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8 绳刑(新增1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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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池野断然不会空等许栗的审讯结果,早就调了辛宅所有地方的监控视频,最终锁定了一个跟许栗有过多次接触的人——陈医师的助理。 然而,等他下令抓人的时候,那名助理早就找不见踪影了。 辛池野又疑心辛宅里不止这一个内应,于是干脆遣散大部分下人,除了老管家和几名在辛宅待了十年以上的做饭阿姨,又对辛宅的安保系统和人员进行了一番排查和升级。 忙乱了几天,辛池野开始每天正常前往公司处理公务,好几次看出邹秘书在他面前欲言又止。 他心烦意乱,直接叫住她:“你有什么事,直接说。” 邹秘书没忍住,问了一个十分越界的问题:“一个月没见许秘书来了,他是离开了吗?” 前阵子公司高层经历了一番动静不小的排查,是由辛池野家族里的心腹主导的,邹秘书只是公司员工,她被隔在外面,并不清楚这些内幕实情。 但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许栗的消失或许和这些变故有关,她原本不该对涉及老板私事的问题有所关注,但在与许栗相处的短短一个月里,她对这个遭遇特殊的大男孩印象很好,也很心疼他,故而冲动之下还是问了本不该她关心的问题。 辛池野手里的钢笔重重地戳在纸面上,晕开一个墨点,他把笔随手一扔,抬眼看向邹秘书,“邹秘书有这个闲心,不如我去打听打听许秘书上哪儿高就了,把你也一并举荐过去?” 邹秘书从未见辛池野身上这么大怒气,连忙道歉然后退出了他的办公室。 辛池野这段时日刻意地不去想许栗这个名字,此刻被别人贸然提起,仿佛麻醉剂突然间失效,他头痛欲裂地仰倒在椅子上。 那日盛怒之下命人把许栗关押进刑房,明知这个人的生死从此不再值得自己关注,在冷静下来之后还是忍不住派人去交待要保他一命。 让他活下来,然后呢? 辛池野头一回把一个人真正地放入心里,还没捂热就遭到了背叛,这种滋味简直让他不知如何发泄。 再对许栗进行审讯已经没有意义了,更何况辛池野知道许栗被打死都不会开口,就为了他那个冷心薄情的好堂兄。 想到这里,辛池野阴沉着脸交待属下做了一件事。 许柏誉收到了一个没署名的快递盒,打开来发现里面只有一件脏污的衬衣,满是鞭子抽开的破碎裂痕和血迹污渍。 他认出来这是许栗半年前被送走时身上穿的那件,走时洁白如新,现如今几乎被血染红。 许柏誉坚冰似的心裂开一道缝,攥着衬衣低声吼道:“辛、池、野!” S市的春末是多雨的季节,辛宅附近道路两侧的草木在温暖湿润中生长得一片繁盛,其中最漂亮的当属晚樱,奈何花期甚短,淡粉的灿烂只持续了不到一周,在一夜大雨后凋零得所剩无几。 冬天时,许栗说这里的景色漂亮。 那时候就想着,等春天到了,可以带他来看这片晚樱花林。 辛池野坐在车里漠然地想着,强行忽略了内心深处微微漾起的一丝念想。 外头盎然的春意与许栗完全隔绝,他在这刑房里头苦苦煎熬了快十天,却觉得已然漫长得仿佛过了大半辈子。 他是这偏僻阴暗刑房里最特殊的囚徒,上头的人不再强令要撬开他的嘴,却也没松口让他好过,或是干干脆脆地给他一个痛快了结。 刑房里这帮男人早养成了残忍冷酷的嗜血性子,以折磨凌虐人当做打发无聊时光的乐趣。 况且许栗还生得如此好看,倘若不是得了死命令不得违抗,许栗早就被这帮人拆开撕碎了生吞下去。 不过,这些人仍有一百种法子叫许栗过得生不如死。 这天,刑房值班的人正好是上回垂涎许栗却被警告的男人,他刚赌输了钱,心里烦闷着,就想着拿许栗出出气。 许栗被拖出来,扒了上衣捆着双腕,脚尖离地被高高吊起。 他的腰腹和脊背上仍有刚结痂的鞭痕,以及数不清的淤紫痕迹,少数完好的皮肤在昏暗灯光下仍然白得几近苍冷。 男人看直了眼,心里发痒,忍不住伸手重重拧了许栗胸口一把,留下一道深红的印。 许栗抬眼盯住男人,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恶。 纵使如此,他的眉目在憔悴状态下依然是非常动人的,瞬间就激发了男人内心深处畸形的摧残欲望。 “本就是个被男人操来操去的货色,跟这儿装烈士呢,上了床还不知道有多骚浪。” 男人嘴里吐出粗鄙不堪的话,边充满情色意味地抚摸许栗的胸口和腰臀。 “再敢瞪我,就在这里干死你信不信?” 许栗双臂被吊扯得生疼,又无处躲避男人的猥亵动作,只能绷紧了身体,把这人当成脏臭的垃圾一般无视掉。 男人摸够了,见许栗完全漠视自己,便狠狠朝他小腹处捣了一拳,如愿欣赏到许栗痛苦的表情神色。 最后男人还是脱下了许栗的裤子,露出两团留有未愈鞭伤的臀肉。 “之前就是用这里的肉洞伺候辛总吧?”男人冷笑一声,“给你打烂了,看你还拿什么去勾引男人。” 男人挑了一柄细麻绳编就的鞭子,在空中挥舞几下熟悉了手感,下一瞬便用了十成力抽打在许栗的臀尖。 许栗才挨了一下就痛喊出声,赤裸的身子在空中无助地晃动起来。 这鞭子质量轻,很难像实心鞭子一样在皮肤表面造成撕裂,但麻绳本身十分粗糙,高速挥动下划过皮肤,所造成的痛感也非常折磨人。 许栗臀肉和大腿分别挨了百来下麻绳鞭,早就泛出密密麻麻的紫色瘀点,刚结痂不久的鞭痕也被重新抽开,鲜红的血再次渗流出来。 他发着抖,在男人恶意的施虐下忍不住嘶声求饶。 男人犹嫌不足,把许栗吊得麻木的双臂释放开来,又把他上半身按在桌面上,用手肘抵住他的背,继而模仿着在电影里看到的那样,把细麻绳卡进许栗伤痕累累的两团肉之间的缝里。 而后双手扯住两端,用力一拉。 冒着细小毛刺的麻绳在许栗幼嫩脆弱的臀缝和穴口处重重摩擦了一道,只一下,就让许栗痛到猛然向上弹起身躯。 男人立即施力把他死死按住,又扯着麻绳残忍地来回磨了几轮。 许栗被麻绳摩擦造成的剧痛逼得满脸泪水,身体因不断挣扎而脱力痉挛。男人瞧他实在是承受不了更多了,便把麻绳鞭扔到一边,十分粗鲁地掰开他臀瓣查看中间的伤势。 臀沟深处早已肿得碰都碰不得,臀心的穴口因碾磨过度而有些红肿破皮。 男人这才满意地收了手,给许栗把衣服套上,把半昏迷的人扛回了狭小的监禁室。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