的阳具,一边探出舌尖,刺穿云夏已经软化的肉穴。 云夏半眯着双眸侧脸趴在男人身上,鼻子满是男人的麝香味,粗大的阳具一跳一跳的蹭过他的脸颊,热热的硬度撩得他心慌,想着男人正在给自己服务,他便有些不好意思,生涩地握住男人的阳具,探出舌尖,回忆着男人们的做法,轻轻舔舐柱身。 “唔。” 齐思博没想到云夏会这么主动,这了不得的一下,叫他差点射了,好在定力足够,只是这猛的弹了一下,正拍在云夏的脸蛋上,叫他惊得愣了一下,有些羞恼地在男人身上拱了拱。 齐思博被他的动作逗笑,拍了拍那对圆溜溜的屁股,笑道:“你是小猪嘛?还拱人?” “就拱!再说就给你咬下来。” 云夏口不择言,下意识跟着自己的说辞一口含住了男人的阳具,奈何这个尺寸不是他能吞的下的,只龟头已经塞住了口腔,他啯了一口,只好吐出来,舔冰棍一样,将粗大的阳具舔到亮晶晶、湿漉漉。 可以说毫无技巧可言,却偏偏另人心动。 原打算再拓宽一会儿的齐思博低喘着压下了即刻发射的念头,把人扶了起来,“可以了。” “哦。”云夏闻言精神了不少,贴在男人身上给自己调转了方向,两瓣屁股压在男人腹肌上一点点往后挪,碰触到那湿漉漉的一条后,才后知后觉地蹲坐起来,扶着阳具对准了屁股,又乖乖坐下去,圆润的龟头在他股缝间快速滑过去。 擦得他股缝又痒又热,云夏停了一下,又试了一次,这次干脆蹭到了前面,直接顶到了蛋蛋上。他不甘心地咬住下唇,尝试了第三次……接连几次都没能成功,他不免有些急了,屁股被舌头舔舐的感觉还在,惹得他里面更加空虚,颇为怨念地瞪了齐思博一眼,用自己都没发现的委屈声音求助道:“进不去。” “宝贝加油!奥利给。”齐思博恶意卖萌,惹得云夏忍不住在他腰上扭了一把,惹来男人夸张的痛呼。 咬住下唇,云夏这次一手扶着阳具,一手扒着后穴,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紧盯着二人贴合的部位,小心翼翼坐了下去。 肛口处来一阵拉扯的钝痛感,下意识地排斥着异物,云夏拧着眉毛,憋着劲儿下压,硬是顶进去了半个头,细窄的肠道紧密贴合包裹在柱头上,用力挤压排斥着异物,矛盾的压迫和饱胀感,叫云夏的身子禁不住一阵战栗。 身体的内部叫嚣着要被填满,可入口处却在持续地抱怨尺寸过载、无法承受。 欲望和冲突叫云夏心里莫名委屈,他眼角湿润着抿起嘴巴,倔强地往下压。 粗大的柱头猛地顶入内部,云夏失口惊叫,撑住身体的手臂一软,跌进男人怀里。 被猛然撑开的一段肠穴刷的一凉,接着就是成倍热辣辣地跳痛。 肉穴自发的收缩起来。 “额…额……嗯……嗯……大……额……哼嗯嗯……” 适应了片刻,云夏活动腰杆,贴在男人身上蠕动起来,肉肉的臀收紧又放松,拉扯着男人的阳具前后推挤。 慢吞吞的感觉不够爽利,云夏以为做出以往求爱的隐秘动作,男人就会顺势满足他,然而男人今天定力十足,云夏只好自己挣扎着爬起来,两手撑在男人胸口,利用身体的重量打斜往后坐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早已经习惯了20厘米的深浅,这样温吞且浅薄的碾磨根本无法让早已经被男人浇灌熟透的身体满足。 云夏越动越快,身子已经不自觉地从45度角的向后推挤,渐渐变成90度的上下蹲坐。 专注着吞吐男人的阳具,他没了往常压抑喘息和呻吟的精力,这会儿声音格外诚实坦诚。 煽情的叫声让男人恨不能马上将人扑倒,狠狠操上一整夜。 “啊,啊,啊,呜,不成了……” 云夏仰着脖子胡乱哼叫,身体下意识寻找到叫他快乐的位置,试探着夹啯着男人的阳具撞击他要命的地方,可他又想又怕,根本下不去狠心玩自己,一次次轻轻的碰触,刚一尝到些味道,就吓得赶紧逃离,每一次得不到满足又加深了下一次的渴望。 他大力地在男人身上颠簸,手指无意识捏上胸口的乳尖,用力揉搓拉扯。 “赫嗯,不是……呜,呜……” 头脑间的清明一点点被欲望摧毁,追逐快乐成了他最大的渴望,抬起紧绷绷的小屁股扯开一段长长的距离,云夏红着眼睛猛地坐下去,体内的重点被猛地击中,他大叫着弹起来,被看中了时机的男人一把钳住腰身,翻身压进了床里。 持续的G点碾压,云夏的肠道不受控制地痉挛,他胡乱地甩头,两手撑在床榻上挣扎逃离,直到男人浅浅离开一点,又再次猛然撞击。 “咦——” 云夏隐隐觉得此次跟以往都不一样,却说不出哪儿不对,他没有一点儿回旋的空间,身子被定定抵在结实的床板上,被由上至下的阳具大力持续的撞击,由外表看,男人似乎根本没拉开多大的距离,可实际上已经是顶在最深的地方,每一次的撞击都会一次内壁的拉伸。 在云夏弹动的臀肉包裹中,是被男人操出来的形状和深度。 云夏满身潮红,额角胸前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液。 这让二人的肌肤越发腻和。 空气灼热中透着腥臊的麝香味儿,云夏失控的呻吟里混含着求饶和破碎的泣音。 齐思博红着双眸堵住了他的嘴巴,避免因为听到这个声音而让自己变得更加疯狂,上下的两处皆被堵住,云夏的身子震颤的越发厉害。 齐思博感受到肠壁骤然的紧缩,抱起云夏的双腿扛上肩头,筋肉拉伸带来的紧绷,叫刺激更重,云夏哭着耸动起腰身,阳具不经抚慰,自顾自地吐出一股股白浊,然后便好像他的主人一样,湿漉漉地瘫软下来。 齐思博随着这股刺激大力操干了十来抽,将汁液注满了云夏的肚皮。 自几个人确定了关系之后,齐思博跟云夏就很少带套子,他特别喜欢看见云夏的身体流出自己体液的样子,虽然每次清理都很麻烦(清理清理就又填满了),但依旧看不够。 更深露重,齐思博拉过条备好的毛巾给两个人简单擦擦,没着急给人清理,而是倒了两杯水,自己干一杯,另一杯含在嘴里哺给云夏。 不管不顾地叫了一场,云夏早就渴了,喝完了男人嘴里的水,还恋恋不舍地吸着男人湿润的舌头不愿意松开。 齐思博笑他可爱,又给他喂上一杯,这才抱着人一前一后躺好,扯过被子将二人包裹了进去。 舒舒服服爽过一遭,云夏满足极了,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半眯着双眸,感受着背后男人传来的热度,就忍不住往后挤了挤。 不一会儿他脸上的放松和愉悦便转成了情欲中的难捱。 再次起立的齐思博在被子下头再次顶了进去,他怕人着凉没敢掀开被子,就在下头,抱着云夏的腰杆九浅一深的抽送。 火红的被子在翻腾,被子上露出的脸蛋泛起潮红,开合的红唇和欲哭欲泣的脸蛋,无不说明下面掩盖的部分有多激烈。 云夏清秀的脸蛋被欲望侵染的变了模样,失控地或是拧眉、或是睁眼、或者无声地开合的唇瓣,如果不是被子里的动作能让人清晰分辨出他在做爱,光是看见这张脸的人,根本分不清他是痛苦、惊讶、快乐还是崩溃…… 云夏睡醒的时候,还有点儿迷糊,探手往旁边摸摸,抓到男人的胳膊,蹭上去趴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睁眼了。 明亮的天花板,和十足现代的装饰,让昨夜的经历看起来像是一场梦,叫云夏有些怅然若失。 “醒了?饿不饿?” 云夏蹭着男人的手臂摇摇头,见男人恢复了日常的样子,莫名丧失了起床的动力,往被子里缩了缩,不动了。 齐思博还以为他是昨夜累到了,空着的手掌探进被子里给他揉腰,“还酸吗?” “嗯。”云夏知道每次弄久了,男人都会给他揉腰,这是后来一点点养成的习惯,最开始男人们也不会这么做,后来看云夏第二天根本下不来床,趴在床上生无可恋的样子实在是招人可怜,便都学了一手按摩的手艺,专门给他松弛筋骨。 “打一下吧。”齐思博见云夏懒洋洋的,还以为是难受狠了,回手去摸筋膜枪。 “嗯。”云夏扯着他一边哼哼一边摇头,“不要。” “嗯?”齐思博看着他微微撅起来的嘴巴,忍不住凑上去偷香,“我家软软是饿了吗?” “不,我是美团,”云夏轻推了他一把,“你还我教主。” “……”齐思博哭笑不得,捏着云夏的脸蛋往两边扯扯,亲亲他被拉扁了的嘴巴,“软软这样真让我伤心,我吃醋了。” 云夏也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幼稚,但昨夜跟“教主”过夜的感觉还留存在身体里,真心有睡了爱豆的感觉,但这种话说出来男人肯定不会高兴,他只能自己慢慢消化。 “软软喜欢教主?” “嗯。” “是喜欢我更多一点儿,还是喜欢教主多一点儿?”齐思博超级认真的脸就怼在眼前,云夏有点儿紧张,他想说一样多,可是觉得这个回答会很危险,只好看着男人的脸色策略性地试探道,“喜欢教主……不如喜欢你多。” 看着男人的脸色从阴转晴,云夏心里偷偷松了口气。 他心里还是很喜欢那样严肃话少的男性的,而且教主那么牛逼,也没说强迫自己喜欢的人,就特别有自制力,跟他身边这个流氓一点儿也不一样。 云夏在心里偷偷骂自己汉子,脸上还是日常的表情。 相处的越久,害怕的感觉越少,反而是习惯性地发展出了生活上的依赖,还有心里暗搓搓的吐槽。 齐思博突然问道:“软软,如果是你,想给教主一个什么结局呢?” 云夏叹气:“都杀青了,还能有啥结局呢?” 齐思博靠着云夏躺下来,轻轻拨弄他的发丝,“就聊天嘛。” 云夏思索了一会儿,开口道:“简单呀,就是希望教主能有个好结局,有个人能陪着他嘛,那些负心人都不要回头了,我们教主不稀罕!” 齐思博在旁边点头复议,继续询问云夏细节的想法。 …… 在娱乐圈混到顶流的人都是人精了,齐思博哪儿会不知道云夏当初会答应跟他们在一起,起码有一半是因为形势所迫呢,他倒是不担心胆小的云夏会逃跑,但他希望这一半的“形势所迫”可以真的变成爱他、在意他。 空口说爱太无力,他能做的就是努力去达成云夏的愿望和理想。 剧组杀青了,可他有钱就可以拍番外、拍续集,用不着给别人看,这就是他送给软软的独家礼物。 软软喜欢的,他就给,总一天,这个心软的男人会彻彻底底爱上他,他想这一天不会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