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肉(h)
这是一间没有光的房子,阴暗逼仄,有着地底下特有的潮湿阴冷,远处能听见水滴滴落在地的声音。 他了解地底,因为他就是从最底层爬上来的,小时候即使父母健在,其他孩子也会用臭鸡蛋烂叶子扔在他的身上,他们嘻嘻哈哈,脸上洋溢着得意的自信,把他围在中间,用脚踢他,在他脸上画着王八,争先恐后骂着“臭婊子养的”,这对那些孩子是快乐的,就像是在伸张某种正义。 从那以后他就讨厌自己的身份,但是什么时候渴望过上更好的生活呢?应该是他家镇上来了一位公子,从京城远道而来,大家都悄悄的议论他其实是某个世家的夫婿,但因与人偷情而被妻家赶了出来,即使妻家休弃他,但背后的母家还在,他仍然是高高在上的公子爷,没有人敢对他说三道四,整日穿着绫罗绸缎,用着山珍海味,别人不会耻笑他,只会对他愈发恭敬。 有些人生来便是如此,连和他们呼吸的空气都不一样。 他想嫁给名门的女子,不为别的,至少能让自己的孩子过的好点。 “你醒了?”秦忧走到他的面前,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依着依稀模糊的身形,她瘦了许多。 他动了动,腿手无力,根本使不上劲,不由有了丝怒意:“你把我怎么了?” 她坐在他身边,轻轻道:“这些日子花了我这么多银子,可畅快了?” “还好。”他其实并不喜欢乱花她的银子,他有些厌倦那些达官贵人寻欢作乐的方式,他用这种方式得到的只是一时的欢愉,但没过多久留给自己的是空虚,他还没有进入到她们的阶级,就已经开始有些厌倦她们的假笑,浸入骨血的冷漠。 “既然你还好,我想现在我能得到应有的回报了。” “你不必给我下药,可以让我自己来。” “恐怕不行。”她叹了口气,“跟你实话实说挺难以启齿的,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今夜我需要你……你射在我身体里十次。” “你简直是疯了。”他的脸凝结成冰,看着她的目光愈发幽暗深沉。 “你别怪我,我只是想活下来。”她幽幽说道,“你不用担心自己不行,一旦你不行,我会给你下药。” 他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生气失望的时候他常常一言不发。用男人的精液续命,谁会相信这个狗屁说法。 “等事成之后,我会让你进宫做御前侍卫。”她柔声说道。 “呵……”他还有路走吗?前方就是悬崖,路早就被堵死了,她给他指明了一条小路,只能顺着这条道走下去。 她微微笑道:“你这样我当你是同意了,如果你想快点结束折磨,最好射快点。” 他闭上眼睛,冷声道:“你快点。” “不急,但在这之前我还需要你的一样东西。” 木子央闻到一股刺鼻的洋葱味,是从她手上传出来的,她用手直接抚上了他的眼,强烈的刺激感令他的鼻子一酸忍不住流下眼泪。 “叮!宿主眼泪收集成功请继续努力!”脑海里传来系统的声音,秦忧面不改色,眼泪……眼泪……只是眼泪该多好,早知道如此简单,得到薛非倾的眼泪简直易如反掌。 不过她有的是时间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木子央不明白她又想做什么,眸中不断泛起的泪花渐渐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盯着眼前模糊的人影,咬牙切齿道:“你搞什么鬼?” 她收回了手,慢慢踱步到另一边净手:“你凶什么,已经结束了。” 想到接下来做的事,秦忧就忍不住头疼,但她还是翻身爬了上来,扯开他的裤头,握着他的玉茎轻轻滑动,女子的手柔软绵软,独属于她的馨香就在身侧,略一偏头就能一亲芳泽,她的味道深深吸引着他,如娇艳盛开的花朵带着令人心醉的妩媚,每次似乎他一靠近她,就沦陷的更深,京城的第一美人……试问哪个男子谁不想睡了她。他双颊此刻烧的通红,不禁咽了咽口水,想着自己会干她,而她会骑在自己身上轻轻晃着,两个人的身体会像野兽一样赤裸裸的交缠在一块,她嘴里发出梦呓的嘤咛,优美婉转,比画眉鸟儿叫的还好听。 “别……嗯……别弄了,我硬了。”他深吸一口气说道,身下的玉茎硬的发疼,他渴望插进她的小穴里,喉结止不住的上下滚动,深邃的眼眸情迷意乱,若是秦忧瞧得见,就会看见这样的男人有多性感。 秦忧的动作停了下来,过了许久才说道:“我还没有准备好,要不我去吃颗春药?” “为什么?” “我不知道。” 女人对男人的身体没有动情,真是天大的讽刺,脸上的表情像是被人重重扇了一个耳光难看,他挫败的说道:“不用吃那种东西,会伤身体的,你先脱了我的衣服。” “这样有用吗?” “你可以先试试。” 秦忧解开他的衣服:“然后呢。” “把我的裤子也脱了。”他的现在很热,背脊都在出汗。 秦忧又褪下他的裤子。 “会抚慰男人吗?” “……会。” “谁教你的?” “宫里的嬷嬷。” 她的手抚上了他的小腹,从未有过的触感令他的身体瞬间紧绷,她抚摸着他的身体一直从肚脐摸到了他肿胀发硬的乳头,她的手法不是很娴熟,但已足够令他疯狂,指腹压着乳头按压,充血的乳头愈发膨胀,她低下了头含着这颗乳珠,用舌尖舔弄起来。 “啊……痒……”乳珠被她含在嘴里,像是吃樱桃一样放在口中打着转,似要抿出汁水才肯罢休,他忍不住弓着背脊,挺高了背让她含的更深些。 吸舐乳头的声音“啧啧”作响,她一只手滑倒了他的腿间,握着他挺翘的玉茎慢慢滑动,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呼吸的更重,只恨全身无力,不能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爱抚一番,他想亲她,甚至是舔她的脚。 她故意的按住他龟头的铃口,重重的一压后又松开,又压又松开,反反复复好几次,敏感的玉茎是第一次被玩弄,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当她的指腹又一次松开的时候,扑哧扑哧喷出一股精液。 她似乎并没有放过它,握着茎身快速的上下撸动,白稠的精水沿着龟头缓缓下滑,随着她的摩擦被涂抹到了整个茎身。 “啊……”他低吼一声,大口的喘着气,乳头被她叼在嘴里,只要他一叫,就狠咬一口,极致的痛感混杂着舒爽,令他丢不开,放不掉。 “现在你有感觉了吗?”他喘着气问道。 她吐出乳头,点头道:“有点了。”听他叫春了一会儿能不没有反应吗?她又不是性冷淡。 “快……插进来。” 饶是处在黑暗中,秦忧也忍不住红了脸,她用手指探了探花穴,有蜜液浸润,但不多,她索性跨坐在他的腰上,扶着玉茎用龟头抵着自己的花穴,坚硬光滑的伞端戳着那条细缝来回摩擦,又抵着微微充血的花核研磨着,尽最大的可能让自己湿起来,免得等会吃苦头,这个木子央身体强壮,下面这根东西自是不弱,是让女子欲死欲仙的物件。 木子央的玉茎像是被火灼烧,温度高的发烫,龟头磨着紧闭柔韧的穴口,偏偏就不进去,精液顺着微阖的铃口缓缓流出,粘腻的精液让花穴更湿了。 见火候差不多了,秦忧才把自己的花瓣扳开,想把这根东西送了进去,强行扳开的花穴瞬间淅淅沥沥喷出一股细流,低落到玉茎上,秦忧顾不得尴尬害羞,握着玉茎插了进去,花穴塞满的饱胀感令小腹一软,她忍不住扶上他的结实壮硕的胸膛,微微扭动着腰肢让玉茎在花穴里轻轻磨着。 “你能不能别这么磨!我快要憋死了!”木子央呼吸急促的喘着,牙关紧咬,这种隔靴搔痒的弄一点都不爽快,他还没有插到最深处,花穴里温暖湿软,紧紧包裹着他,阻止他前进,真想想不顾一切的插坏她。 秦忧也火了,生气道:“你射快点我就快点!” “我要是快了,你就该哭了!” “闭嘴!臭男人!” 等秦忧慢慢蠕动着身体,让花穴完全适应硕大的玉茎后,木子央早就被她折磨的大汗淋漓了,秦忧也不好受,她用花穴紧压着龟头用力磨着,花心深处源源不断喷出水儿,只要她一动,玉茎就蹭到她的敏感点,差点没令她忍不住软了身子,栽在他的身上。 “唔…….嗯……”秦忧缓缓抽出玉茎,又压了下去,致命的刺激令她浑身微微颤抖,花穴被撑的滚圆,透明的花液混合着他的精液顺着他的玉茎流了出来,秦忧绷直了腰脊,索性一股脑的扭动着腰肢。 花穴含着玉茎深深吸弄,玉茎撞进了花穴最深处,在子宫口重重捣着,戳的秦忧身体发麻,花穴剧烈的抽搐起来非但没吸出秦忧想要的东西,自己先差点缴械投降。 “你太心急了。”木子央粗喘着,她刚刚那下却是令他舒爽,但还不够,他其实也憋的难受,可就是射不出来,玉茎被花穴的蜜液浸泡了这么久,涨的愈发厉害,比吃了春药还有效。 “我不心急能成吗?”她缩着雪臀往上抬,粗长的玉茎滑出一截,她又坐下去,不知道龟头戳在了哪,里面肉抖的又是激灵,“再弄下去,一晚上就得耗在这了。” “你要十次,一晚上能够吗?”他不禁冷笑,他又不是那些软柿子,中看不中用。 “你不要说话了……”玉茎顶的花穴难受,她难耐的呻吟着,叫的木子央心痒痒。 “你叫床叫的真好听,越叫我越想干你。”他说道。 “我都叫你不要说话了。” “要不还是我来吧,你做一会儿停一会儿,我射不出来。”他看的眼热,下体压抑的发疼,忍不住提议道。 秦忧沉默了一会儿:“你能一晚十次吗?要不我先给你下药?” 他冷哼一声:“没这个必要。” “……”秦忧犹豫了,光靠她一个人动,做完这十次不死也去了半条命,更何况坐在他身上动了这一会儿,腰还真有些酸,但男人一晚十次后还能是人吗? 懒惰战胜了理智,她跑下床,把解药拿出来,喂进他的嘴里,喋喋不休道:”你要是不行了就跟我说,我有药的。” “多事!”他当即把她翻身压在身下,抬起她一条腿,迫不及待的插了进来,那滋味酸爽的令两人都同时低呼出声,忍了太久,蛮力的大力冲撞,玉茎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又没入,毫不留情的抵在花穴深处研磨。 “轻……轻点……”她皱着眉头,忍不住攀上他壮硕的背脊,“你插的我好痛。” “女人不久喜欢男人弄疼些吗?”他钳着她的下颚,就要亲她的嘴。 秦忧扭头躲开,她不喜欢和他接吻,但抵抗是无用的,男人力道粗鲁,把她的脸强行扳过来,含着她的唇吸舐,舌头洗刷着唇瓣和她的牙齿,恨不得钻进她的口中。 她好不容易推开他的头,怒道:“不准你亲我。” “凭什么。” “凭我现在包了你!你就该听我的!” 他一怒,索性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可又不敢咬的太狠,她嘤嘤叫的时候可好听了,秦忧娇气,若是把她弄哭可听不到这美妙的声音了。 “我想和你亲嘴。”他吻着她的脖子,一路下滑,臀部还抵在花穴口用力抖动着,她都能感受道阴囊拍打在身上的冰冷触感。 “你还穿着衣服作甚?”他拉开她的领口,吻着她的雪白的肩膀,舌头绕着锁骨打转,大掌则不规矩的滑到她的胸前,力道生疏的揉捏,疼的秦忧又是一激灵。 男人压在她身上,像只饥渴的大型犬热烈的亲吻她,不放过一丝一毫细微之处,拨开她的肚兜,直接吻上了她的胸,大口的嘬吸,嘴里发出淫靡的声音。 他口齿含糊不清的说着:”你乳儿真软,真舒服。” 他捧着乳儿,含着顶端的红梅啧啧有声吸着,像婴儿吃奶一样用力,乳头被吸得发痛,他轻轻一舔就疼,秦忧忍不住推拒他:“你肯定弄伤我了。” “哪有,我舔了几口能伤着你什么。”他不以为然,但还是吐出了乳头,又用指腹碰了碰,秦忧疼的直吸气。 “你直接弄,别亲我。”她衣衫半解,此时正后悔刚刚给他解毒的举措,怎么当时就迷了心窍呢? “我想亲你。” 他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插的花穴叽咕作响,小腹直抽抽,肉体啪啪作响的拍打声在阴冷幽静的密闭空气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停……停下……”她轻呼起来,可他仿佛没听见一样,吻着她的脸,力道依然不变,插的她背脊都弓起来。 秦忧整个人都被他弄的哆嗦,花穴抽搐的厉害,越抽搐就越绞着他,他动的也越狠,密集的顶弄每次都捅在了子宫口。 花穴仿佛有意识一样越缩越紧,说不清的快感在脑海里炸开。 “啊……射……射了…….”木子央暴吼一声,浓白的精液射了出来。 秦忧想速战速决,并不打算给他喘息的时间,抚摸着他的胸膛,揽着他的脖子亲吻他,刚刚疲软的玉茎一下子又迅速的硬起来。 她催促道:“快点,还有九次。” 他冷哼一声,抽出黏湿的玉茎,把她翻了个身子,让她趴在床上,自己倾身压下去,从背后握着她胸前的乳儿,臀部一顶,“嗞溜”一声又插了进去。 大掌把玩的玉乳,随意的搓弄,乳头被他玩到凸起肿硬,他想侧过脸亲她,又被秦忧躲开,即使他看不见也知道她脸上的厌恶。被身份下贱的男人以这种屈辱的姿势弄着,她心里应该很怨他的,只是明明这个女人都被他摁在身下狠操,却还是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男人血气方刚,即使第二次插入,力道依然不减,每次都插到最深,让她双腿发麻,很快秦忧就支撑不住整个人趴在了床上,他往她的腰下塞了个枕头,骑在她的臀上,用力的捣着,粗硕的玉茎捅的花穴发酸,蜜液狂流不止。 狭窄的床嘎吱嘎吱颠簸摇晃,似乎随时都能摇散了似的,花穴被他插到麻痹。肉儿贴着肉儿的刺激让他的玉茎在摩擦中又有了射意,但他低吼一声强忍了下来,双手捏着她雪白浑圆的臀愈发用力的往里刺着,自己硕大猩红的肉棒在臀股间进进出出,硕大的龟头像倒刺一样刮得她身子娇弱的颤抖,口里泄出的低婉的哀语。 男人抑制不住的粗吼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狠厉,像是野兽在咆哮一样,他耸动着臀部用力抽插,花穴都被他撑到了极限,玉茎被绞的快感连连,忍不住绷紧了肌肉,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头顶一直滑落到结实的胸膛。 秦忧花穴外除了舒爽隐隐有些作痛,可能被他磨破了皮,尤其是他粗硬的毛发刮过之处,尖锐的刺痛感袭向脑海。 “嘶……啊……”他双腿夹住了她的,仰头闷吼,蜜液精液濡湿了两人交缠的地方,连身下的褥子也未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