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当礼物送给了我 下
套,以备不时之需。 酒店式公寓每层楼中间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房间都在走廊的两侧分布,房间 的门又不是密封的。因此,楼道里的动静能听得一清二楚。同样,如果楼道里比 较安静的话,房间里的声音在楼道里也能听得非常清楚。另外,由于地段较好, 周围的建筑物密度也比较大,而且基本上都是高层建筑。 在这样的环境下做爱,要么被偷听,要么被偷窥。刚搬进去的时候,一席长 沙发放在中间的位置,双人床是靠着窗户摆放的,人躺在床上会被窗台以下的矮 墙遮挡,对面的楼上看不见。我们俩在这个位置做过几次。没多久,他的男朋友 会上海住了几天,等他离开后,我再过去,发现双人床和沙发换了个位置,床摆 到了房间正中,沙发挪到了窗户下面。 一天吃过晚饭,我们俩去室内泳池游泳。泳池很小,也很浅。我们俩游了没 多久,就回去了。回到房间,天已经黑了。在卫生间冲了一下,俩人就躺在床上, 她今天没有和男朋友聊MSN。当然,我是赤裸着的,她上身穿了件T恤,下身 赤裸。当时天气还挺热,我们开着窗户,窗帘也没有拉上。她开始挑逗我,小手 在我两腿间那一堆上抚弄,等小弟弟有点膨胀,就攥着。 我开始回应她,把她的耳垂含进嘴里,然后亲吻她的乳头,并用手指在沟缝 中滑动,待稍微湿润后,便拨弄宝贝的阴蒂,她的两腿不自觉地一跳一跳的。她 闭起眼睛,随我摆弄。我趴在她两腿间,轻轻扒开洞口的毛发,分开阴唇,用舌 头拨弄起蜜穴洞口来。她开始哼哼起来了。我起身,挺起鸡巴,对准蜜穴推了进 去。 一阵暴风雨般的狂肏,宝贝的叫床声越来越响。此时,我听见楼道里有人走 动,便说:「宝贝,要是觉得爽,就叫出来,越响越好!」 小姑娘果然叫了起来:「爷爷,爷爷……」,我停下来,戴上套套,再次全 根没入,更加疯狂地抽插。宝贝不停地叫着,我们俩的耻骨撞击,我的阴囊拍打 着她的会阴,啪啪声非常响亮。就这样,宝贝的叫床声、肉体的击打声、床头撞 击墙面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从楼道里走过的人,眼前一定会浮现出一幅生动的画 面。我相信宝贝和我一样,都有一种向楼道里走过我们门口的人宣示性爱快乐的 潜意识。 疾风暴雨式的活塞运动结束了,清理干净后,我们相拥而眠。第二天早上醒 来,宝贝又要了一次。我们做完爱,才驱车前往公司上班。路上,宝贝说倒霉的 日子该到了。结果,刚到公司,宝贝就来例假了,又急忙出去买卫生巾。我明白 了,每到例假即将来临和刚结束后的一两天,宝贝的性欲就会格外强烈。在这些 日子里,她会主动要求和我做爱。 晚上回到宝贝的住处,吃完饭,我在阳台上抽烟。我一边抽烟,一边看着马 路上的车水马龙和周围的建筑。突然发现,对面全是落地窗的大楼里,有一个房 间赫然摆着一架天文望远镜!那个房间楼层比我们高,如果房间里的人用望远镜 观察的不是宇宙苍穹的天体,而是对面楼宇里的「天体」,应该能够「纤毫必现」。 如果那人昨天晚上在「夜观天象」,我和宝贝的「天体运动」可能被他看去了。 想到这里,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我把我的发现告诉了宝贝,小姑娘让我指给她看。我们俩躲在窗户后面,我 把那个房间指给她。她看见后,莞尔一笑说:「让他看呗,急死他!」全然不当 回事。后来,我们俩在她家里做爱,从来没有拉上窗帘、关上灯。如果有人偷窥, 应该能够过足了瘾的。 很快到了国庆节,我回北京和家人团聚。假期结束回上海,刚下飞机,我就 给她打电话,但是她没有接,发短信,也没有回,心里有些不安。过了好一阵子, 她给我回了电话,说她正在吃饭,不方便接电话。明天有事,不来上班了。 隔了一天,她上班,通过MSN告诉我,晚上一起吃饭。我们找了一个餐馆, 入座以后,她凑到我耳边小声和我说:「老爷爷,我结婚了!」 我吃了一惊,看着她半天没说出话来。虽然我知道那个台湾小伙子在追她, 但我知道时间并不长,才几个月而已,而且他们见面的次数也很少。因此,我以 为他们还需要交往一段时间,从会谈婚论嫁,没想到这么快就结婚了。前天我回 上海的时候,他们两家人正在吃饭,南方的父母也从台湾过了了。昨天,他们去 民政部门办理了结婚手续。 其实,对于这一天的到来,我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我不能给小姑娘一个婚 姻和家庭。可是,这一天终于来到,而且来得这么突然,我内心还是有些失落。 我在盘算怎么样结束我们这种不正当关系,同时又舍不得这个乖巧可爱的小姑娘, 内心非常矛盾。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俩都舍不得离开对方,所以先维持着吧, 顺其自然,时机合适的时候,自然就结束了。 第二天,她和新郎及双方父母一起飞三亚,拍结婚照带旅游。在这几天中, 我们无法联系,我的心里空荡荡的。回家后,没人做饭,就自己到附近的餐馆胡 乱吃点。 就这样在惶惶不可终日中度过了难熬的几天,她终于回来了。她发短信给我, 告诉我她要去机场送她老公,送走后,让我在约定的时间在机场大巴车站接她。 接上她,我们直接回到我的住处。一进门,她便和我说:「老爷爷,咱们看 A片吧。」 我打开电脑,挑了一个岛国的片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刚看了5分钟,主人 公的前戏还没结束,宝贝的眼神就迷离起来,色色地看着我。我立刻扑了上去, 两人的嘴唇迅速贴在一起。我开始脱她的衣服,脱去她上衣后,我发现她右边乳 房的侧面靠近胳膊的地方,雪白的皮肤上有一块红色的印迹,似乎是被人用力嘬 出来的。 我坏笑着说:「噢哟,到底是新婚呀,那么用力!」 宝贝辩解说:「是穿着衣服搞的好伐。」 我说:「谁信呐!脱光衣服搞不是也很正常嘛。」她没说话,把眼睛闭上了。 我继续亲吻她的乳房,把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头不停拨弄,另一只手揉搓着 她的另一只乳房,感觉乳房比以前似乎长大了些。她小声说:「老爷爷,亲亲下 面……」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要求我舔她的小妹妹。我起身,把她的裤子连同小内内一 起扒下来,然后把她的两腿摆成M形。我付下身子,把头埋在她两腿之间。白皙 细腻的大腿交汇处,大阴唇饱满鼓胀,呈暗红色。我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的两瓣小 阴唇,粉红的内壁露出来。稍稍用力挤压阴唇上端,嫩嫩的阴核从阴蒂包皮中突 起,我用舌尖轻轻舔了几下,宝贝的身体随着我他舔舐颤抖起来。 我加快速度,用舌头拍打阴蒂,她的身体颤抖的速度随之加快。阴道口渗出 粘液,滑滑的,粘在我下巴上。我的舌头顺着小缝舔,然后把舌头努力向里伸, 去舔她阴道口内壁的嫩肉。宝贝被我舔得无法自持,直喘粗气,下身不停地扭动。 我用两只手牢牢把住她的臀部,令她无法逃避,用舌头继续进攻她的阴户。 淫水大量流出,床单湿了一片。我掉过身子,把鸡巴对准她的嘴,她配合地 把小弟弟含进嘴里。我拿她的嘴当屄,开始抽插起来。同时,我的嘴并没有停下 来,继续舔着她的蜜洞和阴蒂。就这样,持续了很长时间,她的腿在抽搐,阴道 口、阴毛上布满了蜜汁。我起身,调整好姿势,大鸡巴一下子插进了宝贝的小穴。 由于前戏充分,渗出的润滑液太多,我插入时非常容易,毫无阻力。 抽插数百下,戴上套子,继续。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宝贝的乳房,一对小白兔 在我的撞击下有节奏地跳动着。终于,我的快感积累到不可控制的程度,射出了 浓浓的精液。同时,宝贝的双脚用力蹬我的脚面,她也到高潮了。 第二天下班后,宝贝让我陪她去买衣服。逛到卖内衣的地方,她说要买件胸 罩。我在一旁等,她在里面挑,然后进试衣间试了一下。付完款,拿上新买的胸 罩,她悄悄对我说:「老爷爷,我现在要戴B罩杯了。」 我说:「是不是被男人揉大了?」 她羞涩地笑着说:「自从和老爷爷好了以后,经常感觉胸部发胀。妈妈也说 我的胸部长大了。」 我坏笑地问:「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还是两个人共同的功劳?」 小姑娘白了我一眼,说:「当然是和老爷爷在一起的时间多了。」 宝贝结婚以后,我们俩的生活似乎没有太大变化,她和老公还是分离的时候 多。她会告诉我,她老公什么时候出差,什么时候回上海。只要她老公不在上海, 我们基本上就在一起。她一直催促她老公尽快想办法调到上海来,但是男方更多 考虑的是自己的职业生涯。这让宝贝非常恼火。 她和我抱怨很多次,说和他结婚太冲动了,他不像我那么宠她。她甚至抱怨 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他对睡觉的热情高于做爱,有的时候做爱做到一半都会睡 着!在这种情况下,宝贝继续保持和我的地下恋情就一点也不意外了。 七、临别前,我内射了她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月,我也逐渐习惯了那个男人的存在,他并不知道我的 存在。经常有这样的情况,我和小姑娘并排躺在床上,她和他用电脑聊天,我在 一旁抚摸着宝贝的大腿。我知道这样的日子快要结束了,内心有一丝焦虑。我并 不担心它会结束,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结束。就像那个扔靴子的笑 话,第一只靴子已经落地,心里悬着的是第二只靴子什么时候落地。 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宝贝告诉我,她老公即将被调到深圳,负责华南和东南 亚市场。尽管她不愿意离开上海,但是为了能和老公过正常的生活,只有随他去 深圳了。她向公司辞职,2007年的最后一天,她将离职。过了200年元 旦,她就会去深圳,她老公此时已经在那里了。按照惯例,我每年的圣诞节左右 就会休年假,回北京与家人团聚,过了元旦再回来上班。这样,圣诞节就是我们 在一起的最后日子。我特地订了圣诞节下午飞北京的机票,我约小姑娘和我一起 过平安夜,和圣诞节的上午。 平安夜的上午,她在我住所旁边的一家KTV订了一个包房。在公司吃过午 饭,我们俩就开车跑出来,到了歌厅。我们两个人都心事重重,没心情唱歌。在 歌厅里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回到旁边我住的地方。 前不久,我换了住处。这里离宝贝住的地方比较近,周围也比较繁华。这也 是一个酒店式公寓。我比较喜欢的一点,是房间里的卫生间墙壁是玻璃的。宝贝 在里面洗澡,我在房间里可以尽情欣赏。 进了房间,宝贝去洗澡。我点燃一支雪茄,靠在窗户边,边抽烟,边欣赏小 姑娘在莲蓬头下沐浴的情景。浴室里的浴霸放射出暖调的光,照射在宝贝光洁的 皮肤上,把她的胴体染成金色。水流流过耸起的双乳,经过平坦的小腹,汇聚到 黑色三角地带,顺着阴毛形成一道水柱。 宝贝把浴液倒在在掌心,然后认真地涂抹到全身各处,姿态非常优雅。我悄 悄地拿起手机,隔着玻璃拍下了宝贝赤裸沐浴的曼妙姿态。当时拍了好几张,但 最终只得到一张比较满意的照片,也是我给她拍的唯一裸照。她并没有察觉到我 给她拍了照,否则一定会要求我删掉的。这张照片在我手机里保持了一段时间, 遗憾的是回北京后,怕被人发现,我还是把那张难得的照片删掉了。 宝贝洗完澡,并没有急着穿衣服出来。她有个习惯,每每洗完澡,吹干头发 以后,都要照镜子,照的时间特别长,一般会长达5~ 10分钟。只有在要做爱 之前,这个时间才会缩短。边照镜子,边捋捋头发,边调整姿势,边自我欣赏。 每当她这样照镜子的时候,我都会静静地在一边和她一起欣赏她的胴体,绝不打 扰她。 她开始穿衣服的时候,我打开电脑上网。不经意间,我打开了收藏夹里的一 个链接,是我上一个情人的博客,她已经移居澳大利亚了。博客里有一些她在澳 洲生活的照片。宝贝穿好衣服,凑到我身边,我赶紧把博客网页关掉。 她说:「干嘛关了呀?让我看看!」 我打开网页。她问:「这是谁呀?」 我说:「以前的同事,现在移民澳大利亚了。」 她趴在我耳边悄声问:「你和她那个过没有?」 我吃惊地扭过头看看她,她一脸坏笑,冲我挤挤眼。我知道她并没有吃醋的 意思,于是点头承认了。 她又问:「老爷爷和多少女人发生过关系呀?」我有些迟疑,不明白她究竟 是什么意思。她又笑嘻嘻的说:「没关系,我又不是你老婆,说说嘛!」 我想了想说:「大概四、五十个吧!」其实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我在心里 已经打了五折。 小姑娘听了以后,眼睛都瞪圆了:「那么多?!你怎么做到的?」 我说:「其实,除了澳大利亚的那个,其他都是小姐。你知道,我是做销售 的,经常需要招待客户,陪客户去洗浴中心或者KTV什么的。」 她听了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拉着我的手说:「快跟我说说!」 我说:「和小姐有什么好说的。」 她说:「那你先说说和澳大利亚那位的事!」 我只好给她简略地讲了讲:「那时候我还在北京。她以前是公司的审计师, 比我小十一岁。我们认识的时候她也是25岁,有男朋友,还没结婚。我们俩都 比较喜欢玩电脑,经常会交流一些经验,发现比较有意思的程序,也会相互推荐。 后来发现彼此都非常喜欢黄段子,也就经常互相发,碰到非常有趣的,她还 会拉着我直接给我讲。后来越聊越投机,开始聊性,通过网络或者电话聊。她和 我聊她有三个男朋友,第二个男朋友破了她的处,那年她19岁。她现在的男票 已经和她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而且住在她家里。 再后来,我们发展到一起进行性幻想,幻想把彼此当性爱对象,在不同的场 景里疯狂做爱。聊了一段时间,彼此都觉得只是聊天已经不过瘾了,就开始有身 体接触。有一次我们俩开车出去,她先吻了我。 后来,有一次她请假在家准备考英国注册会计师资格,我翘班去找她,把她 拉到北京的紫竹院公园,在竹林里,我们俩打了一次野战。当时离我们不远的地 方,有个人站在那里一直看着我们。「 我停下来,喝了口水。宝贝听得聚精会神,催促我快点往下讲。 「后来,我们俩就经常从办公室溜出来,到我的车上。她给我吹箫,我给她 舔阴,我们还玩车震。因为那时候还没有钟点房,开房不方便。我们俩下班都要 回家。所以,我们的所有淫乱活动都是在车上进行的。有一次,她被派到上海办 事处做内部审计,要在那里呆两周。 正好我负债的一个客户要去上海参观我们的工厂,我抓住机会,来上海出差 两天。那两天,白天我们各自工作,假装彼此不太熟。晚上,我就去她的房间。 两个晚上,我和她做爱五次,两个人的腿都软了,我的腹肌疼了好几天。 后来,她跳槽去了别的公司,我每周都会有两、三天去找她吃午饭,吃完午 饭车震,再把她送回办公室。再后来,她就结婚了。她结婚以后,我们没有再聚 过。没多久,她就和老公一起移民去澳洲了,再也没联系。直到几个月以前,我 偶尔搜到了她的博客,才略微了解一些她的近况。「 宝贝听完以后,好像仍然没有满足:「就这些?」 我说:「和她的事就这些了。」 宝贝说:「那你再给我讲讲和小姐的事,你们男人为什么都喜欢找小姐?」 我想了想,实在想不出和小姐之间能有什么有有意思的事情可讲,搜索了半 天,就给她讲了两个比较有趣的事:「有一次,我们几个人去一个洗浴中心,我 点了一个技师,进房间脱了衣服,技师就给我说上海电视台的那个主持人,叫 ,你认识吗?我说:」有点印象,就是胖胖的,圆脸,戴眼镜的那个。技 师说就是他。他前不久来过我们这里,我给他做的。他可骚了,嗲得很。一上来, 就浪声浪气的。我马上脑子里浮现出那个戴眼镜、圆脸胖子,脱去衣服以后一身 肥白的肉。我说,那我还和着名主持人进过一个洞咯,然后忍不住大笑起来。「 小姑娘撇撇嘴说:「那个人一看就很好色,在电视上还道貌岸然的。」然后 有嘻皮笑脸地说:「老爷爷也是这样的。」 我接着讲:「还有一件事,不是我自己,是我听见的。有一次我出差到武汉, 酒店的房间里面有一扇门,通往隔壁房间,门一打开,两个房间就可以变成一个 套间的那种,隔壁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晚上八点多,隔壁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 一男一女。 男的是个老外,应该不是说英语国家的,英语讲得非常蹩脚;女的是个小姐。 两个人在谈价钱。老外说要给小姐35块某种货币,我一直搞不清那是什么币种。 小姐根本不会英语,也不知道汇率,然后打电话给自己的同伴,问35块他们的 钱相当于多少人民币。两个人一个说蹩脚的英语,一个说汉语,鸡同鸭讲,女的 打了N个电话确认自己不会上当。声音非常清晰,就如同在我房间里一样。 我在隔壁全都听在耳朵里,为他们着急,就这么点事聊了半天,也没听见开 始行动,我甚至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冲过去给他俩当翻译。两个人足足讨论了 一个多小时,终于谈定了,开始了实质性的行动。只听见一阵床头撞墙的咣当声、 床的吱呀声,小姐职业化地叫起床来,不到10分钟,云收雨散,一切都消停了。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然后又响起了两个人的对话,老外叫小姐明天还到酒吧 等他,女的也很快明白了,然后两人告别。「 宝贝说:「太搞笑了,谈了一个多小时,就搞了10分钟都不到,估计小姐 还没过瘾呢。你应该过去帮帮那个老外谈价钱,再帮帮那个小姐过足瘾。」 我说:「我可没那个义务。」 她问:「还有没有好玩的事了?再想想。」 我想了想,想起一次和同事们一起去KTV,那个场子是比较放得开的。就 说:「给你讲一件我们在KTV里的事,那次去的人你差不多都知道,有我,有 K、S、W、Y、D,还有Z和WH,你不认识,他们在你进公司之前就离开了, 一共七八个人。」 宝贝一听是这些人,说:「他们可都是各个团队的老大,平时一个个道貌岸 然的,特别是S,严肃得很,我都有点怕他。」 我接着说:「玩嗨的时候,个个都是禽兽。是Y找的场子,他对这种风月场 所特别熟。我们每人叫了一个小妹,然后就开始唱歌、喝酒。这个场子最大的特 色就是可以玩一些非常淫秽游戏。」 宝贝急忙问:「什么游戏?」 我说:「好多,有些我记不得了。有人把写着游戏名称的纸条放在一个盒子 里,然后抽,抽到哪个,就要按照规定做。记得S抽到的是遛鸟。就是由他 点的那个小妹牵着他的鸡鸡在包房里走一圈。」 宝贝欢快地拍着手问:「他走了吗?」 「刚开始是断然拒绝,后来两三个小妹齐心协力,把他裤子的拉链拉开,把 小鸟掏出来,他的小妹牵着象征性地在屋里走了几步。」 宝贝忍不住大笑起来,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 「后来,Y抽到了过草地,就是她的小妹把裤子脱掉,躺在沙发上,把 一根牙签插到阴毛里,Y用鼻子或者嘴把牙签拱出来。」 「他真的拱了吗?」 「拱了呀。小妹倒是很干脆,聊起裙子,把内裤脱了,躺在沙发上,大家围 着她,Y一点一点用鼻子把牙签拱出来。」 「还有一个游戏,叫洗衣机。D抽到了这个游戏,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S就抢着要上。原来这个游戏是抽到的人脱光上衣站在中间,有三个小妹也脱光 上衣,用胸部贴着他的身体转圈。」 「难怪要抢着上。老爷爷抽到什么游戏了?」 「我抽到两个,第一个叫高山流水,就是我的小妹脱光上身,把酒顺着 乳房倒下来,我用嘴在乳头那地方接着,把酒喝下去。」 「老爷爷美翻了吧?舔着她的乳头没?」 「当然要舔她的乳头啦,要不然酒就流下去了,喝不着。第二个游戏叫卖 早点,就是我要把自己的鸡巴和蛋蛋都掏出来,挨个走到每个人面前,还要吆 喝卖油条、卖鸡蛋,直到有人说买,把家伙才能收回去,如果没人说我买, 就要到下一个人面前吆喝。」 「当着你那么多哥们的面,那你真的掏出来卖了吗?」 「那些哥们很给面子,立刻起身出包房去了,只留下姑娘们。我磨叽了一会 儿,姑娘们都等着,只好硬着头皮,把鸡巴和蛋蛋都掏出来,走到姑娘们面前。 这是我第一次把家伙亮给那么多女孩看。姑娘们还是挺仁慈的,没有让我一个一 个地吆喝,而是聚拢到一起,让我掏出来,看了看就让我收起来了。」 「看了老爷爷的小弟弟,她们有什么反应啊?」 「有个姑娘哇喔了一声,等男士们回来,Z的小妹悄悄对他说:」我原来以 为只有一点点,结果一掏出来,好大呀,黑黢黢的,像蝙蝠侠一样。Z大声对 我喊:「说你大呢,像蝙蝠侠。」 宝贝坏笑地问:「说你的小弟弟大,老爷爷得意伐?」 我「切」了一声,然后,一把抱住她,说:「说了半天我肏别人的事,搞得 我欲火中烧。现在我要肏你了,宝贝。」说完,就动手脱她的衣服。很快,她的 衣服就被脱光了,我也脱了衣服,搂着她钻进被窝。那天,我在和她亲热的过程 中,脑子里冒出来的全是在澳大利亚那个情人,还有我肏过的小姐,恍惚间有点 搞不清究竟在和谁做爱了。 第二天是圣诞节,也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天。前一天晚上,我们俩做完爱, 没有穿衣服。早上醒来,晨勃的鸡巴直挺挺的立着。我伸手抚摸身边的她,她仍 然在熟睡,侧身躺着,身体蜷缩起来。我侧过身,把手臂搭在她身上,胸膛和腹 部尽量紧贴她的后背,硬挺的鸡巴压在她的屁股上。我慢慢把手伸到她的胸前, 手掌揉搓着她的一只乳房。渐渐,她小小的乳头硬了起来。 我的手顺着她的腹部渐渐下移,摸到阴毛密布的阴阜。由于两腿夹着,我的 手不得深入,便把手抽回来,从后面去摸她的小妹妹。此时她似乎醒了,但是还 是懒得睁开眼,嘴里模模糊糊地嘟囔着什么。我没有顾及她说什么,只是用中指 去拨弄两片阴唇,干干的。 我把中指放进嘴里,用唾液蘸湿,继续去找那条阴缝。慢慢,手指陷了进去, 我轻轻地来回抽动手指,水渐渐多起,阴缝湿润起来了。我用手扶着鸡巴,龟头 代替了手指,在小缝间慢慢滑动。水越来越大,她把一条腿抬起来,给我腾出空 间,我腰部一挺,鸡巴插了进去。 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抽送速度又慢变快,她也彻底醒了,开始呻吟起来。 我把她翻过了平躺着,然后戴上套子,再次插入。经过一阵大力抽插,终于射了。 我趴在她身上喘息了一会儿,她把我推开,说:「压死我了。老爷爷真坏,连个 觉也不让人睡。」然后就起身洗澡去了。 我们穿好衣服,一起吃过早饭,在房间里坐着。因为有心事,所以气氛不像 以往那么轻松,似乎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做什么。我收拾行李,下午就要动身 回北京。 很快到了中午,我说:「宝贝,先送你回家,然后我就去机场了。」 她站起来,穿上大衣,然后又坐在了床上,一言不发,表情严肃,眼睛盯着 地面出神。我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把手搭在她肩上,她仍然没有任何表情。 我把她的脸扭过来,和她四目相对,她的眼睛里充满迷茫。我凑过去,把嘴唇贴 到她的嘴唇上,然后把她柔嫩的嘴唇吸进嘴里。她略微张开嘴,我把舌头探进去, 她的舌头回应了我,亲吻逐渐变得热烈。我缓缓地把她的大衣钮扣揭开,然后把 她里面的衣服撩起来,解开她的胸罩,让洁白的双乳暴露出来。我边亲吻她的嘴 唇,边抚弄她的乳房,拨弄她的乳头。她用双臂支撑着身体,向后仰着,努力把 胸部抬起。 我把嘴转移到她的胸部,把乳头吸进嘴里,用舌头拨弄,用牙齿轻咬。她的 呼吸逐渐粗重。我起身,两手抓住她的裤腰向下拽,她抬起臀部配合我。 我一下把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退下来,堆在脚踝,两腿修长白皙的长腿赫 然在目。我看着她,一幅及其淫荡的画面呈现在眼前:一个样貌清纯的美女,双 臂向后支撑着身体坐在床沿上,双目紧闭,几丝散乱的秀发贴在脸上,显得很迷 乱;大衣敞开,上身的衣服和胸罩堆积在乳房上方,双乳傲立,裤子堆在脚踝, 从胸部到小腿这中间的一段,是雪白的肌肤,优美的曲线,小腹平坦而结实;两 条白嫩的大腿向两边撇开,因为受到脚踝上裤子的束缚,两只脚是并拢的,两条 腿弯曲形成一个菱形。 中间漆黑的阴毛覆盖不住阴阜洁白的皮肤,黑白对比,显得皮肤白得耀眼; 下面大阴唇鼓胀饱满,两片粉红的小阴唇紧闭,但是已经有一丝亮晶晶的淫液从 中渗出。 我俯下身去,蹲在她的两腿中间,用舌头拨开小阴唇,顺着阴缝舔起来。我 不停地舔着阴道口最敏感的地方,时不时用舌头拍打她的阴蒂。宝贝的身体开始 颤抖,喘息变成了呻吟,双臂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摊到在床上,双腿耷拉在床 边。 看到那道小缝已经张开,我用中指蘸蘸淫液,缓缓地插进她的小穴里,我边 抽动边转动手指,慢慢加力按压阴道内壁。我尽量往里伸,在阴道上方的深处, 有一个鼓起的包,这个包的后方好像是传说中的G点,我用力按压。然而,似乎 并没有明显的效果。阴道口张得更大,我将两个手指伸进去,加速抽插。宝贝的 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用含糊的声音说:「爷爷,插我!爷爷,插……我……」 我站起来,边脱衣服和裤子,边问:「宝宝想让爷爷的大鸡巴肏你吗?」 她回答:「想!」 我接着问:「有多想?」 她回答:「特别特别想!爷爷快点,快……」 瞬间,我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说:「宝宝,爷爷来了,爷爷的大鸡巴来了!」 然后,我把她缠在脚踝的裤子拽下来,把她的两条腿扛在肩上,铁棒般硬挺 的阴茎顺着洞口滑了进去。洞里洞外满是淫水,鸡巴瞬间被温暖的肉体包围。我 大力抽插,左冲右突。宝贝又继续叫起来。我的耻骨撞击着宝贝的耻骨,阴囊拍 打着她的会阴,大腿撞击着她的屁股。在强烈的、有节奏的撞击下,宝贝的乳房 跳动着。 这时,她把手臂伸到空中,说:「爷爷上来,抱抱!」 我把她的身体向里面推,她也配合我往里挪动,我的鸡巴始终插在里面。我 帮她把大衣和上身的衣服也脱掉,然后两个人的裸体拥抱在一起。我用力亲吻她, 她已经迷离,被动地任我肆虐。 她喘息着,叫着:「爷爷,爷爷……」 我们又开始了的淫荡对话,我问:「宝贝喜欢爷爷肏你吗?」 「喜欢……」 「爷爷的鸡巴大吗?」 「大!……」 「插得宝宝爽不爽?」 「爽!」 「爷爷的鸡巴大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大?」我追加了一个问题。 「爷……爷的……大……」 平时,我插到一定时候,就会停下来,把套套戴上。今天,我不打算戴套了, 我要把我的精液留在宝贝的体内!我搂紧宝贝,下体加速抽动,加速……快感不 断积聚,即将爆发。 宝贝的叫声停止了,浑身绷紧,双脚用力蹬我的脚面。她到了高潮,我也无 需再把持,于是在剧烈的运动中,我的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射入宝 贝的阴道深处。我继续抽送了一会,鸡巴软了下来,我累得趴在宝贝的身上,喘 着粗气。 过了一会,我们两人都缓过来了,宝贝推开我:「压死我了。」 我赶忙起身,拔出疲软的鸡巴,白色的精液混着她的淫水,从阴道口留出来 了。宝贝这才意识到我内射了她,惊呼道:「爷爷,你干了什么?要坏宝宝啦!」 我说:「顾不上戴套子了,我去给你买毓婷?」 宝贝摇摇头说:「不用,现在是安全期。」 我说:「去洗洗吧?」 宝贝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下体,说:「不洗了,回家再说。你不是要赶飞机 吗?」 说完,她穿上内裤和衣服。我也匆忙把鸡巴擦拭干净,穿上衣服。穿戴整齐 后,我们俩一起出门上车。很快,到了她娘家的小区,我把车开进去,停在她家 的楼旁边。她在我的面颊上亲吻了一下,然后下车了,夹着我的精液向她家的单 元门走去。我一直注视着她,直到她从我的视线里消失,才启动车辆,回到住处 那行李。 这是我们最后的分别,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直到几年后,在虹 桥机场偶遇。 回北京后,我每天给她打电话,聊一会。200年元旦过后,她去了深圳。 从此,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该放手,让彼此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