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噩梦的开端
“别进来！你出去！”，董彬彬毫不犹豫地对刚推门而入的郭超吼道。 郭超一愣，却立刻回骂道，“你他妈的，现在牛逼啊，敢对我大吼大叫！” “喔？又来了一个”，黑衣男子笑着调转枪头对准门口的郭超道，“你过来，跟他们站一块”。 郭超这才看清眼前这个陌生男子手中所持的是何物，但依旧站在原地，说道，“你们这是搞什么？” 郭超的反应表明他依旧没弄清眼下的状况，而董彬彬看到被调转走的枪口，心中盘算着若他跟老板同时上前，有多大的把握能制服对方，只需要抢下手枪便可。 可一看到对方如山一般庞大的身躯，立刻便放弃了这个计划。 而男子这时突然将另一只空着的手探入西装内兜中，取出一根黑色圆筒状的物件，将其套在枪口前，熟稔地旋转了几下，便让这根与手枪枪身等长的圆柱体严丝合缝地固定在枪口。 接着他举起手，将手枪对着身体正上方的天花板，下一刻便是一声如重物砸在地上般的巨响，而枪口和枪身后霎时弥漫起一阵青烟，天花板上留下一个孔洞，一颗金色的空弹壳从空中掉落在地。 到了这一刻，董彬彬终于相信对方是个狠角色，自己也是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近距离观看了开枪的场景，此刻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冷汗，感觉双腿有点发软。 但董彬彬立刻透过店面的玻璃橱窗向外望，心想男子后来装在枪口的应该是消音器，没想到依旧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若是运气好，能让旁人注意到此间发生的事，赶紧报警求救。 可外面马路上空荡荡的，董彬彬不由得失望，此处是红街的末尾，本就鲜有人至，除非有人知道这家情趣用品店，特地前来采买。 这时，男子将向上的枪口再次转向门口的郭超，依旧从容的吩咐道，“把双手交叉背在脑后，走过来”。 郭超冷着脸，看来已经意识到如今的处境，像是电影里的囚犯一般，手抱着后脑勺，慢慢地走向店内，而眼神却全程警惕地盯着开枪的男子。 走到董彬彬身旁，郭超又瞪了自己一眼，像是埋怨自己将他卷入这种事里。 可董彬彬实在委屈，明明刚刚进门那会儿便提醒他赶紧跑了。 老板站在董彬彬左侧，在男人没有吩咐的情况下，同情地看了郭超一眼，也将手背在脑后，显然是对眼前状况表示认命。 董彬彬站在中间，比身旁两人都矮了至少半个脑袋，也学着他们的样子举手抱头，三人面对着男子站成一排，但却没有交流，不知彼此心思，只能听由男人发出下一道指令。 男人笑着打量着三人，目光在三人的脸上不断游移，像是欣赏什么艺术品一般、玩味地品着三人此刻的表情。 片刻后，用另一只没有持枪的手取过先前那根自慰棒，开口道，“回到之前的那个话题，你们谁来试用一下这个东西？” “这是什么玩意儿！”，郭超说话的语气有点横。 董彬彬不由得心下为他担心，郭超这人平时就是一副老子最大的模样，此刻也不知收敛一点，深怕他惹得男子不悦，再来一枪，直接对着人。 男子并不在意，竟笑着地解释道，“这个啊……据说是男人用来捅屁眼的，而且还说捅起来可爽了……” 听完这番不堪的说辞，董彬彬意外发现郭超竟仍盯着自己，眼中目光流转，若有所思。 不知前因后果的他，似乎开始暗自猜测此处之前发生的事，并且将事情的起因归于自己。董彬彬很想开口跟他解释，但眼下似乎不合时宜。 三个人都沉默不语，男子再次发话，“既然这是自慰棒，就是独自玩着爽的，那就从你们三个中选一个出来试用吧，你们自己商量选谁？” 没想到男子竟然来了这么一手，若始终由男子发号命令，三人认命便是。而此刻却将选择权交予他们，便有了一种需要自相残杀，最终推选出一个来遭罪的感觉。 董彬彬望向郭超，他依旧是一副冷酷的表情，不作表态，再望向老板，发现老板也看着他们两，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几次开口，却始终没说出话。 好狠，董彬彬心中感叹，男子这是想离间他们三人，让受害者们不能抱团，企图反抗。 “我……我来吧……”，董彬彬喏喏地开口道。 郭超肯定对这种自渎后穴之事充满反感，而老板也是个有家室的人，有几次在健身房看到一个5、6岁的小孩喊他爸爸。 相比起两个直男，无疑自己这种早被开发过后穴的GAY，更能适应这种事。 “喔？没想到有人主动献身啊”，男子故作惊讶道。 当董彬彬正要伸手去取男子手上的自慰棒时，老板突然打断道，“还是我来吧，他们两个都只是路过的顾客，你有什么就冲我来，放他们离开吧”。 “哈哈哈”，男子突然大笑道，“真感人啊，抢着自我牺牲啊……还是说，你们这一个个早就憋不住想玩自己的屁眼了哈哈”。 老板用哀求的语气再次重申，“让你不爽的是我，你要针对的也是我们店，跟他们俩没关系，你放他们离开吧，你要怎么弄，我都随你……” 董彬彬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没想到老板竟然甘愿牺牲自己，帮他们二人求饶。 只是对方会答应吗？ 而男子鼻中“哼”地一声，对着老板道，“看来你还没明白，我今晚来这里，可不是要针对什么人，单纯只是无聊打发时间，找点乐子罢了……这种事当然人越多，玩起来越有意思，等你捅自己屁眼的时候，光我一个人看多没劲啊，让这两个小年轻一起在旁边欣赏不好吗？” 千算万算，没想到男子的目的只是“找乐子”？ 董彬彬之前还猜测是不是老板结的仇家，或是黑社会要收保护费什么的，结果只是对方的一时兴起？！ “你要找乐子，边上多的是好玩的店，你到那些店里去找乐子啊”，没想到一旁沉默已久的郭超突然开口，依旧是蛮横的语气。 “你这家伙有点意思，够狂的”，男子安然接受郭超的挑衅，不屑地说道，“隔壁那些花钱的店哪有什么意思，给了钱，想对那些‘万人骑’做什么都可以。倒是你们这种越不情愿的，玩起来才越有意思，哈哈……” 董彬彬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位黑社会估计还是个性变态，作为阅片无数的资深宅GAY，不禁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充满担忧。 至于刚刚的一线生机，他已经完全放弃了。 “好，好吧……”，老板放弃交涉，认命地伸手去取对方手中的自慰棒。 而对方却突然移开手，笑道，“别这么急，都说长夜漫漫，我们一步一步来……首先呢，你们三个，先把衣服脱光”。 原以为暂时安全的董彬彬二人，对于这道命令倍感吃惊。三个人犹犹豫豫地看着彼此，谁也没有任何动作。 “为……为什么要这么做”，老板有点结巴地问道。 男子没做解释，却突然大声呵斥道，“快点！不想挨枪子的就麻利点！” 最先有动作的是郭超，他直接拉下外套的拉链，脱下后随意地丢在地上，然后又快速地脱去里面的运动短袖，露出天天运动的匀称身材和小麦色的肌肤。 老板看到郭超的动作，也直接上手脱去上身的长袖T恤，接着便“叮叮咚咚”地解开腰间的皮带。 董彬彬看到两人放弃抵抗，也不敢再作犹豫，终于开始脱去自己的连帽卫衣。 刚将头从衣服中露出，便看见一旁的郭超已经一股脑地将内裤连着运动长裤一起拔至小腿处，接着用脚踩踏两下脱去，全身赤裸的站在原地，双手交叉于胸前，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董彬彬手上动作不停，却忍不住用眼角余光打量郭超。 虽然自己两人早就做爱数次，但每次郭超只是半褪裤子，取出下体，完事后提裤走人，从没有将衣物除尽过。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全裸的郭超，董彬彬心中痒痒的，目光又渐渐下移，落在他的下半身，同样的，这也是第一次看到不是勃发状态的下体，疲软的阴茎看起来肉肉的，龟头没有包皮覆盖，露出青紫色，后头两个囊袋松松垮垮地垂着。 瞄了几眼后，董彬彬就不敢多看，就怕待会儿自己脱光后，下身起了反应。 而另一侧的老板也已经将衣裤除尽，双手握着拳放在身体两侧，显然十分紧张。 再看到他的身材后，董彬彬不由得赞叹，果然是常去健身房才能练出来的模样。 老板的皮肤较为白皙，不像郭超那般天天要在太阳底下教课而被晒成小麦色，但老板的肌肉纬度比郭超要大得多，一眼就能看出是长期举铁才有的成效，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像是健美运动员才具备的。 但瞄到老板胯下那物时，董彬彬是真的吃了一惊，包皮完全包裹住阴茎，缩在十分茂密阴毛丛里，若是颜色再白一点，就更像是小朋友的下体，而两个睾丸就如核桃般也缩在其中。 董彬彬不由想起，每次看到老板健身完都是直接离开，估计不只是因为家就在附近，更是羞耻于怕人看到自己的阴茎尺寸吧。 没想到这么一个雄壮威武的男人，下体却有这么大的反差！ 忍不住又多瞄了几眼，猜测着，也或许是此刻老板被吓得有些萎靡，再加上阴毛茂密过长，从而反衬得阴茎小吧。 偷瞄赤裸男人的身体这种行为，董彬彬就像是条件反射一般，不仅按奈不住，而且还能分心二用，不被人发现。 边打量着身旁两人的裸体，边将自己的衣裤脱尽，不像郭超的坦荡，也不像老板的紧绷，董彬彬感受到更多的是羞耻，对于暴露身体的羞耻，因而将双手叠在下腹部，装作自然地遮掩着自己的下体。 三个姿势各异的裸男都目光向前，站成一排，等待着变态男子的下一条指令，进一步的羞辱。 男子十分满意地欣赏完眼前的脱衣表演，说道，“很好，接下来，你们做一下自我介绍……嗯，就从你开始吧”，说完用枪口指了指老板。 “我……我，我叫洪一龙，是这间店的老板，呃……”，老板说话的语气透露着紧张，“我……还要说些什么？” “哼，自我介绍都不会吗？”，男子嘲笑道，“行，那我来问，后面的人照着我的这些问题，之后自己说”。 董彬彬也在思考着，轮到自己要如何作答。上学时、面试工作时都没少作自我介绍，但那些说辞对眼前的状况并不适用。 更何况很多隐私的东西若是告诉给这名黑社会，说的越多越可能带来灾难，就像如果自己是老板洪一龙，就不能透露妻子和小孩的信息。 让对方来提问或许更好，而且必要时候还得撒谎。 男子站得悠闲，也不看洪一龙，似乎也在思考问什么问题，片刻后，开口道，“首先，年龄多大了？” “30岁……” “喔，有对象没？” “嗯，结婚了” “那……跟老婆多久做一次，一次做多久？” 两人刚开始的一问一答还算正常，果然不出3个问题就往“性”上走。 但在董彬彬看来，洪一龙这答得也太老实了吧，估计完全就是照实回答。可现在这个问题，一般亲密的朋友也不见得会去聊，不知道他要如何作答。 “我……我……”，洪一龙果然感到难以启齿，吞吞吐吐“我”了半天后，说道，“现在大概一周一次，呃……一次大概半小时到一个小时左右……” “啊？”，男子故作惊讶，“一周才一次，而且也没多久，该不是上年纪了吧。也不对，看你练得这么壮，体力应该也不错……该不会是满足不了你老婆吧？” 男子说着这话，将目光投向洪一龙那个小巧的下体，似乎话中若有所指。 “我……跟老婆结婚久了，不像年轻时候那么有激情。孩子也不小了，一周一次还得躲着小孩”，洪一龙老实的自辩竟然还将有小孩的事主动暴露，这在董彬彬看来实在有点愚蠢，听得他继续辩解道，“不过，有时候欲望起来了，趁着洗澡的时候，自己会纾解一下”。 “真的吗？”，男子带着质疑的口气，下一刻直接嘲笑道，“难道不是因为你的鸡巴这么小，满足不了你老婆吧……说不准你老婆背着你在外面偷人了……” 果然，跟这种变态进行问答，注定少不了羞辱跟讽刺。 见变态还特意把洪一龙那处的特征拿出来嘲笑，董彬彬不禁在心底对老板暗暗同情。 但洪一龙显然不知道如何否认辩解，只是一味地说着，“没，没有的事……” “行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吧”，男子显然也不想在这个自己虚构的事上多扯，转而继续发问，“你有没有量过自己的鸡巴的长短，你知道自己的鸡巴在男人中根本不够看的吧”。 “我……大概12厘米”，洪一龙难为情的说道。 “哈哈哈，你没说谎吧，你这玩意硬起来可不像有12厘米啊……” 对于男人量自己阴茎这件事，董彬彬并不感到意外，估计每一个男生青春期时都这么干过。 可阴茎长度就跟身高一样，是男人虚荣心的体现，不少男明星都会谎报身高。 而前几个问题都诚实回答的洪一龙，现在是否会在这事上虚报1、2厘米，连董彬彬也猜不准，毕竟此刻疲软着的阴茎加上过长的包皮估摸着也就4cm，勃起后又能到多少。 再者，即使真的有12cm，也依旧不过是一般水平。 董彬彬也曾量过自己的勃起的阴茎，大约有15cm，可看多了那些GV男优傲人的下体后，也常觉得自己的下体有点短，但作为一个0，再长也用不上，他便又释然了。 原以为变态的嘲笑到此为止，没想到他又开口道，“你开这种店，是不是就因为自己的鸡巴太小，满足不了女人，所以就用道具代替，时间长了，成了行家哈哈”。 董彬彬有点佩服变态的联想能力，但是听起来又颇有点道理。 听得洪一龙立刻又涨红了脸，矢口否认，“不！不是！是因为发现红街没有情趣用品店，觉得有商机才开的”。 “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变态男子嘲笑道。 这句话就像是两个小孩吵架的结束句一般，往往说出这句话的人才是赢家，而另一人就是胸口堵了一口气一般，对方已经不给你机会再争论下去。 果然，当洪一龙显然要再说上几句时，男子已经将眼神转向了董彬彬，“呐，到你了”。 刚刚每一个问题，董彬彬自然已经在心中预先想好了答案，但那注视着自己裸体的目光还是令他十分难受，缓缓地开口道，“我叫董彬彬，今年24，没有结婚，目前也没有对象，性欲都是靠自己解决，一般两三天自慰一次，有时候会用飞机杯，所以今天才会路过这家店进来逛一逛……呃，那个，我勃起时大约是15厘米……” 这些说辞董彬彬基本是按实表述，只不过选择性地表达，而刻意忽略了一些敏感信息，像是自己是一所高中的英语老师，自己是个GAY，偶尔也通过按摩后穴自慰等等这些信息。 他可不想日后这些信息的暴露，带来灭顶的灾难。 变态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得不错，可是都24了，也不小了，怎么就没找个女人？” 对于这个问题，董彬彬太过于轻车熟路了，早就被人问过几百遍，回答道，“谈恋爱太麻烦，刚工作没多久，也没钱处对象，性欲这事，自给自足目前也够了”。 原以为跟洪一龙一样，说完这些便能蒙混过关，谁知变态男子又追问道，“喔？倒是颇有经验，那你说说，第一次跟人做爱是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一般人不会随口问出，但董彬彬也不是没被人问过，他总是扯谎说是20岁大学时候跟初恋女友一起破处的。 可现在他又有些犹豫，因为郭超就在他身边，同样听着自己的答案。 犹豫了半晌，董彬彬内心涌起一股冲动，最终决定如实回答，“2周前”，说完眼角瞄了身旁的郭超一眼，只见他露出惊讶的神色，却仍旧直愣愣地看着前方。 “喔？不是刚说的没对象吗，那你这是找谁破的处？” 没想到这个变态的关注点在这，而不24岁才破处、最近才破处的雏鸡这些更容易拿出来羞辱人的事。 可这个问题却让董彬彬更难以回答，自己跟郭超的关系算什么，不过是被他玩弄泄欲的工具，总不能老实回答是“男同事”吧，最后无奈地吐了两个字“炮友”。 董彬彬实在不想在郭超面前，表述将两人的关系定性为“炮友”，可眼下又想不出其它更容易糊弄的答案，况且这个答案也许更符合事实吧。 越这么想，董彬彬越觉得不甘。 而变态男子露出玩味的表情，笑道，“哈哈哈，还是你们这些小年轻会玩，有意思”。 本以为变态会继续挖掘“炮友”背后更多龌龊的故事，没想到却就此打住，转而对郭超点头道，“呐，狂妄的小子，到你了”。 郭超将交叉在胸前手放下，改而背在身后，一手抓着另一手的腕部，一只脚曲着，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悠闲模样，开口道，“我，郭超，教体育的，没对象，每天一发，有人搞就搞人，没人搞就自己动手，鸡巴多长没量过，就这样”。 郭超的语气依旧是痞痞的，仿佛对变态目前的所作所为都不在意，而对于自己的裸露也完全没有羞耻感。 董彬彬却侧耳听得十分认真，即使跟郭超是同事关系，但私底下的事却无从得知。 当听到他说也没有对象时，不禁有点窃喜，说明中午那通电话的女子并不是女朋友？ 可听到后面的说辞，又不禁黯然，难道除了自己外，还有别的什么人跟他也有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变态还没发问，郭超又补充道，“噢，我第一次是高中时候，跟班上的一个女的”。 郭超答完了之前两人相同的问题，以为就到此为止，而变态却又开始追问，“听说你们搞体育的都是种马，说说操过多少女人”。 “不知道，没去算，反正是不少”，郭超说着表情还有些自得。 听到这两个回答，董彬彬的心是彻底凉了，郭超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直男，不过是性欲旺盛，才用自己来发泄，好用又方便。 我到底还要心存妄想到什么时候，董彬彬暗骂自己愚蠢。 变态轻蔑地笑了笑，继续发问，“你有没有被这些女人玩过屁眼？” 郭超的表情终于起了变化，皱着眉，一脸厌恶的否认道，“没有”。 对于答案，董彬彬并不惊讶，而让人想不通的是这个问题。 不是玩过女人的屁眼，而是被女人玩屁眼，只是为什么单单轮到郭超被这么问，难道变态已经打算让郭超来试用那根后庭自慰棒了？ 果然如董彬彬所料，变态接着说道，“没被玩过好啊，我觉得由你来试试这根东西有没用，效果才真实”。 听到这句话，郭超再也沉不住气，看了董彬彬一眼，转而又看向老板洪一龙，开口道，“那你怎么不问问这人，他应该也没被他老婆玩过屁眼”。 “哈哈”，变态对于郭超的发怒似乎很满意，“他们两个刚刚都主动表示过可以尝试，反倒是你……你越不愿意，我就越想让你做”。 郭超双手撰成拳，隐隐地发出骨骼摩擦的啪啪声，变态男子见状，笑着晃了晃手中的枪，接着道，“不过你也别不满意，我可没说就让你一个人试，一个东西有没用，总得多试几个人才靠谱吧，只不过你先来罢了”。 郭超目光如炬盯着变态，胸口起伏着，鼻子喘着粗气，却不敢有任何动作，终还是松开了拳头。 董彬彬心里还是忍不住替郭超担心，他这么一个自傲的人，真的要逼他在三个人面前玩弄后穴给他们看吗。 本等着变态宣布让郭超开始的命令，却听见他转口道，“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个疑问要解决。” “来，你们三个，把自己鸡巴弄硬起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