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抽烂女穴被灌辣椒水,变态被灌媚药带贞操锁限制高潮心理崩溃卑微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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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沙发上挑选着刑具,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忽略了那些小巧可爱的玩具,拿来的都是混着皮革的蛇鞭、辣椒水、拘束器这一类看起来就很恐怖的刑具。 啊...果然是因为他是个变态吗...把我都影响了。 “脱吧。” 他缠上我的腿,隔着裤子舔舐我的下体,瞥了一眼在角落里装死的黑臂,喘息着向我撒娇:“嗯~就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不行。”我一脚把他踹在地上,用鞋底碾着他的脸颊,“变态还怕被人看?” “啊!”他急促地惊呼一声,下体就淅淅沥沥滴下了粘液,“不行...好舒服...” 他哆哆嗦嗦地脱下衣服,却因为颤抖的手几次三番都没有解开扣子,他无助地看了我一眼,见我无动于衷只能狠下心直接撕开了衬衫。 果然变态就算被情欲控制大脑还是能单手吊打我啊…… 我将视线下移,轻轻重重地踩着他的下体,嗯?我眯着眼,不是精液…而是一种更加稀释更加透明的黏液… 我暗自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吩咐黑臂出去。 “他……” “出去。” “是。”黑臂最后担忧地望了我一眼,朝我打了个手势意思有事他一直在门口。 我重新移回注意力,躺在沙发上问他:“老实交代?” “哈…”他迷离着眼,大力地扯开自己的西装裤,露出自己的下体——他竟然连内裤都没穿。他向我张开大腿,忍不住地抚慰着那原本应该是女性特征的小穴,“好痒…请您惩罚我吧…狠狠地…狠狠地打烂这个罪恶的存在…” “双性人?我第一次见。”我拿鞋尖顶着那块的嫩肉,顶得他淫叫不止,不停地拿女穴摩挲着我的鞋面。 “是后天…的…哈啊~手术…造的…嗯~不…不过…一样的好用…” 我瞧着他这副淫乱的样子只好拿了一旁的蛇鞭为他清醒一下,随手在空气中挽了一个鞭花,发出“啪”的破空声… 他兴奋地用身体迎接着我的鞭打,白皙不见日光的身体绽开朵朵红莲,他顺从地将腿弯成M型向我露出女穴,催促着:“抽这…抽烂它…” 有一种被当工具人的感觉。 虽然我一事无成但论起这种纨绔子弟必备的技能还可以称得上佼佼者,可何况我只是单纯地在虐打。 我无情地编织了一张疼痛的鞭网向他袭去。 他肥厚的女穴已经因为疼痛而紧缩在了一起,白嫩的肌肤沾染了点点猩红,他已然不自觉地流着泪压抑着痛呼,身体却还在诚实地向我展开,渴望着更多的抚慰与疼痛。 我碾了碾他烂熟了的穴,在他甜蜜的呻吟里将辣椒水倒了下去——有的时候就需要出其不意一点不是吗? “啊啊啊啊啊啊!!”他猛地将我挣开,躺在地上尖叫着蜷成一团,像受伤的小兽一样紧紧地靠着墙壁,嘴唇颤抖着轻呼:“疼…要坏了…” “过来。”我摇晃着手里的辣椒水对他命令:“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唔…”他轻轻地哀嚎着,发着抖却还是忍着恐惧爬到我的脚边,讨好地蹭着我的小腿。 我奇异地产生了些许怜惜,打开了一旁的医药箱找到了消毒酒精,笑着对他说:“躺到沙发上去。” 他睁大了眼,恐惧地摇了摇头,害怕地向后缩去,“不行…不行…” “上去躺着,把穴露出来。” 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最终还是照做了。 当酒精棉碰到血肉模糊的女穴是他抖得更厉害了,像个无助摇晃的骰子,我被自己的脑补逗笑了。 他很疼,从他泛着白的脸色、出着冷汗的身体、抑制不住地痛呼都可以令人同感那难以忍受的疼痛,但他没有推开我,甚至安静地把眼闭上了。 我粗糙地上了层药,拍了拍他的脸让他醒醒——当他睁眼的那一刻,我竟然觉得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驯服。 我在想自己真是疯了。 他可是个变态啊。 我走到一旁拉开遮光的窗帘,内里的纱帘受到风的鼓舞飘逸在空中,我扭头对上变态痴迷的目光。 啊,有点苦恼。 他双腿大开地躺在沙发上,毫无顾忌地向我展示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节——流利的肌肉曲线,白皙的肌肤,小巧玲珑的性器…ta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视线,羞涩地弯了弯脚趾,却又在下一秒问我:“要吗?” 他高抬起臀朝我露出后面的小穴——湿润润地向人发起着邀请,“…后面是干净的,只被些玩具玩过几次。” 绝口不提是多么恐惧而颠覆想象的玩具。 我无言以对,或许在他眼里我就是精虫上脑?从地上拿了件衬衫盖在他的下身,安抚性地亲了一口他的额头,“乖,我去叫黑臂进来。” 他懵懵地抚摸着刚被我亲过的地方,似乎发现了什么眼睛瞬间亮了,像偷腥的猫儿一样将手指移到嘴边,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啊~小天使~我的。】 背对他的我没看到那抹诡异而满足的笑容。 我开了门,黑臂挠着脑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哟,你没....”他目光顿在白衬衫晕散开的血迹上,不可置信地望着我,“你你你你....把把把把他阉阉阉了????” 我和叶苏然都是一愣。 “哈哈哈哈哈哈哈。”叶苏然几乎笑弯了腰,他躺在沙发上不住地打着笑嗝,却又在笑够了后盯着黑臂变了脸色,他危险地舔弄自己的指尖,意有所指地对他说:“怎么办?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不行。”黑臂立马把我护在身后,“你先走,我来处理。” “啊?” 他捏了捏拳头,手臂的肌肉随他的动作而鼓起,他头也不回地跟我讲:“今天是我因为暴力反抗不小心把他打死了,你现在就去找监狱长。” “???不是!!”我连忙拽住黑臂的衣服,向他解释:“我才没有,你不要瞎猜!” “嘻嘻。真是一条好狗~”叶苏然手肘抵着沙发半撑起腰,歪头充满恶意地问他:“安希尧看见的话会不会吃醋呢?” “什么?”黑臂沉下脸,没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竟让我感到有些陌生,“你什么意思?” “谁知道呢~”他无所谓地扭过了头,浅褐色的瞳孔专注地盯着我,用嘴型向我比划“天使”。 “你先出去。” “不行,希尧的事我一定要…” “可连我都不知道。”我拍了拍他的肩:“希尧一定有自己的目的,顺便帮我去拿点药过来。” 他抿了抿嘴,有些不屑地切了一声,转身雄赳赳地离开了。 像条倔强倨傲的小狗。 “他没死?他敢骗我!”黑臂离开后我再也装不了平静的样子,一脚踢翻了一个水杯,还嫌不够又把身旁的花瓶也砸翻在地,不敢置信地反问:“他居然连我也骗?” 【哇哦,小天使发火的样子更可爱了。】 “他算个什么东西?他不就仗着青梅竹马吗?我再也不喜欢他了,随他去死啊!” “狗东西狗东西狗东西眼睛都瞎了还骗我!” “我一定要把他摁在黑臂面前操一顿!” 我越想越火大,越想越委屈,鼻头一酸就蹲在地上开始哭:“我以为他真的死了我还跑去给他收尸……” “呜呜呜我当时都要吓死了我差点就被抓住了…我连吃饭的钱都没有还硬生生凑出来给他买墓地…” “他怎么能呜呜呜…他怎么能骗我…”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把叶苏然都吓得从沙发上跳起来,随意把衬衫打了个结就下来安慰我。 他将我圈在怀里,没有一句话语,只是默默地用舌尖舔去我的泪水,安抚地拍着我的背让我靠在他精瘦的肩膀上。 “别舔了…湿湿滑滑的好难受…” 他没有理会我,固执地想舔去我脸上所有的泪痕。 “我说别舔了啊!”我烦躁地站起身一巴掌扇了过去,“没听见吗?” “哈啊…”他被打得侧到了一旁,捂着脸低喘着,“打我吧…惩罚我吧…是我故意不告诉你的。” 他放下手露出红肿的脸颊,跪坐在地上朝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轻快地说:“我早就知道小天使啦~甚至能查到你的一举一动,连安希尧我也知道~但是我就这么看着这一切发生。你恨我吗?那就惩罚我吧,惩罚我这个无动于衷的旁观者。” 我的头脑“嗡”地一下就懵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能迷茫地问他:“为什么?”我不知道该问什么,那些事太多了也太少了。 我只觉得很难过很愤怒,为什么不帮我呢?我知道他没有理由帮我,但我明明这么努力这么辛苦为什么不帮我呢? 为什么? 我甚至是平静地去挑了两瓶媚药和一个贞操裤,安安静静地让他闭眼别动,他很乖,但之后就不一定了。 我摇了摇两瓶媚药。 他的女穴只是浅浅上了一层药,但到目前竟然已经好了一半——不愧是变态。我毫无心理压力地将整整一瓶媚药倒了进去,甚至连后穴都为他考虑到了。 媚药的发挥并没有那么快,我趁他还安静的时候为他套上了贞操裤,完完整整地性器和两个穴都包含了进去。 那是我为他精心挑选的药,温和效果好甚至能维持一整天,在清醒中渐渐被逼疯。 “嗯啊~”他不自觉地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双手忍不住向身下探去,却被阻隔在贞操裤之外,“不……”他难受得夹了夹腿来缓解瘙痒。 药效愈燃愈烈,他整个人都平贴到了地板上,止不住地上下摩擦着汲取快感,而光滑的贞操裤只能给予他最难以忍受的痛苦。 他愈渐狂躁,甚至忍不住去撕扯贞操裤,彬彬有礼的外表也终于被扭曲的兽吼打破,他粗粗地喘着气,手指甲暴躁地划拉过钢的表面,满室都徘徊着令人难受地撕拉声。 “给我……”他猩红的眼紧盯着站在窗边的我,冲我吼道:“钥匙……” “我要……”他夹着腿跌跌撞撞地跑向我,伸手抓向我手里的钥匙。 我在被他抓住的前一秒把钥匙丢向了窗外,笑着对他说:“窗外是条河呢。” “啊啊啊啊啊!!!”他几近扭曲地望着我,双手不住地握成拳,“我的…钥匙……痒…” 他一拳砸来,我下意识闭上了眼接受即将而来的疼痛——风声从我的耳旁穿过,他一拳砸在了墙上。 我睁眼,他还是那副扭曲的样子,几乎已经被折磨到站不起来了,只能扶着墙隔着贞操裤不停地用拳头去砸,他抬头看我,沙哑地对我说:“对不起……刚…没…嗯啊~忍住……” “把我…锁起来…太难受了……不然…我可能…会…伤到你…” 我趁他还能维持着理智的时候将他双手反铐,放置进了狗笼,然后将门牢牢地锁住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将是他欲火烧得最为浓烈的时候。 我听见狗笼发出不堪重负地咯吱声,我听见他崩溃怒吼地嘶吼声,我听见贞操裤与狗笼不停碰撞地金属声,我还能听见他哭着轻呼“天使”、“岚柒”、“救救我”。 我走到笼旁蹲下,轻轻地将他的几缕湿发撩到耳后,任由他控制不住地舔弄着我的手,他的舌尖从我的指根滑到指尖,一根一根地仔细吮吸着。 他仍旧颤抖着身子,却不再大喊大闹,只是满心满眼只有我。 我出去拿了几瓶水,回来就见他潮红着脸痴痴地凝望着门口。 他在等我。 我拿了个狗盆给他倒了碗水放进去,他一眼都不愿意去看,固执地盯着我的手,我愣了一下,试探着把手也放了进去。 他用发热的脸蹭了蹭我的手才肯去喝水。 我陪了他好久,真不知道是折腾他还是折腾我自己,幸好他抗药性强——没让我在这儿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