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棍子往里面捅
姜元心骤然停跳了一拍,她懵懵地仰头望他,嘴角湿漉漉的,男人眸子似一汪深不可测的潭水,什么都瞧不出。 “傅景城。” 姜元喃喃低语,她逾矩了,无论如何,她都不该直呼其名。 这人如今才二十九岁,如此年轻却已站到这般高度,他是导演业界翘楚。同样的,他还是她的老师。 可男人并未反驳她。 傅景城低应了她声:“嗯。” 下一瞬。 男人整个让她推倒在床上,她的力气不大,分明是傅景城顺水推舟而已。 傅景城面无表情盯着在自己胸前胡乱啃咬的女孩。 他只知道她不禁肏。 就是过去那些年也是,身子弱,小逼不知道让他插了多少回,每次稍弄狠了,穴肉肿得连内裤都没法穿。 傅景城对二十岁的姜元几乎没什么印象,大概只以前从她口中听过,她喜欢自己很多年。 他跟她结婚数年,怎么都想不到,这向来温顺的女人会有天突然走到他面前。 “傅景城,我们离婚吧。” “我爱上了别人。” 傅景城从不知道,这女人会有这样的一面。 他不同意,把她给锁了起来。 “傅景城,你是个疯子你知不知道,我要去找媒体告发你。” 以她在娱乐圈的地位,定然会掀起轩然大波,男人其实并不在意,他介怀的是,那个温柔小意的女人铁了心要跟他分开,怎么都不肯回头。 傅景城内心的魔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阴暗许多。 “那人是谁?你让他肏过了?” 他肏得她几天没能下床,吃喝都是他伺候着,就连解决生理需求,也是他抱着用便盆。 谁能想象得到,在外光鲜亮丽的姜大明星,会沦落成他人的禁脔。 女人泪早流干,红着眼眶看他:“傅景城,我后悔了。” 傅景城明白她的意思,她后悔招惹上他。 男人也后悔了,或者他该再早认识她些,在她羽翼未满之前就折断她欲飞的念头,早早地拉入自己麾下。 …… “就只会这么?” 姜元咬着男人胸前两粒奶头,吮吸得水渍渍,她一直在他上半身打转,听见傅景城的话,晕红了脸对上他的眼。 他正抬眸看着她笑。 女孩儿心一横,不管不顾扒掉男人的裤子,刚离了束缚,肿胀疼痛得不像话,高昂着头的狰狞硕物瞬时弹跳出来,撞到她手心。 姜元头次真正见到男人的这东西,难免惊骇住。 不过女孩儿的喜爱总是多盲目,她甚至怕傅景城回过神来反悔了,窸窸窣窣蹲在旁褪去自己的内裤,就胯坐到他身上。 强掩下内心惶恐,手颤巍巍握住那根棍子,急着对准穴肉,试图往自己小逼里捅,可半天都吃不下。 “傅景城。” 她喊他的名字向他求救,音娇娇软软的。 男人再硬的心也瞬时化了,何况他清楚,她如今没经过人事,要真这姿势来吃下他,怕是要痛死。 傅景城翻了个身,将姜元压在床间。 “姜元。” 男人俯身吻着她的眉眼,小姑娘连妆都没带,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男人指尖略冰凉,姜元不由地哆嗦了下。 这样生生让男人看着,她刚才腾升的那点胆量霎时消逝不见了去,姜元伸手捂住他的眼:“喂,你别看啊。” 傅景城觉得稀奇,他见过她很多面,端庄大气的,温柔可人的,歇斯底里的,唯独没遇到过这样的她,蛮横又娇俏。 这感觉并不坏,傅景城轻笑了声,又很快掩去。 姜元面前的这人,终究不是人们口中那个光风霁月的傅景城,这男人是个疯子,上辈子的姜元怕是到最后才明白这一事实。 可惜了。 傅景城拉开她的手。 小姑娘身上衣裙很快让他给剥光了,浑身上下仅剩了件粉色的内衣,裹着胸前两坨小凸起。 她皮肤白,此时更像是蒙了层浅浅的粉,孟元不去遮腿缝间完全暴露在外的嫩穴肉,反横着胳膊挡住男人的手。 “傅景城,你不要嫌小啊。” 她对自己的胸向来都不自信。 傅景城喉结滚动,幽邃的眸子勾留在她胸前,男人隔了好会儿才应她:“嗯,不嫌。” 哪里会嫌弃,少女胸虽不大,却生得漂亮,翘挺挺立在空气中,顶端缀着两粒嫩粉色的乳珠,怯生生躲着。 男人以前最爱咬着她的奶子,一两年下来,愣是给她揉大了些。 这会儿他坚硬的巨物就抵着她的软肉,姜元不自在地扭了扭腰,覆在她身上的男人纹丝不动。 那硬棍似乎下秒就能往她身体里冲,肉贴着肉的触感,未免叫人心惊胆战。 “唔。”男人骨节分明的指往下摸索,探入她花肉时少女忍不住痉挛抽搐了下,她慌张地搂住男人的脖颈,“傅景城。” 这样毫不设防的依赖,意外取悦了男人。 他印象里的姜元,只剩下她画着精致的妆,剑拔弩张的模样。 “我轻点。”他咬了咬她的耳垂,试图安慰她。 但这并不能叫女孩儿放松多少,姜元紧绷着身轻颤,手无意识掐住他颈后肌肉。 “傅景城……”她一遍又一遍低唤着他的名字。 女孩儿这具身子太过青涩,没经历过云雨,即使傅景城耐着性子揉捏了好会儿,那处还是干涸的。 他稍微把指往里钻,那里紧得厉害,女孩儿低声呜咽,张口咬上他的肩,可怜兮兮喊着疼。 “别弄了,我疼。” 这年轻的身体根本不懂如何讨男人欢心。 傅景城皱了皱眉。 姜元感觉身上力道顿轻,她尚未反应过来,双腿已让人打开,蓦触到温暖湿润的地方,女孩浑身一惊灵,拽住了他的发。 傅景城头颅埋在小姑娘腿心,将那块嫩肉整个裹进嘴里,含着,舌头捅着,慢吞吞地吸吮咀嚼。 “唔,不要。”她从没受过这个,身子开始变得失控,姜元低低呜咽,想撅着屁股往旁边挪,却又被迫贴近他的唇。 男人唇齿咬着肉核,探出舌沿着花口小心翼翼往里钻,滑溜的触感要比指尖好得多,他顾忌着她,只在甬道口附近搅了圈。 姜元湿了。 这人小意伺候不说,还是她喜欢着的,这样身心切合欢爱,她根本抵挡不住。 她急躁不安地扭着身子,又酥又麻的刺激险些逼疯了她,她溢出哀求的音:“傅景城,你……救我,唔……” 男人原本打理得整齐的发,此刻被她不管不顾扯得乱糟糟,她不断抽泣着:“傅景城……” 她倒是唤得顺口。