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细韧腰肢下圆润漂亮的后臀挺翘/后入裸交肉棒顶插内射叫老公/没结婚怀孕算怎么
寒假春节,梅见庭和边宁去了边宁的城市过年,在那里临时短租了套别墅,算是彻底享受起了放松休假的生活。 临近过年,连路两旁的松树都挂上了喜气洋洋的红绸彩灯,梅见庭觉得自己家里不能比大马路还清冷,便在大年三十那天指使边宁去买了一大堆的红色装饰品,打算临时抱佛脚。 别墅内的温度热到可以在外面那种冰霜挂满枝的气温下穿着短袖,梅见庭只穿了一件自己男朋友的宽大长袖遮住了腿根,露着两条漂亮匀称的大长腿坐在客厅沙发上。 倒不是梅见庭真的热到这种程度了,只是边宁那个小混蛋让他在家里这么穿,连穿睡袍都觉得遮的太多。 边宁在一旁任劳任怨的摆弄着大红色的摆件和灯笼,边宁如今身上肌肉渐显,以往是瘦挑匀称的少年身型,如今健身频繁,到十九岁还真有了点男人的魅力。 梅见庭慢吞吞的起身,朝边宁的位置晃了过去,蹲下身和他一起看这些东西,抽出一段红绸挂在了边宁脖子上,“买太多了。” “总不能只装客厅啊。”边宁光着膀子,一身肌肉凹凸有致,在室内灯光下显得皮肤光滑紧致,惹的梅见庭忍不住从后面上手摸了摸。 梅见庭弯起腿跪在边宁背后,倾身抱住了边宁的腰,将下巴戳在了边宁后颈处,断断续续启唇咬着边宁脑后的短发,满眼情爱的盯着边宁瞅。 边宁一偏头,梅见庭就抬起身凑过去亲他,趴在边宁背上,倾身咬着边宁脸颊。 “我要三十岁了。”梅见庭小声嘟囔了一句。 “嗯,所以我能不能请教一下梅老师的保养秘籍,我三十岁的时候要是长老师这幅样子,就此生无憾了。”边宁也拿起一个红色的发箍给梅见庭戴上了。 梅见庭抿唇一笑,歪头道:“小边宁现在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把小去掉。”边宁严肃看梅见庭。 梅见庭朝边宁撒了下娇,轻轻哼道:“别啊,让我享受享受养小狼狗的快乐。” 边宁没办法的重新将头转回去装灯笼,装了两秒,突然偏头吻住了还在看着他的梅见庭。 梅见庭弯眼笑了一下,将双腿朝前搭在了边宁腰上,彻底挂在了边宁背上。 边宁被缠的完全没心思摆弄那些玩意了,将灯笼一丢,起身背着梅见庭一步步上了楼,身后的人轻飘飘缠挂在他的腰上,手臂交叠锁在了边宁胸膛。 这间别墅的装修风格还是挺中规中矩的,没有过度个性也没有过度低调,颜色简单,但都融合的很好,连卧室门板白灰色的结合度都很漂亮。 自从那日边宁父母阴差阳错见过梅见庭一次以后,他就再也没在边宁嘴里听说过他父母的消息和打算,梅见庭也不问,到他这个年纪的人,早就不会因为一句评价而忐忑不安了。 梅见庭从边宁背上下来了,跪在软床床边搂着边宁的后颈和人亲吻,长袖衣摆被掀起,梅见庭瘦韧的腰肢倾挺着,圆润漂亮的后臀朝后翘着。 边宁的手朝下摸到了边宁分开的腿根里抚慰挑逗,梅见庭阖眼发出轻吟,朝后梳了一把顺滑的黑发,将边宁拉上了床。 梅见庭扶着床头,回头摆好了自己的身体,匀称白嫩的双腿微微分开跪在床垫里,极细瘦的腰前倾收紧,骨感的蝴蝶后背袒露在了边宁眼底。 “避孕.....”梅见庭去摸床头柜子的手一空,低头呻吟了一声,发现边宁已经急切的进来了,掐住梅见庭的腰稳住了他晃动的身体。 “啊——嗯....嗯....”梅见庭脸颊红润的已经低吟出了声,似乎边宁戴不戴避孕套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接受冒着怀孕的风险和边宁裸交。 梅见庭轻轻喘了一口气,攥住床头回头看了边宁一眼,瘦紧的脸颊和微垂的凤眼仿佛含情似的勾引着边宁。 “老师。”边宁从后面覆上来,暗示一般的将手指放在了梅见庭的小腹上,然后缓缓收紧圈禁住了梅见庭的身体。 梅见庭羽睫轻颤,咬着唇微微偏了下头看向压在自己肩头上的男人,“婚都没结....就怀了孕算怎么回事.....” “不能有。”梅见庭抬手盖住了自己腰腹上的那只手,小声道。 “想要。”边宁委委屈屈的声音就从后面传进梅见庭耳朵里,仿佛梅见庭让他受了多大委屈一样,嘟囔道:“还想结....” 梅见庭蹙眉哼了一声,耳根子极软的叹了口气,无奈道:“你....你想要也得能弄出来才行啊,你睡我才避过几次孕...” 边宁隐约觉得梅见庭这句话是在讽刺他不太行,冤枉道:“还不是老师每次做完都要急着去洗澡。” “你才多大....结婚就算了,要什么孩子....”梅见庭蹙眉低下头软哑喘息,一手抓着边宁的手背收紧,一手撑在床头稳住了自己身体。 边宁不管,就缠着梅见庭磨叽。 梅见庭眯眼咬他鼻尖,喘息道:“和你差不多大的崽子现在说不定连男女朋友都没有过呢,舒服了还不行...非得提前当爹?” 梅见庭看着边宁那副蔫蔫的样子,无奈的叹息,他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和边宁讨论这件事情的好坏不太好,只得退步道:“看缘分吧。”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看边宁的本事了,他不管了。 梅见庭被翻过来平躺在了床上,垂眸微微朝两侧分开腿,裹住了边宁滚烫粗大的肉柱,和人交融轻喘着互相取悦。 梅见庭腿间的阴唇如今已经变得有些肥厚饱满,熟红般的颜色极其诱人,是被边宁每夜摩擦开拓出来的结果。紧致的腿根在每一次撞击之下都像承受不住一般朝上猛地晃动一下,惹的身上男人越发用力。 “嗯——慢...慢点...”梅见庭偏头将脸埋进床垫里闷哼,纤细的身体在边宁身下快速律动着,快到让梅见庭几乎喘息不过来。 “老师....叫我的名字。”边宁低头压制着梅见庭脖颈咬他,低低呢喃着。 梅见庭攥紧自己的衣摆,侧头和边宁抵着鼻尖呻吟,片刻后压抑着启唇喊道:“老,老公....” 边宁闻声勾唇笑了笑,凑过来吻住了梅见庭的薄唇,将人压在怀里一遍遍的爱抚压制,挺腰贯穿梅见庭的身体。 “老公....啊....嗯....难受....”梅见庭轻轻蹙眉搭住了边宁的肩膀,捂住自己的小腹咬唇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边宁低头像个小狼狗似的在梅见庭脖颈间嗅,像在闻梅见庭的气味。 “没事,就是好深....撑的难受...”梅见庭缓缓摇了摇头,搂紧了边宁的后肩垂眸朝这人怀里拱了拱,随后听见了外面一声喧嚣的破空炸裂声。 梅见庭搂着边宁的脖颈侧头朝外看去,在漆黑的夜幕中看到了一朵朵在空中炸开的绚烂烟花,梅见庭收紧自己的手臂,埋在边宁怀里幸福的阖了下眼,仰头和他呢喃道:“老公新年快乐。” “还没到呢。”边宁觉得这句新年快乐不真诚,“才晚上十点多。” “又让我熬夜....”梅见庭不满意的偏了下头,被边宁凑过来哄,边宁在他耳边啾啾啾、汪汪汪了几下,梅见庭就笑了。 那双墨色的瞳孔里像碎进了那些烟花盛景一样,美的让人沉沦。 两人在这种静谧又喧嚣的情景下交融相投,身体里是入骨的欢愉和战栗,梅见庭哽咽着咬紧了边宁胸前的衣襟,在一片酥麻滚烫中被身上男人浇灌进了小腹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