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今天可以那个么
代彧一言不发地从夜店走了出来，只是用手机给苏白发了条短信就离开了。林舟越跟在他身后，也是默不作声。 夏夜的城市是喧闹的，夜晚十一点，玻璃大楼上光影浮掠，半块月亮挂在天上，影影绰绰并不明亮。马路上的车辆川流不息，炎热的空气在经过商场门口的时候会被片刻的阴凉取代。 代彧走在人行道上，一张清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林舟越知道他大概是有什么心事，或者仅仅是因为在夜店里跟那两个家伙闹了不愉快。他走上前去问道；“刚刚那两个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代彧沉着步子，惨白的灯照下就像一尊大理石雕像，他嘴唇也毫无血色，淡淡道；“没有。” “彧哥，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生气了？” 代彧并不看他，浑身散发着跟陌生人相处时候的“生人勿近”气场。 林舟越一恼，飞步上前擒住了代彧的胳膊；“你到底怎么了？” 林舟越知道代彧不喜欢跟他在大街上拉拉扯扯，一时间忘记了，然后他后悔地松开手。 那男人的目光给他射出来一道冰刃。 “没什么。” 林舟越问；“如果你真的不喜欢这种场合，下次就不要来了。我也不在乎你那群同事，我……” “什么？” 林舟越抿抿唇；“比起那些，我更在乎你。” 代彧心里“咯噔”一声。 他这一晚上就像是个透明人，就像是存在于这喧闹的世界之外的人，不融合与任何团体，也加入不到他们的谈话。 可是并没有人关心他到底怎么想，也没有人问他喜不喜欢这种环境。 代彧点点头。 他觉得自己或许不该跟林舟越计较那么多。 “舟越，我想跟你散散步。” 林舟越没有预料到代彧会这么说，他仔细想了想他的深层含义，这个“散步”或许意味着代彧在给他机会，两个人可以聊聊天。 林舟越笑了笑；“哥哥，你想干什么都行。” 代彧抬头看他。 林舟越长着一双端凤眼，在商场的霓虹灯照射下带着棕色的反光，他笑着，就像是一缕阳光，恬淡而又温柔。 大概“色令智昏”四个字是看到他最好的形容。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这一问，林舟越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男孩知道，代彧就是个刺猬，习惯了被他的针刺伤的时候觉得他可以应付代彧的一切要求，反倒刺猬露出柔软的腹部给他的时候，林舟越却开始有些慌乱。 “嗯……” “我想问你点事情。”代彧说；“我其实很早就想问了。我对你其实……几乎一无所知。” 林舟越没有预料到他会问这话；“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有太多秘密。一开始你说你家是做点小生意，但是你跟陈谦文和曹煜琛关系又那么好。上次在游轮上来的人非富即贵……所以、你为什么要骗我呢？” 林舟越顿时有些哑口无言；“我——” 代彧嘴唇一层冷月般的釉色；“我觉得我们是时候该谈谈了。毕竟……”他没有想好后面说什么。 毕竟什么？ 毕竟他已经把林舟越当成自己要倾心对待的人了？ 林舟越说；“彧哥，我不是真心想骗你，只是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家势阻碍我们两个的感情。因为你一开始很抗拒我，我怕我说了之后你会对我更加疏远。” 他说得对。 代彧点点头。 林舟越很能分析一个人，代彧知道自己就是如此，如果林舟越一开始就亮明自己的身份，那他肯定会逃之夭夭的。 “我不说是因为——我也知道，你绝对不会是那种攀炎附势的人，不会因为我的家庭对我另眼相看。” 他看代彧不说话，又继续说道；“我父亲叫林羡君，是一个雕塑家，因为我从小就对艺术兴趣浓厚，也大概是为了讨好父亲，才去学习了雕塑。我母亲是光雅集团董事长——蒋文倩。” 光雅港湾，光雅集团，就是横跨娱乐、餐饮、影视、博彩、还有房地产旅游行业的光雅集团。 代彧不由得止步。 “我本人身高190，体重140，xx美术学院大一在读，最喜欢蓝色，最爱看电影和拍照，喜欢听白噪音，最喜欢的雕塑家是布鲁诺瓦尔波特。” 林舟越看到代彧一成不变的脸，僵笑了一下；“我喜欢你，只是单纯的喜欢。” 两个人站在万达广场的门口，商场大门门口人数寥寥无几。橱窗的灯也灭了大半，棕色的led灯闪着光亮。趁着光，代彧对上了林舟越的脸。 他说得很真挚，每一句话落在人的心坎上都有千斤重。 代彧很奇怪，为什么这种告白，一千遍一万遍都对他有效。 纵使他再小心提防，活得谨慎得不容许自己生命里任何一步性差踏错，但还是阻挡不了林舟越。 他不能阻挡。 代彧说；“我也喜欢你。” 林舟越；“！” 他是完全没有想到代彧会这么说，男孩一个箭步上去抱住了眼前的男人。 男人比他矮半个头，被抱在怀里的时候发丝能触到他的鼻尖。可以闻到男人身上冷水的味道，悠然淡雅，似乎是一朵清冷的雪莲。 “你怎么突然抱我……” “你怎么突然表白？啊？你犯规了你知道么？！” 代彧本就不太会与人交际，被他搂着的时候尴尬得手都没地方摆，只能轻轻地拍了拍林舟越的后背，示意他放开自己。 “彧哥，你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问我，我一定都告诉你。” 代彧的半张脸埋在男孩的胸前，嗅着扑面而来的洗衣粉味儿，带着点阳光的味道；“真的吗？” “嗯，我永远都不会骗你的。” 代彧放开林舟越，直视他的眼睛，平静地说；“你不能骗我，也不能……”不能抛弃我。 林舟越答得很爽快；“嗯！” “如果你骗我的话，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代彧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平静，却也意外得认真。 林舟越本来还在嘻嘻哈哈的神情，也不由得正经了起来。 他是认真的。 林舟越用手摸了摸代彧的脸，手心触及男人冰凉的皮肤的时候，将炽热传递给了他的脸颊，绯红也爬了上去。 林舟越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认真地答应他；“嗯，我会只喜欢你一个，一直一直，喜欢你。” 代彧等他说完，似乎是做了个重大决定。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托住林舟越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本不是个那么招摇的个性，但这个吻似乎是对少年感情的回应。代彧活了三十一年，做出的出格的事并不多，这算是最疯狂的了。 他跟林舟越在商场门口接吻。 男人的嘴唇有些颤抖，他在害羞。他的薄唇含住了林舟越的唇瓣，任凭少年火热的温度传染给他冰凉的皮肤。 林舟越的舌尖得到对方应允后肆无忌惮地探进了代彧的口腔，像是要完全夺走他的呼吸一样，吮吸着男人嘴里的唾液，将他整个人的灵魂都吞吃入腹。 “呼——” 林舟越抱着代彧的腰，将人放开。 代彧拼命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比这更重要的是，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一个男孩接吻。 他自从跟林舟越在一起之后越来越不像自己的了，这一次……简直是要让他无地自容。 林舟越笑道；“哥哥，今天可以那个么？” 代彧脑子一“嗡”，他当然明白林舟越所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能在大庭广众地问自己这个？ 代彧沉默地低着头，只留给林舟越一个发旋，耳朵都红了一片冒着热气。 林舟越没说什么，拉着代彧的手腕拦了个出租车就将人拽了进去。 出租车跑得飞快，用不了十几分钟就停到了代彧家小区门口，林舟越直接扔了一张百元毛爷爷，一句话“不用找了”，就拉着代彧上了楼。 少年人的喜欢都是不加掩饰的。 更何况这个应允他等了三个多月。 代彧刚刚出电梯就被林舟越摁在墙上狂吻，还好这一层仅仅有两户，撞见邻居的概率也不高。 晚夜无风，炎热的气温迟迟降不下来，两人的身体都有些粘腻。小区楼下的知了聒噪地叫个不停，马路上车鸣声如同刀刃，划破空气，混入两人忽快忽慢的呼吸声里。 “嗯……哈，嗯……” 林舟越将人压在墙上，单手褪去了男人的西装外套。 代彧的身体异于常人的敏感，被林舟越的手蹭了两下，乳头就在白衬衫里挺立了起来，隔着衣服两颗小肉球都硬得不像样子。 “唔……舟越，先、先进去。” 林舟越吮吸着代彧的脖颈，将男人裤兜里的钥匙翻出来，盲插进钥匙孔开了门。 他一刻都不想和代彧分开。 他觊觎这具身体已经太久了。 代彧的西装被他扯掉在地上，白色的衬衫一刻都没有多留，也被林舟越给扒了下来，他焦躁又青涩，就像是个未尝世事的毛头小子。 衬衫的扣子都被崩坏了两颗，揉得像破布一样被甩在地上。而代彧白皙的前胸也被林舟越各种揉捏，胸脯上都按出几道指痕。 “唔……” 男人感受着少年带给他的疼痛和快感。不由得咬紧了自己的下嘴唇。 林舟越看他表情，似乎是渐入佳境，揉捏着代彧前胸的手也更加有技巧性了。他在乳头上剐蹭两下，看着粉嫩的乳尖挺立着，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两圈。 “啊——” 唾液粘在乳头上凉得让代彧浑身打颤，他忍不住薅林舟越埋在他胸口的头发。 “哥哥，舒服么？” 代彧咬牙，他说不出口。 室内的暖黄光线将两个人的表情都照射得无比清晰。房间里的所有家具也全部映入眼帘。原木桌上餐具都被清空了，林舟越抱着代彧的腰把人放到了桌子上。 代彧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来人压了上来。 男人用胳膊挡着脸，也不知是怕光还是怕被人看到自己。 林舟越勾着嘴唇，一只手往代彧的裆部探去。 代彧的下身早就硬了，被西装裤勒得生疼。黑色的西装裤不是那么地明显，被林舟越的一双大手抚摸上去的时候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性器的形状。 “哥哥，可以么？” 代彧羞恼，哪有把人摁在身下再问人可不可以的？ “别、别问我。” 林舟越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将代彧的西装裤脱了下来。 男人所有的内裤都是同一个款式，只是颜色不同，精梳棉质的四角内裤将代彧的性器勾勒出一个很好的形状，此时已经硬地贴在腹部，白色的内裤上已经被流出来的淫水给浸了个透。 代彧害羞地把两个胳膊都放在脸上挡着，手腕白皙又纤细，明明遮挡无用，但还是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 林舟越轻笑。 他当然有办法让代彧乖乖投降。 “哥哥，我想给你口。” “？！” 代彧一阵慌乱，但被林舟越厚实的手按住了腰，另一手将他的内裤扒了下来。 男人的臀部十分的挺翘、丰盈，悬空被林舟越托在了手里。 代彧的下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被少年一把握住，上下撸了两次，随即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啊——”代彧哪受过这种刺激，大叫着；“吐出来，快点吐出来……” 林舟越不顾他的挣扎，按着男人的腰，含着他的肉棒上下吞吐起来。 “为什么？你的东西很好吃。” “唔——” 代彧的性器并不算大，但也很长，粉白粉白的，耻毛也很稀少。男人一口将整根含进去，吞到自己的喉咙间。 “啊——嗯，啊……”代彧五指发白，用力地抓着自己身下的餐桌。 他从没受过这种服务，整个人就如同被抛上了云端。大脑都变得晕晕乎乎了，整个人从头皮酥麻到脚后跟，几乎被抽走了筋骨。 性，真的会让人上瘾。 他忍不住看林舟越。 少年那张清俊又明朗的脸才十几岁，林舟越的眼睫就像蝶翼来回呼扇，像是在想用美食一般吞吐着自己的玩意儿，淡粉色的嘴唇在肉绑上来回舔舐。 舌尖吐着唾液跟龟头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在他的下巴上勾连出一道银丝。 “哥哥……” 代彧射出来了，喷到了他衣服上。 林舟越并不知道代彧在他之前性经验为零，只觉得代彧敏感，身体反应很不错。 他伸出红艳艳地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味道挺浓。” “你、你别说话……” 林舟越似乎变成了一个代彧完全不认识的人，勾着嘴唇，一双媚眼。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上，吐着鲜红的舌尖，笑道；“哥哥，舒服吗？” 代彧不能否认，他活到31岁，这是最刺激的一次性体验。 他缓慢地点了点头。 林舟越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他将手朝着代彧的后穴探去。 “那我们继续？” 代彧咬牙；“嗯……嗯。” 林舟越的指节非常粗大，没有润滑难进去，仅仅是往里进一个指头就把代彧疼得一直往他怀里缩。 林舟越看这还是不行，将代彧抱回了卧室。 卧室里漆黑一片，仅仅有两个人叠在一起的身影。林舟越作恶似地将所有的灯全部都打开了，包括两个床头灯。 明晃晃的灯照耀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代彧无处遁形。 少年把床头柜里他买的那盒杜蕾斯拿了出来。打开一个套到了自己的手指上。 这次进入就快了很多，润滑剂的油性方便手指进入。 “唔……” “还疼么？” 代彧疼的时候会身体发抖，他本身皮肤就十分的白皙，此时脸色也发白了。眼眶带着微红，黑发被薅得凌乱不堪，落在额头上看着有点可怜。 “我再轻点。” 林舟越放进去了两根手指。 不过这远远不够。他自己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那玩意儿跟两根手指相比大得多。而且代彧的后穴十分的紧致，他知道代彧跟自己同居的时候没跟别人睡过，心里不自觉地窃喜，代彧跟上个男人之后起码三个月没跟别的男人睡过。 “嘶……”代彧不自觉地吸气。 林舟越看他平日里刚毅冰冷得模样，此时柔软得快化成了一滩水，也有点心疼。捧着男人的下巴就跟他接吻，舌头绞着他的舌头，让他分点心。 少年的手指在代彧的后穴里剐蹭着，触及一个硬的凸起。大概是碰到了前列腺。 代彧猛地一个挺腰。 “唔——” 就是这里了。 少年脱了上衣，又快速地脱了裤子。 此时代彧才看清楚。林舟越的性器火热似铁块似地，早就立起来了。他的东西过于硕大，贴在腹部，足足有二十多厘米。 代彧看着想逃。 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能进入…… 他手臂撑着上半身，屁股都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林舟越温柔地说；“我想进去。” 代彧机械地摇了摇头，他的身体不可能让那么大的东西塞进来，会死的。 林舟越一双眼睛耷拉下来，哀求似地，拉着代彧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肉棒上。棉质的内裤都无法阻挡那东西传来的灼烧感，简直烫手。 林舟越抓着代彧的手，让他帮自己褪下了内裤。粗大的肉棒如同活物一般，已经涨得发紫了，筋脉包裹在上面，鸡蛋大的龟头，马眼处盈盈地流着前列腺液，滴到了代彧纤细的手上。 “我好难受，哥哥，我可以么？” 代彧实在受不了他这样的哀求。 又羞又怒道；“都这样了还问……” 林舟越得逞似地笑笑，掰过代彧的脸就要亲他。 代彧也没有逃，嘴上被林舟越含着唇瓣来回吮吸，下身的两个膝盖也被男孩掰了开来，岔开让他进入。 林舟越的手又扩张了两下，接着就是一个硕大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后穴，代彧心里毫无防备，就被插了进来。 “啊……疼，好疼……” 林舟越咬着他的锁骨，听到这声哀嚎也不敢再往里进了。 他确实太大了，睡过的男人女人都叫苦不迭，却也心甘情愿。 他只进去了个头，就把代彧的后穴给撑得撕裂了开来。小穴里黏黏糊糊的液体顺着男人的大腿内侧流到床单上，给了他一眼醒目的红色。 代彧流血了。 就上次自己和他做的时候，他似乎也流血了。 这不应该，这男人又不是第一次了。不说操过他的男人有多少个，就他身体的敏感程度也不会是个雏。 林舟越想着，又往里插入了一点。 “唔——” 代彧感觉自己简直被刀刃生生劈成两半，下身被贯穿的痛感疼到他呼吸都疼。男人忍不住将自己的双腿往里合并，颤抖着吸气。 “我、我再轻一点。”林舟越抱着他的腰，轻轻往外退。 “好疼、等、等等……别动……” 少年从来没听过代彧说这种话。 这男人的性格很闷，开心和痛苦都不会让人看出来，自己平时也不说。但只有现在，只有把他浑身上下都扒得干干净净，让他对着自己一丝不挂的时候，他才不会隐忍，坦率耿直。 林舟越本想再动动，但他错了。 他看到男人的那双眼睛挂着两行眼泪。眼尾红彤彤的，双眸婆娑，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我不动。我……” 林舟越也难忍，他只能以微小幅度地动作上下伏动。 他的鸡巴早就硬得要爆了，全身的血液都汇集在腹部，他本来就是个在床上不会让步的人，只有代彧，代彧是第一个让他压在身下疼惜的人。 代彧咬着下唇；“舟越，我……里面真的很舒服么？” 这他妈还能忍？！ 林舟越凑上去吻代彧的嘴唇；“嗯，爽得要上天了。” 他忍不住大幅度往里插了一次，代彧闷哼一声，双手在林舟越的脊背上抓出了十道指痕。 “你听，只要我一动，就会发出来这种声音。” 他的性器插在代彧的后穴里，水声“滋滋”地，十分粘腻。 “你别说……别——” “哥哥，你怎么这么害羞？” 代彧听他这话，简直想在他胸口来几拳，但下身被整个贯穿没有力气，只能任凭林舟越在自己的脖颈之间来回吮吸啃咬。 “哥哥，你后面好紧，好热啊。夹得我要射了。” 代彧听不得他再说这种骚话，只好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他的唇瓣。 林舟越管不了那么多了，将代彧的膝弯勾到自己的臂弯里，撑着床板就往里挺进。 那甬道炽热又紧致，受不住硕大的性器，忍不住收缩，将对方的玩意儿往外挤。那温暖的包裹简直要让林舟越射出来了。 “啊……嗯、啊……唔，嗯……” 林舟越操着代彧，把他的后穴操得可以完全容纳自己的老二，他一捅到底。 少年作恶似的将代彧的腰部抬起来，又把人的腰弯折到一个角度，让男人正好可以看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代彧偏着头，锋利的鼻梁埋进了枕头里，他根本不想看到这一切。 自己在被一个男人操着。 “哥哥，你看……” 代彧睁眼，林舟越粗大的鸡巴正在插自己，自己的阴茎立在雪白的小腹上，两颗卵蛋被林舟越的胯顶得“啪啪”乱晃。 他的肉棒从自己的后穴里抽出来，长长地直到只剩一个头，再用力顶进去，顶得他的内脏都要移位了。 “啊——” 男人插一下，他的小腹就被顶出一个小包。 “舟越……唔，啊……” 林舟越的肉棒插在他粉红的小穴里，把小穴都撑得熟烂嫣红，每抽出来一次都带着精水连连，把代彧的屁股弄得泥泞不堪。 少年爽得过头了，忍不住低吼。 代彧被他操得神志不清，觉得眼前一片天昏地转。 体内的粗长的肉棒顶到了前列腺，把男人插得射了出来。林舟越故意在那个点上来回顶弄几下，剐蹭着他体内的敏感点。 “哥哥，你爽不爽？” “啊……爽，爽……舟越，操我——” “我们再多来几次，我都射给你。”林舟越觉得自己快发疯了。 他从来不射进某个人的体内。 他怕睡过的女人会给他生孩子，他怕便宜的兔子会给自己惹麻烦。只有代彧，他想射给他。 想让那个不染尘世的人沾染属于自己的一切。 他不能跑，他不能跟别人在一起。 他只能是自己的。 林舟越在代彧的身体里抽插了百余下，咬着男人的唇瓣射了出来。 房间内此起彼伏着两个人的喘息声，汗水浸湿了床单，精液的膻腥味道弥漫开来，房间里充斥着不可明说的意味。 阳台的窗户没关，窗帘被夏日的风吹得飘动着，挂到了床边地上凌乱的衣服。 “哥哥，我想认真对待你。真心的。” 代彧听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 林舟越亲了亲男人被泪水浸湿的眼尾；“夜还很长，我们再来几次。” 我要让你永远臣服于我。 代彧有些迷离，任凭少年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他还没缓过来，林舟越抱着他双双躺在床上，抬起男人修长的腿，从后面再一次插了进去。 代彧一声闷哼，接受了再一次的侵入。 这房间里有太多两个人生活的印记，阳台的盆栽有林舟越带的。有次客厅灯坏了，林舟越把冷光换了暖光。白色漆皮沙发上还有两个胡萝卜抱枕。一切的一切，都充斥着对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