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干五传奇 下
曾经的妻子成了自己的主人当阿依莎停止抵抗后,看守慢慢的,小心翼翼的从女人的身体里拔出了自己 的阴茎。看了一眼后用,直挺挺的站在瞪大眼睛,惊恐的紧盯着这一慕的阿依莎 的面前,用一张新的,洁白的卫生纸仔细的擦干净了那跟男人的凶器。并且把用 后的纸巾递到了阿依莎的眼前。 女人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眉毛下,长长的睫毛铺撒在秀美的脸颊上。 她不得不承认现状。停止了左后一点抵抗,准备逆来顺受。 看守站在女人被他强行劈开的两腿中间,蹲了下去,把那块纸巾硬塞进女人 的手里。然后又拿起一块新的纸巾在女人的阴道口轻轻的,仔细的擦拭起来。 然后看守拿着那张沾有女人血迹的纸巾转身走到了张某顺的后面。「抬头」 他说。 三个囚犯都看向了站在他们背后的看守。 「这是她给你的。留作纪念吧。」只见看守把那张刚刚擦过女人阴户的那张 卫生纸纸高高的举在张某顺的头顶。一松手,那张纸便飘飘洒洒的落到了张某顺 的怀里。 张某顺定眼一看,只见洁白的出奇的纸巾上面有一大块浅黄色的湿迹。湿迹 中间是一块鲜红的血痕。 「你混蛋!」张某顺企图起身拼命。 那张沾有阿依莎处女血的纸张飘落到了地上。 但是自干狗死命的拉住了她。小小的易扑拉希姆正用枪指着他们两个。只要 一扣扳机他们两个都别想活。 「她是我的老婆了。」看守踹了一脚张某顺,「我们阿拉伯女人是不能够嫁 给中国人的!」 看守这时候反倒没有再实行强奸。「穿上衣服跟我走。我们换个地方。以后 你便是我的女人了。我不许你再让除我以外的任何男人看到你的身体,脸和头发。 否则我就打死你。」他对阿依莎咆哮着。 看守说着把女人的衣服踢回到了女人赤裸的身上。同时转过身子用枪指着张 某顺他们,「闭上眼睛。我走了以后你们给我继续这么跪着!」他疯狂的怒吼着。 看守带着阿依莎离开后不久,旁边的看守住的房间里传出来女人上新的哭声 和喊疼的声音。呻吟就像一只哀歌时断时续,期间掺杂着男人费力干活时发出的 低沉的喘息。 那声音无孔不入,躲也躲不开,堵也堵不住。它像是长着翅膀,穿过院子飞 进了张某顺的牢房。带着无比的哀怨,久久的缠绕在牢房的上空,深深的刺激着 牢房里每个人的心灵。 虽然听不懂女人在喊什么,但是是个男人便知道她在做着什么。张某顺再也 忍不住了! 张某顺不再冲墙跪着,发疯一样站了起来,冲到小窗前向外大声吼道「你们 放了她。我宰了你,,」 两个小崽子在院子里提着枪站在院子里指着气的狂吼的张某顺哈哈大笑。 张某顺则用中文破口大骂,不过他只骂了一声便被自干狗一把拉了回来。并 用他的大手捂住了张某顺的嘴。 「你拉我干什么?」自干五还想回去接着骂,「啪」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 从小窗口刚才张某顺站着的地方飞了进来,射在了窗户对面的墙上。在牢房里扬 起了一阵巨大的尘土。 不像村子里其他地方经常出现的枪声转瞬即逝那样,这枪声在空旷的房间里 回荡了很久、很久。 现在轮到那两个小兔崽子在院子里用阿拉伯语开骂了。 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弱,逐渐变成抽泣,呻吟。慢慢的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女人的抽泣声消失后不久,看守的房间里传出了阿拉伯男人恶狠狠 的训斥女人的声音 又隔了很长一段时间,看守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走出了房间。他大大的打了 一个哈欠。重新套上了那件阿拉伯长袍,一松手,还卷在上身的袍子自动的卷落 下来直到脚面。 「出来呀。」男人不耐烦的向身后面的屋子里喊道 张某顺心里万分难受,他甚至不顾生死又回到了小窗旁。 随着看守头目的喊声,一个用阿拉伯特有的蒙头盖身子的那种黑色罩袍蒙住 了头,只露出两只眼睛的阿拉伯女人提着给犯人们送饭的食盒和水罐,一瘸一拐 的从看守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看到女人出来晚了,看守不问青红皂白,上去一巴掌打在女人的头上。男人 下手很重,女人被打得几乎跌倒在地。可阿拉伯女人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甚 至连躲闪不不敢。 男人看到自己的衣服有些不整。大概懒得自己处理,又吆喝了女人两句。女 人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弯下腰来细心地替男人拍打平整衣服上的每一条皱褶。 「难道是她?」张某顺猜想到。 可是衣服不一样啊?走路的姿势也不对。他的大老婆?张某顺拼命的向 好的方向期盼着。 大概是意犹未尽,也许是发现了中国人正在窥视,男人故意绕到了女人的身 后,利用女人正在弯腰重新捡起地上的食盒的时候,炫耀性的用双手卡住女人细 细的腰肢,用自己的阴埠使劲的撞击女人翘起的臀部。 「顶他。把他的鸡巴撞断。」张某顺心里盼望着。 女人感到了男人的动作便停止了脚步。她上身前倾,头向后仰,眼睛向后看 着身后男人的脸;她的双手则伸向身后,抱住了男人正在撞击自己的屁股,等待 着男人的性动作的结束。 「这是谁?这么熟悉。海伦回来了?」张某顺在胡思乱想。他唯一不敢想的 便是阿依莎。 看守「哗啦啦」的打开牢房的门,放拎着食盒的女人进来。然后女人递给每 个人发了一个阿拉伯烤馕。 当发到张某顺的面前时,看守的头目恶作剧般的准备掀开女人的黑色罩袍。 按照宗教的法规和当地的习俗,已婚妇女的身体,面容,甚至头发是不能让 自己家庭之外的男性看到的。所以女人紧紧的拉住了自己的罩袍,不让看守打开 它。 看守见女人不松手十分生气,当即用阿拉伯语训斥了女人。大概的意思是, 「我是你的男人,我让你打开你可以打开。」他说 女人只得让男人从前面掀起她黑色罩袍。男人把他老婆的罩袍从脚面一直掀 到头顶,露出了女人的面孔和头发。 「果然是她!」张某顺瞬间崩溃了。两行热泪流了下来。 看守又从自己肮脏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块洁白的中国产的丝绸。把它递给女 人,「给他们。让他们看。」 女人双手捧着那块雪白的丝绸轮流的走过安娜和记者的面前,轮到张某顺的 时候,她迟疑了。 「让他看。」看守说道 女人终于走到了张某顺的面前,把那团纸摆在张某顺的眼睛底下。 张某顺看见一尘不染的中国丝绸上是一些不规则的血迹。鲜红的女孩的处女 血的血迹。 「把它收好了。以后这便是你结婚了的证明。」看守头目说 阿依莎小心的把那块沾有自己处女血的丝绸捋平,折叠起来放到了自己的怀 里。 「她是我老婆了。今后便由我老婆每天为你们送饭。」看守用一只胳膊搭在 他正在折纸的女人的肩膀上,得意的对他的犯人说,「你们都管她叫主人。 现在便叫。你,,」看守用枪指着安娜说。 「主人,」安娜面无表情的说 「你,,」第二个被指的是自干狗。 「主人。」 「你!」最后一个是张某顺 「,,」张某顺说不出口。 看守飞起一脚踢在了张某顺的头上。接着端起了枪。 「我要上厕所。」安娜看到情况危急,主动为自干五解围。 「你捣什么乱?」看守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让主人押着我去厕所吧?」安娜同时也为了自己。看到阿依莎已经是 人家的人了。心想上厕所如果找一个女的监视总比拉泡屎旁边还要站个大老爷们 好。因此提出要上厕所。 可惜,看守并没有让他老婆去监视安娜,他还是不放心。仍旧派那个不及安 娜腰高的易卜拉希姆小崽子跟在安娜的后面。 安娜进了厕所,那个小兔崽子也端枪跟着进去了。 「你要干什么?」突然,厕所里传出了安娜的惊叫声。 自干五成了阿依莎的俘虏 「你要干什么?」突然,厕所里传出了安娜的惊叫声。 这个叫做易卜拉希姆的小兔崽子竟然动了春心! 在监视安娜上厕所的时候。那个熊孩子几乎一幕不差的看到了女人方便以及 随后用水清理自己阴部的动作。加上这几天受到了看守的言传身教。于是他也不 怕气味不佳,故意蹭到了女人的身旁。当女人完事正准备提裤子的一瞬间,他出 其不意的摸了一把女人的屁股。这才引起了女人的惊叫。 阿拉伯人有个规矩,认为老人和小孩都可以看成是没有性需求的种类,允许 他们与女性在一起,但前提是他们没有性的恶念。可惜在这个地方孩子成熟的早, 再加上这几天他看到了太多的色情场面,这个半大的小兔崽子竟然也想玩女人了! 本来易扑拉希姆只是想摸一摸女人的屁股。但是安娜一叫,他便用枪指住了 女人。 女人看到了枪不敢再出声了。 于是大男孩发现了一个可乘之机,立刻把自己的另一只小黑手伸进了女人还 没有来得及完全提起的裤子里,把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细细的手指插到女人尚还 湿漉漉的阴裂里。掏来掏去,抠来抠去,蹭来蹭去。 安娜一把揪出了大男孩的手,把它扔到一旁。 男孩一看已经这样了,索性破罐破摔,用枪顶住了安娜的枪前胸;同时把枪 口不停的向下点,示意安娜把裤子脱下来。 安娜不明白,一边举起了手,一边向地下蹲去。 小兔崽子连忙用一只手端枪,另一只手把自己的裤子向下拉了两下。以此向 女人示意不是蹲,而是脱裤子。 安娜不能再装傻了,只得重新解开自己的腰带。女人外面的罩裤一落到底, 露出里面女人的紧身黑色内裤。 小兔崽子一眼看去,只见内裤下面的那道梁被女人阴部的两块大坨肉撑得鼓 鼓的。每坨肉都有小兔崽子的胳膊那么粗。两坨肉中间却有一条细缝陷进肉里。 几块水迹沿着女人内裤下梁的布料蔓延出来。 女人身上这个部位暴露出来太多的性暗示,很少有男人看到以后还能把持得 住。 小兔崽子显然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试图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他的感受。只见他 单膝蹲在了地上,用自己的脸颊贴住女人内裤的正面,用自己已经开始变得毛茸 茸的脸颊摩擦这女人的内裤。用鼻子抽嗅着女人私处散发出来的气息。 也许感觉到不够真实,那个小兔崽子抬头,用没拿枪的那只手把女人的黑色 内裤向下拉出一道缝隙。把紧绷绷的女人内裤的上沿一把翻倒她的大腿根。 只见一天不到,女人鼓囊囊的,昨天被看守头目刮得干干净净的女人阴埠上 已经长出了一层红褐色的毛茬。 大男孩再次把自己的脸颊靠在了女人的阴埠上。 女人觉得很无聊,但是不敢做任何反抗的动作。只得默默的接受着大男孩的 亵玩。 这样过了一会,仿佛突然惊醒了一样,小兔崽子再次站了起来,站到了女人 面对面的位置,把枪口横着拨动,示意女人转过身去。 女人只得照做。 这时小兔崽子用一只手在女人后背按了一下,示意女人弯下腰去。女人这才 看出小崽子的本意,他发现厕所地上不干净,竟然想让安娜站着被糟蹋,从后面 强奸这个女人。 也许他真有了性能力了。 不过这时小兔崽子发现自己实在太矮了。踮着脚尖,老二也够不到女人的大 腿根。 小兔崽子四周看了看,发现只有站在蹲坑的台子上自己的胯部才勉强可以接 触到女人的私处。正好台子前边是一个洗手池。他便让女人站在台子下面扶住洗 手池的侧面,自己则站在女人身后高高的台子上。 小兔崽子使劲的推着女人的后背,逼她弯下腰去。这样西方女人宽大的屁股 便撅起到站在台子上的他的眼前。 小崽子拉下了后半部还包在女人屁股上的黑色内裤,一直拉到膝盖的地方、 由于女人已经向前伏下身去,她臀部的皮肤紧绷,紧得阴裂也稍稍的打开了一些。 正好让大男孩看到女人挤在一起的那几块肉的末端。 小兔崽子把鼻尖顶在女人硕大屁股上的那道深沟的上面,使劲抽了两口气。 骚了吧唧这有什么好闻的?安娜心里一阵恶心 熊孩子把枪放下,靠在了身旁的墙上。用两只手操作掏出了自己和牙签差不 多的细白阴茎。后仰着上半身,眯缝着眼睛,找对地方。这才算把他那根小东西 送进了女人的身体。 虽然女人的身体已经发育的非常成熟,她的身体甚至可以接受拳头粗的物体 的插弄。但是平时女人的阴道是合拢的。阴道的前壁和后壁是紧贴在一起的。所 以即便是细小的东西试图进入时也会感到压力。 有些人认为西方女人洞大阴深,穴道很松,是不切实际的,想像而已。只有 女性阴道括约肌松弛后男人进入时才会有那种感觉。否则不管女人是否生育过, 不管她经历过多少次性生活,都不会让男人有那里很松的印象。 「干什么呢?怎么还不出来?」看守从牢房里面喊道。他看到安娜进厕所很 长时间还不出来,生怕出事。 「,,啊」安娜还没说话。便被小兔崽子一下窜上了后背,被他骑在后背上 堵住了嘴。小兔崽子本来想不拔出自己的工具,直接去堵女人的嘴,但是胳膊太 短够不到。只能像瘦猴子骑大马那样窜到了女人的身上。 「她肚子疼。」小兔崽子隔空回答道 「你回去吧。」看守放心了。他转而对阿依莎说。 阿依莎听从了看守的命令。看了一眼张某顺之后,重新拿起了空空的食盒和 换下来的空水罐。默默的转身准备回去。 「回来。」阿依莎刚转身要走看守又叫住了她。「把袍子穿好。怎么又忘了! 以后忘一次打20鞭子。」 女人胆战心惊的把刚才男人撩起来的黑色罩袍的前面重新放下,只露出自己 的两只眼睛。然后款款离开了。 她穿过了空荡荡的院子,消失在另一排屋子中。 背影中,她和任何一个其他的阿拉伯女人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区别。 这时候厕所里的争斗还没有结束。 大马猴一样的熊孩子从女人的后背上爬下来以后,重新用两只小脏手掰开女 人的阴户,想继续玩弄女人。 女人则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想把男孩的小脏手从自己的阴部弄出去。两个人 争来争去的时候,安娜无意中看到了斜靠在墙上的那支步枪,然后容忍了熊孩子 的侵犯,却趁大男孩没有发现的机会用一只手牢牢的抓住了枪管。偷偷的把枪拉 到了水池底下。这期间女人容忍了大男孩的性侵。 熊孩子以为自己和看守一样获得了随意侵犯女人的权力,疯狂的在女人的身 体里抽插着。感到非常的得意和舒服。 以安娜的大个子收拾这么个小兔崽子不会有困难,所以她一边假意承受着男 孩的性侵,一边却好像女人叫床一般用自己语言喊了一声「啊……我拿到他的枪 了。」 那个大男孩、看守和张某顺都不知道安娜在喊什么,以为真是女人产生了性 冲动,发出了性交时发出的那种叫床的声音;也没有产生任何反应。但是自干狗 没有任何一点犹豫,突然起身一把抓住了看守头目手中的枪想把它夺下来。 看守发现情况不妙,本能的急忙想夺回枪时两个人纠缠到了一起。 「赶快起来帮我。」看到自干五还在那里发懵,自干狗急的大声喊了起来。 张某顺这才明白过来。但是见到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他不知怎么下手。好在正 在这时看守的后背转向了张某顺的方向。情急之中自干五用一只膝盖顶住了看守 的后脊梁,一只手勾住看守的下巴,另一只手扣在他的头顶,深仇大恨都集中到 了两只手上,只听「咔吧」一声。自干五竟然猛的一下把看守的脖子给扳断了。 从松软倒地的看守手中夺过了枪,自干狗用别人都听不懂的语言说了一句, 「我们得手了。」 听到这话,还在让那个小兔崽子疯狂插弄的安娜突然直起身子,转身端起抢 来,对准了那个小坏蛋。「不许动。」女人说 易扑拉希姆不懂这个,他的阴茎太小,被女人甩出来时并没有受到伤害。但 是他好歹明白这是女人因为不满自己的东西太小,起来造反了! 不过看到女人连内裤都没有提上来,动弹不得。易卜拉西姆还想抢回他的枪。 争夺中女人没有办法扣动了上着膛的枪的扳机。小兔崽子被这么近的枪口打 得一下弹了出去。扔在地,前胸出现了一个小洞,再也起不来了。 另一个小崽子听到枪声从看守的房间里跑了出来。茫然的站在院子里。「怎 么了?让我干什么?」他向牢房的方向问道。 「开枪!」看守虽然不能动可还能说话。只不过声音微弱。 剩下的大男孩连忙返身向他的房间跑去。 「你会打枪吗?」自干狗竟然不会使用枪。 「会。」自干五上大学的时候受过军训。他接过自干狗递过来的枪,把门悄 悄的打开一条缝。自己匍匐在地上。 第二个小兔崽子拿了枪跑出自己的房间时张某准瞄准了他。 安娜穿好衣服提着枪从厕所里出来正好遇到第二个小兔崽子,但是女人出枪 的速度很慢,不如在战争环境里长大的小兔崽子迅速。被人家用枪指住了。 「放下你的枪。转过身去。」他不懂英语,用阿拉伯语狂喊着。 安娜明白对方的意思,没有办法只得照做。 张某顺的视线被安娜挡住了,无法瞄准。只能瞄着安娜的背影等待机会。 「我数一二三,你趴下来。」自干狗再次用他们的语言喊道。「一,二,三!」 安娜立刻趴到了地上。 张某顺在瞬间完成了瞄准动作,准星在缺口的正中,三个平面水平成一个平 面,扣动扳机。「啪」的一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第三个叛军被击穿了心脏, 应声倒地。 「我们赶快走。」自干五已经注意到押运俘虏的那辆白车昨天来了以后没有 开走。钥匙就在看守的身上 「阿依莎。我们走。」张某顺向看守住的房间喊道。 几个人急忙捆好还活着的看守,收拾好干粮和水,准备离开。 「不许走!」当自干五、自干狗和安娜捆好了叛匪,起身离开时,穿好黑色 罩袍的阿依莎突然端着一支枪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她把枪口指向三个俘虏。 这三个人没有机会抬枪,也不会吧枪口对准阿依莎。一下都愣在了原地。 「松开我的丈夫。」阿依莎用枪指着张某顺他们说。在她的心里,她的处女 献给了谁,谁为她出去了腿毛,她便是谁的女人了。 准备逃跑的三个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安娜悄悄的准备端起自己的枪,但是被阿依莎发现了。 「把枪放下。不然我开枪打死你们。」阿依莎严厉的说 自干狗迫使自干五抛弃了他的情人 「阿依莎。我是张医生。我们现在带你回家。」张某顺隔空对阿依莎喊道。 这时情况非常危急,谁也不知道刚才的枪声之后,听到枪声后会不会有人过 来查看。 「这里就是我的家。他是我的丈夫。」阿依莎指着倒在牢房那边说地上的看 守说。 「把枪给我,找你的丈夫去。他受伤了。在那边需要你帮助。你是护士,知 道怎么做。」自干狗说 阿依莎听说自己的老公受了伤,连忙提着枪过去看望,「你怎么啦?」她问 倒在地上的看守。 安娜偷偷的再次准备抬枪,被张某顺制止住了。「不要伤害她。」他说 听到张某顺的声音,阿依莎抬头发现了安娜的举动,抬手便是一枪,子弹打 在了地上又弹了起来,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抓住她。」自干狗大吼一声冲了过去,一把夺过了阿依莎手中的枪。 危机终于过去了。 「把她也捆起来。」自干狗说着捡起一根绳头捆住了阿依莎的双手和双脚。 「跟我们走吧。」张某顺再次恳求阿依莎,「我娶你。我们中国人不在乎什 么处女不处女的。」 艾依莎瞪大了她那双大眼睛,含着眼泪摇了摇头 「我们拉她走。绑她走。」张某顺还不死心。 「来不及了!上车!」自干狗喊道 自干狗开车拉着张某顺和安娜向着政府军侧翼的方向开去。他们离开了大道, 以摆脱后面可能追来叛军。 「我们还是应该带上阿依莎。」安娜若有所思的说 张某顺感谢的看了这跟女人一眼 「为什么?」自干狗说 「如果叛军明天送女人过来,发现所有的人都死了。只有阿依莎一个人活着。 他们会怎么办?」 「怎么办?」自干五焦急的问道 「轮奸到死。」自干狗冷酷的说 自干五顿时瘫倒在了座位上。 可是,逃亡的人连悲哀的机会也没有。正在这时,开出几十公里后车子走不 动了。 「没有汽油了。」自干狗无奈的说。 「前面有一所房子。」安娜在黄昏暗淡的光线中发现了一座孤立的房屋。 「我们去房屋再找一辆车,或者借点汽油。」自干狗说。 「必须把车藏起来。不然他们会发现的。」张某顺说 但是莽莽沙海中哪里有藏车的地方。几个人只好将车推下道路,把车头朝向 来的方向。把掉头的轮辙用脚破坏掉,有往车上抛了一层纱子。几个人才拿着枪 向那所房子走去。 正要敲门,房子里传出一声女人的尖叫声。接着,鞭子打人和女人的哭叫声 此起彼伏。 「还敢不敢再跑了?」一个男人恶狠狠的问道 「不敢了。」女人用阿语回答说。「我还要跑。」女人又用英语说。显然男 人不懂英语。 「以后跑一次便打你二十鞭子。」男人终于住手了。 自干五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壮汉。 「我们是路过的,想借你们电话用一下。」自干狗问道。他比较像当地人。 「他们说什么呢?」壮汉回头问道。 「他们要打电话。」屋里的女人说。 「没有。」壮汉摇着头对自干狗他们说。说着他关上了院门 「汽油呢,,,」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他要杀了你们!」看不见的,屋子里面的女人突然用英语尖叫道。 根本就来不及思考,自干五一脚踹开了门,发现壮汉正提着一个榴弹筒向门 口走来。张某顺顾不得多想抬手便是一个三连发。壮汉倒在了地上。 「安娜进去看看。」三个人还挺注意组织的民族政策。 「进来吧。她穿着衣服呢。」安娜进屋后把另外两个人也叫了进去。 房间很小,占了大半间房屋的床上趴着一个身着黑色罩袍的女人。她的身旁 扔着一条鞭子。大家也不明白为什么女人始终趴在那不肯动弹。 「你病了吗?」张某顺走近女人,同时时刻提防着女人会从身下突然拿出武 器向自己开火。 「张医生。真的是你吗?我是海伦。」女人突然开口说道 「有外伤药吗?」张某顺准备为海伦检查伤情。 女人趴在床上是因为她刚被上过刑。 掀开了女人黑色罩袍的后摆。两条肉感的女人大、小腿和半个屁股赤裸裸的 显示在众人面前。只见上面伤痕累累。原来这里的男人打女人时,女人必须呈俯 卧的状态。 那天被拍卖时穿的那条鲜红的女人内裤不在身上。 张某顺找来一碗清水,用棉签沾着擦净了女人腿上的血迹。「伤口不深,过 几天便可以好了。」他说着把女人的罩袍重新盖在了女人的腿上。为了防止打人 方便和不让女人逃跑,罩袍里女人身上竟然一个布头都没有。 「我们必须尽快逃离这个地方。你们有没有车?」 海伦摇了摇头。「皮卡被其他人开走了。明天才能还回来。」 「汽油呢?」 还是摇头。 「你有手机吗?」张某顺问海伦。在看守的房间里他们自己没有找到各自的 手机。 「我的被他们抢走了。他有。可是这里没有信号。」海伦说 自干五等人再次陷入了失望中。 「还车的时候他们有几个人。」自干五问道。他已经在考虑当那些人还车的 时候怎么下手了。在沙漠中没有车很难走过沙漠。即使不被渴死,也会被后面的 追兵打死。 「我有办法。」海伦说。 女人一直在考虑逃跑的办法。「在屋顶上铺上一块白布,写上SOS的字样 和我们几个人的名字。当美国的无人机飞过的时候他们会发现的。」 「你确信会有无人机?」 「有!」自干狗说 「即使他们看到了又怎么相信这是真的?」 「你用中文写。中国人很多人懂阿语,可是阿拉伯人里没人会中文。」自干 狗知道的有点太多了 那得写多少!心里虽然这样想,写还是要写。在一张床单上张某顺写下, 我们在这里等待救援。的字样。其他人也写下了各自的名字和大大的SOS 的字样。 几个人把白色床单铺在屋顶。用几块鹅卵石压住。 由于不下雪,热带地区的屋顶都是平的。这样只有天上的飞机才可以看到这 张床单。为了引起注意,海伦还把家里唯一的一只充电手电留在了屋顶,用它照 着床单。 几个人回到屋里后便在黑暗中静静的等着。谁也不能保证无人机可以看到床 单。度秒如年。 慢慢的,安娜和自干狗坐到了房间的一端;他们互相依偎着,以便克服各自 心中的恐惧。 自干五和海伦留在了房间的另一端,海伦腿的后面有伤,只能躺在床上。张 某顺既要与安娜他们保持距离,让人家方便,又要躲开女人,只好独自坐在床下。 「你过来」海伦探身悄声对床下的张某顺说,「坐到我的旁边来。」 张某顺掸掉屁股上的尘土,坐到了床沿。 「近点。我问你事情。」海伦把张某顺拉到了自己的身边,「阿依莎为什么 没跟你们一起?」她问 「她在救伤员。」自干五不知道海伦是什么心思,在这危急的时刻不敢真实 回答。 「你真是自干五的?」海伦突然问道 「是。」 「你把我家男人打死了。那我嫁给你吧。阿依莎是你的大老婆,我已经不是 处女了。我当你的二老婆。」 「,,」自干五不知说什么才好。 自干五眼前再次出现了那天他们在皮卡车上的交易,以及第二天海伦被卖时 的情形。同时阿依莎的面庞也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耳边响起了「老公救我!」的 阿依莎绝望的呼声。再有机会我死也要救她出来。自干五暗下决心。他仍然 认定阿依莎是自己的老婆。他对她负有责任。 「你不用怕。她会同意的。我跟她说,」海伦还在想办法 「,,」自干五还是不知说什么好 「你带着我们两个到中国去。那里没有战争,没有杀戮。我们给你生一大群 孩子。」海伦幸福的幻想着。 你可把我们的婚姻法和计划生育政策破坏的一干二净了。自干五苦笑着 想到。 「我能带我的父母和弟弟妹妹去吗?」海伦还在盘算她的美好计划。 「能!」唯独对这个问题自干五可以坚定的回答说。 黑暗中安娜那边再次响起了似曾相识的男女做爱时的欢愉声。他们已经克服 了恐惧,享受着这片刻的自由。 「你摸。」和阿依莎一样,海伦拉着自干五的手触摸到她的腿。 女人的腿细腻光滑,和中国生产的缎子一样。 「刚被抓到的那天还有毛呢,现在没有了。」海伦仿佛在自言自语 那边安娜像只喂不饱的母鹿,已经第二次和自干狗在那边同房。 张某顺想睡一会觉,便不再说话。似睡还没有睡,忽然觉得阿依莎来到了自 己的面前,你怎么跑出来的?自干五高兴的几乎发狂。 阿依莎在黑暗中突然伸过一只小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在自干五的阴埠上 抓挠了几下后握住下面的阴茎,撸动着使它坚硬。「怎么还有毛?你还是处男吗?」 是。自干五对阿依莎说,我的处男只给你。 张某顺抓住了那只伸进自己裤裆里的小手,突然发现这不是阿依莎的而是海 伦的。到底是谁? 张某顺用手在女人的胸部一摸,果然摸到的不是那对尖尖的嫩笋一样的乳房, 而是一对当地女人特有的硕大又坚硬的女人的奶子。 天蒙蒙亮的时候,一架直升飞机悬停在屋子的上面。巨大的轰鸣声惊醒了屋 子里睡得一塌糊涂的人们。 「怎么了?」脱得一丝不挂的自干狗推开身上同样一丝不挂,睡意正浓的安 娜说。他开始准备找枪。 「我们不像他们,」海伦似乎在说梦话,「每天我们最多三次。我两次,她 一次。今天她不在,我一个人三次,,」 「,,」 「张某顺,」房子外面,一个人在直升飞机上对着手持喇叭用中文向房子里 喊道,这是最好的身份辨别方法。 「我在这!」自干五推开身旁还在熟睡的女人,提起裤子冲到院子里,他向 直升机上的人挥着手。 他们得救了! 直升机降落到院子外面的空地上,几个人慌忙的冲出院子,弯着腰,顶着风 向直升机跑去。 「放下你们的枪。把它扔了。」直升机上的人用中文喊道。 自干五扔掉了手中的枪。自干狗不懂中文,但是他看到直升机上的人说了什 么以后自干五便扔了枪,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也把手中枪扔了。 当几个人匆忙向直升机跑去的时候,远处沙漠里扬起一股高高的砂烟,并且 传来了断续的枪声。一伙持枪分子正在开车向直升机这边靠来。距离只有两公里 不到了。 「快!快!」直升机上的人一边了望着远方一边催促道。 枪声告诉了每一个人他们目前的处境。 「有辆车开过来了。」海伦喊道。 不远的地方突然出现了另一辆小车,快到直升机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人们 这才发现后面的武装人员的目标很可能不是直升机。他们在追这辆小车。 「大家注意了。人都上来了没有?」 「一,二,三,四。都上来了」自干狗说 「起飞。」那个中国人用英语对飞行员说到,「欢迎你们。你们得救了。」 他又转向了得救的人们。 直升机一直没有停止引擎,在突然变大的轰鸣声中,直升机开始缓缓向上升 起。 「带我走!」一个身着黑袍,身上挎着一枝枪的当地女人从停下的车子里冲 了出来。想追上直升机。 直升机开始向上升起。 「带上我!我是,,」阿拉伯女人声嘶力竭的喊着。但是什么也听不到。 直升机继续向上升着。巨大的引擎轰鸣声压住了女人的声音 女人像明白了什么,突然摘去了身上宽大的黑色罩袍,,里面女人没有穿上 衣,露出了她骄傲的胸膛。 「阿依莎!!!」张某顺第一个看出女人是谁。「停下来,救她上来。」张 某顺疯狂的喊道 直升机继续向上升。 张某顺试图跳下直升机的时候,一只大手死死的拉住了他。这是自干狗的手。 「这么高你跳下去会被摔死的。」自干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