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内衣丝袜,醉酒后录音)
舌尖轻而易举地勾开齿关,赵楚舟被擒着下巴,半推半就地进了门。 唇齿相触,便是令人战栗的极乐,酥麻感一路从尾椎窜到头顶,赵楚舟呜咽一声,西装就被人飞快地解开。 他穿得向来板正规矩,即便人不是这样的人,但是衣服穿久了,也就束缚着似的给自己套上一层壳。 西装裤是很贴身的设计,苏玉峤从背后抱他,逼着他弯腰,赵楚舟便扶着墙翘起臀,西裤紧缚着,连内裤的痕迹也能隐约瞧出来。 苏玉峤看了片刻,隔着外裤伸手勾着内裤的边,轻轻拉扯,听着布料弹回去,和皮肉相触发出的抽打声。 他笑了声,伸手解赵楚舟的皮带,突然觉得自己也挺不是东西的,不过他没太在意自己是否有良心,而是抱着赵楚舟滚上了沙发,剥了他的裤子,托着他的脚踝打量他的小腿。 赵楚舟的小腿笔直,西装配的袜子一般都很长,不过黑色的还不够,苏玉峤觉得差了点意思。 屋里开了暖气,没多久就开始升温,苏玉峤从口袋里掏出几层轻薄的布料,白色蕾丝的,还吊带。 随身带这么些东西确实挺变态的,不过苏玉峤现在觉得也挺好。 要是赵楚舟醒着,还不会让他这么胡来呢。 他展开那团布料,放在赵楚舟眼前,轻轻拍他的脑袋:“宝贝,这个也可以吗?” 赵楚舟听见他喊宝贝,迷迷糊糊睁眼,盯着那层白色的东西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他看没看出来是什么,就点点头:“可以哦。” 苏玉峤得了许可,就展眉脱了他的袜子,换上手里的这条,像个正人君子。 他开了手机录音,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样展开:“那这个可不可以穿?” 那是一条情趣内衣,小巧的三角布料堪堪遮住乳尖,其他地方都是绳子的系带,赵楚舟这次看也不看就点头同意:“可以哦。” 苏玉峤还要再问,赵楚舟已经不耐烦回答了,伸手让他给自己套上,还不忘迷蒙地说:“要我干什么都可以哦。” 白色的丝袜只比膝盖高出一点,勒出一点腿肉,丰腴的欲感,吊带牵扯着向上,扣在苏玉峤刚给他换上的内裤上,也是蕾丝的,花里胡哨,下流的艳情,可苏玉峤觉得好合适。 乳尖被他轻吹一口气就挺立起来,顶着那一小块布料,几乎要从里面漫出来,苏玉峤用指腹去搓揉他裹不住的乳晕,听着他的喘息,把手机捏在手里,下套一般引诱他:“什么都可以做,是只有今晚可以,还是每天都可以?” “每天……每天都,都可以。” 赵楚舟被他摸得发软,攥住他的手腕,苏玉峤却手指灵活的来回拨弄着他的乳头,又问:“那你以后听不听我的话?” “呜……会听……我会听。” 赵楚舟受不了这种撩拨似的玩弄,苏玉峤便从善如流地放手,将他从沙发上拽起来,往卧室里走。 他不忘手机,打定了主意要赵楚舟今天把该承诺地都说好,以免他以后不认账。 怀里的人和温香软玉的程度还相差甚远,不过苏玉峤把他当成掌心里流淌的一滩流云,即便瞧着要消散握不住,可终究是在他掌心里头,任他揉搓。 脊背贴上床榻,赵楚舟就赤条条地摊在床上。 皮肉是雪白,衣料是雪白,颈是雪白,只有他眼尾的红和唇瓣的艳是不一样的色彩。 苏玉峤低头和他接吻,他不会什么厉害的技巧,就只会慢慢地舔吻,把赵楚舟当成小糖块儿,一遍遍啄吻。 内裤的设计也很低俗,和内衣同款,三角形的小小一方布,连他的阴茎都遮不住,系带勾着腰胯,苏玉峤在这种时候才敢放肆打量他大腿内侧的那颗痣。 真是生了个好地方,旁人窥不见也摸不着,可苏玉峤不止能摸,他还能舔。 小小的一颗,含在嘴里,和普通的皮肤有不一样的触感,他听见赵楚舟受不了地抽气,干脆把头一转,含住他的龟头。 他的腰瞬间如同拉紧的弓,难以自抑地弹起,又被苏玉峤摁着胯压下去。 苏玉峤第一次给人口交,并不怎么得心应手,只是吞吐着含,又用手帮他揉弄囊袋。 赵楚舟脑子已经糊住了,酒劲和欲色一起将他埋没,他失神地看着头顶的灯,紧扯着身下的床单,泪水把鬓发和枕巾都打湿,胸腔不停起伏。 他觉得自己快要缺氧,咬着枕头一角发出一声哭似的哀叫,他并着腿要躲,又被人攥住脚踝,像一只陷入陷阱的鹿,修长却无助。 挣扎间,内衣的系带从他肩头滑至肘间,这点东西原本也遮不住什么,现在半遮半掩就更色情。 苏玉峤的嗓子都干渴,他解开自己的裤带,跨坐在赵楚舟腰间,将二人的阴茎并在一起上下撸动。 赵楚舟的阴茎大小在Alpha里算正常大小,和苏玉峤的放在一块儿就显得秀气,他仰着头哭,苏玉峤用空着的手帮他拭泪,语气哄骗似的问:“不是说做什么都行吗,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他现在说话,赵楚舟都奉做神谕,颤着睫毛睁眼,搂住他脖颈道:“太爽了,忍不住。” “平常能忍,现在为什么忍不住?”苏玉峤托着他的小腿,舔过他笔直的小腿骨,唾液濡湿布料,湿哒哒地黏在赵楚舟腿上,他自觉地勾上苏玉峤的腰,老实地回答:“因为我喝醉了呀,我自己能感觉到的。” 好乖好乖,苏玉峤闷笑一声,俯首吻他,又凑到他胸口去舔吻乳尖。 他隔着布料舔,白色的蕾丝瞬间没了形状,被顶出一个小小的凸,正好送进苏玉峤嘴里。 赵楚舟这里敏感,只舔了一下就像是要炸开一般,信息素的味道浓郁,搅和着往苏玉峤鼻尖里钻。 指尖勾上内裤的带子,苏玉峤暗示一般地用食指顶了顶穴口,颇为不要脸地要挟道:“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 赵楚舟睫毛上还沾着没抖落的泪珠,像是未化的初雪,被苏玉峤舔干净了。 他沾了润滑往赵楚舟穴口里捅,突然惊觉自己今晚居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耍流氓。 顶进去的一瞬间还是涨的,赵楚舟跪趴在床上,乳尖和阴茎全部被人捏在手里,他撑着墙迷茫片刻,突然被人自身后重重顶弄,惊喘一声,捂住自己小腹。 进的太深了。 苏玉峤打桩似的操他,动作又急又凶,自己快活也不忘让他快活,捏着赵楚舟的龟头不轻不重地揉,凑近他耳畔说:“硬的好厉害,最近自己都不碰吗?” 赵楚舟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会叫了,他被捏着腰胯凶狠地进入,苏玉峤做爱都不忘说:“我会想你,想你就自己撸一炮,但是总觉得差点意思。” 他扯弄着赵楚舟的乳尖,听他控制不住地哭,觉得自己硬的更厉害:“哥,你好紧。” 每叫一声,赵楚舟穴口就缩的更紧一点,他发现这个秘密,就换着称呼在他耳边喊。 “宝贝?喜欢听这么叫?可你都不乖的,我怎么叫你宝贝。” 录音还在继续,苏玉峤舔着他后颈,嗅着自己的信息素,终于明白自己在易感期。 他下颔线紧绷,透出一股沉郁的野劲儿,低喘着叫他:“老婆?” 赵楚舟抖得厉害,苏玉峤的阴茎太长,顶端又微微上翘,总要顶到他体内深处藏着的,原本不该存在的生殖腔。 生理上和心理上都被深重的侵犯,赵楚舟喝下去的酒在这时候又要翻涌上来似的,他没忍住干呕两声,没吐出来,却被苏玉峤逮着机会调笑:“老婆,怀孕了吗?” 赵楚舟已经直不起腰了,他把头贴在冰冷的墙壁上,露出一对显眼的肩胛骨。 易感期的Alpha占有欲强的吓人,托着他的额头把他禁锢在怀里,虚虚叼着他的后颈,没咬下去。 “爱我吗?” “……爱,我最爱你。” “以后还敢轻易说死吗?” “不会了,我再也不会了。” 苏玉峤终于满意了,但又有点意犹未尽地追问:“止痛药以后还吃吗?” “呜……可是胃病很痛。” “把它养好,”苏玉峤揉着他肩头,体贴情人一般的作态:“我搬过来,每天盯着你吃饭,养好你的胃,赵楚舟,我来是和你白头偕老的,不是为了中年丧偶。” 赵楚舟含糊着回答,苏玉峤不满意,抬掌在他饱满的臀肉上抽了一掌,带出一片肉波:“说好。” “好……” 后颈被人刺入,苏玉峤不止咬着他的颈把信息素灌进去,而且在他体内成结。 精液满满的一肚子,一滴都漏不出来,赵楚舟像个失禁的水龙头,眼泪淌了满脸,下巴上甚至溅到了自己的精液。 像个淫乱的狐狸精。 苏玉峤帮他把歪了的内衣穿好,轻轻拍着他的后心,很轻地摇晃着哼歌哄他,这首歌还是小时候赵楚舟哄他睡觉时用的。 “宁宁,宁宁,宁宁乖乖。” 赵楚舟趴在他身上,疲惫的闭眼,眼角还含着泪。 宁宁一直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