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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算不算给你开了苞

    晚饭长平吃得很少,等侍人将碗碟撤掉之后,她便站起来替拮顿捏肩膀,暗自想等一下要怎么向拮顿提起那块帕子的事情。没等她想出来一个合理的说法,拮顿便将手覆在她的手上,轻轻摩挲着她的手。长平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后低下头,将额头抵在男人后脑勺上。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奢求些什么,明明一开始想得到的便是现在这样的相敬如宾,为什么如今却渴望着迈过那一步?

    “昨日我给你的那块帕子呢?”长平眨眨眼睛,“鹅黄色的,上面还绣了花。”

    “那块帕子……”拮顿沉默了好一会儿,“我想想昨日我用完顺手放在哪里了……”

    他怎么敢告诉自己的小妻子,那块帕子现在还在他的身体里,昨日血干涸后,那块帕子卡在女穴里怎么也取不出来,看着天要破晓了,他也顾不上去取,只好匆忙穿了衣服出门上朝。这一日他下了无数次决心要和长平说清一切,反正长平是他的妻子在他身边永远跑不掉,知道了似乎也无妨。而且昨夜过后,他甚至生出一种妄念,长平表现得那样娇俏温柔,似乎会在他说出一切后依旧接受他。

    但是真的面对长平时,他会胆怯,他没办法将一切说出口,只好再一次将准备好的话咽回肚子里瞒着。

    “那……帕子还能找回来吗?”长平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不知几分真几分假地含泪跪在他身前,“这块帕子我贴身携带了许多年,对我来说有很重要的意义,”她甚至垂下了头,“还请您发发慈悲。”看拮顿这样子,长平猜这块帕子怕是被拮顿扔到了哪里,她其实并不在意这块帕子的去向,毕竟物件丢了可以重新置办,但是拮顿瞒着她的东西,如果不趁热打铁,可能这辈子都得不到真相。

    一时间,熟悉的沉默再次席卷了两个人,长平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这一日她穿得薄,只觉得膝盖抵在地上怎么也不舒服。一方面,她并不想将拮顿逼得太紧,但另一面,她又觉得自己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回归到昨夜之前的状态了。

    拮顿将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哑着嗓子问她真的还想要那块帕子吗。长平坚定地点点头,她有些不自量力地觉得此刻自己体内萦绕了一种力量,在这力量的推动下,她愿意为拮顿分担些隐秘的羞耻。拮顿盯着她,她也不闪躲地迎上拮顿的目光。

    拮顿将她抱在怀里走到内屋后把她放在了床上,然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卸下了腰带。长平坐在床沿上晃荡腿,这样的时间对于她来说太缓慢太煎熬了,似乎每一秒都被拉长放大,于是她怯怯地问拮顿,要不要她去把几盏油灯都熄灭。

    拮顿没答话,只是一味地脱衣服。

    最终,他赤裸地站在了长平面前,长平可以看清他身上的刺青,可以看清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也可以看清男人身前垂着的、软塌塌的阴茎,长平默然生出一种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是毁风月煞风景的想法。

    或许也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拮顿只好缓缓走到长平面前,他浑身都在颤抖,后背上、手心里甚至渗出冷汗,过去在战场上九死一生的时候都未曾有此刻紧张。想到长平会因此而憎恶他,他开始后悔了。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只好盯着长平打量的目光,伸手撩起阳具,将那口女穴袒露在小妻子面前。

    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长平亲眼看见的时候还是没忍住惊呼了一声。那块帕子已经彻底被血洇透了,血又干涸,整张帕子便面目全非地塞在拮顿的阴道里,呈现出一种骇人的模样。“你这样痛不痛啊?!”看到眼前的一切,长平彻底坐不住了,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拮顿身边,扯着他的腕子将他拉到床前。

    长平认真起来的时候有一种无往不前的气势,拮顿也被她唬了一下,竟然乖乖跟着她走了两步。

    “坐下。”长平冷着脸没好气地指了指床,看拮顿怕把床弄脏只敢小心翼翼坐半个屁股在上面的模样,长平叹了口气,语气重了一些又道:“坐好。”

    当务之急绝对不是纠结这个女穴是从哪里来、为什么来,而是她得帮拮顿取出来这块帕子,去外屋取来水壶和脚凳之后,长平站在原地有些困扰,她不是医者也不是郎中,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只能硬着头皮试试看了。

    “腿打开,”长平蹲在地上轻轻拍了一下拮顿的大腿,“让我看看怎么给你把这东西取出来。”

    长平先在上面倒了些水,等帕子边缘软化了些后捏着边角试着往出拉,可惜深处的血尚未被打湿,这一拉只是叫拮顿痛得哆嗦了一下。于是长平只好耐下心来缓缓用水润湿帕子,等水到渠成的时候将帕子取出来。她的手和其他南地娇生惯养的女孩儿一样,也是细白手指长尖指甲,即使很努力不要伤到拮顿,其他手指也会在她动作间划过拮顿的女穴。拮顿被她这样折腾得很想合拢腿,他不是第一次把自己整成这样子,他自己知道要怎么办,但可惜长平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等帕子润湿的过程中,长平抬起头看了一眼拮顿,“干嘛要这样,痛不痛啊。”

    “不痛,”男人摇摇头,“你让我自己来吧……”

    “撒谎,”长平瞪了他一眼,“让你自己来是不是就直接把帕子扯出来,也不管里面会不会再流血?”

    被长平一抢白,拮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这样不是第一次了吧,都这么耐痛了。”听声音,长平好像一直没太多责怪于他的意思,“太后以前打你会打你这里吗?”

    会的、会的。拮顿忽然很想将一切都和长平说清楚,阿妈会打他这里,还会将木棍之类的东西塞进去捅很深,一直到他下面被血糊成一片才肯停手。可是他也确实习惯了,他可以女穴流着血儿而面不改色地骑马,即使刺痛,也不是不能忍受。但他又觉得不能说,他抢来的这个小妻子太好了,符合了他对家人的所有期待,他怎么敢让长平知道这一切呢?长平应该一直是白净漂亮、天真纯良的,应该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宠着的,这样的人怎么会和他为伍?

    就算拮顿不说,长平也能猜到些端倪,如果没有人教他这样,拮顿怎么可能自己学着自虐呢。看帕子软化了不少,她轻轻塞了一根指头进去勾着帕子的边缘慢慢往外面拽着,不少化开的血水随着她的动作从拮顿的穴口滴落出来。

    这样用力了好一阵,终于将那块已经面目全非的帕子取出来了,长平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帕子和自己染了血痕的指头,笑着把手举到拮顿眼前,“我这样算不算给你开了苞?”

    长平的本意只是开个玩笑调节一下气氛,却不曾想拮顿竟然闭着眼睛,缓缓将嘴唇凑到她手指边,一点一点舔吻掉血迹。看拮顿这样驯服温顺的样子,长平也没有出声阻止,比体温略高些的舌尖擦过皮肤的感觉让她有些想笑,但是直觉此时笑出来的话拮顿会羞愤死,便在差不多的时候及时喊了停。

    “我去找擦这里的药,你自己可以把里面的血水洗干净吗?”长平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腿脚,刚才太专注竟然没发现腿脚已经麻了。看拮顿红着脸点点头,长平又不放心似的嘱咐了一句说:“记得要轻一点,把脏污血水冲洗掉就可以了。”

    翻找着自己带来的东西,长平真是忍不住感慨造化弄人,谁能想到为她准备的药膏有一天要用在她丈夫身上呢?她也开始疑惑,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摆脱了被侵犯和生育究竟能不能算一桩好事。

    她的指甲并不适合给人涂药,便把药膏递给拮顿,“呃……你可能要先自己涂药膏了,我明日把指甲剪掉就可以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