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骄傲医生后庭受重责(重刑、慎入、可跳读)
四个人又提着银羽的手腕脚腕,像提麻袋一样送进了医疗舱。 “医首大人刚刚可真威风。”所长打发了手下后,才冷笑道。 医生当即跪了下去,膝行到所长脚边,仰头看着他的契主放软了声音:“我就是看不惯他桀骜不驯的样子,帮你教训他嘛。” 啪! 一耳光兜头扇下,金边眼镜被撞到了地上,脸颊高高肿起。 “那上面的图徽是皇室私印的变种。”又是一巴掌扇狠狠扇下。 医生心里早有预料,此时坦然领罚:“奴愚钝,犯下大错,请主人责罚。” “你不是愚钝,是太聪明了!”所长恨恨地看着他肿起的脸颊,巴掌终是没再扇下去,“让他一来就恨上了你。” 医生低头道:“作为奴隶,总要遭受折磨和羞辱,总是要恨人的,恨谁不一样呢。” “我还没有无能到让契奴当枪的地步。”所长抚着他肿胀的脸颊声音温和了下来:“你越规了。” 医生一下子白了脸,却还是伏趴了下去:“请主人降罚。” “你刚刚说‘打断’。”所长的手顺着他挺翘的臀丘划入沟谷,向下进入隐秘地带,“那我把这里打烂,好不好?” 医生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慌乱地保住所长的腿:“阿启,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两个小时后,就在这里受刑。”所长低头俯视慌乱地爱人,无情地宣布了审判。 听到‘两个小时后’,医生彻底明白了:治疗仓这次的治疗时间就是两个小时,新来的奴隶会在两个小时后到这里接受体检。 “阿启,看在我们一起长大、曾并肩作战的面子上,给我留点脸吧。”医生哀求道。 所长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乖,这是契主给你的惩罚。” 医生颓然:是了,在他答应和契主结契时,他就没了自己身体的自主权,他的脸面、尊严全都掌握在他的契主手上。 他一直记得阿启是他的青梅竹马、同窗、战友、爱人,却经常忘了他是他的契主。 “……奴认罚。”医生恭声认罚,身体却因为即将到来的酷刑微微颤抖着。 他并不是成年时觉醒的契奴体质,而是在战场上觉醒的。当时阿启已经失控,他是在和他结合的过程中变成契奴的,那场战争过后,他们就结成了主奴契约。 所以,他并没有接受过契奴管理局的调教训练,结契之后,阿启并不常用契奴的规矩约束他,每个月的例行刑罚也轻轻而过,但他知道阿启是个狠得下心的契主。 这一次,他的契主是真正要下狠心罚他了。 银羽不知道外间的故事,他是治疗仓打开之后才醒过神。 他抬起恢复了完整白暂的双手,小心地动了动食指,又小心地动了动中指…… 两只手握成拳头,还是像以往一样有力。 原来这个世界的医疗比蓝星发达了这么多,上一世身为底层贱民的他都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治疗仓这个神物。 双手恢复了以前的模样,如果不是疼痛还在神经中回荡,先前那场折磨似乎只是个泡影了。 他并没有残疾,那堵在心中的恨意成了无根的土壤,又渐渐消散了。 理智再次回归,他清楚他挨的那顿藤条是因为他的不逊,奴管所的人完全有资格、有理由这样对待他。 这顿打是他该受的。 “奴隶34657821号,醒了就去前面医疗室检查身体。”电子音骤然响起。 是了,才进奴管所,还没检查身体,就先挨了一顿。 银羽心中一紧,连忙站起身,走到前面的医疗室门口跪下。 大门缓缓打开,入目的景象却惊住了银羽。 原本清冷矜贵的医生正跪趴在医疗室中间,原本纹丝不乱的白大褂被撩起了下摆,裤子被扒下,露出了里面白暂的屁股,饱满的臀肉被两只手抓着掰向两边,后穴就这样正对着门口。 银羽下意识望向医生的手环,是绿色的,代表他的身份是一等公民,并不是一个任人欺辱的奴隶。 啪! 一条细鞭猛地抽中穴口。 医生一颤,嘴边溢出了一声呜咽。 银羽也跟着颤了一下,他知道那有多痛。 啪! 又是一鞭精准的击中后穴,医生身体向前冲了一下,再也跪不住了。 “来人,帮医首稳稳。”所长像是没看见大敞开的门和门口的银羽,平静的吩咐。 医生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主人,贱奴求您了,给奴留点面子吧。” 那带着哭腔的声音有说不出的哀求,听得银羽的心都酸软了,然而所长不为所动。 一直充当隐形人的下属无奈地走进去,对着医生行礼:“医首大人得罪了。” 然后,银羽就眼睁睁看着两个大汉拉着医生的腿劈成了一字马。 医生又是一声惨叫。 银羽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然而,那一声声鞭子着肉的声音,仍旧让他心惊胆战。 啪啪啪…… 15、16、17…… 银羽一边装隐形人,一边默默的计数,每一下都像是抽到了他身上,引得他浑身轻颤。 ……啪啪啪…… ……38、39、40…… “所长,已经肿了两指高了,再打怕是要烂了。”下属婉转求饶。 银羽一惊,下意识抬头,就看到医生肿得透亮的穴肉,在一道鞭子之下绽开成了红梅,鞭稍带着点点血花洒在地上。 “啊!”银羽惊得叫出了声。 “……啊!”医生也松开了被咬得血肉模糊的手臂,脖子一仰哀嚎出了声。 执鞭的所长却并不开心,抬手一鞭就抽在了下属的脸上。 下属连忙松开医生,弯腰赔笑:“属下多嘴了。” “自己取领30棍。”所长打发了下属,将手放在医生的伤处,输入阳力。 医生又是一阵惨叫,半晌方才歇了声。 “收拾一下,继续你的工作吧。”所长拍了拍医生的屁股,大步走出了医疗室。 房间里只剩下医生和银羽两人,医生踉跄的站了起来,快步走进了洗漱间。 里面很快就传出了水声和压抑到了极致的哭声。 银羽知道,那是尊严破碎的声音。 半晌,收拾的一丝不苟的医生又带着金边眼镜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