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夜】遥控器(轻微子/宫/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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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跟在修涵身后走进教室。 “睡觉可以,但是不能发出声音,知道吗?”修涵说。 程安乖巧地点点头,跟着修涵坐着了最后一排。 修涵叹了口气:“明知道听数学课肯定会睡着,还要跟着我来。” 程安眨巴眨巴眼睛:“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听课的。” 上课铃还没打,其他学生零零散散地在往里面走。 一个清瘦的男生走过来和修涵打招呼。程安立刻像只警觉的兔子似的盯着人家,把这个男生唬得,打完招呼就讪讪地走开了。 修涵摇摇头,由着小少爷在这里看人玩。 “别闹了,教授来了。”修涵压低了声音说。 程安抻着脖子看那个走进来的老迈的男人。 “坐下来。这样太显眼了。” “哦。”程安才意识到这种行为的怪异。 修涵从包里拿出眼镜盒,摊着笔记本开始记笔记。 程安趴在桌上,痴痴地傻笑:“修管家戴眼镜真好看。” 修涵皱了皱眉:“别说话。” 程安嘟着嘴想反驳,却见修涵双眼都在黑板和笔记本上流转,专心致志得连半点注意力都不足以分给旁边的小少爷。 前五分钟,程安还听得津津有味。到了第六分钟,他就趴在了桌上,无精打采地拨弄着放在桌上的橡皮擦。 “什么时候下课?” 修涵将课表推在他面前。程安拿过来看了看,还有一个多小时。 橡皮擦滚着滚着,就滚到了修涵的手臂边。程安伸着手去拿,指尖轻触在修涵手臂上,白皙的皮肤温温热热的,仔细看有两条暗色的血痂…… 程安红着脸收回了手指。这痕迹是……前几天在修涵房间里做那事的时候被自己的指甲划出来的。 不止是手臂,修涵被轻便的淡色T恤遮掩着的,肩膀、后背,甚至是后腰,都或多或少有被自己抓过的留下痕迹。 修涵抱程安的时候也是个慢性子,同一个姿势能磨上好久…… 程安摇了摇头,赶紧抬头看了眼已经被写满了白花花经文的黑板。不能再想,不能再想了! 修涵那根东西粗得甚至有点笨拙,修涵还喜欢将最粗最肿胀的冠头卡在花穴口沿着阴唇下的凸起慢慢地研磨,弄得花穴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着水,里面却丝毫得不到满足…… 不能再想了! 程安的头埋进手臂。胸口胀胀的,渴求着此刻能有一双手伸过来抚摸它,让乳尖两颗小肉粒也勃起、充血…… 他裹着束胸,又生怕有奶水被挤压出来,只能隔着层层的布隔靴搔痒。 胸部不行的话,只好往下,再往下。 程安两条腿紧紧地夹着,内裤的粗粝质感和外裤的硬挺材质摩擦着他的外阴。小花穴敏感地蠕动着,肉壁渴望地绞着,却是咬了个空。 好想要呜…… 程安扭了扭腰,小淫穴对着椅子一下一下地蹭。 湿了,好湿了…… 他抬头看修涵,对方仍聚精会神地记着笔记。 好没用……程安脑中一闪而过自己在教室里全身赤裸地坐在修涵的性器上被他干,周围是几十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裸体。 他摇了摇脑袋。酥麻感却诚实地从下身涌起,又空又痒。 “我、我想去洗手间。”他小声地和修涵说。 修涵放下笔:“我带您去吧。” “不用,”程安摇摇头,“告诉我在哪里,我自己能找到。” - 修涵抬头看了一眼回来的程安。不知为什么,去了一趟洗手间,小少爷的脸似乎更红了。 修涵握住他的手,手上却是冰凉。 “是冷吗?”教室里打了恰当的冷气。但程安身体寒,经不住一点点风吹。修涵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程安的背上。 小少爷眼神躲躲闪闪,一坐下就埋着头,悉悉嗦嗦地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修涵拍了拍程安的肩:“怎么了?” “我、我……”程安抬起头,眼里已是通红通红地含着一汪水。 “这是什么。”修涵见程安手掌心紧紧地攥着什么,分开他的手指把那枚塑料的小东西抠了出来。 是个塑料遥控器。 “……你。” 程安咽了咽口水,惨惨地看着面色不豫的修涵:“我、我忍不住……” 修涵把遥控器上控制力度的旋钮旋到最小,程安才能直起腰来。 “你别生气,我不会打扰你上课。”他小心翼翼地和修涵说着。 这个东西,是从那里来的?修涵在笔记本上写。 程安接过笔。关睿山的。他写。 “睿”字怎么也写不对,关总的名字上被涂了一个个的黑疙瘩。 修涵接过笔,帮他把“睿”字写上了。 本子在二人之间传过来,接过去。好像是回到了高中时候,紧张地在老师眼皮子底下传纸条。程安欢快地扯过笔记本还想写,就被修涵冷冷的眼神吓住了。程安嘟着嘴,不情愿地把本子放了回去。 老教授放了十分钟让同学们讨论,坐在修涵前面的两个男生转过来,看见程安这个新面孔。 “你是我们课上的吗?前几个月怎么都没见过。” 程安刚要说话,就听见修涵说:“他跟着我来的。” “哦。”他们也不觉得奇怪,相反还打趣道,“帅哥的朋友都一个样,好看得千篇一律。” 程安吐了吐舌头。 一个男生问:“同学,你跟修涵关系好吗?” “嗯。算挺好吧。”是晚上抱在一起的亲密关系。 “是吗!”这个男生喜出望外,“我们都以为,修涵没什么朋友。大家都说他的课余时间全用来‘养儿子’了。” “养儿子?”程安瞪着个大眼睛看修涵。 修涵摇摇头:“当事人就坐在这里呢,你们传什么闲话。” “嘻,这不是你平时也不愿意说吗?现在来了这个小弟弟,我们当然要问个清楚。” 程安大致知道了。他们说的“养儿子”,不就是自己吗! 小少爷想,自己和修涵的关系这么复杂,不透露给他人才好。那至于要怎么应付过去…… “嗯……”程安腼腆地笑了笑,“我们也没有那么熟。修涵的‘儿子’,我也不太……清楚!” 修涵握着遥控器的手指动了动。程安身体里那颗鹌鹑蛋大小的跳蛋就开始抖动了起来。程安是在洗手间里匆匆将跳蛋放进去的,因此吃得不深,一抖动起来就碾压着敏感的小穴口,滑腻腻的,像是随时都要喷射而出。 “……!”程安咬着牙瞪修涵,修涵面无表情地搂过程安的肩,靠在自己的胸前。“你做什么!”程安说。 修涵将遥控器放在只有程安看得见的地方,在他的面前将力度旋钮转到最大。 跳蛋像是发了疯似的在程安的身体里震动,不止如此,还向着甬道细窄的内里跑,并准准地压上了子宫口那片脆弱的小嫩肉。 短短的十几秒中,程安似乎就潮喷了三次。他将头埋在修涵的胸前,死死地抓着修涵的腰才不至于尖叫出来。 “他怎么了?”对面的同学也意识到了程安的异样,问修涵。 修涵笑着说:“他说谎了。小孩子说谎是会受到惩罚的。” 同学狐疑地问:“说谎?” 程安咬上了修涵的胸肌,在衬衫上留下一个口水印。修涵也不生气,用自己的外套遮掩住程安颤抖着的身体。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程安。” 这是程安又一次高潮前隐约听到的话。接着,他的眼前就一片金亮,触电般的酥麻感涌上全身。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还有力气跟着修涵走出教室的。全班同学包括老师,也都没有因为两个学生的离开而感到一丝异样。 等程安反应过来,他已经被修涵推进卫生间的隔间里,压在墙上扒裤子了。 外裤已经是湿了一半,更别说如同掉进水里的小内裤。 修涵抽了两张纸巾为程安擦着湿漉漉的外阴。公共洗手间的纸粗糙得很,程安不适地扭了扭腰,被修涵看在眼里,当他是又在发情。 屁股挨了轻轻的一下。程安跟着呻吟了起来。 修涵问他:“来学校是不是就是想我抱您?” 程安点点头。 修涵叹了口气,把跳蛋开到适当的震动频率:“自己把腿抬起来。” 程安乖巧地背靠着墙,一手架着一条腿,另一只胳膊盘上修涵的肩膀。 修涵脱下裤子,傲人的阳茎半挺着,程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我帮你摸摸。”他说着,主动为修涵撸动着。这根又粗又硬的东西,等会儿就要进到自己的身体里…… 修涵趁这时候,撩开程安的头发吻了起来。小少爷嘴里甜甜软软的,用力一吸就是一汪甜水儿。 “够硬了。”修涵含着程安的上嘴唇,往程安胯间的小细缝顶弄着。“用手扶着。”他说。 程安红着脸,引导着冠头进入自己湿漉漉的穴儿。 “好大、呼……嗯……”他小声地叫着,全然放纵在这场性爱里。 “放松点。”修涵抱着他。卫生间的墙壁是瓷砖的,透着衣服都能感到层层的阴凉。修涵用手掌为小少爷垫着后背,不让他受凉。阳茎破开小穴口,层层叠叠的软肉殷切地吸附上来,才塞了一半进去,程安就呜咽着推他。 “慢点,慢点……” 修涵给他擦了擦汗。撩起小少爷的T恤隔着裹胸揉他柔软的胸部。 “很喜欢在这里吗?”修涵在他的耳边说,“在梦里想过多少次了?” 程安伸手去捂修涵的嘴:“你混蛋!” “不喜欢吗?那就不做了。”修涵作势要把埋在里面的东西撤出来。 “不要!”程安下身的小口死死地咬着肉茎不放,“我喜欢!我喜欢!好喜欢在学校的洗手间被你操……你再弄深点,射到我里面,把我也弄脏……” 修涵吻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但腰上没放过他,加速抽插着,每抽出一下都带出些鲜嫩的穴肉。 “再深点……再深点!”程安软软地哀求着。 修涵把小少爷抱起来,让他的双脚都缠在自己的腰上:“马上要下课了。” 程安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换了个姿势,阳具入得更深了,甚至顶到了深处那颗缓慢震动着的跳蛋。 不过很快,他就后悔没有好好重视修涵的提醒。下课铃才打了没多久,就有许多人的脚步声、说话声走过去再走过来。 程安吓出了一声冷汗,死死地抱住了修涵的脖子。 “怎么办?会被发现吗?” 修涵笑他:“害怕了?” “我、我……我不怕!”程安嘴硬着。下面的小嘴却是诚实地收缩着,恐惧地想要将修涵的东西推出去。 修涵心里觉得好笑,不接程安的话,只是更用力地抽插着。 程安被挤在瓷砖墙和修涵之间,像是三明治中湿乎乎又毫无抵抗能力的内馅儿。修涵顶得他下身都麻了。这个男人像是打桩机似的,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墙壁! 更令程安惊恐的是,外面走进来的学生更多了。他们说着笑着,脚步声在空空荡荡的洗手间里反复回荡。程安甚至听见了他们拉裤子拉链、和随之而来的水花声…… “专心点。”修涵在他耳边轻轻说。 程安闭着眼睛,恐惧让他难以回应修涵温柔的动作。他的下面越夹越紧,甚至紧到修涵都皱了眉。 修涵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继续说着:“他们不会注意到的。” 程安舔了舔舌头,眼睛不敢看秀涵的脸, “是我伺候得不好吗?”修涵伸着舌头去舔程安的脸颊,“您还有心思去想别的男人。” 程安拼命摇着头。却看见修涵从口袋里拿出那枚小小的遥控器。 “别怕。”修涵把遥控器放在程安的手里,牵着他的手指摸向上面的旋钮。 “你要……你要做什么?”程安被操弄得说话都带了晃。他又怕外面的人听到,咬着牙才能忍住不呻吟出声。 修涵细长的手指盘住程安的手指。 “别怕。会舒服的。”他说。然后,程安的手指就被迫将旋钮一拧到底。 程安顺时红了眼睛,小拳头打在修涵的后背上。他对着程安的肩膀就是一口。因为如果他不这么做,下一秒发出来的就是他淫荡的叫床声。 那颗跳蛋抵着程安的子宫口震动着,又疼又痒之外,修涵的阳具还在不停地顶着它,将它往更深的地方送。 子宫口那条小缝,恐怕连小拇指都塞不进,更别说这颗鹌鹑蛋大小的跳蛋了。可是修涵还在不停地把它往深处顶,往子宫里顶。 程安无声地哭着嘶叫着,眼泪似是流了一缸。 “知道专心了?”修涵一边操他,一边温柔地说着凶狠的话。 程安点着头:“知道了,知道了。别再弄了……会、会流产的……” “流产?” “对,子宫里……好痛……”程安呜呜地说。 “可是,您没有怀孕。” 嗯?程安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肚子平平坦坦,身上很是轻快。 孩子!我的孩子呢?! 修涵没有理会慌张的程安,继续挺腰在墙壁上操干着他。 程安害怕地惊叫着。他问修涵:“不对,不对!我怀孕七个月了。我的孩子呢?” 修涵似是没有听见他的话,只是温柔地笑。 程安伸手去推他,就见到自己的手穿过了修涵的身体。 他吓傻了,也不管下身的颤抖,本能地用手去抓修涵的脸。幸好这一次,他没有再抓一手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