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夫夫恩爱两不疑、男后被劫持RR
天蒙蒙亮时,帝后回至行宫中,守卫增派两倍,宁亲王赵简复位与刘茂贵、岳德荣镇守行宫。 待沐浴更衣,洗漱完毕后,赵平佑与甄流岚用了些吃食,又亲手喂甄流岚安胎药,夫夫歇下不提。歇息了足足四个时辰,赵平佑因连日劳碌酣睡正香。 甄流岚却靠着他,侧身看着赵平佑许久,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摸着男人的眉骨和鼻梁,看着那浓密的睫毛,凑过去亲吻一下,喃喃在耳边道:“你都不问问我么?”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赵平佑小小的鼾声。 甄流岚勾唇,撑着头,柔声:“真是累坏了,好好儿的南巡,竟然也需要理清这般多的事务,事必躬亲的帝王,除了大炎朝开国始皇,便只有你这傻瓜了。” 嘴上这么说,心思也沉了下去,望着烛台摇晃的青灯,甄流岚爱抚这赵平佑的侧颜,凑上去用嘴唇轻轻碰碰。 “你既想做个好皇帝,我怎会不如你的愿呢?” 这一日的申时,赵平佑才醒来,睁开眼就见到怀里天山之巅雪莲春眠的模样,这阵子担心挂心在外忙碌的夫君,甄美人的气色甚是憔悴,这样睡着,婴儿般的脸面儿我见犹怜的贴着赵平佑的手臂,藕丝嫩长削葱根指还抱着。 “陛下,您醒……”宫女朱雀、侍奴紫松见到后出声。 赵平佑赶快把食指放在唇上不让下人出声,他动都不敢动一下,尤其是被甄流岚抱着的胳膊。 口型示意让他们全都出去。 “唉……”心里长叹,赵平佑看着甄流岚的眼神都是他自己想不到的柔软和爱怜,他有种不知该如何更爱怜疼护甄流岚才好的无措。 明明不想在让甄流岚受累,可他还是让他心爱的表兄操心了,这还有着身孕呢。 硬是一动不动的躺着一个半时辰,手臂都僵了,甄流岚缓缓转醒。 对上赵平佑一双炯炯有神的桃花豹瞳,甄流岚噗地一笑,脸蛋略分开了些那僵硬的胳膊,替他揉揉:“醒啦?看你傻的,手臂僵了吗?怎地也不叫我呢?” 赵平佑一把搂住自家娇男后的腰贴紧了些,另一手伸到甄流岚头下让他枕着:“别啊,我的心肝儿你想怎么贴怎么抱都行,昨儿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解决完了,我是不操那个心了,就在行宫里陪着你好好安胎。” “对不起岚儿,我又让你担惊受怕的,你受委屈了?”赵平佑亲亲他的额头,充满歉疚。 甄流岚没说话,在他吻上来的时候缓缓合眸,长长的卷睫撩起一阵阵悸动暧昧的蝴蝶小风儿,赵平佑忍不住又吻了吻那长长的睫毛儿。 “你都不问问,帝女和和氏璧的事情吗?” 赵平佑挑眉,抚摸他的长发:“岚儿,你不是都安排好了吗?你要处理那就你来,你不喜欢,我再吩咐人打发了她。” 甄流岚凑近了些,呼吸暧昧:“夫君,这么放心呀?” “我当然不放心,我最不放心的是你为了我什么都不顾了,岚儿,答应我,不要为了我去做危险的事情,我能保重我自己。别的,我全都随你。”赵平佑很认真严肃的口吻,然而手却开始不老实的上下其动。 被子下衣裳渐褪,甄流岚呼吸急促,大大的妖孽狐凤眸水润润的流转被拥在男人胸口:“真的随我?你嗯……既随了我……你不能相问……” 圆滑冰玉剔透的肩膀露出,甄流岚颈子被舔吻,敏感的上扬下巴。 “好……” 藕雨紫色的真丝薄罗抹胸滑落,赵平佑极尽温柔的握住两团软雪儿,如同雪顶寒梅般的乳头儿随着他捏握轻轻凸起,樱红的像是要掉下来的果尖儿,红尖果儿上还溢出一颗晃悠悠的奶汁。 “唔……”赵平佑张嘴含住,细细吸允,怎么都喝不够的上瘾,甜甜的乳汁入口,比最烈的春药还令人神魂荡飏。 “啊……嗯哈啊啊……”甄流岚一手痉挛的抓住枕头,一手抓住了赵平佑的头发又不舍得的抱入怀里,荡漾着云雾水汽的大凤眸剔透含情脉脉,睫毛震颤,似是承受不住般的满面绯红,被轻轻啃咬了敏感的乳头儿,汹涌的什么热流控制不住的充盈着鼓胀着乳肉儿。 “啊啊夫君……啊啊……”抬起婀娜的羊脂长玉腿,勾在了赵平佑的腰窝处,丝滑的衬裙下滑至腰际,粉玉肉杵早已按捺不住的喷射了阴精,粉团儿菊蕊儿一点红花蕊开开合合溢出了勾人心魄的体液春香。 赵平佑却一路下滑,锁骨,胸乳,小腹,肚脐儿,蜂腰儿,挨个火热的揉摸舔亲,弄的甄流岚身上香汗和唾液吻痕化不开般的浓情淫乱,他咬着丝帕哼哼呻吟,两只长腿已然被赵平佑架在手肘上,赵平佑那坏胚子还抱着他的臀儿探出蛇信子似的用舌头钻入他的敏感的蜜蕊儿里。 “啊啊夫君哈嗯……啊啊……”甄流岚小汗珠顺着鬓角乌黑的发丝滑落,流进赛过初雪般纯白的肌肤里,渐渐透出水染胭脂似的晶莹妩媚的红色。 “唔……宝贝儿自己揉揉……”男人笑着抓着甄流岚的小手往甄流岚胸口上放。 甄流岚不论做过多少次仍然是害臊,羞答答的抬眸,自己揉了揉就抓了抹胸挡住,他最近儿涨奶次数多,若是被这坏胚看到了又要坏坏的“弄他”。 赵平佑心道一定要好好疼爱娇妻,补偿娇妻在家中担惊受怕的苦楚,好好恩爱缠绵一番,看着那粉肉杵精致可爱,舔了舔龟头儿,深喉如底儿。 “啊啊啊……”甄流岚水瞳潮湿的惊呼,大腿内侧骤缩,磁性的小声变为喊叫。 软肉钻进了他的私密处,舔开了每一寸的菊内褶皱,娴熟的模仿性交的动作,可软可硬,搓弄的臀心儿水淋淋的,小腹一阵阵紧缩,隆起的小腹内胎动揉揉,甄流岚觉得极为舒服,甚至感受到了胎儿快乐的反射。 听司寝的姆姆说,孕期和夫婿轻柔的亲热交合对胎儿发育极佳,更能令胎儿感受到父母恩爱的欢愉。甄流岚十分开心。 “呲……呲……”下体被舔射了高潮液,胸乳也湿淋淋的似是喷了奶汁,甄流岚羞臊的摸着湿透的抹胸,汗津津娇弱弱的掀开抹胸一看,那樱桃尖儿还在往外溢奶。 “呼……宝贝儿正面可以吗?我想看看你?”赵平佑咕咚喉结滚动吞咽了菊蕊喷的香液,喘着热气移到上面来,搂着美人温柔的商量。 甄流岚嫣然一笑,抬手揽住男人脖子,似是害羞睫毛一抖就垂下来了,他这副被蹂躏的汗津津粉嫩嫩,温驯依从的模样实在美的令男人炫目又热血沸腾。 “咕叽……”慢慢插入水穴儿长驱直进,甄流岚满足的一声叹息,搂抱的更紧了些,哭泣般的娇吟悦耳情动:“哈嗯啊啊……” 甬道被填的满满,活动一下就有水声噗呲作响。 赵平佑两手臂撑在甄流岚身侧,一次次的挺腰耸动,汗湿的臀大肌用劲儿的开垦的模样格外强悍,让甄流岚腰软,两只小腿攀附在那劲腰上晃动。 “啊……夫君啊啊……不要让我嗯啊啊……让我担心了……啊啊啊……”甄流岚似要哭出来似的,我见犹怜的呜咽,捧着赵平佑的脸温温柔柔的湿吻。 赵平佑心里一抖,眼睛都酸涩了,边动边回应身下美人的吻,他只怕再过几辈子也无法抵偿甄流岚对他的深情厚谊。 他要如何做…… 忘情中,甄流岚敏感的察觉赵平佑的情绪,温柔的抹去他脖颈上的汗水,吐气如兰,嘘嘘细喘:“夫君?怎么了?” 赵平佑捏着他的后颈,重重含住那张小口。 辗转亲昵,直至美人玉臀雪腿合不拢,那私密的缝隙间流出潺潺白浊和半透明的粘稠交姌后的体液。 “呼……”甄流岚全身痉挛,侧躺着交叠长腿,面庞晕染开来的妃色,水雾朦胧的抬起头看着坐在床边穿衣裳的男人。 “来宝贝为夫抱你去洗澡。”赵平佑穿好长裤和寝衣后,转身结果紫松递给他的薄纱宽大长巾子,把美人包好,稳步朝浴房走去。 共浴后,总算是消停了。 两日后,皇帝赵平佑携皇后甄流岚去皇家暖山别庄居住,搬离行宫。 至于帝女姬娉与和氏璧,刺客暗闯行宫害人一事,甄流岚主动奏请他与甄家来处理,和氏璧也一直存在甄流岚处,毕竟国库、私库、公库、暗库早在赵平佑与甄流岚复原欢好后就交给了甄流岚,赵平佑对此不置可否,一切全随甄流岚。 “传闻,得和氏璧者得天下,夫君当真舍得?”甄流岚抱着女儿吃果泥,看向抱着儿子的赵平佑。 珵儿此番内宫刺客入侵被吓着了,一直低烧,原来黏着甄流岚,现在却改为粘着赵平佑了,只有赵平佑在他身边,小家伙才能睡得好。 赵平佑闻言“啧”了一声,笑眼对上了甄流岚:“你问过我三次了岚儿。” 甄流岚颔首,小嘴儿微撅:“你当真舍得我把你娶我时候的聘礼送出去?你难道不能……” 赵平佑噗地一笑:“你哪里舍得,我还不了解你么?我说过不问,就是不问。” 甄流岚嗔了他一眼,恢复正色:“哼,明日,你带着珵儿和枝儿在别庄多多修养几日,我要去送一送那帝女,顺带在第二楼款待她一桌席。” 赵平佑表情狐疑,但还是立刻点头:“你……好吧,让岳德荣将军、刘茂贵跟你一同去,不论如何,你的安全最重要。” “好,你放心。”甄流岚勾唇一笑,手指摸摸女儿嫩滑的小脸儿,又爱抚了几下隆起的小腹。 为了赵平佑,为了他们的孩儿,他也会安然无恙。 # 从北戎行至南地的茶马官道上,一匹千里马飞驰。 沈子墨风尘仆仆的赶回南省,带来了重要的秘密消息。 赵平佑摒退奶妈子,背上背着酣睡的女儿,怀里抱着胆怯的幼子,看着宝墓地图,大喜过望:“太好了,如此一来,军需扩充完全充足,只剩下怎么从那地道运输出来!” “都是陛下英明,咱们大炎朝可一统七国,多亏了您有先知卓见,先命我们放置密探和奇人能士,定了墓穴的地道,并且重新挖了一条通路,否则,北戎那群人还傻乎乎的以为是宝藏呢。”沈子墨也很高兴。 赵平佑展开地图,未重生前的记忆如泉涌般浮现。 北戎宝藏其实就是古戎帝国的墓葬群,并且只是最小的一个,只因周遭被民众百姓发现了一些细碎宝石和罕见的布料瓷片朱金等物,因而被发现。 然而狡兔三窟,实际有三个‘北戎宝藏’,北戎王来朝时从来不知道还有其他两个,只知道有怪物和重重机关镇守宝藏,他国力小弱无法独立开采。赵平佑却是对此一清二楚,因为他没重生前,甄流岚去世后,他性格暴躁喜怒无常,好到处征战,兵力衰退,国库空虚,急需扩备,有柳通等术士的谋算和他自己的机缘下,发现了秘密的最大的墓葬群。 他拍沈子墨过去,一为的是扰乱视听,让北戎小王也以为他赵平佑惦念那‘宝藏’,二则,暗中开探那最大的一处,顺带寻找次一等大的。 沈子墨不愧是他的心腹大将,文武兼修,有了赵平佑的指点,他全都找到了,也安排了人秘密看守。 君臣俯身细细观察,思记起重生前的探宝的事儿,那足足有五个人合抱都抱不住的巨蛇蛇尾,背脊一股冷汗,密密麻麻的小蚂蚁啃咬般的阴影回忆。 “能不能避开守墓的假穴,这地道还是要经过啊。” 沈子墨不大理解赵平佑,知道赵平佑早非从前的自负残暴君王,直接开口问了:“陛下,为何一定要舍近求远,假墓穴不过是个空城幌子,打通了下面的路,上面不论是任何陷阱都不必害怕。臣愿意打先锋。” 赵平佑看着沈子墨的纳闷,眼神难耐,‘啧’了一声,拍拍沈子墨的肩膀:“不急不急。根据宁亲王的消息,大金国也不是立刻就要打来,跟北戎,北匈奴也要联合。朕不能让朕的大将冒险。” 当年,沈子墨可就是死在了为他探宝的假穴里,还被那巨蛇咬掉了一半肩膀并手臂。而他呢,昏庸的听信林荀发的挑唆,埋怨沈子墨护驾不利,让他这个皇帝受伤。 “陛下,北戎小王发现的小宝藏的确是有能吐出腐蚀液体的怪虫看守,但臣找到的剩下两处,都未曾发现怪兽的踪迹。臣曾经下地探找过。” 赵平佑叹:“最大的墓群有条巨蛇,次一等的暂且未知,朕把柳通召过去帮你了,柳通与你一起来了吗?他怎么说?” “柳大人与臣汇合,就在外头候着呢。” “崔随安,去把柳通给朕叫进来。” 沈子墨有些不大相信的口吻道:“的确与陛下您说的一样,柳通大人算出来是巨蛇,您说的巨蛇是雄蛇,次一等的是雌蛇和幼蛇看守。” 君臣正说着。 崔随安躬身退出去请柳通,笑眯眯的对在议事厅廊下坐立不安的柳通说:“看吧,柳大人,咱家说过什么?陛下是不会忘记您的功劳,也不会过多责怪您的,薛桂芳是薛桂芳,您是您。” 柳通汗颜:“是,多谢公公。” 然而他的脚刚刚抬进去,皇后身边的心腹,锦北总督阮瓶大人少见的一脸惊慌:“快快崔公公快去帮我通传一声!后君殿下出事了!!!” 崔随安跌了一跤:“你说什么?阮大人快快、快跟我进去!” 还通传什么,谁人不知皇后殿下是陛下的心头肉。 赵平佑一听脸唰的一下惨白惨白,喉头一阵腥甜差点没吐血,掐着来报甄家家奴,差点没掐死他:“你再说一次?皇后怎么……怎么在第二楼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