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尾巴(灌肠慎入)
“表哥,试试嘛,你就答应我了,好不好?”谢琢软声央求着,手却极快地将沈弦音推倒在贵妃榻上,掀开表哥的衣摆,褪去外裤,手指按在亵裤外那湿润的一处,撒娇道:“表哥明明也很想要的。” 沈弦音想呵斥她,却又恼自己越发淫荡的身子,几次开口,最终化为一声叹息:“……随你吧。” “表哥最好了!”得了允许的谢琢欢呼一声,将他亵裤稍微向下褪了一些,却并未如往常般急切的让他将一切暴露在自己面前。 反而隔着亵裤挑逗着早已经湿漉漉的穴口,手指向内推,将沈弦音臀后的一截衣物捅了进去。 沈弦音不适地扭了扭腰,脸上绯红,想阻止表妹荒唐的举动,却又舍不得菊穴里被填满的感觉,于是只好用目光去无声的催促谢琢。 谢琢被表哥带着渴求的目光鼓励到,手指隔着布料在穴内捣弄,将沈弦音作弄得只能发出破碎的喘息。 隔着布料,沈弦音的感知也被蒙蔽了一些,可柔软的布料填满了穴内的每一处角落,虽然快感没有被直接抽插时那般激烈,但绵密不绝的饱胀感却也让他舒服得轻晃着腰,忍不住渴求表妹给他更多。 谢琢又来回抽插数十下,而后重重抽出布料,将沈弦音带入第一波情潮当中。 沈弦音的后穴又软又湿,被玩弄过这么多次也依然紧致,只是这回被布料堵了许久,亵裤被抽出褪下后,那穴口仍旧被开了个小洞,露出了红艳的内部。 谢琢拇指插入,阻止小穴的收缩,另一手自那百宝匣中取出一根并不过分粗大的玉势沿着小穴缝隙插了进去。 “呜——”被死物入侵后穴的沈弦音不适地发出低泣,比起来温凉的暖玉,他更渴求表妹热烫的手指侵犯他,玩弄他,带给他灭顶的快感。 只是一向善解人意的表妹却没理会他的诉求,反而变本加厉的将那玉势越插越深,直到抵在他小穴深处时,也仍旧有一截被他的穴眼簇拥着露在外面。 那玉势顶部至多有两指粗细,越向尾部却越是粗大,且其上遍布圆润的凸起,此刻顶在沈弦音谷道中,几乎让他产生了自己被串在这根长得过分的玉势之上的错觉。 要只是这般,倒也不必劳谢大小姐苦思久等了,若非亲眼所见,谢琢万万也想不到一根小小的玉势里竟然有这么多玄机。 她扣动玉势尾端一处凸起,这方才还浑然一体的粗长玉势最中央之处被从玉势内部抽出,竟化作中空,既撑开了沈弦音下身的甬道,又将他被撑开的穴眼内部完全暴露在谢琢眼前。 谢琢鼻子发热,险些丢人的流鼻血,但此时沈弦音的腿并没被她高高抬起,是以他对自己如今的模样毫不知情。 那仅余的一层玉势薄且清透,隔着玉色,谢琢隐约能瞧见其间穴肉蠕动挤压,贪吃的吞食玉势。 真是曲径通幽……她欣赏了一会儿美景,只觉得表哥浑身上下每一处都美得让她心颤,才在对方无声的催促下开始下一步动作。 清亮的乳白色液体顺着中空的玉势被灌入穴内,沈弦音惊惧得睁大眼睛——他还以为自己淫靡的身体竟分泌出这样多的体液,只是被插入就这般饥渴难耐了。 但随即他便察觉到了不对劲,一个人的那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流出这么多东西吧? 谢琢却换了另一个长颈瓷瓶,继续向穴内灌着液体,嘴里解释道:“以前是我不懂,没有为表哥做过保养,这回我学了许多,都是对表哥身子有益且舒服的法子,表哥只管享受就好。” 凉凉的液体灌入腹中,沈弦音无论如何也察觉不出到底是哪里舒服了,但他在房事时的阻止总是无力,谢琢只当他是面薄羞赧,待小穴被灌满后,第三个瓶中仍有大半液体存留。 “这可不行啊……”谢琢低语一声,双手分开沈弦音的臀瓣揉搓,暗自后悔,早知道起初换个粗些的玉势了,还有这么多香露,表哥的小穴却吃不下,难免可惜。 但她素来是缠人的小魔王,只刺激着穴眼,轻拍沈弦音的臀部,迫使他将这第三瓶玉露也完全吞吃进小穴中。 穴内肠中的液体满溢,谢琢用一团兔尾上突出的按摩棒堵住玉势,而后抬起沈弦音双腿,使他的臀瓣完全悬空,手上使了巧劲,将长得过分的玉势继续向他体内送去。 “呜……啊啊……”沈弦音只觉得自己像是海上的小舟,整个人被串在这长长的玉势上动弹不得,一团一团的玉露并液体随着插入的动作顺着玉势和穴口交合的地方渗出,染湿了他的下体。 那玉势顶部细尾部却粗,越往后其上凸起越是密布,沈弦音被玩得情动,不住呻吟,却是央求道:“含不下了……琢琢,放开我……” “吃得下。”谢琢却笃定道,双手揉弄穴口,直到穴口被撑成薄薄一片,将那长长的玉势尽数吞吃下去,外面只留着一团兔尾巴时,才终于心满意足道:“表哥真棒!” 沈弦音意识昏沉,他分不清腹中饱胀的液体和最后那截粗得他哭喊不停的玉势究竟哪个更难受,只知道自己整个身体都被谢琢占有、操控着,只能祈求她的温柔相待。 谢琢玩弄着那团兔尾,在他艳红的穴口又揉又按,然后不可思议的发现,那明明已经被填满的小穴再度舒张几下,竟显出一副还能吃下更多的淫荡模样来。 这就是鸨母说的内媚之体吗?谢琢不敢再挑逗沈弦音的后穴,生怕他此番刺激过大再度病倒,只好转战他处。 每次性事前,谢琢都要将表哥的茎身束缚住,实在是泄身伤人,她想起鸨母的交代,觉得表哥是可以完全依靠玩弄后面得趣的人,遂不去碰他前面,只追逐着他胸口粉嫩挺立的乳珠,舔舐轻咬。 约摸盏茶时间,沈弦音完全适应了后穴里的东西,他不知道表妹灌进自己体内的究竟是什么,但此时他穴内发烫,只是被表妹动作间带动的微风拂过,就刺激得眼前发黑,想要发泄。 “是滋养的东西,”谢琢瞧出他的疑惑,解释道:“表哥也曾行医,也该知道若是人吃不下药,从这处地方送进体内,也一样有效吧?” 行医济世的法子被她和这般亵玩混为一谈,沈弦音颇为气恼,但随即腹内绞痛,他也顾不上其他,只得忍耐痛楚。 这痛并不剧烈,却绵绵密密,谢琢知道这是玉露催泄的功用起效,只替沈弦音揉弄小腹,宽慰道:“就快结束了,表哥别怕。” 强烈的排泄欲让沈弦音脸色惨白,他指甲狠狠陷进掌心,若是、若是他在表妹眼前做出那般腌臜事,他只恨不得立时死了,又有什么颜面还活在世上,出现在表妹面前? 谢琢哪能不知道表哥爱胡思乱想,伸手拉住他的双手,心疼的亲亲他被掐的出血的掌心,温声道:“表哥不要多想,都是这药物的作用,就当是为了身体,为了我,表哥……” 沈弦音的呻吟低泣被谢琢吞进口中,肠鸣声响起,那穴口“噗嗤”一声,竟带出了一缕液体来。 “啊,不要,不要!”沈弦音挣开谢琢的吻,双手胡乱的摸向身后,想要完全堵住穴口,却不慎重重碰在玉势上,霎时惊叫一声,就连脚趾也爽得蜷缩起来。 “五谷轮回本是世间常态,何况这是药物所致,表哥千万别胡思乱想。”谢琢拉住他的手一起轻晃玉势,将他的全部心神聚集在几乎令他窒息的快感中,接连向后抽出一些,又重重捣入,直插得沈弦音双眼翻白,身体紧绷。 穴内汹涌的玉露和玉势上的凸起将他折磨得欲仙欲死,随着玉势被缓缓抽出,他的穴口再也锁不住里面的液体,当湿热的黏液从穴内喷出时,他终于心神巨颤,晕死过去。 谢琢接住他软倒的身体,爱怜地亲亲他,却瞧见他唇边流下一道血迹——竟是他惊惶间咬烂了自己的唇舌。 谢琢替沈弦音清理着下身,事实上因为身体不好,他吃药比吃饭还多,又因着好克化总是吃流食,排出的液体并不难闻,但这般在年幼的表妹面前排泄的刺激,还是吓到他了吧? 谢琢去瞧他昏迷中的模样。沈弦音依旧面似白玉,美得让她心折。只是他眉心轻蹙,眼下也有浅浅的乌青,看上去就是没能休息好的样子。 终于换了干净的衣物,替表哥清理干净小穴,又涂上滋养身体的药膏后,谢琢抱着表哥躺在床上,也一同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