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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中浮起水雾,硕大浴缸中两人相对而坐。季清河身体软绵地靠着壁沿,“你刚才走神了吗?” 苏野捏捏眉心,满脸自责,“我也不知道。有些兴奋,脑子就乱了。抱歉,明天要工作吗?” 季清河随意地摸摸仍有青紫掐痕的脖颈,“我做培训机构的,不要紧。” 苏野:“什么培训?” 季清河微笑,“搏击培训。” 苏野:“呃...那要不要多留两天,我很有空。” 季清河没想多久就点头,撇了一眼他满是黑色纹身、几乎遮盖所有皮肤的左小腿,“你的腿?” 苏野挑眉:“好看吗?” 虽然线条流畅清晰,但没有色彩,黑乎乎一大块真算不上好看。两人做爱时季清河恍惚中看见还以为是腿烧焦了。 见季清河沉默不语,苏野又道:“我也觉得不好看,可原来更难看。遮伤痕的。” 季清河:“这么大?” 苏野:“嗯,小时候我妈妈的前夫老是打我,很痛但又留不下伤,所以我自己想办法弄了几个。是不是很聪明?” 季清河默了默,“智商低下,勇气可嘉。” 苏野哈哈笑道:“谁年轻时没干过蠢事。二十四岁就能开机构,很好奇清河的家庭是什么样的?” 季清河:“普通的中产家庭,严父慈母。” 苏野笑,起身擦干裹上浴巾,“听着就很温馨啊,难怪能养出清河这么优秀的孩子。出来吧,水凉了。” 二人合被抵足,银白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漏进来。季清河曾厌恶这孤寂的颜色,但今天这月似乎有什么不同,让人觉得心里满满的。冷冰的光,却温暖着每一个角落。 苏野微笑,抬手轻点他唇,“做个好梦,明早叫我,用这里。” 季清河翻眼,将头埋在被间闭上了眼,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浅浅地弯起来,“好的。晚安。” 苏野听着他逐渐微弱均匀的呼吸,睁开了眼,借着月光细细端详着。其实,明天还有几张报表要查,还有一个会议,还有... 哈,苏野,你不会再动心的对吧?清醒点,没有人会永远爱你的。 不,这次,我要留下他。 金乌飞升,季清河哼哼几声,睁开眼来。好痛,嗓子疼,腰痛,屁股更痛。他试探地点点苏野额头,又捏捏他鼻子,碰碰他嘴唇,见苏野只是皱皱眉仍睡得极沉。 季清河勾起笑,小跑到桌边,轻轻地捧起手铐和脚镣。盯着苏野研究了一会儿,目光落在了苏野的手。打开手铐,小心翼翼地扣在那左手腕上,另一端扣在床头柜脚。 偷瞄一眼,“受害人”仍旧蜷缩着,舒缓地打着小呼噜。季清河琢磨片刻,拿起棉绳,胡乱绑在他右手腕上,另一端紧系在另一侧的床头柜脚。 季清河将被子慢慢扯开,紧张地舔舔唇。手上动作不停,将脚镣打开,合上时发出咔嗒一声。他迅速抬眼看向苏野。 苏野将头偏向一侧,簇着眉想要翻身。手铐牵扯着,哪里能翻过去,他挣扎了几下后迷瞪地睁眼,眼神立马从迷离变得清醒,扯扯手腕,叮叮铛铛。 季清河立即坐到他腿上,倾身:“早安。” 苏野眯起眼,挑眉笑道:“你要做什么?” 季清河摸上他的腿,“不是很明朗吗?” 苏野笑得更欢,“你想操我?” 季清河拘谨地脱下他的内裤,挑逗着那正在晨勃的阴茎,“说不定你会更喜欢做sub。” 苏野不再挣扎,反倒配合地微张开腿,一副任你宰割的模样,“清河,我是能做sub,但你永远也成不了dom。” 季清河抹了些润滑剂,手指颤巍着接近他后庭,探了半个指节进去,怀疑地看看自己的下身,“能插进去吗...?” 苏野笑:“你的比我紧多了。” 季清河将整根手指都插进,“你闭嘴。” 苏野轻笑着,右手腕扭动几下,道:“啊哈...这就害羞了吗?不是想操我吗,这种程度,哪里够啊。” 季清河眨巴眼,又探了根手指进去,“你做过bottom?” 苏野:“啊...很久以前了,不止一次。也做过sub啊。不都说,最好的dom,就是做过sub的dom。” 话毕,他猛地抬身,季清河毫无防备地被掀翻。苏野将他牢牢困在身下,已经挣脱绳索的右手轻拍他的脸。“闹够了。” 季清河手肘被膝盖跪住,腰部也使不上劲,只能发出惊慌的声音,“唔!” 苏野:“清河,我来教你。” 季清河讪笑:“玩笑,伴侣之间的小玩笑。” 苏野哈哈笑道:“是啊,我没生气。我也只不过想让你清晰地认知到,你侍奉的是什么样的主人。” 他迅速解开手上地镣铐和棉绳。用黑色棉绳,将季清河的手腕,利落地紧紧绑在一起,手上用劲将他翻过身去。 又把脚镣咔嗒解开,丢在一旁。手掌十分力度扇在季清河的臀上,“看来昨天还是太温柔了,什么印记都没留下呢。” 将强制分腿的一字脚镣套上,多股藤条轻抚着臀腿交接处最为白嫩的肌肤。 那冰凉藤木的触感,让季清河忍不住抖了抖身子,“你...我错了,别这样...我不会了。” 苏野不为所动地挥动手臂,藤条携带着风声,咻啪!留下三条交错重叠着红痕,“嗯,我相信你再也不敢了。注意你的语气。” 枕头被季清河紧紧咬在口中,闷闷地痛呼声,抵不住地从牙缝中溢出,“呜...主人...好痛...” 苏野更重地落下一鞭,“报数,按加七报。这鞭是七,下鞭十四,下下鞭二十一。明白?” 季清河被剧烈痛感充斥的大脑,反应了一会才回答到,“明...明白。七。” 苏野伸手揉揉那因交错,而越来越深红的痕迹。又是七分力度的一鞭落下,“报错就重来。” 季清河上半身无力地伏在床上,好痛,整个臀部都火辣辣地刺痛。“十四...” “咻啪!” “呜呜呜!二十一...” 二十八... 三十五... 四十二... 五十一... 苏野笑道:“啊呀,这么快就错了。” 季清河浸湿了枕套被子,他抽噎着,断续地哭声像只被打断腿的小狗,哪里还有一点冷静理智,“我...主人...好痛...我错了,我不敢了...好痛...” 苏野摸摸紫红交错的痕迹,眯眼,心中稍些不忍也压了下去,顿了顿声,“重新数,明白吗?” 话毕,换了角度五分力度地将藤条抽下。这些改变季清河毫无感知,一样如此的疼痛和难熬。稍停的痛楚让他缓和了心绪,深呼吸冷静着头脑,压下其他念头,哭泣着,记着数。 七...二十一...四十九...七十... 苏野停了手,“记住了吗?我是什么样的dom。” 季清河大口呼吸着,“主人...我记住了。” “趴着别动,给你上药。” 季清河也没有力气动弹,将腰垂下,脱水般地趴着一动不动。任由温凉的药膏在火热的臀上抹开,闷闷地哼着,“好疼...” 苏野揉着有肿点的地方,“你兴奋了。” 季清河瞥向下身,果然挺立着,渗着湿润的液。他做过很多关于调教的梦,可很少想象过,被鞭打的感觉。从未觉得,自己会因为这被视为惩罚的方式而兴奋。即使这是调教的一部分。 门铃叮叮咚咚,苏野起身拐到玄关开门,从餐车上拿过餐盘,“麻烦你了,谢谢。” 苏野将那满满两盘的早餐放在桌上,挑出炸馒头,小米粥,蛋挞,鸡蛋和甜点布丁,单独放在一个盘中。“饿了吗?吃早餐吧。” 终于解开束缚手的棉绳,季清河转转手腕。棉绳在反复挣扎中,也在手腕留下了青红痕迹。见苏野将餐盘放在床边地上,季清河不解地瞪眼看他。 “主人?” 苏野坐在椅子上,翘着腿晃了晃,细黑的眼中满是戏谑,“嗯?你明白的吧?在地上吃,别用手。都吃光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