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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蒙冤,欺君大罪从实招来;罪责难逃,无辜孩童刑板责臀

    东儿明明还只是爱撒娇的年纪,平常被爹爹的巴掌抽两下屁股就会卖乖讨饶,可眼下却被这宽大厚重的黑檀木板,毫不留情地痛揍着幼嫩的小屁股。只见刑官将那足足比男孩的屁股大了一倍的笞臀刑板挥得虎虎生风,抡圆了手臂,带着一阵风声抽落在东儿瑟瑟发抖的小屁股上。小少年痛嚎一声,双膝一软几乎贴在了地上,挨了重责的屁股蛋子更添一抹猩红。

    “屁股撅起来啊!”在刑官的训斥催促下,小少年啜泣不止,害怕又无助地重新伸直了双腿,高举着肿痛不堪的翘臀。还没等小少年消化前一板的痛楚,严厉的板子如同泰山压顶,再次落下,东儿嚎啕大哭,趴在地上揉着屁股不肯起身。

    方缪伦握紧了拳头,眼角滑落热泪。东儿转过头来,发现了爹爹的身影,满脸泪痕的小花脸写满了委屈。方缪伦看出儿子似乎有话要说,可是下一秒,他就眼看着刑官粗暴地将小少年拉起来,训斥着让他摆好受刑姿势,高撅双臀。接着又是一连串极为响亮的板子,抽得那两座底色火红的小肉丘弹跳、晃动不止。

    “我没有抢玩具!”小少年忽然爆发一声呐喊。一旁的刑官还以为是这孩子疼疯了在说胡话,停了手报告给了监刑官。东儿接着哭喊道:“是永宁哥哥一直拿小木马敲我的头,我气不过才推了一把。我推得不重,是他自己没站稳摔倒的!”

    方缪伦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懦弱与自私致使小东儿受了多大的委屈。他忍无可忍,作为小少年的父亲,愤怒压过了理智,令他爆发巨大的力量,撞开了阻挡人群进入刑场的守卫,径直奔到东儿身边,随即被人押着跪在地上。

    这时监刑官也正好走来,看到了这一幕,斥问道:“大胆刁民,竟敢冲撞守卫,阻碍行刑!来人,拉出去……”

    “大人!这孩子……这孩子不是恒泰县令胡磐安的儿子!”

    此言一出如同一声惊雷,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监刑官胡威却是恼怒至极,他不能接受,在自己的统领管辖之内,竟然出了“冒名顶替”这样的事儿。

    胡威强压着怒火问道:“你又是如何得知?”

    “小人……正是这孩子的父亲……”

    胡威鼻息粗喘,当即振袖命令道:“前去禀告圣上。”又对另一人道:“去请赖医师过来。”

    不一会儿,就有传令的太监来报:“胡大人,圣上有旨,让您全权处置此事。”说话的同时,赖医师也到了。

    胡威冷声道:“验臀。”随即刑官上前环抱住男孩的腰际,双手大力地扒开了紧贴在一起的肿痛臀瓣。赖医师仔仔细细地重新检查了一番,疑惑道:“大人……这男孩的屁股沟左侧,确实有一颗痣,没什么问题啊?”

    听到这样的结论,监刑官感觉自己受到了愚弄,怒而下令道:“去拿带皮的藤棍来,给我狠狠地抽他的屁股沟!务必要问出,他是用了什么法子,骗过了验臀的医师!”

    “大人,不要啊!他什么都不知道!”

    “放肆!这里轮不到你说话!”胡威怒火中烧,一心只想刑求拷问,一脚踢翻了地上那只小碟子,“照着他的后穴打!要是不说,就打烂为止!”

    鞭声响起,小少年的屁股沟仿佛要被狠辣的藤棍撕裂开来,小嫩穴更是刺痛万分。然而可怜的男孩对顶替之事毫不知情,除了嚎啕痛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男孩子的桃谷菊穴何其宝贵,方缪伦从不舍得对东儿的屁股沟施以惩罚,如今看到儿子的处子秘地骤然遭受重刑,顿时心痛如绞,急忙招认道:“求大人饶了我儿!此事乃是胡磐安设计,在他儿子的屁股沟里,画上相同的红痣,才致使验臀的记录有误。”

    胡威即刻叫停了鞭打,转而对方缪伦问道:“你还知道什么,速速从实招来。”

    方缪伦随即将自己如何答应胡磐安,让东儿顶替受刑之事和盘托出。

    “大人……东儿既然不是胡磐安之子,那就不必再替他,领受剩余的刑责了吧……”

    “依你所言,这孩子确实与替父受刑一事毫无干系,按理来说,的确不需要再挨板子了。”方缪伦本以为有了希望,哪知胡威冷哼一声,话锋急转直下,斥问道:“大胆刁民,你可知道冒名顶替,乃是欺君之罪?!”

    方缪伦一头磕在地上,大喊道:“小人知罪,小人愿受任何惩罚!但小人的儿子与此事无关,恳请大人饶了他吧!”

    “饶了他?”胡威指了跪在地上的小少年道:“他可是这冒名顶替之罪的主犯!如此欺君大罪,难道还妄想能逃避责罚?!”胡威思考着该如何对小少年进行严厉惩罚,他将自己在皇帝的眼皮底下严重失职出丑一事怪罪到了小少年的头上,决意要把火气全撒在小少年的屁股上。他看着地上被踢翻的瓷碟,想到自己原本还想给小少年一个机会,少受点责打,现在看来简直是对他莫大的嘲弄。于是乎,收起了最后一丝怜悯,下达了判罚:“冒名顶替,罪犯欺君。既然他本来就要挨三百下板子,那现在,就把这三百下,重新开始执行,如数打完吧。”

    “不要啊大人!这件事是小人的错,小人愿受任何惩罚,但是东儿……他年幼无知,求大人饶了他的小屁股吧!”

    胡威冷冷地发问:“他周岁多少?”

    “回大人……十五岁,零九个月。”

    “哼,不必多言,既然他虚岁已满十六岁,就已经到了可以挨板子打光屁股的年纪,今天这一顿刑板笞臀的惩罚,就算是他的小屁股要被打烂了,也必须挨完最后一板!”胡威怒喝道:“取山形架来!”

    方缪伦听到这样的判罚结果,绝望地瘫坐在地上。他万万没有想到,本想揽下罪责,保全儿子免受板子责臀之苦,到头来,却还是要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承受羞痛万分的严酷刑责。

    “爹爹救我!东儿不想被板子打屁股……呜哇……”明明儿子近在咫尺,方缪伦却对眼前的一切无能为力,只得亲眼看着哭求不止的小东儿被抱上了刑架,用棉绳将手脚捆绑固定,小腹底下还塞了软垫,让他把即将受刑的小屁股撅得更高。

    “置板。”

    刑官撩起了小少年的囚服后摆,可怜的小屁股失去了仅有的一点点保护。左右两块板子,以男孩的臀沟为界,分别搭在两瓣臀肉上,预示着第一下责打,是两边同时落板。小少年立刻就明白了,即将开始的打屁股惩罚,甚至比他之前所受的更加严厉,板子搁在屁股上的瞬间,竟吓得收住了哭声。

    “行刑!”

    刑官深吸一口气,高高抡起黑檀木板,照准了自个儿面前的那半边小屁股,在吐气的同时,重重地挥落下来。

    “哇啊——”东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边的板子同时击打在火红的臀面上,板头甚至撞击着露出穴口的老姜,冲顶着男孩的嫩穴深处。落板声、哭嚎声回荡在刑场上空,这场无比惨痛的打屁股惩罚,开始了。

    刑官双手一前一后握住刑板手柄,后手向下发力,从男孩的屁股上抬起板子,高高举起,扛在肩上。随后前手带动板身,借着板子下落的力道,狠狠地重责在东儿那逐渐泛起紫痧的肿痛臀瓣上。这样的打法名为“过肩板”,除了所用的板子,比真正拷打犯人时用的要轻薄些以外,刑官完完全全就是在用惩罚犯人的方式,痛打着东儿的小屁股。

    东儿哀叫哭嚎不止,娇小的身子在刑架上徒劳无助地扭动挣扎,却躲不开任何一下板子严厉的责打。刑官毫无怜悯地挥舞着刑板,一下接着一下痛打着那两瓣原本娇嫩白皙的光屁股。小少年痛苦地仰着头,哭喊着求爹爹救救他,然而方缪伦除了眼睁睁地看着,儿子的小屁股被厚重的大板子责打出大片的瘀紫板痕,什么都做不了。

    此时其余的男孩都已领受全部的刑责,众人跪在原地不敢喧哗,唯有些许小声的呜咽啜泣不时传来,偌大的刑场上,只剩下可怜的东儿,还在苦苦承受着大板子打光屁股的严厉惩罚。围观众人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板子呼啸而下的风声,狠揍裸臀的“噼啪”巨响,甚至还能听见刑架,在小少年挣扎扭动时,发出的吱呀声。

    “啪!”“三十七——”

    “啪!”“三十八——”

    “啪!”“三十九——”

    小少年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被刑官的报数盖过,那两瓣饱受笞责痛打的小屁股却是肿胀得越发厉害,肉眼可见地高了一指有余。两座高高肿起的臀丘徒劳无助地在刑架上扭动挣扎,转眼又被重重落下的大板子拍成两团肉饼,板子抬起时小屁股虽然立刻恢复原状,臀面却已染上了更浓重的暗红。东儿哭得凄惨,一边哭一边含混不清地说着“爹爹救我”,然而回应他的,却只有被刑官的大板子痛打光屁股发出的,无休无止的“啪啪”声。

    方缪伦膝行到监刑官脚边,乞求道:“大人,小人儿子的屁股从来没有挨过这么重的惩罚!小人在家时,也只拿竹制的家法板子打过他一顿屁股而已。罪在小人身上,您要如何惩罚都行,只求您饶了东儿的小屁股吧!”

    胡威听着只觉得厌烦,冷酷地回绝道:“你既然说愿受任何惩罚,那本官就告诉你,你要受的惩罚,就是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因为你所犯的罪,而被刑官用这大板子一下接一下,狠狠地打光屁股!”

    然而见证着这一场严厉惩罚的,不止有方缪伦一人,还有在此围观的大批民众。他们也是头一次见识到,一个小少年圆润白嫩的小屁股,由白变紫的全过程,在各样笞臀刑具的轮番责打下,原本幼嫩光滑的小屁股变得布满鞭痕与板花。小少年的啜泣呻吟与刑架上痛苦的挣扎更是撩拨着观刑众人淫虐的欲望。这番难得的景象,就算是族里开祠堂,执行家法惩戒的时候,也鲜少能看到。

    刑官的报数已经过了五十,胡威觉得是时候对小少年进行训话了。踱步至刑架前,问道:“叫什么名字?”

    方缪伦急忙提醒:“东儿!大人在问你话呢!”

    身后的板子不停,小少年抽噎着答道:“东儿,叫……呜呜……方庆东。”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

    东儿只觉得屁股疼得仿佛要裂成八瓣,满心的委屈,在胡威的厉声喝问下,更是只顾着哭,迟迟没有答话。

    方缪伦眼看监刑官面露愠色,生怕东儿又要遭受加罚,赶忙出声为儿子开脱:“大人,让他们暂且停了板子吧。这板子一刻不停地打屁股,孩子都疼得说不出话了。”

    胡威投来一个凌厉的眼神,呵斥道:“混帐东西,这里哪轮得到你说话的份儿。这训话本来就是要在男孩一边挨着板子打屁股的时候,一边问话,方能显示其对所受的笞臀责罚心悦诚服。”接着又对刑架上的小少年厉声问道:“自己说,犯了什么罪。要是说不上来,就要拿皮板子抽你的屁股沟了!”

    东儿一听要打那么羞耻的部位,吓得大哭,断断续续地回道:“是欺……欺君……之罪。呜哇——东儿知道错了,别打屁股了哇!”

    同一时刻,刑官的报数到了一百,退到了一旁等候胡威的指示。

    “知罪认错,很好。”胡威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方缪伦,又接着说道:“但是你父亲出言放肆,合该处罚。掌嘴五十。”

    话音刚落,刑官立即上前扒开了小少年的臀瓣,粗暴地一把扯出深入小穴内的姜塞。来不及闭合的幼嫩穴口一张一翕,因姜块的火辣刺激而渗出的淫液,正从小花苞似的菊穴里涌出来,显得分外淫靡。

    小少年忽感臀沟一阵凉意,是狭长轻巧的皮板子贴在了他的小穴上,预示着“掌嘴”之刑将要惩罚的部位。一声“不要”还没等他说出口,皮板子已经扬了起来,重重抽落在小少年宝贵而脆弱的处子秘地。

    “因为你的放肆言语,你的儿子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扒着臀瓣,抽打菊穴桃谷。这才是真正的,替父受刑啊。”

    方缪伦眼看东儿受着如此羞耻的惩罚,心中既是愧悔,又觉难堪。但他生怕再给儿子招来加罚,已不敢再替他求情。

    一顿皮板子将男孩的屁股沟抽得一片嫩红,娇嫩的小穴更是肿胀凸起,刺痛万分。好不容易捱到了刑官停手,正当小少年以为刑责结束的时候,竟又是一支又粗又长的姜塞插入了肿痛不已的小嫩穴里。

    “不是已经,打完了……呜哇——”还没等东儿向爹爹求救,刑官手里的黑檀木板已再度落下,重重地将那两瓣可怜的小屁股拍扁,把男孩尚未出口的话全都化为了惨叫。

    然而与此同时,胡威却开始继续训话:“罪犯欺君,应当如何惩罚?”

    东儿的回话慢了一拍,刑官立刻加重了力道,逼得小少年哭喊起来:“呜哇——要,要打屁股!呜呜呜……”

    “该怎么打?”胡威继续不依不饶地发问。

    “该……该打光屁股。呜哇——该用大板子,打光屁股!呜呜……”

    “记住了吗?!要是胆敢再犯,把你这小屁股打烂都算轻的!”

    “记住了!哇啊——东儿记住了,东儿不敢了!”

    任凭小少年如何哭闹求饶,刑官依旧如机械般,毫不留情地重复着高高抬手、重重挥落的动作,左右开弓地继续执行着这场严厉的打屁股惩罚。男孩可怜的小屁股已肿得像两个发面馒头,臀面暗红发紫,连大腿根也受到牵连,被责打得深红一片。为成年男犯准备的刑架、宽大的黑檀木板,这场笞臀刑责的一切都与小少年的年纪极不相称。若不是围观众人亲眼所见,谁都不敢想象,这一顿无比惨痛的刑板笞臀,竟是为了惩罚一个小少年幼嫩的小屁股。天色已愈发阴沉,乌云遮天蔽日,正像是这无休无止的羞痛刑责一般,看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