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落网(丝袜play/潮吹)
贺从江第一次穿丝袜,别扭极了,俞重星叮嘱他不要勾破,他不敢用力气蹬,还在寝室用手机查了怎么穿丝袜的教程,折腾了半个小时才完全穿好,又轻又薄的人造纤维束着腿,让他走路都不敢迈太大的步子,怕弄坏袜子。 外面宽大的校服裤子更是摩擦着内里的布料,丝丝滑滑的怪异感自他从宿舍门走出来后就一直伴随着他,好在俞重星给他选的是黑色的丝袜,被长裤一遮就像是普通的黑袜,贺从江走路时总忍不住低头看裤脚,发现并不会惹人注目才逐渐放下心来。 他特意提早了出门时间,大部分人还没有起床,食堂里空无一人,他买了早饭,坐在餐厅里慢慢吃着。但贺从江不知道的是,统一形制的崇华秋季校服被设计成了裤腿宽大的版式,再加上他处在生长期的身体,一坐下来裤子就会往上提一大截。 贺从江拿着手机的时候不经意往下看,才发现露出了从脚踝到小腿的一大片皮肤,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他立即站起身来,环视了食堂餐厅,除他以外没有来就餐的人,才庆幸地呼出一口气,这下连早餐都不敢坐着吃,拿着打包袋回了班。 好在班级的书桌在左右和前方都有挡板,他把小腿藏进书桌里,研究了一阵,不动声色地把校服裤子往下扯了扯,尽量遮住了小腿肚。有了早晨的惊吓,贺从江课间没有必要也几乎不出去,连陈奕明都调侃他怎么改了性子。 英语课结束,俞重星抱来了批改过的默写作业,往常她会按照小组分发,但这次似乎是默写本的上交次序被打乱了,她只好穿梭在班级里挨个人发下去。 走到贺从江旁边的时候,她没拿稳手里的作业,掉了几本在地上,贺从江下意识要帮她捡起来。然而俞重星单膝跪在地上,抬起的腿上还压着一沓默写本,像是没掌握好平衡一般,扶了旁边一把,摸到的正是贺从江的脚踝。 贺从江顿时僵住没有继续动作,他感到那手指搓了一下覆盖在他皮肤上的丝袜,借着起身的动作,指尖向上点了点,沿着裤管摸到小腿,他甚至不敢看临近的同学有没有察觉。那只手停留了一瞬就收了回去,俞重星捡起所有的本子就离开了,神态自若得好像刚刚只是不小心碰到了他。 手指隔着丝袜轻挠皮肤的触感还残留着,微微的刺痒沿着神经传递到脊椎和大脑,让他有些坐立难安。 俞重星的消息适时地跳出来:“手感不错。”他好似能听见只有他们独处的时候,她才会发出的那种慵懒的笑声,贺从江搭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收紧了。 这一天过得很快,或许也是因为贺从江过于提心吊胆,所以顾不得在意课程的冗长。课程变得繁重,晚自习时班级一片寂静,除了沙沙的书写声无人交谈,因而桌椅的推拉声变得非常刺耳。贺从江一整天的注意力都不太集中,立刻感知到这点声响,悄然朝前方望去。 只见俞重星站起身来,手上拎着书包,径直走到班长的座位,低声说了什么,而后提前走出了教室,离开时不经意朝贺从江瞥了一眼。四周的同学都在低头写题,无人发现二人奇怪的对视,但贺从江却为那一眼里包含的隐秘意味浑身燥热。 少时,放在桌洞里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贺从江在书本和手臂的遮掩下点开信息:“我溜进去了。”他的喉结动了动,越发觉得时间漫长。 在乏味的等待里,连写题目的效率都变低很多,终于,下课铃响起,同桌陈奕明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他拍了拍旁边的贺从江:“一起回去吗?” 两人的宿舍本就在同一层,晚自习的时候经常结伴而行,但这次贺从江却婉言拒绝了:“我找朋友有点事,你先走吧。”说罢贺从江就挤进人群里,匆匆离开了。 路灯下放学的人三三两两交谈着,贺从江在其中穿梭而过,他留心不让自己显得太过急切引来别人的侧目,走到一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拿出手机告诉对方自己马上要到宿舍了,仿佛这样就能使他的速度变得更快一样。 好不容易上了二楼,额上已经见了薄汗。男高中生精力旺盛,结束了一天的学习之后撒了欢儿地闹腾,往常贺从江也会参与其中,但今天他只是礼貌地回应了招呼,就迅速进了自己的宿舍。 一跨进宿舍,外面的喧闹好似被隔绝在了门外,他只能听到由于走得太快而流速过快的血液冲击着耳膜。 俞重星坐在书桌前,靠着贺从江惯用的椅子,盯着他反锁上门,一步步走过来。窗帘被提前拉上,昏暗的台灯映着她照不透的视线,如夜般晦暗的眼瞳与一张苍白静谧的脸,那种淫靡的念想再一次在他心头泛滥,无可抑制。 “脱下。”俞重星平稳的语气响起来,她只有嘴唇在动。 贺从江已经硬了,他脱下裤子,露出穿了一整天的丝袜,只有卫衣的下摆稍稍遮掩着私处,好让他的渴求不那么瞩目。 半透的丝袜包裹着少年修长紧实的小腿,不经日晒的雪白腿肉在黑色的衬托下显出若有若无的性感,鞋子被踢掉,贺从江只穿着袜子踩在地板上,细瘦的脚踝好像可以被一只手环住。 欣赏了一阵,贺从江便忍不住要靠近,俞重星让他站在自己面前,手伸入卫衣,摸到他潮湿的裆部。从教室走到宿舍的这一路上,他想到马上发生的事情,竟忍不住腹底胀热,前列腺液也不知不觉溢了出来。本来俞重星想给他穿蕾丝内裤,但贺从江绝不肯让步了,只好随他的心意,仍旧穿着棉质的三角内裤,这下流出来东西倒全被内裤吸收了,没有弄脏别的地方。 俞重星状似惊讶地挑眉:“还没有开始就已经湿成这样了?” 贺从江的脸上显出模糊的羞耻,并不作辩解,也无法辩解。手指抚摸着他柔软的大腿内侧,丝袜把那处的软肉勒得更加明显,微微突出来的大腿根部有一种青涩的肉感。 “自己做好准备了吗?”手掌一直在内侧的皮肤流连,大概是喜欢那里的触感,反反复复地把玩。贺从江低低呻吟着点头,他午餐只吃了一点,就回了宿舍给自己灌肠,一下午都没有吃东西,却被兴奋冲击得毫无饥饿感。 俞重星让他趴在书桌上,翘起屁股,白色的内裤被黑丝包裹着,应该是灌肠的时候用了不少润滑,导致后方洇出了一小块水痕。俞重星看看垂首撑在桌面上的贺从江,无言地向她展示自己的臀部,恶意顿生,忽而开口:“你知道自己后面流水了吗?” 她牵引着贺从江的胳膊,让他亲自摸到那处的湿意,看他在台灯下面红耳赤地缩回手,头埋得更低,不由得萌生了新的想法。 四人间的书桌是四张拼在一处的长桌,如今全都被贺从江占用,除了常用来写作业的那张,其他都摆着书本杂物,隔壁的笔筒里正好放着一把剪刀,俞重星顺手拿起来,拎起贴在屁股那里薄薄一层的丝袜,直接剪开。 “呲啦”的撕扯声使得贺从江瑟缩了一下,“别动。”俞重星按住他的后腰,把那块缺口剪得更大,然后放下剪刀,把里面的内裤向旁边拨开,露出湿润的后穴。 她在凹陷的入口处转圈揉了揉,是下意识的前戏,但在灌肠时已经基本扩张过的肠道不需要这个,她意识到身下的人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或许连纠缠的时间都不想浪费。这几周是被憋坏了,俞重星这样想着,一边把指头推进去,贺从江瞬间给出了反应,他喘着气,温凉的手指被蠕动的肠肉完全容纳,如果指甲稍长可能都会把这处柔嫩不已的软肉划伤。 走廊里打闹的男生撞到了宿舍门,发出了“咚”的一声,贺从江打了个激灵,穴口下意识收得很紧。 俞重星另一只手在他宽大的卫衣里摸索着他的胸脯,缺乏起伏的声音带上一丝残忍的色彩:“你的同学们还不清楚,你是一个想着被玩屁股就亢奋得差点在众人面前射精的骚货吧?” 如愿以偿地感觉到肠道绞缠热意上涌,束缚在内裤和丝袜里的阴茎一跳一跳,坚硬无比,贺从江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声。俞重星贴着他的侧脸,呼吸交缠,像是警告又像在诱哄:“这个宿舍隔音不太好,你要是再大点声,把班里的同学引过来,他们就能看到你穿着丝袜被干的场面了。” 这下贺从江不敢再高声呻吟,怕真的惹来注意,急促的呼吸都憋在喉间,在灯光照不到的阴翳里脸颊涨红。俞重星把两只乳头都玩得立起来了,后穴也变得越发柔钝,听到贺从江埋在自己的胳膊里念叨着什么,但是声音不大,她凑近了才听到这人在说:“肏我,俞重星,快点肏进来。” 在贺从江的背后,俞重星显露出一种居高临下的神色,她冷淡的脸上浮出毫不匹配的笑意,一只手举起,准确迅速地扇到他不自觉摆动的臀肉,发出“啪”的一声:“知道了。” 衣柜的钥匙连同宿舍门钥匙一并给了俞重星,那个黑色的包如今就放在桌脚,只开着台灯的宿舍幽暗昏沉,视觉之外的感官被放大,贺从江听到皮带扣叮叮当当的动静,还有从挤压瓶子的声音,他屏住呼吸等待着。 不一会儿,湿滑的头部就抵在他被手指捅开的肛口,贺从江岔开双腿,让假阳具慢慢进来,再度被塞满的饱涨让他差点呻吟出声,在即将冲出喉咙的时候急忙咬住舌尖,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呃”。 跟两人之前的边缘性行为不同,这次是真刀实枪,以往贺从江还能在俞重星手下撑上半小时,现在刚刚进来,他就觉得快要忍不住射精的冲动。勃发的阴茎挤在两片布料里,丝袜裆部紧密的缝线勒着柱身,倒有了一点减弱刺激的效果,俞重星对他前端的兴趣不大,一直没有加以关注,涨大的性器从内裤边缘露出一个头部,蹭着他同样发硬的小腹留下蜿蜒的水液。 贺从江原本是上半身趴伏在书桌上,但俞重星大开大合的肏法让桌子跟他都晃动不止,最后只有撑着桌子边缘,才没再搞出更大的声响。假阳具上挤满了润滑液,随着肏弄不断地送进肠道深处,紧致的内里逐步打开,俞重星直进直出,从入口一下子夯进腔子里,贺从江手臂没扶住桌角,滑了一下,下半身哆嗦起来。 两人交合处的丝袜早就破破烂烂了,里面的内裤也沾满了润滑跟体液,歪斜在腿根一片糟污。腿上的袜子倒是还好好地穿着,俞重星抽插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丝滑的布料蹭在自己膝盖上,原本细嫩的大腿覆了层朦胧的薄纱似的,她自觉不错,提议说:“你穿丝袜挺好看的,以后也多穿穿吧。” 说罢俞重星想到贺从江穿着丝袜打篮球的场面,率先笑了起来。而贺从江顾不及这句戏弄,失神的眼睛茫然地看着面前靠墙摆着的课本,不断累积的快感在撞击中越发明显,鼻间渗出汗水,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再一次涌现,他本能地向后伸手抓住俞重星的手臂。 “射了吗?”俞重星反握住他的手,又往里顶了几下,贺从江在高潮里的反应有点慢,哑着声哼了哼,才迟钝地点点头。 俞重星将他翻过身来,贺从江仍旧是那种没缓过来的样子,肚子上全是自己喷出来的精液,脚底下也有滴出来的前列腺液。她托着贺从江的腰,对方顺着她的力道坐到了桌子上,把膝盖推上去,屁股朝着前方,俞重星看那泄了身的前端始终被困着,便抓住内裤边扯到胯骨底下,让阴茎彻底露出来。 剪开的丝袜如同小孩的开裆裤一样,被道具摩擦得红通通的肛门暴露在外,贺从江的屁股抵在桌边,看着俞重星握着假阳再一次插入敏感的甬道里。 台灯的光线被摇摆的衣角遮挡得忽明忽暗,两个人毫无间隙地贴合着,俞重星服帖的衬衫被贺从江揉出了一道道的褶皱,那根耸动的阳具牢牢嵌在被洞开的肠穴内,贺从江半软的肉棒摇摆着淌出不少黏腻的水液。 清瘦的长指攥着他的脚踝使腿根分得更大,他看到自己穿着丝袜的腿,想起以前看过的色情片场景,喘息加重:“嗯......好会插......唔......满了......” 俞重星被这声淫叫引得抬头,蛰伏在暗影里的眸光更为摄人,她被贺从江痴然的媚态取悦了,拉起来卫衣下摆让他张嘴叼住,平稳且慢条斯理:“把骚货插尿好不好?” 视线被欲望熏烤得迷离,贺从江被堵住的嘴巴只能发出细微的叫声,被完全打湿了的内裤绞成了一条线,腿根的软肉被磨得有点酸痛,俞重星一边肏干着后穴一边在他光裸的胸膛上留下齿痕。两处细微的疼痛反而催化了快感,他不由得轻轻挺动腰肢,以迎合身前之人的进入。 从穴口挤压出来的润滑液沿着臀部流淌到书桌上,屁股底下湿滑泥泞,被奸得有点麻木的肛口几乎合拢不了,只由着假阳来来回回地碾开,从肠肉蔓延而上的高热快要让他融化掉,如若不是俞重星架住他,恐怕就要瘫倒在桌下。 整齐的学习桌被两人弄得凌乱不堪,遍布体液,贺从江又射了一次,才被从上面放下来。宿舍楼已经熄了灯,夜里静悄悄的,好在贺从江装了遮光的窗帘,因而在屋里打开自带的充电台灯也不会被巡视的老师发现。 中途简单清洗了一下,贺从江脱下了脏掉的衣服,赤身裸体地躺在下铺的床上,张着发软的双腿,吞下俞重星胯间的假阳具。 宿舍单人床的宽度比较狭窄,因而贺从江只能斜着身体,俞重星跪坐在他双腿间,才勉强容纳下两个人。单薄的床板在动作下发出刺耳的“吱嘎”声,没有办法,只好缓慢进行,而连续高潮两次的贺从江也有些受不了更频繁的刺激,现下恰好让他歇息一番。 不像男性一样射精之后会有或长或短的不应期,俞重星并没有觉得多么疲累,劲瘦的腰腹摆动着,不像之前那样毫无保留地长驱直入,而是留了一小段在外面,匀速地捣弄贺从江的前列腺。 换下来的丝袜和内裤都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沾着亮晶晶的体液,俞重星把丝袜取过来,翻出来尚且完好的腿部布料,倒上润滑液,按在贺从江的阴茎上。 射精后疲软的性器被滑腻的布料紧紧贴住,贺从江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蜷起身子试图摆脱折磨了他一天的丝袜:“你做什么......停下来......” 俞重星丝毫不见手软,双手撑开布料绕着龟头左右摩擦起来,身下还顶在贺从江体内不停地抽动:“让你尿出来。” 频繁兴奋的阴茎完全经不起这样的淫弄,润滑液打湿的丝袜缠绕着龟头上面,锐利的刺激像箭矢一样从马眼钉进去,贺从江觉得前端一定破了皮,痛意夹杂着被放大了无数倍的触感滚滚而来,太多太过的愉悦化为了偌大的恐惧,他试图叫喊却嘶哑无声。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流出来,他用唇语恳求着俞重星住手,而对方只是扯来被角让他咬住以免惊动隔壁,内外夹击着这具被亵玩了一晚的躯体。 从未想过肉体的欢愉足以击垮人的心神,贺从江临近崩溃的边缘,痉挛抽搐如濒死之鱼。最后的防线轻轻一垮,透明的汁液喷涌而出,有的甚至飞溅到了地板上,而那处仍旧被俞重星握在手里,随手拨一下系带又是一股水柱喷出来,甚至埋在后穴的假阳每肏一下都有液体射出来,床单被他自己浇满了水。 潮吹过后,贺从江良久才转醒,剧烈的高潮后是席卷全身的疲累,他难堪又昏沉,一时间躲在被子下面不想睁眼。俞重星在一侧轻手轻脚地收拾东西,帮他搁在柜子里,然后走到他身侧,低声唤他换下床单。 贺从江这才坐起来,俞重星蹲下身哄了几句,他不情不愿地跟她接吻。忍了一夜的嗓音变得沙哑无比,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恢复,身上全是俞重星留下的淫靡痕迹,贺从江的抱怨声里都透着餍足的懒散:“明知道在学校还要玩得这么狠,地上都是......早上还要起来收拾。” 俞重星没去计较贺从江才是那个提议者,亲了亲他软绵绵的唇瓣:“下次你去酒店就不用这么提心吊胆了,嗯?” 贺从江看她一眼,没说答应不答应。 俞重星从男生宿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校园里的路灯只亮了间隔的几盏,树木影影绰绰,风声呼啸,她面上又变成了那种空白的神情,似乎随时就要隐没在阴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