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番外:被机器打pi gu,第一条规矩
时间渐渐流逝,医疗区里所有人都离开了,医生还是没有动。 他暂时不想回家,不想见到时而温柔时而残酷的契主。 叮咚。 视讯的声音响起,医生下意识打开了手环。 “季医生,你好,这里是奴监局契主审讯科。” 视讯里是着装严肃的审讯官和调查员,“关于‘喻哲中校曾试图遗弃你’的案件,有几点需要你的证言。” 医生神经一紧:“遗弃?没有的事!” “喻哲中校已经自首了。”调查员顿了一下,“我们需要问你几个问题,来确定事件的严重程度,作为判决他的依据。” 医生的指尖狠狠掐入了掌心,以此来保证自己冷静:“你请问。” “喻哲中校在你们结契后,是否有长期冷待、虐待你的行为?”调查员一边问一边观察他的神色。 医生摇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又都在奴管所工作,所有同事都能证明,没有冷待、虐待行为。” 调查员点头:“昨日调查你‘精神数值波动原因’时,我们问过奴管所的工作人员,你们对外显示的关系确实很和谐。” 什么叫‘对外显示和谐’?!医生暗怒。 “只要确定有虐待行为,奴监局就会对喻哲中校与你进行隔离,所以不要有顾虑其它。”调查员郑重道,“作为契奴,要多为自己考虑。” “确实没有。” 调查员点头:“好,第二个问题:喻哲中校是否经常用语言恶意打压、贬低、轻贱、侮辱你。” “没有!” “第三个问题……” ……… ………………… “我们真的只是发生了口角,言语冲动而已……” 审讯官抬手打断他:“经过询问取证,喻哲中校以前确实没有恶意伤害过你;但经过喻哲中校自首自述,以及最权威的心理医生鉴定,他确实产生过‘解除契约’的想法。” “可他并没有实施行动!” “所以不会用帝国法律惩罚他。” 医生心底生出强烈地不安:“那奴监局呢?” 契奴监察局的权势之所以强盛,就是它能用法律之外的条规惩处所有契主、契奴。 “喻哲中校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自愿接受奴监局执刑科的惩罚。” 医生豁然站起了身:“怎么能!……到底是什么刑罚?” “刑罚的内容,喻哲中校要求保密,我们无权告知。” 视讯挂断后,医生立即冲出了奴管所,开了飞行器冲向奴监局。 “执刑科在什么地方?”医生冲进了奴监局。 接待员忙走了过来:“这位先生,您有什么事?” 医生稍稍冷静了一下:“我契主喻哲在执刑科,我要去找他。” “原来是季先生,您的契主进去前有过交代:让你安心等他出来。”接待员将他带到沙发前,递了一杯茶。 阿哲让他等他? 原来,阿哲对现在的情况早已准备。医生彻底冷静了下来。 阿哲到底想做什么?真的想要解除他们的契约吗?明明就没错,为什么要跑来‘自首’? 医生端着茶杯慢慢思考,还没想出所以然,就听到了契主的脚步声,蓦然转头。 步伐仍旧有力,胸膛仍旧挺直,高挑有型的身材给人极强的压迫感,没有血色薄唇多了一丝冷意。 “阿哲!”医生当即冲了过去。 所长停了一下:“一起回家。” “好。”医生忘了所有问题,跟着契主出了奴监局。 上了飞行器,医生才反应过来:没有拥抱,也没有牵手。 “阿哲受伤了吗?”医生有些担心,伸手要解开他的衣扣查看。 所长握住他的手摇头:“没有受伤。” “进了奴监局,我哪能放心。”医生求道,“阿哲,给我看看吧。” 所长松开手:“跪下。” “阿哲……”医生有些无措,还是跪了下去。 所长俯视着他道:“今天教你第一条规矩:不要质疑我的话。” “奴记住了。”医生骤然觉得有些心慌。 所长轻描淡写道:“第一次,不重罚,五十板子。” 医生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不敢犹豫,当即脱了裤子跪趴好。 “我没心情动手,让机器来吧。” 医生怔了一下,半晌才唤出飞行器里的惩戒系统。 主奴合用的飞行器里都是装了惩戒系统的,但医生从没想过他会用到。 “请选择受罚部位。”机器扫过医生全身,无机质地电子音响起。 “臀部。” “输入错误,请重新选择。” 电子音无感情地重复,医生脸一阵红一阵白:“请惩罚奴的贱屁股。” “确定惩罚部位:下贱的屁股。请继续选择受罚姿势。” 医生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爱人,却得不到宽恕,只能沮丧道:“跪趴。” 惩罚器当即伸出机械臂将医生以跪趴地姿势固定好。 “喻哲中校是否要观刑?”机械音又问。 所长点头:“观刑。” 咔咔咔。 机械臂把医生转了一百八十度,举到空中,将即将受罚的屁股放到所长的最佳观赏点。 医生以为跪撅就是最羞人的了,没想到他今天会以这种姿势对着阿哲。 “惩罚即将开始,请做好准备。” 冰凉的板子放到屁股上时,医生忍不住颤了颤。 啪! 檀木板子重重抽在臀峰,饱满的臀肉被砸得一陷,很快又弹了起来,白痕迅速变成红痕,并慢慢隆起。 医生额上渗出冷汗,他没想到区区一块木板子能这么厉害。 “一,贱奴知道错了,谢主人教训。” 即便竭力掩藏,那声音里还是透出几分羞怯。 啪! 又一板子抽在了刚刚隆起的红肿上。 医生浑身一颤:“……二,贱奴知道错了,谢主人教训。” 啪! 板子还是抽在了肿痕上。 “啊……,三,三,贱奴知道错了,谢主人教训!”医生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啪! 板子仍旧砸在肿痕上。 所长转了头,将目光移到窗口的绿植上。 “……四……,贱,贱奴知道错了,谢主人教训……” 眼睛看不到,耳朵却听得越发清晰了。 啪! 所长的手攥成了拳:他知道,这一下还是砸在那高肿的板痕上。 …… ………… ……………… 那可绿植似乎很特别,五十板子打完了,他都舍不得转移开目光。 “执刑已经完毕,喻哲中校是否需要验伤。”电子音再次响起。 所长像是才反应过来,惩罚已经结束,不紧不慢地转过头道:“验。” 机械臂马上将受刑者举到施罚者面前。 所长就清清楚楚看到:原本他最爱把玩的屁股上高高隆起了五条夸张的肿痕,肿痕底部相连,顶部都裂开了一条细口。 手指碰到伤处颤了颤,最终还是带着整个手掌用力压了下去:“记住了吗?” “奴真的记住了。”眼泪再也抑制不住。 所长大步走出飞行器:“爬回去吧。” 原来在医生受罚的同时,飞行器已经自动驾驶飞到了家门。 爬,爬回去? 医生半晌才反应过来。 大门离大厅也有几百米,就这样光着下身,顶个肿屁股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