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什么时候被我草了,我什么时候让你尿。【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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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时钟一秒又一秒地艰难行走,起初,陆千寻还会数着时间,继续用力摆脱绳索的束缚。但随着体力渐渐不支,她逐渐意识到,这条路行不通。更要命的是,身体有了最不该有的自然反应。 想尿。 陆天宙不知道在忙什么,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也过去了,眼看马上就到第三个小时,他依旧没有回到房间。 然而身体快到极限,撑不住原始的尿意。 就在陆千寻扭动身体,试图缓解尿意时,陆天宙突然推门走到床边。他眯着眼,快速扫视少女,敏锐地发现她的异样。陆天宙抬头看了看时间,笑着问道,“是有什么不舒服吗。” 明明是疑问句。 陆天宙却用陈述事实的语气。 陆千寻别过脸,不想迎接陆天宙变态的目光,“不用你管,你……你出去……” “是,还是不是。”陆天宙捏着陆千寻的下巴,迫使她转头看向自己。 “你……”陆千寻吃疼得皱了皱眉,被逼无奈只能应了一声,“是……” “想要尿尿,是吗?”陆天宙加重力道,在下巴上硬生生印出痕迹。 “啊……你……你松手呀……” “我在问你,是,不是。” “是……”眼看眼泪又冒了出来,在陆天宙松手的一瞬间,陆千寻又别过脸,想要避开此刻的屈辱。她吸了一大口气,试图用残存的亲情唤醒陆天宙的底线,“二哥你……放开我,好不好……” “你什么时候被我草了,我什么时候让你尿。”陆天宙打了个响指,用最轻松愉快的方式说出最下流无耻的办法,“这叫公平。” “不!你……你这是强暴!”陆千寻猛地摇头,在身体与四肢都无法动弹的情况下,这是她能表示抗议的唯一方式。“我……我要报警!我要……我要告诉爸爸!你……你这是变态!”她一边抗议,一边流泪,“二哥……我们是亲兄妹啊……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于情。 于理。 陆千寻试图为自己守住底线。 可惜。 没用。 陆天宙不吃她这招。他冷冷地看着陆千寻,仿佛在注视与自己无关的陌生人。再开口时,陆天宙的声音变得极其寒冷,就像从极地吹出的风,“谁跟你是亲兄妹,你……不过是贱人的女儿。” 什么! 陆千寻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会从陆天宙嘴里听到这句话。 陆天宙甩了甩手,让自己放轻松的同时,尽全力压制住内心的仇恨,“我说,你,是贱人的女儿。”他轻轻开口,看着陆千寻的双眸,讲述最痛彻心扉的陈年旧事。 原来,陆千寻与陆天宙并不是同母兄妹,陆千寻的妈妈既是爸爸的初恋,也是爸爸的小三。两个人因同学会重逢,在旧情复燃后,爸爸果断抛弃生下两个儿子的原配,要让陆千寻的妈妈转正。陆天宙的妈妈经不住打击,抑郁症复发后烧炭身亡。 爸爸确实不是好人,但在某种意义上,是陆千寻的妈妈杀了陆天宙的妈妈。 “所以,你的妈妈就是贱人。”陆天宙一字一顿。 “不……不会的,不是这样的……”听完整个故事,陆千寻双眼无神,仿佛丢了三魂,“一定有哪里出了错……二哥……刚才你说的……都是……骗我的吧。妈妈她……不是小三……不是贱人……不是的,不是的……” 这些事…… 妈妈没有说过,爸爸也……没有说过。 怎么会是真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别叫我二哥,听着真恶心。”陆天宙掐住陆千寻的脖颈,提出要求,“叫主人,记住了吗?” “咳咳……二哥……” “叫主人!”陆天宙微微用力。 在即将面临呼吸困难的处境下,陆千寻除了应答,没有别的选择。“主……主人……” “呵。”在松开双手的同时,陆天宙冷哼一声,看向陆千寻的眼神里又多了一层反感,“果然是母女呵,你确实跟那婊子一模一样,又骚又贱。”他拍了拍少女的脸蛋,起身后站在小穴前,拉开拉链,露出刚刚苏醒的巨龙。 巨龙划过少女的腿肚。 顺着小腿肚一路朝上。 眼看离最私密的位置越来越近,陆千寻慌得连声音都在颤抖,“不……我们……不可以……”她真想用双手推开眼前的恶魔啊!“你走开啊……走……离我远一点……” 陆天宙根本不搭理这种无用的呼喊。手指比巨龙更快一步,轻轻盖住正在发育的阴毛。他的手指绝对是故意的,绕开所有位置,就盯着私密处最娇嫩的两瓣,似有若无地碰触着。 啊…… 被强行压制住的尿意,陡然间回到理智里。陆千寻猛烈晃动身体,避无可避,正在加速尿意的诞生。 “是吗?”陆天宙低笑,将手指送到陆千寻眼前,指甲盖上,赫然有一闪一闪的水珠。“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他继续笑着,挺身拉近巨龙与小穴的距离,“我什么也没有做,你就自己犯骚了?” 理智还在否认。 但憋不住的尿意却在撕碎她的底线。 “二哥……呜呜呜……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啪”的一声,陆天宙朝陆千寻甩出一巴掌,“叫主人。” 巨龙正在小穴面前磨蹭。 尿意腾起的一瞬间,身体里抽出莫名的空虚。 少女变得不像自己。 “呜呜呜……主人……”在陆天宙捧住陆千寻脸颊,用鼻尖抵住鼻尖的一瞬间,少女彻底绷不住了,声音在颤抖,理智在混乱,连同整个世界,也变得不再正常,“主人……救救我……” “你什么时候被我草了,我什么时候让你尿。”指尖划过少女白嫩的肌肤,原本温柔明媚的陆天宙成了阴暗邪恶的魔鬼。“告诉我,你想被我草。”他咬着陆千寻的耳垂,玩弄血缘的禁忌。 不…… 不可以…… 亲兄妹啊……我们是……亲兄妹…… 然而,在身体最原始的需要前,理智根本不堪一击。 “主人……主人……我……我……”巨龙就在小穴与尿穴前来回磨蹭,尿意越来越浓,空虚越来越重,陆千寻彻底投降,“主人……我想……被你草……啊……主人,我想……” “真贱。”陆天宙抬眼,眼眸里除了鄙夷,全无爱意。他握着巨龙,挺身直入,在处女膜面前稍作停顿,笑着捏了捏少女的屁股,“记住了,是你哭着求我草的。” 不是的…… 不是的! 陆千寻试图做最后的抵抗,但眼泪是最懦弱的武器。除了给敌人增加魅惑,别的一无是处。 “啊!”被捅破处女膜的瞬间,少女失声大叫。 陆千寻有多难受。 陆天宙就有多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