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 下
然而,最终,性欲战胜了理念,他的手,再一次的落在我雪白的大腿上。 这次,不再是轻轻的一触摸,就闪电般的离开。而是大胆的停留,缓慢的抚 摸。 感受粗糙的炙热,我的心无比激动,那是成长记忆里的感觉,十年,足足维 持十年。 自从新婚之夜失去之后,直到今天,悠扬的铃铛声,终於召来酿酒师,再一 次摸我的身体。 谅他也是?大叔看来也是如此的激动。 他索性坐到我身旁,右手顺着大腿,慢慢的往上爬,直到抚摸到双腿间光滑 阜丘,大叔爱不释手,用右指腹轻轻的抚摸。看到那被火纹身的特别缝隙,问我: 「这是怎了?」 「小时候,被火烧坏,你忘记了吗?」 那粗糙的手,轻轻的捏住唇瓣,轻轻的揉捏,又问:「寸草不生,痛吗?」 我没回答。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深怕用力过度,生怕弄坏了。 他用手指头弹着阴蒂上的铃铛,叮当!叮当!叮当! 白天是亮丽的女警,有钱人家的媳妇,竟和一个街友,就在高架桥下的丑陋 窝里,没门没窗只靠黑夜掩饰,就公然的淫靡做爱,太不可思议了。 这老男人比我大只,很贪心,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咽。我娇喘一声,双手紧紧 的抱住郝牛,「唔…大叔,你坏…这么急?」主动的将粉唇送上去。 还说不会?他做爱的技巧真棒。 将我的脸死死的抱在结实的胸口,我用力咬着他结实的肌肉,仰制自己不要 太淫荡。 但双腿可主动了,紧紧的夹住他的腰,配合他的起落轻轻忸怩,用粉嫩的阴 唇摩擦着他的阴茎。 夜里人车稀少,让马路显得空旷,寂静让清脆铃声更加响亮。 叮!当!叮!当! 我努力的扮演着自己设定的角色,妩媚,浪荡,欲求不满,我用尽全力的勾 引着身上这个街友。 不,他是我心中酿酒师的分身。 不时地贴心的问:「大叔,干我舒服吗?…唔…唔…我很舒服啊!」和酿酒 师比,身体不再空虚,异於常人的家伙,甚至让我感觉到微微的胀痛,这种感觉, 让我痴迷,一种无法自拔的痴迷。 他不只做爱技巧好,还会停下来整人,一边用食指玩弄着阴蒂环,嘴巴也没 闲着的吸吮着乳房,下半身似有又似没电的按摩棒。 「大叔,快一点…别折磨小婷婷了…求你快一点。」我尽量把春情荡漾的眼 神给他。那是在心灵深处,为酿酒师演练了几百回的神韵。 被这大叔捡到便宜了,他的节奏猛然间提速,那每一次的挤进,撕扯,都让 我不由自主的颤抖。 我的角色瞬间扭曲,来不及反应,郝牛给了老公给不了的悸动。那热烫的汁 液,不是葡萄酒,而是让我万般羞耻的淫液,已经不要命地从屄里流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端庄高雅的女警,在这种情形下屈服了! 他只是一个街友,没有酿酒师的感觉,但让我满足绝不后悔的想望! 我已经分不清有没有高潮了,在造爱这段时间里,让我无时无刻不是在蓝天 里高飞,郝牛没有停歇,我的大脑却一片空白,有的,只是对欲望的索求。 我渴求郝牛别停下来,却又无比的渴望男人加快速度,将我的花蕾捣碎,用 精液将我粉嫩的蜜穴灌满。 我想要,非常…非常的想要。 我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大,任谁一看,就都知道我在发浪。 郝牛不理我,那长满老茧的手,自顾玩弄着我双乳上的铃铛,还不时低下头, 咬住粉红的乳头吸上几口。 这动作很熟悉,自从有记忆开始,我都在酿酒师的呵护中长大,我太想他, 太怀念他,我迷茫了,疯狂了。 「大叔…大叔!你终於拥有我了…」亲情大於舒爽,爱意大於兴奋,泪流满 面,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 「啪…啪…啪…」期待酿酒师带我登上高潮的巅峰,期待他让我体验颤栗的 快感。 「大叔…大叔!呜呜…我会听话,我会乖乖,求求你疼我…给我…」 郝牛真的高举手掌,却缓慢的打在我的脸上、乳房上,口中嘟囔着:「以后 不听话,不乖,就这样打你。」 那情景,像极了小时候酿酒师在管教不听话的我,只是,郝牛比酿酒师要淫 靡许多。 「我乖…疼我…不要不理我。哈…大叔你好棒。啊…啊…舒服…用力的肏我 …啊…啊…」 ●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已是凌晨了!果然,如我所料,老公早就睡了。 我没有洗澡,蹑手蹑脚的上床,挨凑在琉夏身边,蜷缩着身体,无比的疲惫, 慢慢的睡着了。 我睡在酿酒师的怀里,他的精虫在身体里涌动,慢慢往子宫游去… 清晨七点,最受不了天蒙蒙亮时的麻雀叫声。从熟睡中被吵醒,柔软的大床 上只剩我自己。 看窗,窗有窗框,不再是一个洞,而是晴朗的蓝天,暖风宜人的休假日,身 上多了一件丝质被单,感觉有湿漉漉的东西在二腿间。 慢慢掀开低头看自己,怎还穿着女警衬衫?钮扣全开,一对丰挺的乳房,在 晨光下散发惹火的光芒。短裙下空无一物,内裤呢? 有印象了,昨深夜,不,是刚刚没多久。郝牛从昨天彻夜给我到今天凌晨, 我就是这样回来的,也是这样躺下就睡了。 那湿漉漉的东西,就是内射好几回造成的。 在自己身上胡乱抚摸,在找寻昨晚的臭豆腐味?我不想忘却。呼吸渐渐变得 紊乱,在回味昨晚的性爱涌动。往下摸到敏感的蜜屄,温软,湿滑,愈摸精液愈 不听话的淌流,将濡湿的手指拿到嘴里。嘻!是大叔的,有些羞涩。 赶快来去洗一洗!睁开迷离的双眼,正要起身的我吓一跳,老公抓着硬屌等 在床头。 「蛤…老公,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呢!你昨夹着尾巴回来,像…像……我倒要问,这是谁的精 液?」 「啊?!…啊?!…」惨了。他没明讲,说我像母狗。那声音就有如晴天霹 雳,响彻天空,这下丢人真是丢大了。 如果承认是流浪汉?老公一定会崩溃,一定曝跳如雷,把我劈了。 我彷佛闻到精液的气息,心中说不出的愧疚,一时愣在那儿,用手掩着下体, 说不出话来也不敢动。因为中指还在插在私处中。 只好嫣然的笑:「老公,想要我吗?」手指慢慢抽出来。担心被他发现异样, 用手掌想掩住精液的气息。 「你好淫荡啊!快让我看一下。」他撩起短裙,架高我修长的双腿,我掩着 下体的手掌,硬被他拨开。 「啊…啊…别看了…别再看了…求求你,老公别看啊。」 琉夏,真下流,他不只靠凑过来看,还想舔。 「琉夏,对不起…你…不要呀!…以后我不敢了,呜…」 对老公万般的抱歉,一时想不出解释的语词,也不敢反抗。 「你的阴蒂铃铛呢?」惨了,在郝牛的窝里。 眼睁睁看着琉夏对着我猥琐的笑,他说我粉嫩的唇瓣微张,随着一张一合在 溢着汁液。 古时候女子穿阴环,是为了守护贞操。我是满心愧疚,囧破头了。 而琉夏看我满脸的羞红,也不问我过程,而是把手指插进去,说:「老婆, 被外人这样插的感觉怎样?」 「我…我…」回忆昨晚的情景,「很舒服!」的话,我说不出口。 看我不说。老公又加了一根手指,同时用大拇指腹按住我的阴蒂在搓揉,我 登时全身绷紧,拼命合起双腿夹住他的手。 「老公…求你…以后我不敢了!」看我在哀求,他竟然刺激到热血沸腾。那 小一号的家伙被血充爆了,勃起得比平时大很多。 他一脸淫邪,把硬屌挪过来,对着湿淋淋的蜜穴,身体一沉便插进湿漉漉的 蜜屄中。 肉屄瞬间承受突来的猛力,汁液往外横流。 哇!心里想,郝牛你怎射这么多? 危机就是转机,我很会演:「啊呀,受不了了…你这般粗暴…实在受不了了, 这也太火爆了吧!」 这话竟也能鼓舞他,像一头放出栅的猛虎,彷佛要把我捣坏掉一样,很用力 …嗤、嗤、嗤、嗤、嗤、嗤、嗤… 面对激情昂扬的老公,我有点哭笑不得,或许是因为尴尬,也或许是因为本 能的反应,我开始发出淫靡的浪叫。 我承认,一开始只是配合,但一会儿之后,喔?不会吧!怎有一种不一样的 感觉。 难不成,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无语了,无语了。 没想到出轨之后,被老公抓起来肏,竟会爽成这个样子。 我满怀愧疚,满心欣喜,带着羞耻,羞耻之后换来的快感,太美了! 「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我快疯了,老公竟然这样问,他到底是什心态? 「喔…你下面的嘴,怎这么贪婪?而人还在装清高。心口合一好吗?」 「嗯?!我是女警,不是娼妓啊…老公…你不要说了…肏我就对了,不要再 说了。」 「即使是女警,也会变成娼妓,只要是女人,就得被配种啊!」 老公的话,说的那么尖锐。让我粉脸,一阵红一阵青。这种羞态,也会让他 更兴奋,更用力的连连肏奸,我是真心臣服,只能泄出一脸淫荡、一脸妩媚、一 脸红韵回报。 「啊…啊…好舒服…好爽…插我…死劲的插我…啊…啊…哈…」我二手捏着 自己的乳房,用力摇,叮当!叮当! 老公快速的抽插着,表情很淫邪,我兴奋的浪叫着。铃铛随着的节奏,发出 叮叮当!叮叮当!的声音。 许久…许久…叮当!叮当!叮当!老公今天超猛的。 手机响了,优美的铃声,压过了铃铛声。 「老婆,要接吗?」琉夏伸手拿我的手机,他一边肏,一边在看是谁来电。 顿时让淫靡不堪的现场,充满异样的气氛。 「啊…啊…别…别管电话…肏我,感觉快来了…不要停啊…啊」 「…真的不接?…是肏你的蒋秋…他又打来了,不接吗?嗯…」他把手机递 给我。我却手足无措,连说话都难。赶快推开,「不要啊…啊…别问了,我要丢 了…来了,快给我…」 老公愈是故意的挑问,高潮的快感就愈强烈,怎会这样?我挺腰把屄送上去 给老公。被狂肏的身体突然颤栗的厉害。张口咬着老公的胸膛,也止不住自己。 老公说:「我好想看你被蒋秋蛮狠粗暴的肏奸,这种感觉,会让我兴奋不已。」 三条线,原来老公一直以为我和蒋秋有一腿。他自己把虚凝的假想敌,设定 为蒋秋。 二人都在欲望的巅峰,我疯狂了,先是发出无声的抗议,接着是接受安排的 呐喊。 因为我看到老公眼神里的渴望,他渴望,无比的渴望。 「老公,我成全你!」 又高潮了,前一波还没退去,后一波已经涌了上来,我从来没有过这样。 啊!~啊!!…丢了!全丢了!啊! 答应之后,今生再也没有守贞这二个字了啊! 高潮,从未有过的猛烈,我不敢想像,跟本没有这回事,想到竟得编织一顶 绿帽给老公戴,我就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 阴茎还在深肏着,老公从没这么猛过,家伙从没有过的大,而他是那么的兴 奋,说: 「好,可别反悔!我琉夏,我下流,今生能娶你,一生愿足矣,啊!…」滚 烫的精液,让高潮的余韵都来不及消散,却在我芙蓉般的心灵里,留下一道不可 思议烙痕。 琉夏射精的瞬间,我脑海里突然浮现郝牛也在射精的情景,赶快用屁股使劲 夹住肉棒,娇喘…意犹未尽地忸怩,蹭着…我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高潮。 这一场性爱彷佛用去了我所有的力气,直到感觉肉棒在疲软赶快转身张开小 嘴,温柔体贴的帮他清理龟头,老公爱怜地看着我,笑得很满足。 身体被耕耘,滋润得到满足,但是背叛就是不对。不知道今后如何自处? 老公却一脸正经,又再重申,把意思表达的更直白一些: 「亲爱的,记得给我一顶绿帽喔!因为我琉夏,我下流!呵…呵…」 阳光穿窗而进,照在窗台上,看我在发呆,缓慢的挪移,先抚摸我的裸体, 但我不理它竟直射进我光滑的阜丘。 哇!它让嫩滑的肌肤泛出迷人的光泽。阳光让心瞬间热了起来!自认还没有 坏掉,最少心还没有。 翻身,惹火的翘臀格外地白皙,张开二腿看自己的无毛屄,却又是那么狼狈 不堪,被肏到都向两边豁开了,只要一用力爱液就涌出来。 我心里知道,这不只老公,还有郝牛,这早就是一顶绿帽。 老公吹着口哨从浴室出来,穿衣服说要出去接客户,送他出门后,我趴在床 上痛哭起来,我恨,恨自己的堕落,恨自己的沉沦。 娃娃婚青梅竹马,相恋再到结婚一路走来,我始终都深爱琉夏,都很在乎他, 即使连做梦都不会去梦到,他会是一个喜欢戴绿帽的老公。 身不由己,此时此刻,我去那里找来一顶绿帽? 蒋秋?只是一个同事,我如何启齿? 心中不仅羞涩,有的是更多的无助,当下只有一个想法,义无反顾去做,除 非我不要这段婚姻,否则,一定要面对! 是吗?林雅婷,你再高雅?你再摆架子?你再装呀? 林雅婷,你和倪虹,一个样了,第一名和最后一名,同一个样了。淫荡样… 泪水在那一刻终於忍不住了,不知道这段婚姻还有没有将来? 心急,心急如何去向蒋秋启齿? 心中对倪虹,竟不敢再和她较劲,而是想要求她帮帮我。 贱女人是没有自我,也是我甘愿的。 既然虚凝的假想敌是蒋秋,我就不让大叔曝光了。别把郝牛带进欲望的深渊, 他是我心灵中的大叔,唯一乾净的伊甸园。 因为苍苍白发对红妆,一树梨花压海棠。传开来,会让老公很没面子。 ● 一晃几天,夫妻感情依旧,生活依然。我是比较传统的女人,一树梨花压海 棠的激情,还是过不心里的关卡,早有一顶绿帽,却依旧隐瞒。 唯一改变的,最近喜鹊天天来,好几只在对面阳台楼顶,追逐,吱吱喳喳的 叫,感觉不想帮我搭鹊桥,而是自顾自己在谈情说爱。 送他一顶绿帽,这种事情实在不好意思去求别人,仍搁住。我突然觉得自己 真的很笨,不知怎去处理这棘手问题。 很了解自己心里有个大叔,也知道老公的性癖和传宗接代有关。但我就是纠 结,无法接受老公的不敢沟通只会试探,也无法释放自己。 穿上性感衣服,想邀他做爱的我,竟然开始觉得,和老公做爱是工作的一部 份,生儿育女是媳妇的工作。 琉夏的改变很明显,只要迎合性廦,他就如一头雄兽;邀他生儿育女如同一 只病猫。 我还是很美呀!皮肤白皙,小腹平坦,双腿修长,乳胸傲然挺立。乳头红艳 艳,乳晕挂有铃铛。 他竟宁愿逛网,然后自慰也不肏我。还把精液洒得到处都是,一看就有气。 整我?还是要逼我就范? 自己揉搓一下乳头,痒痒的,麻麻的,不甘示弱,说:「妈急想要抱孙,你 不做,那我就给蛤蟆播种好了!」 他愣了一下,肯定看到公蛤蟆轮流上的画面。瞪大了眼直盯看我,想说话, 却像是找不到舌头般。我也愣住,不确定自己刚刚怎出这种话。 「老婆,你…你…真…真要找人借种?」 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我的心提到喉咙,两手死命绞缠,不可思议的微微颤 抖,因为不可置信而颤抖。 「婷婷,别紧张,咱来讨论一下。」没想到老公这下反而神色镇定,靠过来 亲了我一下,嘴角闪过一丝淡淡的笑,继续说: 「你选好了吗?是不是你常煮海鱼给他吃那个蒋秋?」 看我低下头闪躲的目光,老公语气坚定地说:「那…你们,谈过了?血型? 人牢靠吗?「 吃海鱼是街友,不是同事。实在兜不拢,只能顺他的话,微微点点头,有种 死寂般的哀怨。 不想再唬哢下去了,想把街友送他绿帽的事摊开来,於是说:「可是…可是 …他年纪大了些。」 老公像宿愿得偿般,二话不说,拉下裤子,把我双腿掰开,被他死命的插、 不停的插,觉得老公真的愈来愈变态。 他越插越起劲,越插越重,撞到床都弄出响声。 事后,他气喘如牛的说: 「老婆!你笑我很傻吗?婷,我戚琉夏,不傻。妈一直逼孙子;我只要你留 下。为了咱的幸福,这种闷,我受得起。你要我怎帮你?」 「帮…帮我?」我吃惊的愣了好几秒。以为只是笑话,他竟当真?我惊讶的 问:「老公,难不成,你真要借种?」 他抱捧我的脸看我,点点头,认真的说:「领养,过不了关。唯有你自己受 孕生一个!」 「什…什么!」我揪心,不敢置信,也吓出一身冷汗,猛打哆嗦。 那一整天,二人一直在床上聊这件事,聊一聊就做爱,做完再聊,一连三次。 自结婚以来,琉夏没有这么强过。 最后我们只达成一个共识,老公不要来路不明的捐精。说这是女人的神圣使 命,要让我按程序来。也希望我不要轻易找陌生人借种,他不会追问对象,他说 让我自己选择,只要能受孕就好。 「我说肚子饿了。」 「好了,就这么定了。带你出去吃饭。明天开始,家事我来做,你先把身体 养好。」 我在找内裤,老公说,这是他的专属享受,要我丝袜直穿,不穿内裤出门好 了。 当晚,我失眠了,想不到自己老公竟然有这种雅量。这对保守的我来说,很 不能接受,而且让我觉得有些恶心。 接下来我犹豫很久,想要坦诚对老公说,这只是游戏,不要再玩了。但看他 又是那么想要一个孩子,最后我终於豁出去了。 在我的心灵里,认定帮我破处的人,是那个一直不知叫何名,不知来自那里, 浑身有臭豆腐味的酿酒师。 即使他人已逝,但老梗一直在,啜饮女儿红。它是我自己酿的,我的人生自 己做主。 可是现实面,假想敌还是得有,因为琉夏觉得,要给老婆配种的,是雄壮、 受人尊敬的香港警察。 苍苍白发对红妆,见不得光,更不可能鸳鸯被里成双夜。 一树梨花压海棠,传开来,会让老公很没面子。我不能让他变成世俗眼光下 的落败者。 想圆一个谎,得再编一个谎言,根本解决之道,是找蒋秋商量。 蒋秋狂妄的大笑:「我是窝囊警员,但也不姓江。」 「姓江,怎说?」 「江浩文那小子,靠帅帅的外表,勾引女警,再送去卖淫,视女警如禁脔。 我恨透这种人渣,警界败类,不屑。「 「林雅婷,你是署里最被看好的优秀女警。真要迎合老公的淫妻癖,而放弃 升迁?你宁愿一辈子混警员,就是和倪虹一个样,淫荡样。」 这话很伤人,我无言以对,只能以泪洗面。 「我不想当小王,但你给我一个点子,我一直要凸显警署的不公不义,却没 人理会。何不咱俩来组成狗男女?觉得那里不公不义,就跑去那里做爱。这满足 你老公的想望,我则赚爽?」 「那我算什么?男人的玩具?」公然当母狗更不堪,泪水又再浠哩哗啦,一 直掉。 蒋秋拿给我一个硬币,说:「林雅婷,是否放弃升迁,坠入黑夜?就由飞舞 於空中的硬币,帮你决定。」 这就是第一名毕业,我的命运,我的未来? 渴盼的升迁、家庭,与生儿育女,我都无法置之不理,却又纠结扭曲,相互 缠绕。 我无从选择,也别无选择,伸手接过硬币。没有考虑就让它从指尖抛弹而出, 看它在空中旋转,看它在空中飞舞。 我究竟会落得什么结局? 天呀!是…沉沦於狂野之中。 蒋秋看我一直哭,哄我说:「你没有祈祷,不算,重来一次?」 我当蒋秋的面,撕去女警制服,挺起乳胸说:「不用。时也!运也!命也! 升迁是一时,家庭是一辈子。「 蒋秋改口说:「也对。等白昼近了,咱一起脱去黑暗的行为,拿起光明的兵 器,悍卫香港的治安。」 「那有何意义?你不是说,第一名和最后一名,都一个样,淫荡样?」我哭 得更惨。 蒋秋抱紧我:「别哭了!人生很无奈。我发誓,不会让你失去天真与纯洁的 心灵。」 ● 老公的性癖愈来愈严重,我一方面听从蒋秋的安排,一方面从大叔身上到慰 藉。 高架桥横跨在我的家庭,和警署之间。而高架桥下,酿酒师的臂膀,却成了 我心灵的避风港。 琉夏天天都在期待我下班,一进门就朝我笑,用很体贴感激的语气说:「老 婆你辛苦了!」 但不知怎么的,我渐渐转为哽咽,脱口而问: 「老公,我现在被人欺负了,你还会像以前那样爱我吗?」 「当然啰!新婚时我是处男,就这么一个老婆,当然。」 「如果这个月,我被播种了呢?」 「欣然接受!从此幸福的过日子。」老公的回答让我心中泛起一阵温暖。 「我可以当观众吗?」看他扬起微笑,即天然又真诚,我雪白的肌肤上因害 羞而染上嫣红。 只是不懂,看老婆被肏,老公会有有快感吗? 看来真是强势的女警形象害了我。 这让我想到一个人──倪虹。 倪虹在婺源有男朋友,她在微信里对男朋友小鸟依人,每天温馨的夫妻对话。 但她在九警署却是花蝴蝶,感觉和每个男有关系,淫照在署内社群满天飞,是公 认的妓女型女警。 想了解一个在长官面前,是形象清新的女警;但在男人堆里是娼妓的女人, 她是怎做到的?其私底下,又是怎么放荡的? 第一名找最后一名讨教,正想约她吃饭,没想倒她倒自己冲到我寝室来。指 我的鼻头问: 「你为什么要PO影片作贱自己?」我没明说,就是要和你较量。只是淡定 的说:年轻就是美,应该让男人觊觎我的身材呀! 看来她去找蒋秋算过帐了,因为蒋秋随后跟了过来,看她盛气凌人,蒋秋酸 酸的加油,说:「我们要用淫水洗净九龙城警署的不公不义,关你何事?」 我还顾念是同学,但蒋秋对倪虹一点也不友善。 蒋秋之所以会有如此反应,是觉得倪虹不守信用。 在陈警司办公室演狗男女时,蒋秋想用视讯直播,传给警务处长看到。但倪 虹跑进来,阻止,顾及同学,我给她面子。 没想到她却密告她的蜜友女警司邓钰芳。倪虹讲的很好听,说替我求情邓警 司,我和蒋秋才没被调职。 昨天,蒋秋还是被调查,一气之下,就把狗男女的影片PO到〈黄警论坛〉。 所以,她今天是来找我算帐的。 倪虹很会演,说在同事进进出的寝室大吵,不如邀我和蒋秋一起吃饭,大家 把误会说清楚。 「这是让我带二只漂亮的母狗吃饭?」蒋秋这话在酸倪虹。我不好拒绝,但 就是冷漠的应付她。 「同学,我并没有轻视你,目前绩分也比你低,从不会想和你争升迁。」她 讲到我内心话了,瞬间眼眶红红的,说:「我一直以为你看不起我,想扳倒我。」 「怎会呢?我一直当你是姐妹,咱不是一起卖原味内裤吗?」说到这段合作 关系,让我笑了。 蒋秋先是愣住,然后笑说:「蛤!原来你比我想像的更母狗?怎没送我几条 原味内裤。」 「可是,影片上传后,你就断送了升迁之路。而且全香港的警察都看到你被 肏,很丢脸吧?」 我说:「不会啊!你的不雅影片也四处疯传,你的人缘依旧那么好。还被保 荐,如愿考上督察班。」 倪虹震惊,一再问我在那里看到她的不雅影片?「 蒋秋看二个同学不会打架,说没趣他要走了。 蒋秋一走,我们开了一葡萄酒,一边吃,一边聊。倪虹也喝了点,显得很开 心。她倒底是真没心机?还是装疯卖傻形的女生? 倪虹嘻嘻哈哈趁有酒意,伸手捧住我的手问我:「你老公对你好吗?」 我一直以为她是二性通吃,白了她一眼,然后说:「结婚没有想像的那么好!」 这才开始和她讨论老公的性癖。 二人一聊之后才知道,我们都是强势女警形象的受害者。 倪虹说她圆房时,是看男友没经验搞不定,才主动骑谷枫破自己的处。 冏!我的洞房夜也是,用葡萄酒破自己的处。 结果都落得被误会,那不是第一次。 我们俩一致认为,女人当自强,不能陷在世俗的女、男漩涡里。 窗外吹起一阵凉风,被乌云遮住的天空,仿佛瞬间换来晴朗,但气氛仍很尴 尬。一天讲不清楚,就约改天,只要二人都没勤务,就昵在一起聊心里话。 费了一个月,二个人从在警察学院的学生点滴讲起,讲到按成绩分发,在警 界绕了一圈,难得有缘再相逢成同事,彼此心结终於说开了。 郝牛说的对,我们是同期同学,在人吃人的男人堆里讨生活,应该彼此扶持, 不该勾心斗角。 不瞒你说,我有对郝牛说:「就是同学才要好,我心里希望那一回,她最好 被轮奸到下不了床。」 「有啊!郝牛有把这段话给我。」二人相拥而笑! 现在第一名和最后一名,角色互换。 你最后一名,竟能考上督察班,结业后就得替我争气,替咱女警争气。 而我要以家庭为重,和蒋秋,鸡爸一起混警员。 「但咱二人心里有一个共同的的愿望,就是〈最好被轮奸到下不了床。〉 「真的吗?一言为定,我会邀你参与的!」 休假的午后,却碰上每月都会有的紧张日子。 MC来不来?光想就烦。为了缓和情绪出去散步,我得逼自己缓和下来。 一对情侣在亲热,看女生在忸怩,连我都害羞起来,彷佛又回到天真无邪的 快乐岁月里。 可是如今…唉! 以前穿一件便宜的T恤,美如梦幻,被珍惜的要命。 如今有钱买昂贵丝绸内衣,名牌香水透出淡淡的幽香,可惜没人理会,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