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皇子洞房
秦忧一坐到他的身边,就被他的右臂拦在怀里,她反射性的低下头,那人轻笑一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 他的胸膛很暖,又热又硬,鼻息间皆是他阳刚的味道,让秦忧想起了前世看到那些男孩子在太阳下奔跑戏耍的样子。除去七皇子是女尊皇子的身份,他的外形的确符合秦忧的审美,一点儿也不单薄消瘦。 虽然她的内心如何不甘和这些男人有肉体上的牵扯,更痛恨自己被他们的压制,但秦忧到底不会在肉体上排斥他们,这有点令她羞愤,又有点无奈,为了完成任务,这点点小情绪很快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忧一对上他的肉体,脑子就突然忘了跟皇子的房事第一步该做什么,她想也没想便说道:“现在我该做什么?” 他低笑一声,把她的身体正对着自己:“先脱掉我的衣服。” “全……全脱?”秦忧有点惶恐,她直直盯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不敢看他裸露在外健壮优美的身体。 女的看了想犯罪。 “我就穿了这么一件,不然呢?”他反笑道,直接握着她的玉手解开腰间的束缚。 轻薄的红沙从他的肩头滑了下去,轻飘飘的垂在他的腰间,挡住了小腹下方那鼓起的一团,他的肌肉并不夸张,肌肉线条匀称优美,八块腹肌一块不少,像罗马雕塑里的男人,健壮的双臂蕴涵着无穷的力量,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他的呼吸转为急促:“亲我。” “亲……亲哪?”秦忧有点懵,他压抑急促的呼吸连带着她的心脏都怦怦直跳。 “你亲哪都行!” 秦忧仰起头,吻住了他的唇,他滑溜溜的舌头顺势撬开了她的牙齿,跟他的主人一样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两人的唇舌间多了几分黏湿的触感,他更是气息不稳的抓着她的椒乳,重重的揉捏。 秦忧也不禁攀上他的肩膀,手心下是肌肤结实有力,她轻轻用指甲挠了挠,男人轻哼一声,含着她的嘴唇低声道:“弄伤皇子可是大罪。” 秦忧问道:“你舍得把我弄进大牢吗?” “舍不得。”他低着头,吻着她的雪颈,手指沿着她的乳晕一圈一圈的画着,时不时戳一下她硬的发涨的乳尖儿。 秦忧扭动着身子,把乳儿朝他的身上挤了挤,柔软压着坚硬,似是刺激到了他紧绷的神经,那人更是发狂的抱住了她,用力的吸舐她的嘴。 灼热的男性气息似要把她包围在狭小的床沿之间,他吻她的时候没有用牙齿咬,只是狠狠的吸,吸的她发痒还有些疼,她扭着身子躲闪,晃得他更是口干舌燥,眼底泛红,一个猛扑,把她压在床上,伸手扯去腰间的红沙的束缚,赤裸着身子与她贴在一块儿。 秦忧的喜服也很快被他解了去,两个人赤条条的滚到了一处,他捧着她的乳儿,对着肿翘的乳尖含在嘴里用舌头裹着,就像含着一颗糖果在嘴里打转,另一只手则伸进她两腿间的花穴处,在那细小紧致的缝儿上轻轻拨弄。 他吐出被津液染的晶亮的乳尖儿,说道:“上次我把你弄疼了,这次我认真学了的,你保证不疼。” “谁稀罕你的保证。”她脸烧的滚烫,佯嗔道。 七皇子在她的唇上小啄了一口,似是惩罚:“你会喜欢的。” 他继续低下头,用舌头极力挑逗着她的乳,光是他这么亲她,就已经撩拨的她全是发软,扭着身子渴望得到更多,他的手指也顺着她微微敞开的大腿轻轻插进去一个指截,花穴里的媚肉挤压着他的手指,里面已经有了些湿润。 不过书上说这还不够,他弯曲着指节左右按压了几下……秦忧推开他,往后退了些。 她痛苦的捂住下体,不悦道:“你弄疼我了!” 七皇子也不好过,他胯下都快涨的喷出来了,但还只想着先取悦她,哪知道她这身体这么娇气,稍微重一点,她就喊疼,只得强压着欲望说道:“知道了,我舔你总不会弄疼你了吧。” 他直接大力扳开她紧闭的双腿,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对着肉骨头舔弄,只是比狗多了淫靡色情,看的秦忧面红耳赤。 花缝的花蕊敏感的探出头来,他用舌头戳了戳,说道:“公公们说,这是女子情动的表现。” 花蕊被人故意拨弄着,下体窜过一阵阵电流,酥酥麻麻,颇有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她抓着一旁的枕头扔向他,这人哪有这么多的废话可以说。自己有没有情动,比他清楚多了。 他对着被迫分开的两片粉嫩的花瓣,亲了亲,花瓣上沾染了一些花穴里流出来的水渍,看的他也口干舌燥,抬高她一条腿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将涨的青筋暴突的阴茎缓缓推了进去。 “啊……”秦忧绷紧了身子,花穴有些胀痛,更多的是被他塞满的满足之感。 他一边亲吻着她光滑白皙的脚背,一边耸动着臀,逐渐加重力道抽插,她的花穴咬的他够紧,媚肉吸裹着他,进出都困难。 秦忧躺在床上,蓬散着青丝,紧紧抓着身下的枕头,满脸潮红,闭着眼睛低声娇喘,尤其他一狠插的时候,她的呻吟会蓦然扬高,抽出来的时候,又变成惬意的低吟。 秦忧不太喜欢被人吻脚,觉得太过私密,她晃动着脚丫子躲闪,不小心脚背拍到了七皇子的脸,她心一沉,以往他要发怒,结果他只是低吼一声,压着她的腿,疯狂插弄起来。 她的腿被分开到了最大,私处被强迫暴露在男人的面前,粗硬的阴毛刮在她的肉缝上,酥酥痒痒,每次龟头都顶在了花穴深处,他还是不够满足的越干越狠,索性放下她的腿,整个人趴在了她的身上,双手抓着她的乳儿揉捏成各种形状,臀胯却丝毫没有松懈,依然大力的插弄着。 花穴里溢满了春水,插的叽咕作响,男根上也被她的蜜液浸湿,他单手把她抱了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在她的耳边低语:“抱住我的肩膀。” 她听话的拢住的他的脖颈,坐起的姿势让他插的更深,他耸动着臀胯,令她的身形摇摇晃晃,不得不用力巴着他,两人的身子因此贴的更紧。 他最爱揉捏她的细腰,一只手臂抱着她都绰绰有余,在掌心任意把玩着腰间的软肉,尤其是干着她的时候,听着她充满情欲的声音,这种刺激比只单单抚摸她的腰更能激起他心中的水花。 他喘着粗气,动情的吻着她的耳垂,到了最后直接是咬了,秦忧左右扭着头躲避他的牙齿,躲过了左耳,却没能躲过右耳,两边都被吸咬留下了红印齿痕。 由于动作太过激烈,她重心不稳,双手一松,直接仰倒了在床上,花穴内阴茎坚硬的顶端不知戳到了哪,她下面一酸,接踵而至的是猝不及防的快感袭来。 七皇子闷哼一声,直接抱着她的要大力耸动,胸前的乳儿被插的一晃一晃,娇嫩的摇曳着,花穴内所有的敏感点都集中在他摩擦过的地方,子宫那喷出一股股的蜜液,她只觉得私处湿透了,饶是这样,他仍是丝毫没有分心,用力的干着。 两人下体分离的时候,他的阴茎上还与花穴黏着细细的蜜液. 秦忧被他插的小腹微微抽搐,他爱恋的在她的肚子上亲了亲:“疼不疼?” 她瞥 了他一眼,语调软软糯糯,显然刚刚经历过高潮:“现在才问,你不觉得晚了吗?” “不晚不晚,刚刚好。”他摆弄着她的身体,秦忧其实没几两肉,抱起来都是轻飘飘的,他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他的身下,扶着阴茎又一次插进她的穴里。胯部和她的雪臀紧紧贴合在一起,将她的身子圈在自己的怀里,规律的插弄,看见她在自己身下摇晃呻吟,双目猩红,心中多了嗜虐,折坏她的冲动。 ——————— 云雨方歇,秦忧渴得慌,赤裸着身体下床喝水,七皇子也翻身下来从身后搂着她,在她喝水的功夫还细碎的吻着她的雪颈,唇舌若有若无的覆在她的肌肤上,有些痒。 她喝了一口便喝不下去了,扭动着肩膀不让他亲。 七皇子反而搂着她的腰肢压向自己的臀胯间,玉茎炙热硬挺和她的腰贴在一块儿,他的阴毛上还有两人交合过的液体,这一下全蹭在了秦忧身上。 他扳过她的脸就吻了下去,七皇子本想浅尝辄止,只是简单的吻着她的唇畔,浅浅的一吻愈发不可收拾,痴迷沉醉的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拌吸弄。 秦忧微微眯着眼睛,有些无力承受他的热情,错开脸低声道:“你要不要喝点水。” “你喂我。”他哑着嗓子,仍是不肯放过她的身体,一只手握住她的乳儿,又轻又重的捏着。 她倒了一杯水给他。 他却道:“你先喝,我要喝你嘴里的。” 秦忧登时面红耳赤,她忍不住说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七皇子低声一笑,扶着她软糯纤细的腰肢,把玉茎塞了进了湿哒哒的花穴里,秦忧低叫着,差点连水都拿不稳,撑着桌子,感受着那炙热的硕大慢慢推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都不嫌弃你,你嫌弃个什么。”七皇子将她的腰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耸动着腰胯慢慢插入,他干的并不深,每次只进入了一半又抽了出来。 秦忧上一次习惯了他整根埋进自己的身体,现在浅浅的抽插,反而弄的她不上不下,穴儿里的肉怎么吸他的肉棒都不够爽利。 秦忧仰着头,眼角的余光瞥向窗外的几个人影,那是守着皇子的公公小侍,有人光明正大偷听墙角,秦忧更不敢肆意将呻吟宣泄,只得咬着嘴唇低声道:“宫人们都教了你什么啊!” “你日日待在我的床上就知道了。” “荒唐!” 他抓着她的手臂转了个圈,玉茎还一半卡在她的花穴里,他在她湿淋淋的花穴里插了几下,示意她走到床上去。 “你不退出去我怎么上床!” “插着你不也能走吗?”他抱着她的腰,上前了一步,逼得秦忧也踏了出去,卡在花穴里的玉茎不但没有滑出去,那硕大的龟头不知道戳在了哪,花穴一酸,里面的水儿扑哧扑哧喷了出来,引得秦忧身子剧烈的抖了一下。 “又喷水了,我倒不知道你竟然这般敏感,若是明早被小侍撞见这一地的水可怎么办?”他在秦忧耳边坏笑。 秦忧又气又羞,想挣脱他的束缚,可他先一步抓着她的手臂,挺动着臀胯,强迫她回到床上,他顶一下,秦忧就挪一步,男人的这根东西生的真是粗长壮硕,玉茎卡在花穴里的尺度不深不浅,光是摩擦着他的龟头都能让她蜜液肆意,即使这样,秦忧依然感到花穴空虚泛痒。 等她趴在床上的时候,七皇子才握着她的腰,一个挺身顶到了最深处,她咬紧身下的被子,将呻吟掩盖起来。 七皇子显然也被刚刚的浅插磨得没有了耐心,一到床上就抓着她的腰,直直跪在她的后面打桩似的的顶起来,下体的拍打声甚至盖过了他的粗喘,鼓胀的阴囊在胯下一甩一甩的,上面沾满了花穴流出来的蜜液。 他每一挺身就是一记重捣,粗硕的玉茎劈开紧致的花穴,越插越深,力道也渐渐加重。 “啊……轻点……唔……”秦忧咬着被子,花穴被插的酥麻酸涩,两人的交合处湿漉漉的一片,她跪扶在床上,情欲正在夺取她脑子的掌握权,这种激烈刺激的交合,逼得她欲仙欲死。 “嗯……哈……轻什么,你不也流了这么多水了吗?”他腾出一只手探到她花穴外的花核上,用力的揉捏摩擦,充血的花核哪里禁得起他这样挑逗,很快秦忧浑身瘫软的倒在了床上,像条脱水的鱼儿任由他折腾。 他也趴了下来两腿分开,将她的玉腿夹在了中间,腰腹抵着她的雪臀,玉茎研磨着她细窄的花缝,与穴肉紧紧纠缠在一起,秦忧身体泛起一阵阵酥麻,忍不住嘤嘤低声叫唤。 身子被他半抱起来,他的手里抓着她的乳儿把玩揉捏,樱粉的乳尖在他的指缝中若隐若现,显得格外淫靡放纵。 他从上往下看着这副靡艳的场景,吞了吞口水,忍住吸食含弄的欲望,转头亲着她的脸,不停用唇摩擦着她娇嫩的脸庞,若不是他有意克制,几乎要将她一口吃进肚子里。 “舒服吗?” 秦忧微微点了点头,她的脸上都是他的唾液,花穴胀痛酥麻,饥渴的搅着他的玉茎,随着他的律动花心深处又被龟头重重的研磨着,还有充血肿胀的小花核,时不时蹭到了身下的锦缎,陌生的触碰令她难挨扭动着雪臀,迎上他的插弄。 她肯定自己的身下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把头埋进被子里任由身后那人肆意折腾自己。 ———————— 与七皇子在床上纠缠了三日秦忧才得空出了趟门,此时花小敏正在茶楼的雅座里等着她。 见秦忧推门进来,她率先说道:“我的好妹妹啊,你吩咐的事儿我可办妥了,木子央已经带去了我的别院,也命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接下来打算干什么呢。” “多谢了,今日这茶水我请你。” 方怀脸色一变,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主子,咱们带的银两可不够付这上等龙井的钱啊。” “为何?”秦忧不解。 方怀支支吾吾的说着:“七皇子说了,以后您的进出项都由他管着,今日的银钱也是他的给的……” 秦忧满心的郁卒,她看着茶杯里热气腾腾的茶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成为皇子的妻主竟活的如此憋屈。 花小敏感慨的拍拍她肩膀,宽慰道:“今儿姐姐我请你了,七皇子好歹还会给你银子花,以前常跟我玩的杨家小姐去年娶了三皇子,出门一个子儿都没有,回回都白吃我的。” “哎,我怎么就这么倒霉!”秦忧捶桌。 花小敏似是想到什么对她说道:“那个木子央我顺带替你查了一下他的背景,可不是好人家的公子,他爹爹以前是花楼的小倌,后来被一个绸缎商赎走,生下木子央没过多久,绸缎商的庄子就垮了,他爹趁机跟一个豆腐女跑了,他娘被气的一病不起,没过多久也撒手人寰,正巧琼华派的长老路过见他可怜,就带他回去好生教养,可十五岁的时候,听说勾引同门师兄的未婚妻被赶了出来,这样的男子你看上他什么了?” 秦忧也不懂,她比花小敏还恶心这种人,不过这是系统的意思,她也没办法拒绝。只得瞎编道:“我说我想给七皇子戴绿帽,你信吗?” 花小敏顿时怔在原地久久没回过神,在肚子里砸吧砸吧几下她话里的意思,顿时对她肃然起敬,七皇子素来高傲,蛮横无理,以前没少欺负她们,她们这些世家贵女早就想惩治一下他,只是一直不敢罢了,而秦忧要给七皇子戴绿帽……这比把七皇子按在地上打都痛快啊! 她拉着秦忧的手,亲切的说道:“从小我就知道妹妹你不是凡人,果然做的的事都不同凡响,只怕你会有生命之忧啊。” “我偷偷的来……” “果然是要做大事的人!”秦忧要做连花小敏都不敢做的事,不得不令花小敏对她刮目相看。 秦忧无力的扶额:“带我去见木子央吧。” “好。” 这个院子在郊外,门前是一条清澈干净的小溪,院门前有颗大大的芭蕉树,木子央就坐在芭蕉树的树干上闭目养神,见秦忧来了,也不下来。 花小敏在她耳边低语:“你们聊,我去那边给你守着。” 秦忧对她感激的点点头,待她走后,才对木子央说道:“木公子不如下来,我们聊聊。” 他还是不肯说话,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微风拂过卷起树叶的沙沙声,他跳了下来,身姿潇洒利落,稳稳的落在秦忧面前。 “你把我逼出城,又想法子带我来这是什么意思?”他瞳孔隐忍着怒气,咬牙切齿的问她。他原本以为吊着这个女人的胃口,自己总能把她掌握在手心里,可是她成亲的突然,还是和皇子,这样他一点胜算都没有,他虽然对秦忧有好感,但也不是非她不可,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断不能在这颗树上吊死,可秦忧又把他逼上了绝路,令他不得不待在这个院子。 “你知道了?”秦忧微微歪着头,颇有些惊讶。 “那些人太蠢了。”他冷哼一声,英挺的面孔扬起一丝嘲讽。 “既然你发现了,那你还来这个院子干什么,以你的武功可以选择拒绝来这,不是吗?”她微微笑道。 他一怔,双拳不自觉紧握:“我必须要留在这。” “留在这?找一个好妻主?” “没错。”他也不装了,索性坦白了他的目的。 “可是我想养你,让你成为我的外室。”秦忧也和他开门见山,既然对方直白的袒露欲望,她也何必装什么呢,她才不喜欢玩痴情种子的游戏呢。 “我怎堪屈居于外室!别忘了你已经成亲了,正夫是皇子!皇子容不得我!”他低吼着,脖子上青筋必露。 “你以为凭你的身份如何进的了世家名门,她们不是傻子,查你的那些过往简直易如反掌。”秦忧不慌不忙的说着,满意的欣赏着他由红转白的脸。 她知道了?知道了他在琼华派的那些事吗? 他飞快的低下头,掩盖住眼里一闪而过的羞愧,嘴唇泛白,低声反驳道:“世家不行,那些商贾之家……” “只要我放出风声,她们照样不敢娶你。” “想不到你竟如此狠毒。”他皱着眉,似乎不认识她这个人一样,莫非以前她对自己的好都是装的?还是她真的喜欢自己,才用这种下作的手法逼他留在她的身边,思及至此,心绪竟有一丝愉悦,令他又羞又气。 “我们做个交易吧,你跟我一年,这一年内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年后我给你一万两黄金,即便你不是处子,有了这一万两黄金,自立门户潇潇洒洒的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 “你有什么目的!” “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害了你便是了。” “你就这么想要我?”他定眸冷冷的盯着她,想从她平静的脸上找出一丝异样的情绪来。 秦忧笑道:“我只是想要你身上的两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