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荷香亭妖后骑昏君、北戎王爷RRR
晌午,荷香亭内水漪花香袅袅娆娆,周遭物事全化作无穷碧的莲叶,侍儿们只余碧桃、红杏两大宫女在亭外回廊口儿远远的候着。 “叮叮……叮当……”亭顶四角挂着玄妙的水晶玛瑙铃铛,为了方便帝王和后君欢爱后要水要伺候,只需拽拉桌边的金丝红绳。 “嗯唔……哼……”甄流岚羞耻情动,身子敏感颤抖,嘴唇小舌激烈的回应着男人的吞吻,唇舌濡湿淫糜,两手抵着男人胸口,俏脸红透,细汗吁吁,按捺不住的摩挲着硬热的魁梧精壮胸肌,慢慢朝上白水蛇细臂勾缠住男子的颈子。 赵平佑,他甄流岚的夫君,不论身与心,只能有他一个,旁的人不可有半分觊觎,若有,他甄流岚必当杀之后快。 甄流岚无声在心内宣告,恨恨的爱慕至极反倒生了些怨怼的抓挠赵平佑漆黑的发,虐待似的爱欲中,更撩拨的赵平佑挑起一边剑眉,握住甄流岚秀丽雪白的天鹅颈,猛烈的吞吃了那张滋润润的甜嫩小口。 “嘤呜呜……哼唔唔啊……夫君嗯呜呜哼……”甄流岚一直被赵平佑温柔惯了,哪里受得住这副男人“火气”涌起要把他吞吃入腹的野蛮霸道模样,瞬间酥了一多半儿的身子,软倒在赵平佑怀中,扭拽着男人的刺绣着青龙黑袍的前襟,小嘴儿唇舌被亲的酥酥麻麻,舌根儿都被赵平佑的大舌舔弄的丧失知觉,涎液从殷红的唇角流淌。 妖娆蜿蜒一路在莹白欺霜的秀长颈子留下银水丝线。 “啊啊啊唔唔……”甄流岚被亲的喘不上气,抓揉着赵平佑的衣襟,鼻音楚楚可怜的柔弱哽住似的,像受虐的仙子,偏偏在这受虐般的火热强硬的湿吻中,他的腰身被赵平佑搂着,那大手灼热隔着丝薄的缎子都烫着他的身子了,浑身要被赵平佑吻化了。 胶黏的两张嘴总算分开,赵平佑剑眉桃花眼低头看着甄流岚笑,笑的春光荡漾,英俊倜傥,戴着墨翠扳指的修长苍白手指揩去了甄流岚红肿花瓣唇上的唾液。 “我的心肝儿宝贝儿如此博学,呼为夫也不能落下……我定得学学诗词歌赋了。” “呼呼……啊呼……哼~厚脸皮儿的坏厮!你我二人随你、随你做去……孩儿在千万不可……”甄流岚气喘吁吁,抱着赵平佑的脖子,莞尔嗔怪,汗珠带着独有的体香沿着靓绝的脸庞流淌,他凝目含情脉脉,春波涟漪,情愫汹涌的就要从妖孽凤眸里流出来。 赵平佑就势俯身与甄美人脸贴脸儿,亲昵的蹭蹭,就像那荷叶下的一对儿鸳鸯交颈般缠绵悱恻,隐忍欲火的嗓音,轻笑暗哑:“哈哈……没得成了纨绔太子!我的岚儿你放心,为夫自有分寸,嗯?” 如此激烈的湿吻,吃了甜滋滋的小嘴儿,肌肤之亲,一个火热粗粝一个柔凉娇嫩,干柴烈火,赵平佑快要憋疯了。 下腹绷得实在要命的难受,男根快要热爆开的疼。 大手不老实的捏抓揉甄流岚从后面依旧窈窕纤细的腰线,浑圆肉感的蜜桃臀儿隔着绸裤裙衬白丝云锦外裙,手感滑溜溜的嫩的像一捧水球儿。 甄美人贴蹭入男人怀里更紧了些,一只手探入薄被,另一手勾缠着男人的脖子更紧了些,迷离带娇的哼唧,裙内的玉腿虚虚夹着硬胀流花精的粉茎,蠢蠢欲动,扭摆大手亵玩的臀:“嗯呜~陛下可要……需岚儿在此亭内侍寝吗?” 他乌翅长卷睫毛颤啊颤的,小扇子似的在赵平佑脖子上撩刮着火气儿,脑袋猫儿似的蹭了又蹭赵平佑的颈窝胸口,小儿清媚婉转之态皆显。 赵平佑果然不能再忍,舔呷着美人耳垂,扯了美人的绸裤,撩起裙子,修长的手指探入美好两瓣滑溜嫩圆丘儿的缝隙,菊口紧张的缩弄,边缘的花褶儿,此还是湿哒哒的濡粘的。 “呵呵……岚儿最好……没有你让我可怎么活?”赵平佑满嘴甜言蜜语,单手解开了甄流岚大红蜀缎胸对襟兜儿的的夜明珠盘扣儿,一寸寸的从娇俏的下巴吻到了脖子、锁骨、接着凶猛的“咬啃”一大口奶肉儿,嘴里吸着,舔肿了乳晕,再把那乳头用牙磨轻轻研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陛下嗯哼哼啊啊啊……”甄流岚淫叫抓住了被褥,揉着赵平佑的脑袋往自己胸乳上按,侧扭着身子,清冷软和的声音娇媚的音调儿,让赵平佑现在就想插进去好好疼疼他。 “嗯呜呜……”甄流岚觉得羞耻,他自己都觉着声音太大了,虽然以前寝殿让后宫们在帐子外侍奉的事儿他也做的很是自然享受,可在亭子内,他还是放不开,脸皮儿薄的要烫化了。 赵平佑像头疯了的豹子,硕大的紫红肉棒在甄流岚大腿根儿处乱顶耸,剑眉蹙着陶醉在两乳内,吞咽着奶水:“唔唔啧啧啧……” 吸了奶水还要把两乳全舔便,撸动着肉棒一阵低吼,射了两乳都是白浊。 甄流岚靠在软枕上,含羞带怯,两只玉手竟然自己把那精液均匀的涂抹在木瓜浑圆的奶子上,尤其还在奶尖儿上点点,又把那根白嫩兰花沾了男子精华的手指,塞入红艳艳的小口内,边舔吃,边卷着睫毛睨着赵平佑:“唔唔……” 赵平佑脑子轰隆一声,扑了上去:“我真是疯了岚儿……” 平躺的姿势,一寸寸的被亲吻滋润,隆起的肚子着实有些腰酸,突然,脚丫被舔亲了,甄流岚娇喊了一大声,高潮的抽搐菊蕊儿,抖动身子,咬唇,明眸皓齿害羞笑开:“嗯哼哼……坏夫君……岚儿想在上面~” 扶着赵平佑的两腿,甄流岚骑跨坐上了自家皇帝夫君的小腹上,羞答答娇滴滴慢腾腾的扭了扭腰,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扭了扭的动作,正好让那臀尖儿擦过直挺挺,雄赳赳的紫红长粗大肉棒,赵平佑汗水直下,脖子都憋红了,没出息的猴急喊了出来:“啊啊……皇后快快……让它进去……” “噗~”甄流岚禁不住噗嗤笑出声,俯身跨骑在赵平佑身上,这样居高临下,并且还是在室外的缠绵让他好生的兴奋快乐,尤其他在上。 “啊唔……”甄流岚朝后退了退,捧着狰狞紫红肉棒,从根部开始舔,舔呷的赵平佑低叫连连,受不了的朝上挺耸。 无奈甄流岚的小嘴儿太小,没办法含住,只能含住龟头儿,并且还温柔淫荡的吸允出精孔儿,两只玉手揉捏睾丸儿,沉甸甸的手感,让甄流岚情不自禁的臀儿滚烫。 一会子,一定会被射入许多的雨露恩泽,他腹中也已经有了恩泽的种子,不知是男还是女。一想到这些幸福,甄流岚对赵平佑更是温柔似水,热情似火。 舔的小舌辛苦,赵平佑额角青筋暴起,这才完全脱了内裙衬,甄流岚到底是公侯门最尊贵的嫡子家主,害臊的留下了白丝云锦罗裙,那薄薄的半透明的料子繁复细密的云纹刺绣,半遮半掩的把甄流岚的雪白大腿、娇翘蜜臀,臀心儿红菊眼儿,露了个淫荡半遮面。 倒比那什么都不穿,还要美色勾人。 把那孽粗滚烫的帝王龙根娴熟的夹在粉臀缝儿,龟头儿尖儿抵着艳情蜜菊眼儿,“扑哧——”吞坐没根。 “嗯啊啊啊~”甄流岚猛地仰着秀颈,楚楚怜人的媚叫。 赵平佑看到甄流岚的睫毛像振翅的蝶翼,日光渗透进亭内薄纱,又撒射在美人身上,斑驳的洒了金子般颠倒众生,心脏都停跳了半拍儿。 就好像要化作流云繁花,飘走般的仙子,赵平佑诚惶诚恐。 “岚儿!!啊——”还未等赵平佑的手抱住那细腰儿时,甄流岚就害羞又大方的一手撑着榻,一手护着肚子,起起落落,摇摆扭拽,紧抽缓坐。 发丝摇晃,头上的玉树叶步摇风流婉转的随着侍寝伺候帝王的主人摇摆。 甄流岚的眼睛低垂着凝睇最最深爱的男子,鼻腻鹅脂,香腮酡红喝醉了似的:“啊、啊啊啊……舒服么?夫君~夫君嗯啊啊……你舒服么?” “快啊啊啊……” ‘昏君’舒服的得紧时,‘妖后’偏偏放慢,小狐狸似的眨眼坏笑,‘昏君’不上不下的巅峰时,‘妖后’偏偏加快,可把赵平佑磨得屌硬如刀。 赵平佑耳内只能听得见甄流岚娇柔清冷的呻吟喘息,鼻息都是甄流岚的汗香臀儿香,下腹火杵溺在水莲肉洞内,痒窒紧箍着,天灵盖发麻。两只大手终于握扶住美人的腰身,汗流浃背的扯开衣裳,红着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身上摇摆的男后:“岚儿……为夫快要上天了舒服死了啊啊啊……” 胸乳的两个奶球儿晃晃悠悠,弹跳的像白兔儿。 “啊啊……啊啊啊啊……”甄流岚此刻是完全快活的忘记了一切顾虑,朝上看着亭顶棚的雕梁画儿,那些神仙侍女图案,那龙凤,那鸳鸯,臀心儿滚烫滚烫触电的顶在他的凸点,蜂腰儿扭摆的浪出了花儿,起起伏伏,臀肉儿吞吃肉棒“咕叽……咕叽……咕叽”“噗嗤噗嗤”的。 臀儿内骚水如雨柱喷出。 “哦哼啊啊啊玄峥嗯啊啊啊……夫君嗯啊啊啊……夫君的肉棒嗯啊啊啊……”甄流岚呻吟越来越控制不住,尤其赵平佑那坏厮开始从地下戳插顶弄着,回回都深顶在他最里面,高潮一次又一次,他像失禁一样菊眼儿失守,高潮连连。 美人儿胡乱抓了大红蜀缎胸衣,珍珠贝齿咬着,精致的鼻尖儿滴答汗水儿。 肚子五个多月的男后此刻真是浪出了水儿,汗津津的清婉模样,情色温柔的把后宫所有的妃子碾压成泥。 赵平佑简直后悔的要死,觉得重生前自己的眼珠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为什么一个月才来和他的岚儿相处几次?怪不得他的岚儿对他有怨怼!他真是没长眼!!! …… 荷香亭内,巫山云雨,帝后缠绵忘情,自是不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那下月中旬赶赴大炎朝进贡恭贺的北戎王一行人,已经入了海天关,翻越巫夏群峰,只剩十数日即可抵达大炎朝京城。 北戎人地处边塞,北戎西戎本是同为戎都王朝,是大炎朝的友邦,随着大炎朝战胜周边强国,称帝称霸后,戎都王朝成为大炎朝的附属国,但戎都王朝内部分歧颇大,嫡太子为首尊崇大炎朝为北戎,最受老王宠爱的庶长子为西戎,不服大炎朝管辖,并且对两国相接,富庶的大炎朝边疆边地虎视眈眈。 但短短十数年,西戎强悍的一百八十支铁骑,被大炎朝曾经的骁勇神将小王爷,现在的英明狠辣帝王赵平佑扫灭的只剩下残喘的寥寥十几支。这几十支部落司领主也便是曾经和奸妃林桃贞、奸臣林荀发兄妹二人狼狈为奸,试图侵犯大炎朝边地。最终也被歼灭,但硕鼠总是逃亡并且繁衍的很快。 西戎残余集结大炎朝劲敌倭琉国、罗刹国、海邦、白夷四国的逃亡死士逆臣,横扫北戎,要一统戎都王朝,合纵连横与大炎决一死战。 北戎王的嫡出十二王子拓跋彬刚刚继承王位,根基不稳,为求稳妥,在几位长老老臣的陪同下,请旨朝拜觐见大炎朝,暗地请求大炎朝皇帝赵平佑出兵相救。 毕竟唇亡齿寒,十七岁的北戎王拓跋彬对此请求毫不担忧。 甚至一路悠闲,站在巫夏山群峰之巅,北戎王拓跋彬看着这秀丽壮阔的万里江山,被阳光刺的金棕眼瞳微痛,他眯起眼,晃晃脑袋,一头长至肩膀的栗棕卷发折射出贵族独有的润泽光芒。 把玩着镶嵌满宝石的匕首,耳垂挂着赤金耳圆环,桀骜的眼皮儿尾稍儿吊着,瓜子脸过于窄瘦,鹰钩鼻,俊秀的有些过于刻薄的脸是戎都人少见的白皮儿:“比起我戎都王朝的绿洲大漠,不过如此。” 老臣完颜库儿杵着拐杖,捋着戎都独有的编成鞭子的长到腹部的白胡子,眉毛皱吧成一团儿,抽出金铜烟斗儿:“殿下,戎都王朝,这称谓进了帝京,进了皇城可万万不能再提,我们北戎,废了足足八年的时间,才让大炎朝皇帝陛下信任,没有把我们和西戎论为一体,抱住了正统的嫡脉。殿下,您要明白,我们北戎嫡脉的三十六支,不能再少一支了,否则。” 拓跋彬嘴角勾起,不屑:“否则,复国无望,国师,你来来回回车轱辘话说的本王爷头疼,瞧把你吓得那样子,不就是那皇帝手刃了我大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