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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妩,阿妩(强制受精,逃脱未遂)

    日头已经落了,外面攒动的火把照的天红了一半,狗叫声,脚步声,呼唤与喊叫,一家又一家的搜索,闹得是鸡犬不宁。

    “甚事啊?晚上吵的人睡不着觉的啦!”

    杨春晓打开门朝外面吼,带头的人翻了个白眼。

    “你这婆娘!宋书记家的新娘子跑啦!”

    “还有这回事?”杨春晓有些惊讶。

    打头的没再回她,带着后面那帮人走了。

    待那群人走了,杨春晓左顾右看,把门关好,落了闸。

    又收拾了点吃食,端杯水到内屋,小声唤。

    “乔姑娘?乔姑娘,人走了,出来罢!”

    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然后,从床底下钻出来个黑黑的脑袋。

    乔妩磨蹭着爬出来,拍拍沾灰的布衣,接过盘子坐在床边,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谢谢大姐。”

    乔妩吃相很腼腆,小口小口的啃着粗面馍,遇到这种事后还是静的不得了,生怕给自己添了麻烦,杨春晓看了这模样直心疼。

    这可怜的娃!

    乔妩本来是城里读书人家的姑娘,日子过得好好的,遇上大革命,家里人遭了批斗,为了保她一命无奈送她到曲水村,托付给了村支书宋习晏。

    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又都是一表人才小伙姑娘,日子过得久了就难免生点感情,更是两厢情愿的事儿。曲水村很久没有再出一对新人了,大家听到他们要结婚的消息也都高兴的来凑人气儿,一时间热闹的很。

    可在事实似乎并不是这样,本应该留在洞房里的新娘子几个时辰前冒冒失失的跑到她家来,丝毫没有新婚的喜悦倒是哭的梨花带雨,拉着她的胳膊求她。

    “杨大姐,救救我,救救我。”

    乔妩眼睛生的大,黑白分明,睫毛密匝匝的,流起泪来让人怜惜坏了,杨春晓见状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把她拉进屋里。

    原来乔妩惜命,被宋习晏哄着说什么领个结婚证就不会被被批斗拉出去游街种种,乔妩被唬的一愣一愣的,迷迷糊糊的跟着他去领了结婚证,没想到假戏真做,今天弄晕了给抬到洞房里的。

    顾惜身体宋习晏麻药似乎给她下的少,乔妩醒过来时他正在外面喝喜酒,她磨断绳子偷偷溜出去了,跑到了自己家来。

    “杨大姐,先将我藏您家一两天,我到时候自己会找出路的。”

    “行是行,可你准备去哪儿啊姑娘?”

    乔妩眼里的光黯淡了,她沉默半晌,叹口气。

    “……我想去找我爹娘,但是……”

    “我连他们在哪里都不知道。”

    乔妩吃着东西,喝了水,正准备放下杯子,门口传来一阵巨响。

    门被宋习晏踹开,闸竟然被生生别断了!

    乔妩吓了一跳,嘴里东西没咽下去被噎住了,呛得直咳,来不及去躲,被宋习晏抓个正着。

    他看起来像疯了一样,像只横冲直撞的野狗,眼里布满血丝。

    看到乔妩安然无恙的坐在床边吃东西,他顿了顿。

    忽然笑了,扶好挂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朝后面咋呼呼的人道谢。

    “已经找到了,多谢各位。”他笑的很温和,“阿妩估计觉得无聊,来找春晓姐唠唠嗑,是我神经过敏了,对不住。”

    “这…不合规矩吧,新娘子洞房夜可不能跑到别人家里去啊……”

    宋习晏没有回答,上前一把搀起乔妩,绕开人群朝自己家方向走去。

    宋习晏步子飞快一言不发,乔妩发怵,小声反驳。

    “走、走慢点,攒腿,跟不上…”

    宋习晏没有看她,二话不说把她拦腰扛起来,他的肩膀很宽,但是脚步很快,乔妩觉得并没好多少,胃里翻江倒海。

    “唔…颠、颠得慌…”

    “惯着你了是吧?”宋习晏冷笑,拍了拍她的屁股,“你等着,回去我再慢慢算你的账。”

    宋习晏语气阴冷,乔妩害怕他所谓的“算账”,闻言挣扎起来。

    “宋习晏,放我下来,呜呜…你让我回家。”

    “回家?”宋习晏笑了,“你的家就在这里啊,除了这里你还想去哪儿?啊?”

    他一脚踏过低矮的土墙翻身进屋,撩开红帘子,把乔妩扔在喜床上,撕扯她的衣服,啃咬雪白的玉颈。

    “宋习晏!你正常点!”

    乔妩推着他的脑袋,拿腿蹬他试图让他离自己远些。

    宋习晏一把握住她的脚踝架在肩上,伸手扯下她的裙子拽掉可怜的小内裤,拨开两片阴唇熟练的找到隐藏在其中的花蒂,狠狠一捏--

    乔妩急促的嘤咛一声,忽然就软了身子,张开双腿瘫在床上,一抽一抽的小声啜泣。

    “呜呜…你骗我、嗝、你说过要带我回家的……”

    她浑身只剩下一个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肚兜,打着嗝哭着,身体上都因为吸气,泛起诱人的浅粉色,她虽然哭的凄惨,可这模样落在宋习晏眼底无异于一副活春宫,他舔去乔妩脸上的泪水。

    “不哭不哭,是我的错,给阿妩舔舔好吗?”

    说完也不等什么微弱到聊胜于无的反驳,抬起她的腿将臀托在手心,吸吮那处他看起来美味至极的地方。

    “哈啊…哈、啊~”

    乔妩像触了电,瞪大眼睛,手指蜷缩着去抓床单,腰拱起来躲避猛烈的快感,被宋习晏拖回来忘情的舔弄,舌头用力,口腔灼热,从阴蒂舔到肛门,直要把她的那出舔化掉。

    乔妩急促的呼吸,咬住下唇,只消一会儿,便呜咽着挺腰泄了身。

    那微甜的咸液一滴不剩的进了宋习晏的嘴,他着迷的嗅闻乔妩盛放的带点骚味的气息,似瘾君子一般噬咬着阴蒂索取更多。

    她已经没了挣扎,身体轻轻颤抖,双腿大张,躺在如瀑的黑色长发中,瞳孔涣散,失焦的望着宋习晏。

    宋习晏则慢条斯理的脱下上衣,露出虬结的筋肉和因农事呈深麦色的皮肤,解下裤子露出早已勃起的狰狞阴茎,抵住穴口蓄势待发。

    他抱起乔妩,紧紧拥着她,低下头与她接吻,用力捣了进去。

    “呜!呜呜…”

    穴口被撑得很大,乖顺的流下粘液来润滑。

    乔妩已经不是处女,这也不是两人第一次做爱,宋习晏清楚乔妩所有的敏感点,也知道她的癖好和自己是多么的契合。

    她喜欢被舔,尤其是阴蒂,被温柔又粗鲁的插进去,喜欢被肏进宫口,被插到失禁,被内射满满一肚子,宋习晏都知道,当他做这些事时,乔妩会紧紧抓住床单,或攀着他的肩膀,流着泪在他身上咬出秀气的齿痕,流泪发出婉转的呻吟。

    宋习晏掐住他肉感十足的屁股往阴茎上钉,破开层层叠叠的肉褶,往更温暖的地方钻去。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留住你,阿妩。”宋习晏附在她耳边叹息。

    “你和我本来没有任何交集,你来自与我截然不同的世界,没有我,你现在大概在上学--或者上了大学,在迎接美好的人生,然后同一个与你门当户对的男人……”

    他咬牙切齿,细细咀嚼,“结婚,生子,对吗?”

    他有些无法自抑了,捧起她的脸,撬开她颤抖的牙齿,双指享受着柔嫩口腔的包裹。

    “呜呜…习晏,习晏…”

    宋习晏看着她意乱情迷的小脸,忽然笑了,轻轻去吻她。

    “可惜现在是老公的宝贝了,谁也抢不走。”

    乔妩刚来的那天,宋习晏记得很清楚。

    她穿了件红色长袖过膝裙,衬着白的更白,红的更红,黑的更黑,整个人在他面前仿佛一个高饱和度的油画。

    他自诩无谓情爱,原来只是没有遇到那只惊慌失措一下撞进自己心里的小鸟。

    从没有一个人长的如此合他心意,像西方童话里的白雪公主,这似乎是见色起意,但王尔德也曾说过:不以貌取人的人是肤浅的。相由心生,这外表之下,大概也是个温顺的美人吧。

    她见了他,朝他怯怯的点头。

    她也不知道,面前这个看起来风度翩翩的人竟是个败类,这只衣冠禽兽从见她的第一面起就想着怎么把她吃到肚子里去。

    她比村里的女孩子更高挑,也更健康,皮肤白嫩,两腮嫣红,笑起来浅浅的酒窝能盛出一汪蜜水。

    家里除了宋习晏以外,还有他的后娘吴喜梅,一个爱嚼舌的刻薄妇人,却在见到她时也愣了神许久缓不过来。

    自从乔妩来后,宋习晏才知道这吴喜梅还能对人这样体贴。

    吴喜梅怕自己宋习晏是知道的,比起母子二人更像是一对主仆,只要宋习晏悄悄暗示,吴喜梅就意会了他的意思,况且让乔妩这样的仙子做自己儿媳妇也是她求之不得的事。

    两个人的第一次是天时地利人和,吴喜梅给乔妩喝了烈的药酒,而宋习晏理所应当的充当了救世主的角色。

    可怜乔妩,翻云覆雨过后知道事情缘由竟然还向自己道谢,窝在宋习晏怀里,整个人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次就来的更容易,宋习晏含着乔妩这块糖,细细品尝,翻来覆去的品尝,越发觉得甜美。

    一想到结婚后就可以肆无忌惮,于是他动了心思,告诉乔妩结婚证的好处,乔妩以为得到了免死金牌,却也把自己彻底推进宋习晏翻滚的欲望。

    他宠爱她,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直至丰腴,养成最适合被自己疼爱的模样,肉欲在她身上淋漓尽致的展现,虽未生育却已经成熟到随意采撷。

    他的乔妩,他的宝贝,他的公主,他的欲火,他愿穷尽毕生去呵护的娇嫩玫瑰。

    她哪里都不需要去。

    乔妩晕过去又醒来,流尽了泪,又喊哑了嗓子。

    这场性爱如此疯狂,乔妩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或许脑浆都快要凝固了。

    两具肉体交缠,微凉的与炙热的,汲取对方的体液,再交融,像一对离了对方就活不下去的共生体。

    “别,别再…会怀孕的,呜呜…”

    后入的姿势,乔妩感觉到宋习晏又要射精了,她拖着无力的身躯向床铺另一边爬去。

    可龟头卡在宫口里,这种动作毫无意义,被宋习晏压低了腰抬起屁股往深处研磨。

    “呜呜,别、别。”

    “阿妩…阿妩…”宋习晏俯身抱住乔妩,痴迷的叼着她的后颈肉,随即肉茎抖动,将白浊注入肉壶。

    “怀孕吧阿妩,你最乖了对不对。”

    “不、不,宋习晏,宋习晏。”乔妩紧紧抓住被子,眼睛微微上翻,身体里逐渐累积的曲线横冲直撞的寻找突破口,终于化为淫水倾斜而出。

    脊椎处灼烧着,烟花在她眼睛里、脑中炸开。

    她趴在柔软的棉被中扭着头微微呼吸。

    真的太舒服了,被精液和爱意充实身体的感觉真的太舒服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口是心非,羞耻心与本能在撕扯她的灵魂,将她向上拉或者向下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